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州早就沒了去應付雲嬌的心思,直接將電話掛了,“寶貝,會誇我就多說一點。”
他甚至想要直接逮住薑卓寧。
可薑卓寧快速閃到了一邊,眼裡更沒有了剛纔那股子妖媚的感覺,隻餘下清冷。
“謝少,你這樣掛了雲小姐的電話,她估計要誤會我們了。”
謝南州直接堵去了薑卓寧的去路,長臂一勾,把薑卓寧帶回到懷中。
“我們都這樣了,不算是誤會。再說了,你不就是希望她知道,才特意說那些嗎?”
謝南州不傻,他其實早已猜到薑卓寧一改常態,再次主動接近他,很可能和雲嬌有著脫不開的聯絡。
而剛纔薑卓寧在雲嬌電話裡演繹的,也正好證實了他的猜想。
“那謝少生氣嗎?我再次挑戰了你未婚妻的權威,你要不要現在就將我掃地出門?”
薑卓寧被揭穿了,也沒有半點慌張的樣子。
她甚至還輕咬了謝南州的喉結一下。
迷糊間,她聽到謝南州說:“寧寧,以後想要什麼直
*
當夜,薑卓寧又回到會所上班。
謝南州得知訊息後,火急火燎地追到了會所,還勒令崔媛現在就把薑卓寧從職員名單上除掉。
崔媛把這訊息告訴薑卓寧時,問她:“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崔媛看得出,薑卓寧現在對謝南州已經不是一開始那種非他不可的感情了。
可薑卓寧還主動去撩撥謝南州,讓謝南州變得格外瘋狂。
這一點都不像是薑卓寧會做的事情。
薑卓寧淡定地對著鏡子畫眼影,“崔姐,反正總得有人當謝太太。那個人,為什麼不能是我?”
崔媛被這話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你想當謝太太?這……難度不小吧。”
且不說謝南州會不會為了薑卓寧這點美色,放棄雲家帶給他的利益。
光是他的未婚妻雲嬌的手段,就讓人敬而遠之。
謝南州之前好過的女人,基本上都被雲嬌收拾得很慘。
崔媛覺得,薑卓寧要真想打敗雲嬌,坐上謝太太的位置,難度不小。
但薑卓寧說:“事在人為嘛。他承諾過,我要什麼給什麼的。”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就跟放屁差不多。當時驚天動地,過後蒼白無力。你要是當真,就輸了。”
崔媛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誡薑卓寧。
“我當然知道男人床上說的話不可信,我也沒指望著他的承諾,還得讓他上頭。”
薑卓寧把妝畫完,告訴崔媛:“晚上我就不見他了。今天晏教授來了嗎?”
“來了。還是在原來的包廂,捧著一大堆學習資料等你。”
薑卓寧想到要做題,腦子哐哐疼。
眼下晏教授就是她最適合的人選。
於是,薑卓寧去了晏別塵的包廂。
薑卓寧到的時候,晏別塵又在看書。
相比其他顧客,晏別塵更像是薑卓寧多年的老友。
他隻瞥了薑卓寧一眼,聲音也不冷不熱的:“捨得出現了?”
“還不是晏教授上次準備的題實在太難了,我做得實在頭昏腦漲。”
但薑卓寧說:“事在人為嘛。他承諾過,我要什麼給什麼的。”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就跟放屁差不多。當時驚天動地,過後蒼白無力。你要是當真,就輸了。”
崔媛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誡薑卓寧。
“我當然知道男人床上說的話不可信,我也沒指望著他的承諾,還得讓他上頭。”
薑卓寧把妝畫完,告訴崔媛:“晚上我就不見他了。今天晏教授來了嗎?”
“來了。還是在原來的包廂,捧著一大堆學習資料等你。”
薑卓寧想到要做題,腦子哐哐疼。
眼下晏教授就是她最適合的人選。
於是,薑卓寧去了晏別塵的包廂。
薑卓寧到的時候,晏別塵又在看書。
相比其他顧客,晏別塵更像是薑卓寧多年的老友。
他隻瞥了薑卓寧一眼,聲音也不冷不熱的:“捨得出現了?”
“還不是晏教授上次準備的題實在太難了,我做得實在頭昏腦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