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刺眼白光閃過,震耳欲聾的雷霆聲響徹於耳,落雷如神兵天降,瞬息間劈落在其中一頭魔狼頭頂。
這畜牲嗚咽一聲,渾身毛髮焦黑,身體抽搐,直直地倒了下去。
雷霆,對於靈智初開的獸類來講無異於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玩意,剩下幾頭魔狼急忙夾緊尾巴,頭也不回地四散開去。
白夜悄然從樹上躍下,手腕一抖,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柄匕首,一刀刺進倒在地上的魔狼的咽喉之中。
刀尖一扭一挑,一枚沾著血跡的紫色晶核落於手中。
抱著腦袋蜷縮在樹下的男人睜開手指縫偷偷瞄了幾眼,頓時長舒了口氣。
他身上遍佈傷痕,鮮血流了滿地,臉色面如金紙,完全是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模樣。
“小哥……小哥……”
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緊緊攥著一卷獸皮紙,“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個忙,大恩大德我來世再報……”
“來世再報?丫的你想白嫖是吧?”
白夜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但想到自己勇者的身份,這種突發任務能接還是接一下吧,萬一冥冥之中有什麼氣運值,還可以抵消他以後有可能會做的惡行。
“請……把這張紙交給我的妻子,我家在……明月城北方十裡的林子裡……拜……拜托了……”
說完,眼看著他就要嚥氣,白夜反手掏出一瓶治療藥水懟進他的嘴裡。
瑩瑩綠光浮現,男人的臉色刹那間恢複了些許紅潤,就彷彿乾渴許久的大地上突然下了一陣細雨。
“不好意思,我這不接受貸款,要死,麻煩把錢結清了再死。”
蹲下身,將男人背起,徑直朝著明月城北方走去。
約莫一個小時後,一片稀稀拉拉的小村落遙遙在望,大約隻有七八戶人家。
“林子……林子……有了!”
目光一亮,直接越過周邊人家,朝著坐落在林間的那棟小屋跑去。
“娘~爹爹怎麼還沒回來~貝琪餓了~”
一名一米出頭
女人尷尬地四下望望,兩隻手緊緊扯著褲腰,嗔怪道,“琪琪乖,爹很快就會回來了,不要扯孃的裙子……”
“砰!”
房門猛地被踹開,女人大驚失色,剛想驚呼救命,就看見自己丈夫被人揹了進來,已經陷入昏迷狀態。
“托雷?!”
安頓好昏迷的丈夫之後,女子這纔將目光轉向那名青年準備道謝。
“救命之恩,非常感……?”
帥,非比尋常的帥。
少年一頭碎髮早已被汗水打濕,髮梢凝結成一縷一縷黏在側臉上,炯炯有神的星目漆黑如墨,鼻梁如山巒般挺拔。
再往下,是泛著汗漬的胸肌線……
“咕嘟”
女人瞬間回神,臉蛋騰地一下就紅了個通透,心中默唸,“他沒聽見……他一定沒聽見……”
白夜望著身前女子兩座鼓鼓囊囊的糧倉,衣領處擠出一道深邃的峽穀,臉頰緋紅,一臉羞澀地模樣,腦袋不受控製地微微昂起。
早知道,就不浪費那瓶藥水了。
哦也不對,根據係統的尿性,那個男人活著,興許給的獎勵會更多?
這裡不得不讚歎一聲,獸人族的女性,普遍呈現兩極分化的現象。
要麼,就是五大三粗的醜陋樣貌,要麼,就是容顏俏麗的類型。
“對了,這張紙是你丈夫拜托我交給你的,本來他已經不行了,剛好我身上帶著治療藥水……”
他一拍額頭,五指虛抓,從戒指裡取出那捲獸皮來,拉過女子的手掌,鄭重地放在她掌心。
“這可是你丈夫豁出去性命也要保護的東西。”
女子茫然地盯著那捲獸皮,下意識忽略了白夜抓著她的手,滿腦子都是“這是丈夫豁出性命要給我的東西”這句話在重複。
治療藥水也不是什麼便宜的東西,隻有牧師才能製作,而牧師的數量卻極其稀少,也就意味著治療藥水售價不菲。
這位少年隨身攜帶治療藥水,還如此大方地贈予素不相識之人,足以證明他的身份不同尋常。
“孃親,爹爹他怎麼了,沒有帶好吃的回來嗎?貝琪肚肚要餓扁了啦~”
門口,一道可愛的身影正探頭探腦地朝裡面張望。
白夜眼睛一亮,嘴角揚起些許弧度,朝她招招手。
小蘿莉大著膽子跑進屋裡,純潔無瑕的大眼睛仰望著他,兩節嫩藕般的小手握在胸前。
摸摸她的腦袋,白夜柔聲道,“貝琪乖,你爹爹受傷了,需要安靜的睡覺,哥哥兜裡有棒……棒的烤肉,給。”
變戲法般憑空變出一根香氣四溢的烤肉排,塞進小蘿莉手裡。
貝琪稚嫩的小臉上頓時綻放開燦爛的笑容,甜甜道,“謝謝哥哥,哥哥真好看!”
