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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的受傷和難過太過真實，如果是以前，她肯定自責自己不該說這種話，她跟顧宴回離婚前後最難的那段時間，是他幫了她那麼多，即便是沒有他和顧宴回的這層關係，她也是拿他當朋友的。
可是從察覺到莫明軒和那起綁架案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她就已經看不透這個人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了。
韓知意閉了閉眼睛，一點點讓自己冷靜下來，好一會兒才道，“抱歉，是我情緒太激動了。”
莫明軒垂著眼，嗓音沙啞道，“知意，宴回失蹤那段時間，和我相處的日子，對你來說很厭惡嗎？”
韓知意壓緊唇角，良久才道，“我很感激你在那段時間對我的幫助，也很慚愧，為了逼顧宴回出來，無恥得利用你，我衝你發火，隻是害怕顧宴回牽扯其中，不該遷怒你的，對不起。”
莫明軒苦笑一聲，“知意，你大可不必跟我劃得這麼清，你不用說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不管宴回想不想得起你，你的選擇都是他，所以我退回了原本屬於我的位置，我今天找你談這件事，也是因為把你當朋友，覺得這件事你有知情權，如果你覺得我別有用心，那我的私心也隻是想見你一面，如果這也讓你難受，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莫明軒拿過檔案，重新裝起來，起身道，“再見。”
韓知意喊住他，“莫律師，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太情緒化了，謝謝你今天告訴這件事，但我相信，顧宴回和這件事無關。”
莫明軒頓住腳步，沒有回頭，淡淡道，“我也希望一切和他無關。”
莫明軒出門的時候，撞見正要進來的顧景陽，後者愣了一下，下意識喊道，“明軒哥。”
莫明軒應了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
顧景陽莫名其妙地走進來，“明軒哥怎麼了？”
韓知意沒說話，她還在想著那張照片。
林書說，“叫得挺親切，一條馬路的距離，螞蟻揹你過來的？”
顧景陽……
“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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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書有些詫異，“你不是去拿體檢報告了？”
顧景陽惱火道，“你要不要，不要給我！”
林書躲開她的手，笑了下，“謝大小姐賞賜。”
顧景陽想說什麼，韓知意忽然站起身，“林書，送我回家吧。”
當天下午，顧宴回五點多就回來了。
林書說她見了莫明軒之後就魂不守舍，顧宴回很擔心，忙完就早早回來了。
二樓露台，顧宴回推門進去的時候，韓知意整坐在凳子上發呆，手裡拿著澆水壺，快把小蒼蘭淹死了。
直到顧宴回將澆水壺從她手裡拿走，韓知意纔回過神。
“回來了。”
顧宴回挨著她坐下，低聲問，“怎麼了？”
韓知意說，“顧宴回，你去過豪斯會所嗎？”
顧宴回神色卻很平靜，“你是想問我跟尚璐璐的事情有沒有關係嗎？”
韓知意皺眉，“我當然知道跟你沒關係，我就想知道你當時去那裡乾什麼？你老老實實，一五一十跟我說清楚，我們找人商量對策。”
一下午的時間，韓知意就想明白了，顧宴回之前說過尚璐璐看著眼熟，多半就是那時候碰見的，但隻有一面之交，他一時想不起來也很正常，她現在怕的是，尚璐璐的案子會牽扯到顧宴回。
那張照片，就是一張不定時炸彈，即便顧宴回跟這件事無關，也會被牽扯其中。
顧宴回看她一臉著急的樣子，忽然笑了一聲，拉住她的手，低聲問，“擔心了一下午，原來是因為這個？”
韓知意抽回手，瞪他，“少跟我嬉皮笑臉！現在的情況很嚴重，尚璐璐要真是在這場酒局裡被人引誘吞食違禁品，你這個參加酒局的人，能脫得了乾係嗎？事情曝光出來，你就算乾淨在外人眼裡也不乾淨！”
好不容易製衡到了二叔，這件事要是捅出去，可不就是他打壓顧宴回的刀？她怎麼可能不擔心。
顧宴回低聲問，“莫明軒到底給你看了什麼東西？”
