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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超越董卓第5章 收服李傕在線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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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營結束的三天前,朝廷征召我的調令來了。

新兵營帳前,一位身披黑色甲冑,頭戴黑色頭盔,上邊插著一縷紅纓 ,儘顯漢軍的英武。

“有六郡良家子董卓,祖董仲舒,父董君雅,擅騎好射,今調任羽林郎。”

因為是武部下的調令,所以言辭簡單,送調令的也是武部的武官。

“卑職奉令。”我聲音激昂地回覆著。

眼看新兵營其他兵士聽到我有了官職,都投來羨慕的眼神,他們知道哪怕遇到戰事,也是我立功升遷的機會,而不像普通征召的士兵那樣,隨時都有死亡的風險。

出了軍營後,我趕忙拿著調令回到了家。

父親母親看到我拿著的調令,頓時喜笑顏開,父親感歎:“我董家,終於又有人到朝廷任職了,兒呀,你這雖不是什麼要職,但卻是個好的開始,隻要好好乾,跟著打幾仗,定能因公升職。”

“是,父親。”我也淡定地回答。

隻有妻子賈徽擔心地說:“我們能平平安安地就好,千萬別把自己傷著了。”

“沒事兒的娘子,你看你夫君這麼勇猛,平常人誰能是我的敵手啊,哈哈哈!”我自傲地說道。董卓的武力,雖說比不上呂布關張趙,這種一流名將,可也算是二流武將裡的頂級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可別太自滿了。”妻子嬌嗔道。

“好的娘子,我知道了~”我故意拖長音,顯示對娘子寵溺。

我趕忙回屋一手一個乖女兒,董玉在左手,董宜在右手:“哈哈,爹有官職啦。”我左面親一口,右面親一口。

吃飯的時候,家裡宰了一頭羊,像羌人那樣,一整隻烤著吃,我們一家人喝了兩大瓶酒,載歌載舞地度過了這個夜晚。

新兵營接近了尾聲,我們也不怎麼訓練了,渾渾噩噩,吃吃喝喝地過去了這最後三天,這些士兵就被各自分配到的軍營裡的長官領到不同地方了。

由於我已經被授予了官職,隻要下午自己去張奐的營中和張奐本人報告就可以了。

漢朝的百姓因為生產力低下,中午很少吃飯,隻有大戶人家,和出勞力的男子會吃。董家作為當地大姓,自然是要吃午飯的。我吃完了午飯,便騎著我的赤兔到了太守府。

“拜見太守。”我施了一禮。

“仲穎來了。”張奐仍是那種渾厚的男中音。

“是,太守。”我回答。

“嗯,我換身鎧甲,便帶你去軍營。”

軍營在城外二裡處,因為眼下沒有戰事,軍營的佈置並沒有那麼嚴謹。兩側的哨樓中間是木頭做成的簡易的大門,哨樓上站著兩名放哨的士兵揹著弓箭,腰間挎著軍刀。哨兵頭上是用以示警的狼煙囪,如果發現敵情,隻要點燃火把,往進扔,就能讓城中的士兵看到。隻是因為沒有戰事,兵營才離得武威城這麼近,這在戰時肯定是不被允許的。

進了大門裡邊,便是寬闊的一片土地,用於讓士兵集結和巡查換崗的人經過,沿著這片場地,蔓延著通向營中的各條道路,最兩側的道路分別通向兩側的寨門,中間的道路則通向後門。其餘小道通向各個軍帳,每個軍帳五人,最大的軍帳也隻能容納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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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升為羽林郎,按職位來說,你並不屬於城門屯兵,而該拱衛中央,可你在這有兩年的觀摩實務期,兩年期滿,你便能到中央任職。”張奐邊走邊說。

我心想,這部隊,怎麼這麼多規矩,但轉念一想,讓一個沒打過仗的兵直接去拱衛皇宮好像也不合適。

“你是羽林郎,這裡有三千人,一曲五百人這裡有大約六個曲,約為一部,你帶有官職,讓你當伍長什長,肯定不合適,但你之前未在軍中任過職,所以直接給你一個曲,你不一定能管的了。這樣吧,一個隊五十人,你先帶兩個隊,當個屯長吧。”

