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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茹雲回到席位上，看向不遠處的陳明珠，咧嘴朝她挑釁一笑。
對於莫名其妙對自己抱有敵意的人，她向來是不屑於那套虛與委蛇的客氣的。
要她獻藝是嗎？
好。
正好她在現世學過幾年琵琶，本來彈這首曲子也不過是隨手一試。
畢竟這樣風格的曲子，古箏就比較容易壓製得住。
不過現世的曲子嘛，糊弄糊弄古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陳明珠的目光一直落在司茹雲身上，自然也沒錯過這挑釁的笑容，當即氣得恨不能扇她幾個耳光。
眯起眼抿了口茶，掩下眸中的怨毒。
一介村姑也敢這樣囂張，待幽王殞命的訊息傳回京城，看你還如何得意！
想到那風光霽月的男子，陳明珠心中惋惜。
若是當初幽王選擇她，他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既然她得不到，那麼別人也休想得到！
宴會照常進行。
繼陳明珠和司茹雲之後，又有不少官家小姐紛紛出席獻藝。
有吟詩有撫琴有跳舞更甚的竟然還有舞劍的。
司茹雲吃著宮人呈上來的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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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立在她身後，看著自家主子一副色眯眯的紈絝相，不由得嘴角一抽。
不著痕跡地拍了拍司茹雲的身子，暗示她注意一下影響。
好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那些獻藝的官家小姐身上，沒人往這邊瞧。
靳如雙獻完一舞，回到席位上，正準備喝口茶緩一緩，卻見陳明珠朝她這邊微微傾身。
“無雙，方纔你那一舞當真是舞得極好的，便是我都看呆了去呢。”
一聽這話，靳無雙當然高興，眉梢都掩不住帶著幾分得意。
“那當然，這支舞我可學了好久呢。”
陳明珠眼底閃過嘲弄。
誇她幾句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就憑她也想比過她？
“這一看，無雙你的容貌也是極美的，可惜這幽王眼光不好……誒。”
見靳無雙的臉色沉了下去，陳明珠裝作沒看見，自顧自道：“這村姑這樣愛出風頭，聽說私下裡也是不乾不淨的呢，可惜幽王被她那狐媚子手段迷惑了去，若是知道她……”
她頓了頓，故作惋惜地搖了搖頭，沒再說下去。
藉著眼角餘光看見靳無雙淬了毒一般的雙眸，陳明珠朝不遠處的宮人遞了個眼神。
“這些都是我道聽途說的，無雙妹妹可別放在心上，也莫要亂傳，總歸是對女子名譽不好。”
陳明珠狀似無意的一句話，更加堅定了靳無雙的猜測。
此時靳無雙雙眸冒火。
村姑也就罷了，還這般賤！
看她不把那個村姑的真面目給撕出來！
她朝身側的婢女悄悄招了招手，附在她耳邊耳語幾句。
那婢女點了點頭，神情自然地沒入人群中不見了身影。
陳明珠一直悄悄注意著這邊的動向，微微勾了勾唇。
最後一個小姐展示結束，皇上和皇後耳語了一番。
皇後嬌笑連連，目光在司茹雲和陳明珠身上來回打量，又和皇上低聲說了句什麼。
皇上點頭之後，她才啟唇道：“眾家小姐的才藝都已經展示完畢，不知眾卿覺得誰的才藝最好？”
她目光落在司茹雲身上，眉眼帶笑：“本宮倒是最喜歡雲兒的曲子，意境雄渾，當真是令本宮回味無窮。這琵琶還有這樣的彈法，本宮還是頭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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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我道聽途說的，無雙妹妹可別放在心上，也莫要亂傳，總歸是對女子名譽不好。”
陳明珠狀似無意的一句話，更加堅定了靳無雙的猜測。
此時靳無雙雙眸冒火。
村姑也就罷了，還這般賤！
看她不把那個村姑的真面目給撕出來！
她朝身側的婢女悄悄招了招手，附在她耳邊耳語幾句。
那婢女點了點頭，神情自然地沒入人群中不見了身影。
陳明珠一直悄悄注意著這邊的動向，微微勾了勾唇。
最後一個小姐展示結束，皇上和皇後耳語了一番。
皇後嬌笑連連，目光在司茹雲和陳明珠身上來回打量，又和皇上低聲說了句什麼。
皇上點頭之後，她才啟唇道：“眾家小姐的才藝都已經展示完畢，不知眾卿覺得誰的才藝最好？”
她目光落在司茹雲身上，眉眼帶笑：“本宮倒是最喜歡雲兒的曲子，意境雄渾，當真是令本宮回味無窮。這琵琶還有這樣的彈法，本宮還是頭回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