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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沒看清楚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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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容宴西發表意見,一道行色匆匆的身影從步道另一邊走了過來。

這人個高腿長,相貌棱角分明,穿一身冷色調的西裝,會出現在也提供商務宴請服務的度假酒店裡並不奇怪。

真正值得在意的是他周身的氣質,冷得大夏天裡都能凍死人,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的季節。

花園裡的景觀步道遠遠算不上寬敞,再走一段雙方就該碰上了。

安檀抱著寶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往後面挪了挪給他讓出路來。

這人卻是直奔他們而來,最後站定在了旁邊,距離一近,他眉宇間的陰鬱氣息更盛。

安檀被嚇了一跳,下意識護住了懷裡的寶寶。

寶寶顫巍巍的看了他一眼,下一秒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大顆大顆的淚水打濕了護在身前的手掌。

安檀連忙給寶寶轉了個方向,讓她將小臉靠在懷裡安慰道:“不哭不哭,沒事的。”

容宴西上前一步,擋在了她們和來人中間,“陳總。”

來人聽著寶寶嚎啕大哭的聲音,表情毫無變化的開口:“容總,沒想到你也在。”

他們從前就認識。

安檀略顯驚訝的打量了來人一眼,同時輕輕拍打著寶寶的肩背。

寶寶靠在她溫暖的懷抱裡,又看不到令自己感到害怕的人,哭聲漸漸低了下去,隻剩下間或幾聲抽噎。

容宴西回頭關懷的看了一眼,確認寶寶沒被嚇壞後才答道:“陳先生,你嚇到孩子了。”

來人敷衍的說:“長得嚇人,真是對不住。”

這個人其實長相併不醜,相反的,他的五官其實都不錯。

隻是個人氣質太突出,讓人下意識的畏懼,很難仔細觀察他的眉眼。

安檀微微轉過身,仔細打量了一下。

隻見這個人皮膚很白,近乎於有些病態的白,但並不瘦弱,身量很高,不說話的時候緊抿著唇,整個人的氣質就彷彿一條幽冷的毒蛇,周身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好幾度,難怪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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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害怕。

來人還在毫不在意的繼續同容宴西寒暄:“一段時間不見,容總這是添了孩子了?恭喜啊。”

容宴西眉心微蹙的問:“你不認識她麼?”

他連側身掃一眼的打算都沒有,隻問:“……難道是傅家的那個小金孫?”

容宴西吸了口氣,態度也有些沉了下來:“這是你的女兒。”

安檀驚呆了。

這個人竟然是梁冰冰女兒的父親,那他就是……陳焱?

陳焱看起來倒是很淡定,表情還是冷冰冰的:“這樣啊。”

容宴西滿眼的不讚同,但沒有當場發作,而是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陳焱往周圍看了看,又問:“梁冰冰在哪兒?我有急事要找她談。”

“她登山去了,這幾天孩子先托給我們照顧。”容宴西言簡意賅的解釋了一句。

陳焱點了頭:“那我先走了,回見。”

說完這句,他當真轉身就走,自始至終沒過問過女兒和梁冰冰的情況,彷彿她們隻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安檀抱著寶寶,目送他走遠了,發自內心的替梁冰冰感到心寒。

容宴西沒說什麼,表情卻也是相當嚴肅。

寶寶對陳焱一點印象也沒有,見這個讓她害怕的人走了,總算從安檀懷抱裡探出了小腦袋,但還是有些害怕的樣子,扁著小嘴往安檀懷裡縮。

安檀抬起手,愛憐的替她擦了擦眼角未乾的淚痕。

容宴西來到她們身邊,神情比之前不知緩和了多少的關懷道:“寶寶還怕麼?”

安檀看著寶寶,目光溫柔道:“好多了。”

容宴西抬起寬厚溫暖的手,替寶寶整理了歪掉的小帽子。

安檀見寶寶露出笑容,心中一陣酸楚:“幸好這孩子還有疼愛她的媽媽,那個陳焱最好能像你說的一樣,不要再來打擾她們母女倆的生活了。”

類似的遭遇讓她跟梁冰冰同仇敵愾。

容宴西目光一沉,沒有說話。

安檀替寶寶難過,話倒是比先前多了幾句。

“真沒想到梁小姐的性格那麼熱情開朗,陳焱竟然會是這樣陰冷的一個人,他們兩個人的名字真是起凡反了,當初真是梁小姐先選中他的麼?看中了他什麼?”

