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臥室裡開著柔和的光,她閉上眼眸,適應了一會這才又睜開。
看了眼身旁空了的位置,初夏忍不住在心裡將人從頭到腳罵了個遍。
狗男人打著陪她睡覺的名義,倒是把她像煎魚似的睡了個遍。
本就痠痛的腰,這會子就像要斷了。
初夏疼得紅了眼,心想狗男人跑的真快,最好是別再出現在她眼前,要不然……
“老婆,你怎麼了?”
顧荊進來一眼就看見初夏坐在床頭,秀眉緊蹙,一雙水靈靈的眸子被染的通紅。
心臟一緊,大步走到床前,將人撈進懷裡。
身體突然騰空,初夏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叉腿坐在顧荊懷裡。
她一驚,“唔,你乾嘛?”
腿間一股風灌了進去,初夏下意識想夾緊腿,卻夾住了男人精瘦的腰。
她身上穿著一件男人的黑色真絲襯衫,裡面真空。
這一件,應該還是他抱著她洗澡後給她套上的。
畢竟這裡沒有一件她的衣服。
“乖乖,你怎麼了?”
顧荊的聲音有些啞,看著眼前的人挪不開眼。
他的老婆真好看,本就白皙的肌膚被黑襯衫襯的更加白。
無形中多了抹勾人心魂的欲。
他忍不住將頭靠近,薄削的唇瓣一下下輕吻著她小巧的耳垂。
初夏身子一縮。
又生氣又覺得委屈。
這男人腦子都裝了什麼,她都這樣了,還想著欺負她。
“顧荊,你再這樣,我就打你了。”
初夏紅著眼提前
嬌嬌軟軟的聲音,酥酥麻麻的刮蹭著顧荊的耳膜。
直癢到心坎裡。
“嗯?老婆是不是手癢了,沒事,老公讓你打。”
說著,薄唇不捨的離開被他親紅的耳垂,把臉湊到初夏面前,還貼心的幫她把手舉了起來。
初夏在風中淩亂了一秒。
忍不住在心裡爆粗口;
‘誰他媽手癢了?’
抱著不打白不打的心態,初夏還真在顧荊臉上拍了一下。
但她沒用力,再加上男人臉皮厚,紅都沒紅一下。
“你快放我下去,我…...”
初夏難以啟齒,她身上穿了啥,這男人心裡沒點逼數嗎?
見懷中的人兒一直盯著襯衫下襬的若隱若現,顧荊挑眉,他當然知道她想說什麼。
那裡面是什麼風景 ,他比她還要清楚。
斂下眼底晦暗,顧荊一臉自責:
“老婆,是我的錯。讓她受傷了,怕你疼,所以沒給她穿衣服。”
顧荊面不改色。
說的那叫一個自然。
初夏臉頰爆紅,如同那煮熟的蝦。
男人口中的那個‘她’,咳,懂的都懂!
可他是怎麼一本正經的說出口的?
這哪是瘋批,明明就是個色批!
初夏都不敢接話了,這男人一再重新整理她的認知,招架不住啊。
“顧荊,我,我餓了。”
初夏轉移事情的藉口,除了吃飯,就是睡覺,她都快被自己整自閉了。
不過,好再顧荊也吃她這招。
“好。”
老婆餓了,需要投喂。
說著,抱著人就往門口走。
初夏偷偷翻白眼,狗男人真不讓她穿條褲叉子遮醜啊?
要是讓人撞見,那她的臉還要不要了。
“乖,沒別人。”
察覺到懷中人兒緊繃的身體,顧荊唇角忍不住邪氣上揚。
這兩天,他讓別墅的傭人們帶薪休假了。
想和老婆不分場合的親密貼貼,怎麼可以有外人在。
初夏直接說不出話來。
她就想不明白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拿男人沒折,初夏直接擺爛。
任由他抱著,如同他身上的一個人型掛件。
…
***
“乖,老公煮的面好吃嗎?”
顧荊面露期待,等著初夏誇他的手藝。
“嗝,還……挺好的。”
初夏坐在男人腿上就沒下過地,看著面前空了的麪碗,她直接想吐。
不是因為難吃,顧荊的廚藝還是挺不錯的。
就是這麼一大碗麪,他居然想看她一口不剩的全吃完?
在她吃了大半後,後面看她實在吃不下了,他才三兩下將剩下的解決。
初夏腦殼疼!
怎麼辦,要是繼續下去。胖不胖是一回事,她的小鳥胃遲早被顧荊過分癡迷的投餵給撐破的。
“老婆,既然吃飽了,跟你商量個事好不好?”
初夏:嗯?
能有什麼事和她商量,難不成重生後她還能支棱起來當家做主?
顧荊把人圈緊,鼻子用力嗅著懷裡人兒身上的香味。
老婆香香的,好想把她吃掉
老婆餓了,需要投喂。
說著,抱著人就往門口走。
初夏偷偷翻白眼,狗男人真不讓她穿條褲叉子遮醜啊?
要是讓人撞見,那她的臉還要不要了。
“乖,沒別人。”
察覺到懷中人兒緊繃的身體,顧荊唇角忍不住邪氣上揚。
這兩天,他讓別墅的傭人們帶薪休假了。
想和老婆不分場合的親密貼貼,怎麼可以有外人在。
初夏直接說不出話來。
她就想不明白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拿男人沒折,初夏直接擺爛。
任由他抱著,如同他身上的一個人型掛件。
…
***
“乖,老公煮的面好吃嗎?”
顧荊面露期待,等著初夏誇他的手藝。
“嗝,還……挺好的。”
初夏坐在男人腿上就沒下過地,看著面前空了的麪碗,她直接想吐。
不是因為難吃,顧荊的廚藝還是挺不錯的。
就是這麼一大碗麪,他居然想看她一口不剩的全吃完?
在她吃了大半後,後面看她實在吃不下了,他才三兩下將剩下的解決。
初夏腦殼疼!
怎麼辦,要是繼續下去。胖不胖是一回事,她的小鳥胃遲早被顧荊過分癡迷的投餵給撐破的。
“老婆,既然吃飽了,跟你商量個事好不好?”
初夏:嗯?
能有什麼事和她商量,難不成重生後她還能支棱起來當家做主?
顧荊把人圈緊,鼻子用力嗅著懷裡人兒身上的香味。
老婆香香的,好想把她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