女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玉手緊緊抓住裙襬,望著女兒狼吞虎嚥的模樣卻怎麼也不忍心出口阻止,隻好再度躬身,
“太謝謝恩人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纔好。”
從這個角度望去,剛好可以透過垂下的衣領眺望遠山,雲霧繚繞間,隱隱約約能分辨出其上白皚皚的景象。
出於禮貌,小白夜立正稍息,端正地敬了一禮。
正低著頭的女人剛準備起身,目光無意間掃過他的褲兜,整個人如遭雷擊,心臟差點驟停。
然後,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急忙捂住領口直起身子,低著頭,脖頸都紅了個通透。
屋內一下子陷入有些曖昧的氣氛當中。
礙於有觀眾在場,白夜也不好施展他的本領,隻能厚著臉皮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指著那捲獸皮,“嫂嫂不看看裡面都寫了點什麼嗎?”
嗯,小蘿莉這聲哥哥不能白喊,既然如此,床上這哥們就是我大哥了!
女人微微點頭,也不避諱,當場就將獸皮慢慢打開。
看著看著,眼眶就紅了,豆大的淚珠順著眼角止不住地往下流,捂住嘴抽泣起來。
白夜好奇地湊過去瞄了一眼,“歌譜?”
“孃親,爹爹他怎麼了,沒有帶好吃的回來嗎?貝琪肚肚要餓扁了啦~”
門口,一道可愛的身影正探頭探腦地朝裡面張望。
白夜眼睛一亮,嘴角揚起些許弧度,朝她招招手。
小蘿莉大著膽子跑進屋裡,純潔無瑕的大眼睛仰望著他,兩節嫩藕般的小手握在胸前。
摸摸她的腦袋,白夜柔聲道,“貝琪乖,你爹爹受傷了,需要安靜的睡覺,哥哥兜裡有棒……棒的烤肉,給。”
變戲法般憑空變出一根香氣四溢的烤肉排,塞進小蘿莉手裡。
貝琪稚嫩的小臉上頓時綻放開燦爛的笑容,甜甜道,“謝謝哥哥,哥哥真好看!”
女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玉手緊緊抓住裙襬,望著女兒狼吞虎嚥的模樣卻怎麼也不忍心出口阻止,隻好再度躬身,
“太謝謝恩人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纔好。”
從這個角度望去,剛好可以透過垂下的衣領眺望遠山,雲霧繚繞間,隱隱約約能分辨出其上白皚皚的景象。
出於禮貌,小白夜立正稍息,端正地敬了一禮。
正低著頭的女人剛準備起身,目光無意間掃過他的褲兜,整個人如遭雷擊,心臟差點驟停。
然後,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急忙捂住領口直起身子,低著頭,脖頸都紅了個通透。
屋內一下子陷入有些曖昧的氣氛當中。
礙於有觀眾在場,白夜也不好施展他的本領,隻能厚著臉皮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指著那捲獸皮,“嫂嫂不看看裡面都寫了點什麼嗎?”
嗯,小蘿莉這聲哥哥不能白喊,既然如此,床上這哥們就是我大哥了!
女人微微點頭,也不避諱,當場就將獸皮慢慢打開。
看著看著,眼眶就紅了,豆大的淚珠順著眼角止不住地往下流,捂住嘴抽泣起來。
白夜好奇地湊過去瞄了一眼,“歌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