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亮,你手頭工作弄好沒有?”一個身著揹帶褲的中分頭男子匆匆小跑到張亮的工位。
“還沒呢……”張亮歎息一聲,手指捏捏眉心,“怎麼了蔡哥?”
中分頭男子將手中厚厚的資料分出一半放在張亮辦公桌上:“唉,別提了,前幾天經理讓咱們統計的數據出了問題,也不知道是誰這麼馬虎,這會兒經理讓我們重新修改,今晚必須弄好給他。”
“可……”
蔡哥沒讓張亮把話說出來,搶先說道:“咱哥倆趕緊弄好了事吧,我多點你少點。”
言罷不等張亮拒絕,又匆匆離開。
張亮語塞,半晌後歎息一聲,認命地將中分頭男子留下的資料收撿好,接著做自己的工作。
這不是第一次有人找他乾事情了。
他知道這些工作其實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什麼“我多點你少點”全都是藉口。
但是他卻沒法拒絕。
隻因……
他是新人。
他不懂拒絕,也不敢拒絕。他堅信多個朋友多條路,擔心拒絕別人會毀了自己的前途。
可是繁重的工作讓他這個社畜看不到一點前途。
隻能拚命搞好工作。
熬到將近十二點,張亮終於草草忙完了工作任務。
整個辦公室隻剩他一人。
輕輕搖了搖發懵的腦袋,他緩緩起身,收拾一下東西,拎起自己的出勤包,走到辦公室門口,關燈,鎖門,默默離開。
公交地鐵都已停運,路上也少見出租車。
歎
這是他熬夜加班的第三個晚上。
夏日吹來的晚風並沒有吹醒張亮昏昏沉沉的腦袋,他似乎陷入了混沌,眼前的景物漸漸泛黑……
“嘟!!!”
“吱!!!”
刺耳的喇叭聲和車輛刹車的摩擦聲忽然響徹耳畔,張亮勉強轉頭,強光占據了他的眼眶。
緊接著便是一陣天旋地轉,以及四肢百骸傳來的涼意和疼痛。
這是……
挨車撞了?
張亮的意識逐漸模糊……
這狗逼的人生結束了也好,儘管自己還沒搞過對象…….
可是……爸爸媽媽怎麼辦?
人生之不如意十之**,這次,張亮註定要帶著遺憾走向死亡。
張亮的意識徹底陷入混沌。
不知過了多久。
“可憐的少年喲,創死你的是這輛金卡車,還是這輛銀卡車,還是……”
“呼!!”
張亮喘著粗氣,猛然驚醒。
“剛剛那是什麼逼動靜?!”
張亮坐起,環視四周,一望無垠的黑暗,深邃沉靜。
空無一人。
兩手往身下一探。
屁股下邊什麼東西都沒有,我是怎麼坐著的?
不對!
我不是嘎了麼?!
張亮還來不及深思,潮水般的疼痛席捲周身,他都來不及吭一聲,意識再次陷入混沌。
又不知過了多久……
一絲疼痛從後頸傳來。
但最吸引張亮注意的是臉龐的陣痛。
張亮似乎被一股力量困在了黑暗裡,他掙紮著想甦醒過來,可意識卻越陷越深。
但是臉龐上規律傳來的疼痛愈發強烈,牽扯著他的心神,將他一點點從黑暗中拽出來。
終於……
“呼!”
張亮猛地睜眼起身,強光射入眼眶,刺得他的大腦一陣眩暈。
臉好疼……
“澤子你終於醒了,哥還以為你斷氣了。”
耳邊傳來一個少年焦急而又激動的聲音。
張亮抬手揉了揉眼睛,眯著眼竭力適應著光線,過了半晌終於看清了四周。
他的左前方,一個穿著古裝的少年跪坐在地上,臉上滿是激動。
“你是……”
話纔出口,張亮就懵了。
這是什麼鳥語?
跪坐著的少年一聽,臉上的激動潮水般退去,身子前探,雙手抓住張亮的肩,焦急道:
“澤子,你不認識哥了?”
張亮人麻了。
這鳥語跟漢語八杆子都打不著,可偏偏自己聽得懂。
自己開口下意識說出的也是這種鳥語。
“哥們,不,兄台,你能否詳細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你是誰,這是哪兒?”
張亮用鳥語說道。
少年一聽,一臉灰暗,喃喃自語道:“完了,澤子失憶了。”
張亮話纔出口,大腦就撕裂般地劇痛,白眼一翻,直接癱倒在地,昏迷過去。
隻留下焦急的少年。
再醒來已經躺在了床上。
張亮似乎被一股力量困在了黑暗裡,他掙紮著想甦醒過來,可意識卻越陷越深。
但是臉龐上規律傳來的疼痛愈發強烈,牽扯著他的心神,將他一點點從黑暗中拽出來。
終於……
“呼!”
張亮猛地睜眼起身,強光射入眼眶,刺得他的大腦一陣眩暈。
臉好疼……
“澤子你終於醒了,哥還以為你斷氣了。”
耳邊傳來一個少年焦急而又激動的聲音。
張亮抬手揉了揉眼睛,眯著眼竭力適應著光線,過了半晌終於看清了四周。
他的左前方,一個穿著古裝的少年跪坐在地上,臉上滿是激動。
“你是……”
話纔出口,張亮就懵了。
這是什麼鳥語?
跪坐著的少年一聽,臉上的激動潮水般退去,身子前探,雙手抓住張亮的肩,焦急道:
“澤子,你不認識哥了?”
張亮人麻了。
這鳥語跟漢語八杆子都打不著,可偏偏自己聽得懂。
自己開口下意識說出的也是這種鳥語。
“哥們,不,兄台,你能否詳細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你是誰,這是哪兒?”
張亮用鳥語說道。
少年一聽,一臉灰暗,喃喃自語道:“完了,澤子失憶了。”
張亮話纔出口,大腦就撕裂般地劇痛,白眼一翻,直接癱倒在地,昏迷過去。
隻留下焦急的少年。
再醒來已經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