容宴西緩聲答道:“我畢竟是外人,也隻是聽說過一些皮毛罷了,至於具體內情,恐怕隻有當事人才能說清。”

他表情看起來十分複雜,側首望了眼陳焱離去的方向。

花園裡的溫度越來越低了。

安檀將寶寶抱在一側的開衫裡,免得她被冷到,在回去時專挑有能吸引她的彩燈和花壇的地方往回走。

寶寶被這些吸引了注意力,看起來是徹底把先前嚇到她的人給忘了。

過了許久,才聽到容宴西悠悠地歎息了一聲:“陳焱,他遲早會後悔的,”

安檀卻說:“後悔不後悔的也沒那麼重要,梁小姐現在一個人帶著孩子也過得很好。”

容宴西斟酌著回答:“陳焱的來意並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隻是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至於梁冰冰,她跟陳焱已經跟仇人差不多了,她來h市不可能跟陳焱說,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打聽到的。”

這兩口子之間的事還挺複雜。

安檀聽過就算,並不讚同容宴西的看法,冷淡道:“男人想後悔很容易,等以後孩子長大了,再用親情和血緣來道德綁架孩子,等他老了病了臥病在床了,孩子如果不管,所有人都會來指責孩子不孝順,更何況女孩子天生心軟,到時候就是梁小姐辛苦拉扯大的女兒,平白去伺候一個一天責任都沒儘過的爹。”

夜色給她鍍上了一層清冷光輝。

容宴西目光中多了分飄渺意味:“我說的後悔,不是指孩子,是梁冰冰。”

安檀反問:“他現在不是對梁小姐像仇人麼,怎麼會後悔。”

容宴西話音低得幾不可聞,“那是他沒看清楚自己的心。”

“你又知道了?”

“大概因為,我是過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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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話倒是比先前多了幾句。

“真沒想到梁小姐的性格那麼熱情開朗,陳焱竟然會是這樣陰冷的一個人,他們兩個人的名字真是起凡反了,當初真是梁小姐先選中他的麼?看中了他什麼?”

容宴西緩聲答道:“我畢竟是外人,也隻是聽說過一些皮毛罷了,至於具體內情,恐怕隻有當事人才能說清。”

他表情看起來十分複雜,側首望了眼陳焱離去的方向。

花園裡的溫度越來越低了。

安檀將寶寶抱在一側的開衫裡,免得她被冷到,在回去時專挑有能吸引她的彩燈和花壇的地方往回走。

寶寶被這些吸引了注意力,看起來是徹底把先前嚇到她的人給忘了。

過了許久,才聽到容宴西悠悠地歎息了一聲:“陳焱,他遲早會後悔的,”

安檀卻說:“後悔不後悔的也沒那麼重要,梁小姐現在一個人帶著孩子也過得很好。”

容宴西斟酌著回答:“陳焱的來意並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隻是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至於梁冰冰,她跟陳焱已經跟仇人差不多了,她來h市不可能跟陳焱說,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打聽到的。”

這兩口子之間的事還挺複雜。

安檀聽過就算,並不讚同容宴西的看法,冷淡道:“男人想後悔很容易,等以後孩子長大了,再用親情和血緣來道德綁架孩子,等他老了病了臥病在床了,孩子如果不管,所有人都會來指責孩子不孝順,更何況女孩子天生心軟,到時候就是梁小姐辛苦拉扯大的女兒,平白去伺候一個一天責任都沒儘過的爹。”

夜色給她鍍上了一層清冷光輝。

容宴西目光中多了分飄渺意味:“我說的後悔,不是指孩子,是梁冰冰。”

安檀反問:“他現在不是對梁小姐像仇人麼,怎麼會後悔。”

容宴西話音低得幾不可聞,“那是他沒看清楚自己的心。”

“你又知道了?”

“大概因為,我是過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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