我滿腦子都是,我的老家,就住在這個屯的聲音,差點笑出來。

“是,太守。”我心想,屯長管一百人,也不錯,剛上任就當上乾部了。

太守領著我到了我的營地,兩個隊長見了我和太守立馬行禮。

“拜見太守”兩人異口同聲道。

“嗯,這是你們的頭,董卓,字仲穎,官職羽林郎,在咱們這裡觀摩實務,暫任屯長。”張奐說道。

“小人李傕”,“小人樊稠”,“拜見屯長”兩人報完名字後同時說道。

“兩位免禮。”我回了一禮,同時打量著這兩個人。

隻見李傕右邊臉上有一道疤,面色黝黑,臉上已有好些皺紋,還有一些痘印,是個粗糙的大漢。李傕曆史上可是董卓麾下有名的將軍,一直跟隨董卓,後來董卓死後,攻下長安,權力在手,貪心也越長越大。

樊稠長得壯實,濃眉大眼,一看就很有肌肉的樣子,臉上倒是沒有疤痕,瓜子臉上鼻子高挺著。是個力量型選手。

“好,你們慢慢熟悉吧。我先走了。”張奐就此離開了。

我進了自己的軍帳,因為是屯長帳,所以能容納10人。李傕和樊稠也跟著我進入了營帳。既然當了這屯長,那我就得看看手下有哪些人,有沒有什麼名將軍師之類的。

“去把你們兩隊的名冊拿來。”我吩咐道。

“諾。”二人異口同聲地答道。

我一翻閱名冊,發現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人。也罷,一到部隊,手下就有兩個日後的好將領,吃太多反而嚼不爛,看我慢慢收服人心,為我所用。

又一日,我與賈徽一同在武威城的集市上,尋思著給老婆買點什麼胭脂水粉啦,給爸媽弄些補品什麼的。

剛進了一家胭脂鋪,隻見這裡琳琅滿目,都是給女人用的化妝品。賈徽見了,心裡也樂的開花。

她進門就將一些適用的小樣,往手上塗。

“娘子,看上哪個了,為夫給你買。”我寵溺著說。

“相公,我想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賈徽指著那幾瓶小樣說。

“好,都給我來一件吧。”我對著售賣的店員說著,賈徽知道家裡還不富裕,並沒有多要。

拿著幾樣東西,我們便出了店門,再往東走是一間賭坊,我老遠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大,大!哎呀。”

走到賭坊門口,隻見右臉上的疤痕隨他生氣的模樣而抖動,那人正是李傕,明顯是輸錢輸多了,不高興。我見此情景,便讓賈徽先回家。

“夫君,你要賭錢嗎?”賈徽擔心地說道。

“不,我不賭錢,我是看到我的一個屬下好像輸急眼了。娘子你先回去,我想想辦法。”

李傕明顯是賭上了頭,正問賭坊借錢:“再借爺十兩。”

“好嘞爺!”小二拿著借據找李傕畫押後,便端來了十兩銀子。

我知道,賭徒在上頭的時候就是爹媽來勸都是沒有用的,所以便在賭坊外默不作聲,悄悄地走近賭坊,看著他又賭起來。

“小,小,小,哎喲。”李傕仍儘情地玩著。

就這樣前前後後,我看著他輸了六十兩銀子,全都是欠賭坊的。

要收服李傕的人心我知道,得恩威並施,他這種人心狠,報複心強,偏偏人家能帶兵打仗,你對他好了,他不會有太多感激,你對他不好了,他會想著報複你。

眼見他從賭坊借不到銀子了,我便先他一步離開了賭坊。

下午我提前到達了訓練場,等著想給李傕一個下馬威。

訓練的時辰到了,可李傕仍舊沒有到,我看著日晷,百無聊賴地看著士兵們集結,因為自己是屯長,基本屬於最大的官,所以也不用跟著訓練。

過了約莫有半刻鐘,李傕才穿著作訓服出現。

“你可知罪呐?”我故意提起聲音問李傕。

“屯長大人,小人訓練來遲,知罪知罪。”

“既然如此,來人呐杖二十!”我吩咐手下兩個士卒道。

李傕一聽,心中一驚,心想這往日遲到,不見董卓責罰,怎麼今日隻遲到半刻,就要杖責二十。

樊稠也過來勸我:“大人,這杖二十是不是有些多了。”

“快些行刑,少跟我廢話,一杖也不許少。”

李傕就這樣被帶下去,重重地被打了二十軍杖,這古代的軍杖可與現代的棒子不同,上頭細,下變粗,再加上很長,掄起來有個力臂作用。李傕被打的皮開肉綻,便被手下士兵扶回到了帳內。

訓練了一下午士卒,便到了晚上,李傕因傷也沒有來吃晚飯。到了熄燈睡覺的時候,我端著一些飯食和提前買好的金瘡藥來到了李傕軍帳,“你們都先出去,我與李隊長有事要談。”幾個軍士聽到我的吩咐,便識相地出了軍帳。

李傕見我拿著飯食和藥,便說:“大人不必過於上心,今日我訓練遲到,理應責罰。”

我沒有理會他,隻把他的上衣撩起,褪下他的褲子,給他上藥。

“我打你不光是為了這個,我問你,今日是不是去賭錢了?”我責備道。

“大人怎知?”

