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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至少收留我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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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道裡有四面牆一片頂,絕對不至於是流落街頭,但大半夜的也是真得很冷,而且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他看看鐵將軍把門的自己家,又看看畢竟沒有直接關門的安檀,目光中多了分希望。

安檀生過這一場氣,已經是睏意全無,她理智道:“你看我也沒用,我又沒有你家裡的鑰匙,還是想辦法找人來幫忙吧,對了,你家裡不是有負責做飯的保姆麼?她肯定有鑰匙。”

總之他別想再賴上她。

容宴西試探著把擋門的手收了回去,見安檀並沒有趁機把門關上,得寸進尺的說:“吳媽是有鑰匙,但我的手機也在家裡鎖著。”

安檀反手去拿自己的手機:“沒關係,我的借你用。”

容宴西拒絕的理由十分充分:“我怎麼可能記得住保姆的手機號?況且已經是淩晨了,就算我記得住,這時候打擾吳媽也不合適啊。”

安檀當然知道眼下最好的解決辦法是什麼,她隻是不打算答應,見他不主動提,便搶先提出質疑道:“你家裡難道沒有備用鑰匙麼?”

容宴西歎息了一聲:“沒有。”

安檀語氣很重:“這個可以有。”

容宴西搖頭:“這個真沒有。”

他說著,面色隨之微微一白,是被穿堂風吹的。

安檀沒打算照顧他的面子,直言不諱道:“容總,你聽過狼來了的故事麼?在首都那一晚我開了門,最後發生了什麼,你心裡清楚。現在還打算故技重施?”

容宴西自知信用度已然破產,多說也是無用,抬手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轉而問她:“我真的沒想乾什麼,我還帶著傷,你最近事情也多,我都知道,但你有話能不能先讓我進去說,我現在可是正在這裡受凍。”

安檀打量著他身上單薄的居家服,淡聲回了句:“你等一下。”

容宴西不解其意,但這次安檀沒有允許他進門,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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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再自作主張,當真就隻是站著等。

片刻之後,安檀總算迎著他的視線去而複返。

“錢和椅子,你要哪一樣?附近有家酒店,條件還算可以,你可以過去住一晚,或許實在不想走遠的話,在椅子上坐會兒等到天亮也不錯,到時候物業的人上班了,自然會來幫你進門。”

“我身份證也沒帶,辦不了入住。”

“好,那就椅子吧,我在友情讚助你一個毛毯,你等著——”

容宴西沒想到會等到這麼個結果,希望落空後倍感失望,在寒風中咬牙道:“你就不能讓我進去湊合一宿麼?”

安檀隨時預備著關門:“不能。”

容宴西深呼吸一口轉變策略:“外面真得很冷,我身上的衣服很薄,而且洗頭後根本沒來得及擦乾。”

他厚密的短髮早在安檀幫忙處理傷口時就不滴水了,但確實還沒乾透。

“我知道。”安檀認真考慮道,“毛毯給你換成被子吧,我仁至義儘了。”

容宴西沒辦法在過低的溫度中保持風度,他已經有些放棄了:“……你真得打算讓我在過道裡睡啊?”

走廊裡安安靜靜的,顯得他尾音裡的顫意格外明顯,應該是被風吹出來的。

安檀見此情景,怒氣當真消退了許多,醫者父母心,她還不至於跟個即將感染風寒的病人計較,略略鬆口道:“那你想怎麼樣?”

“我沒地方去,至少收留我一個晚上。”容宴西眼裡隻有這一個選擇,其餘的地方已經被他自覺遮蔽到腦海以外了。

安檀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他:“首先我要確認自己不是引狼入室。”

容宴西已經凍得快要瑟瑟發抖了,面色青白道:“我保證不會做任何讓你覺得不舒服的事。”

安檀微微蹙著眉,仔細審視著他。

安檀權衡利弊,總算是給他開了門,警惕道:“進來吧,不過你隻能睡沙發,不同意的話就在外面待著吧,苦肉計對我來說沒有用。”