“一張合影，就你當時在豪斯會所和尚璐璐一個包廂的合影，你出鏡了，莫明軒說尚璐璐就是在那場酒局上染上的那東西，你現在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吧！你到底去哪裡乾嘛呀？”
顧宴回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著，“客戶約的地方，我去了才知道是一個半葷不素的局，沒呆多久就走了，但是我可以肯定尚璐璐不是在那場酒局上染毒的。”
韓知意一怔，“你知道什麼？”
顧宴回回憶著，慢慢道，“你給我看尚璐璐的照片，我覺得眼熟，並不是因為我在酒局上見過她，其實那天光線暗，我沒戴眼鏡，並沒有看清所有人的長相，但是那天還有一件事，豪斯會所在那晚有人墜亡，我是在第二天被傳喚過去的，錄了筆錄，做了尿檢。”
“我在警局碰到過尚璐璐，她很害怕，一直在哭，我就多看了兩眼，那天晚上整個會所的人都被帶去做尿檢了，我後來才知道，死的那個人是因為注射過量，產生了幻覺，失足墜亡，警方懷疑有人在豪斯會所販/毒。”
“如果你那個同學是在那之前染上的癮，她不可能通過那次尿檢，早就要出事的。”
韓知意擰起眉，“莫明軒沒有查到這件事嗎？”
“他不可能查得到，”顧宴回淡淡道，“豪斯會所出入的人，權貴子弟居多，還有不少影視界明星，江野第一次被抓，就是那次，江家一定會極力往下壓，沒人會跟江家作對，更何況本身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都不會亂說的。”
說著揉了揉韓知意的髮絲，“不用擔心我，這件事真的被爆出來，警方那邊有我當年檢測檔案，我不會有事的。”
韓知意鬆了口氣，過了一會兒，又說，“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啊，尚思思怎麼就恰好找到了莫明軒來幫忙，而那些照片裡，又恰好有你的合影？”
顧宴回垂著眼道，“我更傾向於，有人故意給明軒看了這張照片，所以明軒才接下了這個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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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合影，就你當時在豪斯會所和尚璐璐一個包廂的合影，你出鏡了，莫明軒說尚璐璐就是在那場酒局上染上的那東西，你現在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吧！你到底去哪裡乾嘛呀？”
顧宴回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著，“客戶約的地方，我去了才知道是一個半葷不素的局，沒呆多久就走了，但是我可以肯定尚璐璐不是在那場酒局上染毒的。”
韓知意一怔，“你知道什麼？”
顧宴回回憶著，慢慢道，“你給我看尚璐璐的照片，我覺得眼熟，並不是因為我在酒局上見過她，其實那天光線暗，我沒戴眼鏡，並沒有看清所有人的長相，但是那天還有一件事，豪斯會所在那晚有人墜亡，我是在第二天被傳喚過去的，錄了筆錄，做了尿檢。”
“我在警局碰到過尚璐璐，她很害怕，一直在哭，我就多看了兩眼，那天晚上整個會所的人都被帶去做尿檢了，我後來才知道，死的那個人是因為注射過量，產生了幻覺，失足墜亡，警方懷疑有人在豪斯會所販/毒。”
“如果你那個同學是在那之前染上的癮，她不可能通過那次尿檢，早就要出事的。”
韓知意擰起眉，“莫明軒沒有查到這件事嗎？”
“他不可能查得到，”顧宴回淡淡道，“豪斯會所出入的人，權貴子弟居多，還有不少影視界明星，江野第一次被抓，就是那次，江家一定會極力往下壓，沒人會跟江家作對，更何況本身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都不會亂說的。”
說著揉了揉韓知意的髮絲，“不用擔心我，這件事真的被爆出來，警方那邊有我當年檢測檔案，我不會有事的。”
韓知意鬆了口氣，過了一會兒，又說，“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啊，尚思思怎麼就恰好找到了莫明軒來幫忙，而那些照片裡，又恰好有你的合影？”
顧宴回垂著眼道，“我更傾向於，有人故意給明軒看了這張照片，所以明軒才接下了這個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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