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空間通道 ,四周光亮一片。
緊接著感覺一陣下墜之勢,隨即就落到了一輛囚車。
囚車裡的人身長九尺,髯長二尺,丹鳳眼、臥蠶眉,雖然被鐵鏈捆著,也難掩其相貌堂堂,凜凜威風。
......
“對對對,再使點勁,二爺你沒吃飯嗎?”
“我剛又有點感覺,你就不行了,二爺你還得練啊。”
關羽的臉很黑。
別說是一塊小小的石頭,就是精鐵疙瘩,他自信也能揉成鐵片。
但這塊石頭,他是真沒招。
毀不了也甩不掉。
這塊石頭很是古怪,從天而降變成室友。
起初對他講話還以為自己幻聽了,結果那石頭照著腦門就給他來了一下。
經過一番交談,在得知自己是關羽的時候,這古怪石頭就一口一個二爺。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關羽非常好奇這古怪石頭。
“別以為你是我很崇拜的二爺我就不會揍你。”
關羽額頭烏青一片,但是根本沒看清這石頭是什麼時候飛過來的。
“閣下是何方神聖?”要不是打不過,他絕對不會改口。
“這話說來就長了。”
“願聞其詳。”
“自盤古開天辟地,鴻鈞和羅睺天道之爭獲勝。後來又逢龍、鳳、麒麟三族量劫,巫妖量劫。大劫過後,人族正式登上曆史舞台......”
“您要不還是挑重點的說?”起初關羽還認真的在聽,等陸北開始講三皇五帝的時候,關羽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你不早說,浪費我這麼多口水,我還以為你愛聽故事呢。”
“前輩說笑了。”要不是真的打不過,他是一個字都不想和這破石頭說。
“我叫陸北。”
......
完了?
“這未免也太簡單了吧?”
“簡單嗎?那我再編......再說一點吧。”
能不能不要把心裡話說出啊喂,這樣顯得我很呆。
“秦末天降隕石,劉邦斬白蛇起義。”
“您是說您是那塊天石?”
“不,和我一點關係都沒。”
( ╯-_-)╯
算了,累了,愛咋咋地吧。
“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二爺嗎?
“不想。”
“不,你想。”
還是毀滅吧。
“老流氓劉邦有個小流氓子孫叫劉備,你們是結拜兄弟,你行二,所以叫你二爺。”
關羽依舊沉默。
“按照劇情,到了涿郡、涿縣婁桑村你們就見面了,到時候會有個隻會說俺也一樣的黑臉屠夫會和你們一起結拜。”
關羽雖然聽不懂劇情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他被押解受審會途經涿縣,所以就有了幾分認真聽下去的意思。
可是這時候陸北卻又沒了聲息。
“前輩?”
“你說這大漢是誰的大漢?百姓又是誰的百姓?興亡之禍又是誰嘗這苦果?”
飽讀春秋的關羽瞬間被這三問驚的靈魂一顫。
“這大漢是劉家的大漢,百姓自然是大漢的百姓,興亡之苦果自然由大漢來嘗。我說的可否正確?”
關羽有些不自信。
“無所謂啊。”
原以為能問出這種問題,陸北是遊戲人間的高人......嗯,高石。
關羽心中有那麼一刹那以為是對自己的考驗,甚至有了拜師的衝動。
結果,你就來這麼一句?
果然就不該對這塊該塞到茅坑裡的石頭抱半點期待。
“哦,對了,說起你的兩位兄弟,也是挺有意思的。”
“大耳,就是劉備,能聽萬物心聲,現在身邊還有劉邦那個老流氓殘魂在教他。至於那個殺豬的力氣是真的很大,能和你變身紅魔拚個不相上下。”
“你怎麼知道?”
關羽心中駭然。
赤紅之力爆發,自身就會不受控製的化身為紅色惡魔。
沒有理智,隻有殺戮暴虐。
迄今為止,碰到變成紅魔的自己,除了被自己斬儘殺絕的那夥賊寇,應該沒人看到。
若非那賊寇實在殘忍,自己也不會忍不住爆發赤紅之力。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控製那種力量,怎麼樣,心動不心動?”
