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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寵妾滅妻奪嫁妝?滅你滿門嫁權臣
  4.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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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方纔回過神來,面色逐漸轉沉。

許嬤嬤是她的人,這一巴掌看似打許嬤嬤的臉,實際上也是在打她的臉。

身為老夫人,若是連身邊的下人都護不住,這往後還不知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下人豈不是會看扁她?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來了靖安侯府還想騎到她頭上,門都沒有!

“許嬤嬤有錯在先,可你無視婆母,對我身邊的下人動手同樣逾越,視為不敬。”

老夫人端坐在軟塌上,架著婆母的姿態,毫不掩飾話中的警告:“今日我便小懲大誡,罰梅院所有人三個月不得從庫房領月錢。”

懲罰的事傳開,下人們隻會認為顧時矜惹怒了老夫人,縱她背靠顧家,也得將老夫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老夫人並不知庫房賬面上的錢早就被取走了。

如今的庫房窮得叮噹響,隻剩一堆上不得檯面的破銅爛鐵以及尋常物資。

靖安侯府上至老夫人下至奴仆的月錢都停了,罰她不領月錢沒有絲毫意義。

因此,顧時矜應得爽快:“好,此事就聽母親的。”

老夫人的面色方纔有了緩和,恢複了一慣的慈母樣,苦口婆心道:“侯爺被你氣得已有兩夜沒回府,待他氣消回來時,你就順著他的意體貼些,他自會疼惜你,在梅院留宿。”

顧時矜垂下眼簾,掩飾從眼中掠過的寒意。

疼惜我?

留在梅園?

她纔不屑被這種軟飯硬吃的白眼狼疼惜。

不過片刻,她斂起思緒,嬌容多了抹無辜態:“母親,承意和侯爺非親非故,侯爺為了他不惜與我翻臉,五年的夫妻情還比不上一個來曆不明的孩童,這孩子究竟是什麼來曆?”

老夫人的眼皮狠狠跳動著。

這是在懷疑意兒的身份?

現在不是暴露身份的時候,若逼太緊真讓顧時矜發現點什麼,可就得不償失了。

“時矜,興許是靖修太想要孩子了。侯府人丁稀薄,有個孩子在府邸也熱鬨。”

老夫人放柔聲線:“意兒在府邸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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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陣,他無父無母實在可憐,忽而將他趕走未免太殘忍。

靖修喜歡他,就讓他和從前一樣繼續待在府邸內,至於是否要收他為嫡子,往後再談。”

顧時矜也沒打算將席承意趕走。

現在的席承意不過一介孩童,心智尚未成熟,將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想摧毀更容易。

“既然如此,那就讓承意繼續待在侯府。”

她頷首表示讚許,旋即一轉話峰:“這些年侯府入不敷出,為了縮減府邸開支,我將庫房的鎖換了。”

庫房隻剩下一堆不值錢的玩意。

儘管如此,她也要換鎖,一點便宜都不想讓這些人沾。

提及庫房老夫人有些心虛,大手一揚任由她處理:“侯府大權在你手中,這些小事任由你處理,回頭把備用鑰匙往我這送一份就行。”

這些年靖安侯府全靠顧時矜的嫁妝撐著,因此老夫人也將財政大權交給她。

說的好聽是財政大權,實際上是想找個名正言順的由頭讓她將嫁妝填補家用。

至於換鎖,隻要鑰匙在手,不影響梧桐院開支,其餘的任由顧時矜折騰。

“我並未準備備用鑰匙。”

“嗯?”

老夫人一驚。

許嬤嬤揉臉的動作一僵。

夫人莫不是要造反?

竟連老夫人都不放在眼底!連鑰匙都沒給老夫人留下?

兩人的神態清晰入眼,顧時矜輕抬眼簾:“今日我若給母親鑰匙,明日就會有旁人找我討要鑰匙。

為了以絕後患,我認為母親應當以身作則,就連您都沒有備用鑰匙,旁人也就不會有那個膽子張嘴。”

“這……”

老夫人尚未反應過來,看得一愣愣的。

這番話說得圓滑滴水不漏,挑剔不出毛病來。

“母親,我的嫁妝為侯府耗得七七八八,甚至還外欠了不少,您看看什麼時候將虧錢的銀兩都補上?”