“我都看見了,打你是讓你戒賭,欠了那麼些銀子,你怎麼跟你父母交待啊?”我又說。

李傕沉默不語。

“欠賭坊的銀子,我已經讓人還上了,我們家和那賭坊的王二有些往來,我已經吩咐他不會再讓你去賭了。”

李傕聽了後感激涕零,他生下來後除了爹媽,就沒有人對他這麼好,再加上先前一頓軍棍讓他長了記性,一個大男人家頓時眼淚花花的:“多謝大人,我李傕今後唯大人的命令馬首是瞻,保證再也不賭了。”

“嗯,那就好,快吃飯吧,還沒涼。”我走出了軍帳。

李傕摸著還溫乎的碗,又是一陣感動,心裡暗暗發誓,對這個屯長結草銜環,以報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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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賭錢,我是看到我的一個屬下好像輸急眼了。娘子你先回去,我想想辦法。”

李傕明顯是賭上了頭,正問賭坊借錢:“再借爺十兩。”

“好嘞爺!”小二拿著借據找李傕畫押後,便端來了十兩銀子。

我知道,賭徒在上頭的時候就是爹媽來勸都是沒有用的,所以便在賭坊外默不作聲,悄悄地走近賭坊,看著他又賭起來。

“小,小,小,哎喲。”李傕仍儘情地玩著。

就這樣前前後後,我看著他輸了六十兩銀子,全都是欠賭坊的。

要收服李傕的人心我知道,得恩威並施,他這種人心狠,報複心強,偏偏人家能帶兵打仗,你對他好了,他不會有太多感激,你對他不好了,他會想著報複你。

眼見他從賭坊借不到銀子了,我便先他一步離開了賭坊。

下午我提前到達了訓練場,等著想給李傕一個下馬威。

訓練的時辰到了,可李傕仍舊沒有到,我看著日晷,百無聊賴地看著士兵們集結,因為自己是屯長,基本屬於最大的官,所以也不用跟著訓練。

過了約莫有半刻鐘,李傕才穿著作訓服出現。

“你可知罪呐?”我故意提起聲音問李傕。

“屯長大人,小人訓練來遲,知罪知罪。”

“既然如此,來人呐杖二十!”我吩咐手下兩個士卒道。

李傕一聽,心中一驚,心想這往日遲到,不見董卓責罰,怎麼今日隻遲到半刻,就要杖責二十。

樊稠也過來勸我:“大人,這杖二十是不是有些多了。”

“快些行刑,少跟我廢話,一杖也不許少。”

李傕就這樣被帶下去,重重地被打了二十軍杖,這古代的軍杖可與現代的棒子不同,上頭細,下變粗,再加上很長,掄起來有個力臂作用。李傕被打的皮開肉綻,便被手下士兵扶回到了帳內。

訓練了一下午士卒,便到了晚上,李傕因傷也沒有來吃晚飯。到了熄燈睡覺的時候,我端著一些飯食和提前買好的金瘡藥來到了李傕軍帳,“你們都先出去,我與李隊長有事要談。”幾個軍士聽到我的吩咐,便識相地出了軍帳。

李傕見我拿著飯食和藥,便說:“大人不必過於上心,今日我訓練遲到,理應責罰。”

我沒有理會他,隻把他的上衣撩起,褪下他的褲子,給他上藥。

“我打你不光是為了這個,我問你,今日是不是去賭錢了?”我責備道。

“大人怎知?”

“我都看見了,打你是讓你戒賭,欠了那麼些銀子,你怎麼跟你父母交待啊?”我又說。

李傕沉默不語。

“欠賭坊的銀子,我已經讓人還上了,我們家和那賭坊的王二有些往來,我已經吩咐他不會再讓你去賭了。”

李傕聽了後感激涕零,他生下來後除了爹媽,就沒有人對他這麼好,再加上先前一頓軍棍讓他長了記性,一個大男人家頓時眼淚花花的:“多謝大人,我李傕今後唯大人的命令馬首是瞻,保證再也不賭了。”

“嗯,那就好,快吃飯吧,還沒涼。”我走出了軍帳。

李傕摸著還溫乎的碗,又是一陣感動,心裡暗暗發誓,對這個屯長結草銜環,以報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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