“算了。”
話剛到嘴邊,關羽又改口了。
關鍵陸北之前實在是不靠譜,免得空歡喜一場。
“看在你是我崇拜的二爺的份上,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可是很認真的。”
“前輩幫我。”
算了,大不了再被耍一次,如果真的能控製那股力量。
在關羽周身輕點幾下,陸北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繼續躺著。
“好了,自己玩去吧,我想想去哪玩。”
這就好了?完全沒什麼感覺啊?
“別用你那無知的眼神看我,不就是身體駕馭不了力量嗎,這種小問題,把那股力量封印就解決了。”
“可是......”
“放心,沒有完全封印,會隨著你的實力提升逐漸解開的。”
小問題?還能隨著自身的實力解封?
就那麼點幾下,開什麼玩笑?
果然是不該抱什麼希望的。
雖然沒抱什麼希望,關羽還是試著調動身體內的那股赤紅之力。
關羽驚訝的發現,原本完全不可控的那股赤紅力量,居然真的受自己控製了,即便轉為常態也不是不可以。
驚喜的關羽正要準備感謝陸北,卻聽到陸北突然開口。
“你說一個人要錢有錢,要名有名,要地位有地位,就這麼下去,史書上他的地位絕對不低。
他的信徒上至朝野公卿,下至黎庶百姓,可以說是要啥有啥,可他為什麼非要為那些不相乾平民作死呢?
而且他還看的清楚,時機未到,倉促起事,唯有敗亡一途。”
“你說的是?”關羽肅然起敬。
“算了,我自己去問他吧,他那裡應該也挺好玩。”
反正種子已經種下了,至於關羽會不會和張角有什麼不可言說的秘密,就不關陸北的事了。
路北化作流光,徑直朝钜鹿飛去。
找張角,自然到他大本營。
“砰——”
一個道袍男人直接撞破窗戶飛了出去。
“臥槽!”
太快了,沒刹住車。
“兄嘚,你還好吧?”
張角抱著肚子,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哪裡來的妖物,竟敢偷襲我!”
“有點意思,堂堂的太平道首領張角居然是個酸秀才臉,怪不得造反要失敗。”
“你是什麼東西?你怎麼知道我要......”突然意識到的張角連忙止住了話茬。
“好煩啊,你們能不能換點新詞兒,老是這一句。”
“我是來幫你的,比南華那個老不死的靠譜,怎麼樣開不開心?”
在關羽周身輕點幾下,陸北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繼續躺著。
“好了,自己玩去吧,我想想去哪玩。”
這就好了?完全沒什麼感覺啊?
“別用你那無知的眼神看我,不就是身體駕馭不了力量嗎,這種小問題,把那股力量封印就解決了。”
“可是......”
“放心,沒有完全封印,會隨著你的實力提升逐漸解開的。”
小問題?還能隨著自身的實力解封?
就那麼點幾下,開什麼玩笑?
果然是不該抱什麼希望的。
雖然沒抱什麼希望,關羽還是試著調動身體內的那股赤紅之力。
關羽驚訝的發現,原本完全不可控的那股赤紅力量,居然真的受自己控製了,即便轉為常態也不是不可以。
驚喜的關羽正要準備感謝陸北,卻聽到陸北突然開口。
“你說一個人要錢有錢,要名有名,要地位有地位,就這麼下去,史書上他的地位絕對不低。
他的信徒上至朝野公卿,下至黎庶百姓,可以說是要啥有啥,可他為什麼非要為那些不相乾平民作死呢?
而且他還看的清楚,時機未到,倉促起事,唯有敗亡一途。”
“你說的是?”關羽肅然起敬。
“算了,我自己去問他吧,他那裡應該也挺好玩。”
反正種子已經種下了,至於關羽會不會和張角有什麼不可言說的秘密,就不關陸北的事了。
路北化作流光,徑直朝钜鹿飛去。
找張角,自然到他大本營。
“砰——”
一個道袍男人直接撞破窗戶飛了出去。
“臥槽!”
太快了,沒刹住車。
“兄嘚,你還好吧?”
張角抱著肚子,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哪裡來的妖物,竟敢偷襲我!”
“有點意思,堂堂的太平道首領張角居然是個酸秀才臉,怪不得造反要失敗。”
“你是什麼東西?你怎麼知道我要......”突然意識到的張角連忙止住了話茬。
“好煩啊,你們能不能換點新詞兒,老是這一句。”
“我是來幫你的,比南華那個老不死的靠譜,怎麼樣開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