如果他再敢造次,她不介意讓他直接到單元樓外面吹風去。

容宴西閃身進門,站在比過道不知暖和了多少的客廳裡舒了口氣。

布偶貓剛剛跟在安檀身邊看了好一會兒的熱鬨,見他去而複返,親昵的用尾巴掃了下他的小腿。

安檀沒打算把容宴西當成客人來招待,直接指了指他先前坐過的長沙發:“今晚你就睡這裡吧,門的事明天自己想辦法去。”

今天晚上似乎是格外的冷,她不過在玄關處同容宴西僵持了一會兒,已經感受到了冷意,真把他丟在門外不管確實也不是辦法。

容宴西打量著沙發,並沒有什麼不滿意的,他將抱枕平放到一端充當枕頭,正要再問安檀要一床被子,扭過頭卻發現她已經回臥室去了。

真是生怕跟他在一起多待半分鐘。

容宴西今晚已經得罪過安檀一次,按理說最好不要再得罪第二次,否則是真得會被徹底掃地出門的,但他哪怕關上陽台門,將沙發毯一併蓋在了身上,也還是照樣冷得要命。

布偶貓窩在大褂的窩裡,嬌聲嬌氣的衝著他“喵”了一聲,看起來比他躺得還舒服。

容宴西個高腿長,哪怕把抱枕推到沙發一側的儘頭了,躺下去後也照樣有一截小腿懸空著,至於蓋在身上的毯子就更不必說了,薄得連聊勝於無都算不上,長度更是蓋住肩部就露出了膝蓋。

夜裡的寒氣不住順著陽台落地窗的縫隙往裡鑽,讓他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睡意就立刻冷得清醒過來。

不知過去多久之後,容宴西終於是忍無可忍的坐起來了,他耗儘了最後一絲忍耐,拖著因為無處安放而痠麻的小腿來到臥室門外,叩門提醒道:“安檀,你之前說過要給我一條被子。”

他試著按了一下門把手,臥室門意料之中的被安檀從裡面反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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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的話就在外面待著吧,苦肉計對我來說沒有用。”

如果他再敢造次,她不介意讓他直接到單元樓外面吹風去。

容宴西閃身進門,站在比過道不知暖和了多少的客廳裡舒了口氣。

布偶貓剛剛跟在安檀身邊看了好一會兒的熱鬨,見他去而複返,親昵的用尾巴掃了下他的小腿。

安檀沒打算把容宴西當成客人來招待,直接指了指他先前坐過的長沙發:“今晚你就睡這裡吧,門的事明天自己想辦法去。”

今天晚上似乎是格外的冷,她不過在玄關處同容宴西僵持了一會兒,已經感受到了冷意,真把他丟在門外不管確實也不是辦法。

容宴西打量著沙發,並沒有什麼不滿意的,他將抱枕平放到一端充當枕頭,正要再問安檀要一床被子,扭過頭卻發現她已經回臥室去了。

真是生怕跟他在一起多待半分鐘。

容宴西今晚已經得罪過安檀一次,按理說最好不要再得罪第二次,否則是真得會被徹底掃地出門的,但他哪怕關上陽台門,將沙發毯一併蓋在了身上,也還是照樣冷得要命。

布偶貓窩在大褂的窩裡,嬌聲嬌氣的衝著他“喵”了一聲,看起來比他躺得還舒服。

容宴西個高腿長,哪怕把抱枕推到沙發一側的儘頭了,躺下去後也照樣有一截小腿懸空著,至於蓋在身上的毯子就更不必說了,薄得連聊勝於無都算不上,長度更是蓋住肩部就露出了膝蓋。

夜裡的寒氣不住順著陽台落地窗的縫隙往裡鑽,讓他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睡意就立刻冷得清醒過來。

不知過去多久之後,容宴西終於是忍無可忍的坐起來了,他耗儘了最後一絲忍耐,拖著因為無處安放而痠麻的小腿來到臥室門外,叩門提醒道:“安檀,你之前說過要給我一條被子。”

他試著按了一下門把手,臥室門意料之中的被安檀從裡面反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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