女聲這纔剛落,老夫人瞬間拉回思緒,伸手揉著太陽穴,神色痛苦:“我這頭疼得緊,定是昨夜吹了風沒睡好。”

許嬤嬤趕忙湊至她跟前:“老夫人,您沒事吧?”

顧時矜一眼便瞧出了老夫人的心事。

提錢就開始頭疼,明擺著是想裝病矇混過關。

老夫人對侯府的財務情況心知肚明,沒有她的嫁妝侯府哪撐得到現在。

侯府上下每月開支不少,外欠債務也在情理之中,她開口討要銀兩並不過分。

顧時矜不動聲色挑眉,扭頭就走:“我這就去請大夫!”

“且慢。”

老夫人喚住她,痛苦地倚在軟墊上:“我好好休息即可,就不必浪費錢財請大夫。”

許嬤嬤動了動唇,想到腫脹的臉頰硬是閉上了嘴。

顧時矜欠身行禮:“既然母親身體抱恙,那我先回去,至於虧欠的銀兩,晚些時候再商議。”

該還的債遲早要還。

裝病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就算老夫人存心裝病,她也要讓這老婆子連本帶利吐出銀兩。

她前腳剛走,老夫人就坐了起來,面色紅潤,精神抖擻的模樣和方纔判若兩人。

許嬤嬤愣了愣:“老夫人,您不頭疼了?”

“我那是裝的,她若外欠債務大可找理由向顧家討要,顧家自然不會放任不管,找我算什麼回事。”

老夫人沒好氣地擺了擺手:“隻要我別搭理她,幾回下來她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也就不會再找我要銀子。”

許嬤嬤欽佩地望向她:“薑還是老的辣,還是老夫人您有法子治她。隻是她膽大包天,私自做主建設小廚房,也不和您商議,顯然是不將您放在眼中。”

“罷了。”

老夫人歎了口氣:“身為侯門主母,有權利建設小廚房,我也不好和她提這種事。”

老夫人可不想此事鬨大。

傳出去連個小廚房都不讓建,不知道還以為她苛待顧時矜。

許嬤嬤有些著急,伸手指了指紅腫的兩瓣臉頰:“她今日能不顧老夫人您的顏面,給老奴幾巴掌,來日就能做出更多過分的事!得趁氣焰未旺,趕緊掐斷!否則不好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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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嬤嬤趕忙湊至她跟前:“老夫人,您沒事吧?”

顧時矜一眼便瞧出了老夫人的心事。

提錢就開始頭疼,明擺著是想裝病矇混過關。

老夫人對侯府的財務情況心知肚明,沒有她的嫁妝侯府哪撐得到現在。

侯府上下每月開支不少,外欠債務也在情理之中,她開口討要銀兩並不過分。

顧時矜不動聲色挑眉,扭頭就走:“我這就去請大夫!”

“且慢。”

老夫人喚住她,痛苦地倚在軟墊上:“我好好休息即可,就不必浪費錢財請大夫。”

許嬤嬤動了動唇,想到腫脹的臉頰硬是閉上了嘴。

顧時矜欠身行禮:“既然母親身體抱恙,那我先回去,至於虧欠的銀兩,晚些時候再商議。”

該還的債遲早要還。

裝病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就算老夫人存心裝病,她也要讓這老婆子連本帶利吐出銀兩。

她前腳剛走,老夫人就坐了起來,面色紅潤,精神抖擻的模樣和方纔判若兩人。

許嬤嬤愣了愣:“老夫人,您不頭疼了?”

“我那是裝的,她若外欠債務大可找理由向顧家討要,顧家自然不會放任不管,找我算什麼回事。”

老夫人沒好氣地擺了擺手:“隻要我別搭理她,幾回下來她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也就不會再找我要銀子。”

許嬤嬤欽佩地望向她:“薑還是老的辣,還是老夫人您有法子治她。隻是她膽大包天,私自做主建設小廚房,也不和您商議,顯然是不將您放在眼中。”

“罷了。”

老夫人歎了口氣:“身為侯門主母,有權利建設小廚房,我也不好和她提這種事。”

老夫人可不想此事鬨大。

傳出去連個小廚房都不讓建,不知道還以為她苛待顧時矜。

許嬤嬤有些著急,伸手指了指紅腫的兩瓣臉頰:“她今日能不顧老夫人您的顏面,給老奴幾巴掌,來日就能做出更多過分的事!得趁氣焰未旺,趕緊掐斷!否則不好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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