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僅有的幾次情緒失控,都是為了你。他喝的滿身酒氣,把我當成了你,掐著我的腰問我,為什麼不要他。」
「微微,那天我弟弟哭的像個被遺棄的孩子。我能看出來你心裡還有他,人生苦短,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我低下頭看著腳尖,心裡五味雜陳。
最終許妍隻是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房間在二樓,上去找他吧。」
直到許妍離開,我這才脫力般的坐在地上。
我從來不知道,許殿變成這樣是因為我。
從前的他熱情張揚,眾星捧月,做事情向來都是我行我素。
現在,他的清冷淡漠,別人的事情就連看一眼都是多餘,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8
進到許殿房間的時候,他還安靜的睡著。
他的睡顏看起來格外的乖巧,修長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片陰影。似乎是睡得很不安穩,嘴裡一直在呢喃著什麼。
我坐到了許殿的床邊,猶豫了片刻,還是伸出手,撫平他皺著的眉頭。
許是被我打擾,許殿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之際,我不敢直視許殿灼熱的眼神,先一步移開了視線。
而許殿卻是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眼尾通紅:「微微,我是在做夢嗎?」
我掙紮著想要擰開他的手,卻發現男女力量懸殊,我根本不是許殿的對手。
他一把將我帶到了他的床上,充滿荷爾蒙的氣息一下子將我包圍。
接著他滾燙的吻一路落下來,我慌亂的想要逃離,但是他根本不給我機會,霸氣熾熱的唇將我堵得更深,猶如狂風過境,將我所有的嗚咽和掙紮全部吞噬殆儘。
我被他吻得渾身發麻,暈乎乎的,已然忘記了反抗。
他垂下頭,語氣嘲諷:「紀微,這些年,你對宋逸也是這樣的嗎?」
我急忙擺脫掉許殿的鉗製,朝著他的臉啐了一口,許殿的臉色也不好看,皺著眉頭將我從床上拉起。
他的動作粗魯至極,擰的我的手臂都快要斷了。
我轉動著手腕輕哼:
「許殿,我和宋逸的關係是怎樣的,我想你四年前就已經知道了。」
「你今天把我叫來,為的就是羞辱我?」
「諷刺?報複?我們已經分手了。」
許殿被我這番話激的雙眼通紅,上前一把掐住了我的腰。
「你是不是以為,這四年我很好過?」
「紀微,當年我是怎麼求你的?怎麼求你不要離開我的,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垃圾。」
「我他媽把你捧在手心裡愛了三年,就算是一塊石頭也他媽早就化了。你呢,你有心嗎?」
「紀微,我不該恨你?」
許殿的話就像是一把尖刀,每一下都是對我的淩遲。
我終於抑製不住哭出聲音來,甩了甩許殿的手,但是怎麼也甩不開。
他的表情似乎有些鬆動,卻倔強的不肯看我。
隻是拿了紙巾遞到我的手邊:
「別哭了,你一哭我就煩躁。」
最終,我還是當了逃兵。
面對許殿,我總是擅長丟盔卸甲,這次也不例外。
9
眼淚流進了嘴裡,好苦,苦的發澀。
許殿從前有個小習慣,他喝咖啡的時候喜歡加雙倍糖漿,雙倍奶。
從前,他說生活已經很苦了,那就吃點甜的。
所以我也很愛吃甜食,現在想來,我的許多習慣都是許殿潛移默化帶給我的。
習慣果然是最致命的一件事。
它清晰的提醒著我,這一切都存在,隻不過現在回不去了。
「紀微,當年我是怎麼求你的?怎麼求你不要離開我的,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垃圾。」
「我他媽把你捧在手心裡愛了三年,就算是一塊石頭也他媽早就化了。你呢,你有心嗎?」
「紀微,我不該恨你?」
許殿的話就像是一把尖刀,每一下都是對我的淩遲。
我終於抑製不住哭出聲音來,甩了甩許殿的手,但是怎麼也甩不開。
他的表情似乎有些鬆動,卻倔強的不肯看我。
隻是拿了紙巾遞到我的手邊:
「別哭了,你一哭我就煩躁。」
最終,我還是當了逃兵。
面對許殿,我總是擅長丟盔卸甲,這次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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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流進了嘴裡,好苦,苦的發澀。
許殿從前有個小習慣,他喝咖啡的時候喜歡加雙倍糖漿,雙倍奶。
從前,他說生活已經很苦了,那就吃點甜的。
所以我也很愛吃甜食,現在想來,我的許多習慣都是許殿潛移默化帶給我的。
習慣果然是最致命的一件事。
它清晰的提醒著我,這一切都存在,隻不過現在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