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死了嗎?”
周梵音看著純白的天花板,腦子還是懵的。
“梵音,你醒了!”季楠衝到她病床前,抓著周梵音的手:“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周梵音呆愣的盯著季楠看了半分鐘,見她一直沒有反應,季楠也慌了。
“這是,傻了?”她哭喪著臉:“這可怎麼辦呀?我還沒靠著你發財呢,梵音你可不能就變成傻子了呀?”
周梵音:……
她拍開季楠的手,摸了摸脖子:“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季楠假惺惺的抹了把淚:“我怎麼不為你好了,你這個沒良心的,也不看看到底是誰在給你鞍前馬後的。”
周梵音被她拙劣的演技給無語到了,她閉上眼想要冷靜一下。
她記得自己昏迷前最後的記憶,就是看到言煜驚慌失措的朝她撲過來。
看著他恐懼又害怕的眼神,那一刻,周梵音真的覺得自己就是他最珍貴的人。
可是……
他應該恨我的。
到底還是沒忍住,周梵音輕啟薄唇問:“他呢?”
這個他,季楠一聽就猜出來是問的言煜。
“不知道。”
周梵音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實在不信他們兩人明明就在一個空間裡,季楠會不清楚後續?
季楠趕緊為自己辯解:“那個時候你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我都快嚇死了,哪有心情去管什麼言煜呀?”
周梵音勉強信了她的話,想到那個時候那麼危險,也不知道言煜怎麼樣了。
可是她又不好直接問,隻能拐彎抹角道:“後來呢?我……是怎麼得救的?”
然而季楠完全沒聽出來她的意思:“還好當時你暈了。你是不知道,那個時候大樓對面的狙擊手,直接一顆子彈,從你小腦袋瓜插肩而過。”
季楠現在想起來那一幕還是覺得後背發涼,一邊是暴徒的刀,一邊是警察的子彈。
這兩個東西,隨便哪一個都能輕易要了她的小命。
“我現在算是信了,你命這麼硬,今後肯定是個有福氣的!”
周梵音對於她這個答案很是不滿,但是既然暴徒當時就被擊斃了,那言煜應該是沒什麼事的。
周梵音鬆了口氣,白了季楠一眼,拉上被子不想再跟她講話。
周梵音這輩子怎麼也沒想到,她複出這件事,居然是藉著暴徒把她當人質火的。
“早知道,還不如答應你去參加那什麼戀綜呢。”
季楠眼睛發亮的坐到病床上,十分殷勤的看著她:“你現在答應也不算晚。”
周梵音:……
“當我沒說。”
她看著那個掛在微博上,已經爆了一天的詞條,實在是沒眼看。
#周梵音被劫持 生死未知#
她覺得眼前一陣眩暈:“什麼叫生死未知?我隻是暈了,不是死了!”
想起這個事她就覺得丟人,自己居然就這麼被嚇暈了。
不過,也不怪周梵音這麼說,底下不明真相的網友評論也很無語。
平凡的薯條:「媽呀,這不是那個明星嗎?我的天,這怎麼還跳樓了呢?」
周梵音指著評論給季楠看:“你看看,這些人真的是造謠一張嘴,這謊話張口就來呀。”
想你的季節:「她還沒滿30歲吧?這麼年輕就死了,真是可惜。」
“30歲?我有那麼老嗎?”
季楠也覺得很無語:“算了算了,別看了,注意情緒,小心氣壞了身體。你這小身板本來就剛好不久,別激動。咱不理他們。”
周梵音算是徹底社死了,她悲傷的躺在病床上,現在已經完全不想複出了。
“要不……我還是找個餐廳去端盤子算了。”
季楠看她這沒誌氣的樣子就來氣:“你管別人說什麼呢。咱們現在也算因禍得福,有點流量了,姐待會再幫你打聽一下《北風》的事,趁著這個熱度咱們趕緊加把火,把角色給敲定了。”
“你可真是個沒良心的商人。到現在還想著接戲的事。”周梵音有氣無力的吐槽她。
“嗬,沒錢的日子不好過呀。”
季楠關上病房的門,轉身就去聯絡《北風》的導演。
周梵音失神的坐在床上望著窗外,齊腰的黑髮如瀑一般,乖順的散落在她的細腰間。
因為受到驚嚇,她的臉色到現在還有些蒼白。
“叩叩叩”
周梵音以為是護士進行日常檢查,也沒有回頭,情緒不太高的開口:“進。”
門被打開很快又關上。
“護士,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呀?我要是再不出去,說不定外面那些人都開始給我安排葬禮了。”
“你傷好了?”
