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熙給白晏上完藥,就來到院子裡逗起了福福。而白晏選擇留在房裡,看著外面待開的玉蘭,秦熙的聲音由遠及近。
她端正的坐於窗前,拿出盒子,打開來隻見是滿滿的信。一封封拆開,看完後又一封封放回去,隻留下最近寫的。
那張看著比下面的顏色多亮點,沒有那麼暗黃。字字句句都是關心話,從上到下,從右到左,字跡不淩亂,卻寫的很急切。
信件在最後一句停下:今年春節回來嗎?姨娘想見你。
白晏的眼神暗暗的,想見我?為何不自己來找我?讓阿石送信又算什麼?十二年……你一次都沒來過。
心裡是這麼想的,手卻拿起筆,寫下這幾年來的第一封回信。
結尾是:春節回。
最後寫下落款,等乾後,白晏回頭喊了一聲:“阿石。”
男人從窗戶翻進來,戴著帽子,看不清長相,聲音褪去十幾年前的稚嫩,拱手道:“小姐。”
白晏把信件遞給阿石,囑咐道:“這封是給姨孃的,順便告訴她,不用回了。”
接到命令的阿石顯然愣了一瞬,白晏轉頭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畢竟自己從來沒有給賀嘉雨回過任何一封家書,在阿石看來,這就是心中有所不滿。
白晏埋頭整理桌面,手中動作不停,這像是一種解釋:“提前與她說一聲我要回去,不然她會沒有準備的。”
話雖簡短,但阿石並沒說什麼,他也不能說什麼,白晏算是他的主子,這些命令是不能違抗的。
阿石應下後,又原路離開,趕往東黎。
白晏抬頭看往窗外,秦熙還沒走,福福躺在地上,翻著肚皮,她用手給福福順毛。
白晏想著現在也沒有什麼事,就打開門走了出去,與秦熙一道蹲下。然後又想到適才一臉懵的蔣塵安,糾結要不要解釋一下。
心裡鬥爭做了良久,想著點到為止也行,最後冒著翻臉的風險,把自己在心裡默默唸叨的話說出來。
“阿姐,其實我出征之前師兄就已經下山了,所以……”
“所以什麼?就算是他不知道你受傷了,作為師兄,他也不應把你傷的那麼重,”秦熙停下動作,站起身來,把白晏想了許久的話又給堵回去。
“如果你想為他解釋,那倒不必。”
白晏跟著秦熙一道站起,福福沒了束縛,立馬跑開。
“我本就沒想為他解釋,是阿姐誤會了,”白晏用手在臉頰那撓了一下,“可是阿姐,世上本就刀劍無眼,受傷也是常態,如果他因為我受傷了,或者因為我是他師妹而讓著我的話,那就是對我的不尊重。”
秦熙冷眼聽完,像想到什麼似的:“那你前幾年讓著他也是對他的不尊重?”
這句話立馬被駁回:“這不是一回事兒,都說了我從來沒有放過水。”
秦熙欲走,被白晏又拉回來:“那我說了那麼多,阿姐明白我的意思嗎?”
空氣就這麼靜默幾秒,白晏見她不答,又“嗯?”了下。
秦熙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白晏就開始軟磨硬泡,最後還是受不了,伸手按住白晏,把她往外扒。
“行行行!你就為你那師兄求情吧,到頭來什麼也沒有,說多生氣也不至於,好好養傷去吧。”
本想著說完後繼續擼一下福福的,但是人家早跑沒影了,這事隻能作罷。
秦熙又在這裡與白晏聊了一會明天的團隊賽,五人除去白晏、秦熙和蔣塵安還差兩,這也是比較頭疼的問題。
往年都是三人製,卻在今年做了改動,變為五人製,這是賽前沒有通知的事,靜悄悄的貼在告示欄上,其中還包括一個前提,五人中必有二人是剛入門不久的新弟子。
想組隊的不在少數,但真正有用的卻沒有多少,秦熙給白晏列了一些名單,讓她在其中挑兩個。
“名單裡面每個人的實力都有認真看過,都屬於中等的,要不……”
白晏看她:“什麼?”
“要不咱再要一個藥師吧,這樣更方便。”秦熙不是在爭取白晏的同意,而是在提前告知,她們隊裡會多一個藥師。
其實多不多都無所謂,憑藉他們三人的實力照樣能贏。
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新人拖後腿的話那就沒辦法了。你在使勁往前走,而他在後面死命拉著你。
“嗯,多一個藥師不成問題。”
她們的對話匆匆結束,白晏回到房間,目光定在一個名字上——沐悠欽
空氣就這麼靜默幾秒,白晏見她不答,又“嗯?”了下。
秦熙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白晏就開始軟磨硬泡,最後還是受不了,伸手按住白晏,把她往外扒。
“行行行!你就為你那師兄求情吧,到頭來什麼也沒有,說多生氣也不至於,好好養傷去吧。”
本想著說完後繼續擼一下福福的,但是人家早跑沒影了,這事隻能作罷。
秦熙又在這裡與白晏聊了一會明天的團隊賽,五人除去白晏、秦熙和蔣塵安還差兩,這也是比較頭疼的問題。
往年都是三人製,卻在今年做了改動,變為五人製,這是賽前沒有通知的事,靜悄悄的貼在告示欄上,其中還包括一個前提,五人中必有二人是剛入門不久的新弟子。
想組隊的不在少數,但真正有用的卻沒有多少,秦熙給白晏列了一些名單,讓她在其中挑兩個。
“名單裡面每個人的實力都有認真看過,都屬於中等的,要不……”
白晏看她:“什麼?”
“要不咱再要一個藥師吧,這樣更方便。”秦熙不是在爭取白晏的同意,而是在提前告知,她們隊裡會多一個藥師。
其實多不多都無所謂,憑藉他們三人的實力照樣能贏。
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新人拖後腿的話那就沒辦法了。你在使勁往前走,而他在後面死命拉著你。
“嗯,多一個藥師不成問題。”
她們的對話匆匆結束,白晏回到房間,目光定在一個名字上——沐悠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