清冷的聲音帶著寒冰的溫度,卻又莫名的熟悉。
周梵音下意識扭頭,看清來人後她又漫不經心的轉回去背對著他:“你怎麼來了?”
周以安咬緊牙,一雙眼睛恨不得把她劈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居然都不跟我講。你知不知道,我看到熱搜的時候有多害怕?”
“沒大沒小的,你就這麼跟你姐說話的?”周梵音自覺心虛,但是被他這麼凶,她也覺得很沒面子。
結果對上週以安的擔憂的神情,她一下子就蔫了:“我……我這不是才醒嗎。”
“這大早上的,你沒事跑聞喜去乾什麼?不是讓你好好在家呆著別亂跑嗎?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我……”
周以安越說越氣,結果又突然難過起來:“周梵音,我隻有你了。”
周梵音也覺得心裡不是滋味,按理來說作為姐姐應該是她保護弟弟纔對,可是這幾年她一直讓周以安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周梵音鼻子酸酸的,軟了聲音握住周以安的手:“對不起啊,姐跟你保證,絕對絕對不會有下次了。你就原諒姐姐吧,好嗎。”
周以安看著她綁著紗布的脖子歎了口氣,說話的時候又帶了點小心翼翼:“你是去見……言煜哥的?”
“小屁孩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是跟你楠姐去找導演談合作的,關他什麼事?你少給我提他啊。”
周梵音氣哼哼的甩開他的手,真是無語,也不怪周以安會誤會。
她難得出門見次人,居然就遇到言煜了。任誰都會覺得她有問題。
“見了就見了嘛,這有什麼。我看你早該去見言煜哥,何必這麼折磨自己呢?”
“你還沒完了是吧?左一個言煜哥,右一個言煜哥的。怎麼,言煜是給你下蠱了,你這麼為他說話。”
周以安拿她沒辦法,當年他們兩人的事他知道的也不多。
可是言煜對她的好,他也是看在眼裡的。
周以安看著周梵音欲言又止:“姐,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周梵音背對著她這個冤家弟弟:“不好講你可以不講。”
周以安:……
“我覺得……言煜哥還喜歡你!”
“你傷好了?”
清冷的聲音帶著寒冰的溫度,卻又莫名的熟悉。
周梵音下意識扭頭,看清來人後她又漫不經心的轉回去背對著他:“你怎麼來了?”
周以安咬緊牙,一雙眼睛恨不得把她劈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居然都不跟我講。你知不知道,我看到熱搜的時候有多害怕?”
“沒大沒小的,你就這麼跟你姐說話的?”周梵音自覺心虛,但是被他這麼凶,她也覺得很沒面子。
結果對上週以安的擔憂的神情,她一下子就蔫了:“我……我這不是才醒嗎。”
“這大早上的,你沒事跑聞喜去乾什麼?不是讓你好好在家呆著別亂跑嗎?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我……”
周以安越說越氣,結果又突然難過起來:“周梵音,我隻有你了。”
周梵音也覺得心裡不是滋味,按理來說作為姐姐應該是她保護弟弟纔對,可是這幾年她一直讓周以安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周梵音鼻子酸酸的,軟了聲音握住周以安的手:“對不起啊,姐跟你保證,絕對絕對不會有下次了。你就原諒姐姐吧,好嗎。”
周以安看著她綁著紗布的脖子歎了口氣,說話的時候又帶了點小心翼翼:“你是去見……言煜哥的?”
“小屁孩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是跟你楠姐去找導演談合作的,關他什麼事?你少給我提他啊。”
周梵音氣哼哼的甩開他的手,真是無語,也不怪周以安會誤會。
她難得出門見次人,居然就遇到言煜了。任誰都會覺得她有問題。
“見了就見了嘛,這有什麼。我看你早該去見言煜哥,何必這麼折磨自己呢?”
“你還沒完了是吧?左一個言煜哥,右一個言煜哥的。怎麼,言煜是給你下蠱了,你這麼為他說話。”
周以安拿她沒辦法,當年他們兩人的事他知道的也不多。
可是言煜對她的好,他也是看在眼裡的。
周以安看著周梵音欲言又止:“姐,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周梵音背對著她這個冤家弟弟:“不好講你可以不講。”
周以安:……
“我覺得……言煜哥還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