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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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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這才放心地收下銀兩,將布料打包好。

看著手中的兩匹布,蕭媚掩不住眼中的得意之色,心情愉悅。

縱使顧時矜是顧家嫡女又如何,布料搶不過她,男人也搶不過她。

顧時矜再度出聲:“現在這一瞧,那塊江南運來的布料成色質地都不怎麼樣,布料上的花還繡歪了。”

蕭媚面上的笑容僵住了,垂眸望向布。

手中的這匹布,色澤鮮豔,布料上繡著朵燦爛的海棠花,定眼一瞧海棠花繡得歪七扭八,顯得有些小家子氣。

蕭媚捏著布料的手微微一顫,手中的兩匹布花了六十兩銀子,卻沒一塊是讓人稱心的。

“你是故意的?”

她有些壓不住心中的怒火,眸子鎖向顧時矜:“等我付完銀兩,你纔開始挑剔布料,我沒付銀兩的時候你怎麼不早點說?”

顧時矜有些詫異地望向她:“這位姑娘,你在同我說話?”

“不然呢?”

蕭媚煩躁地挑著眉,挑釁地迎上她的視線:“依我之見你就是存心想讓我多花點冤枉錢!”

秋冬步伐一邁,擋在了顧時矜身前:“姑娘慎言,搶布料的是你,決定是否要購買的也是你,現在不想要了,還想將黑鍋推到我家夫人身上?”

“就是!”

春夏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視線睥睨而下,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遍:“哪來的鄉野村姑,這般粗鄙無理。”

眼前這一幕看得席靖修心急如焚。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好端端的怎麼就杠上了?

若是這個節骨眼上被顧時矜發現端倪,可就完了!

“罷了。”

顧時矜也在此刻出聲:“我們還有事要處理,不宜在此處多待,先走吧。”

兩個丫鬟這才閉上了嘴,跟著她一併離去。

蕭媚則罵罵咧咧著:“穿著人模有樣,心眼子卻如此多,竟敢算計到本姑奶奶身上?”

哐當——

一個精緻的錢袋從顧時矜身上滑落掉在地面。

沉甸甸的錢袋異常的鼓,一看就知這裡頭塞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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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

蕭媚的謾罵聲戛然而止,健步朝前邁去,三兩下就將錢袋揣至兜裡。

“人走了?”

躲在貨架後方的席靖修迅速走了出來,神經兮兮地探著腦袋張望著。

蕭媚眉眼含笑,興致勃勃地將剛撿著的荷包掏出:“這是顧時矜掉的荷包,看起來沉甸甸的應該有不少銀子。

我正愁著沒錢花,後腳就有人將銀兩送上,就連老天爺都站在我這一邊。”

席靖修瞥了眼荷包,不像她喜悅興致,隻想儘快離開此處:“得了好處就趕緊走的,以免節外生枝。”

兩人這才踏步,剛離開鋪子的顧時矜火急火燎闖進鋪子:“不好了,我的錢袋丟了!這裡頭可裝了不少銀子,絕不能弄丟。”

一聽此話,蕭媚將錢袋捂得更緊了,拉著席靖修的手想要儘快離開鋪子。

兩道身影卻攔住了他們。

春夏眯著眸,狐疑地將面前兩人從頭到尾打量了個遍:“你們兩個看起來就鬼鬼祟祟,錢袋該不會被你們拿走了吧?”

“尤其是他!”

秋冬伸手指向頭戴鬥笠,臉頰遮擋得嚴嚴實實的席靖修:“大白天的將臉遮擋成這幅模樣,一看就有鬼!”

席靖修的心瞬間揪在了一起,下意識回頭朝著顧時矜所在的方向望去。

正在四處尋找錢袋的顧時矜同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朝著他靠近。

這回就連蕭媚也慌了,步伐一抬就想離開:“我們沒看到錢袋,你們自己弄丟了東西,和我有什麼關係?”

席靖修不敢開口,生怕這一張嘴就會暴露身份。

“你們不能走。”

春夏雙手叉腰:“必須得讓我們搜查,確認你們身上沒有夫人丟的錢袋才能離去。”

蕭媚慌亂地吞嚥著口水,儘量保持鎮定,神色卻已暴露了她的心事:“無憑無據的,憑什麼你們說搜查就搜查?”

“丟了錢袋我的丫鬟有些著急,若有失禮之處,還望兩位見諒。”

一道清脆沉穩的女聲從後方緩緩響起。

顧時矜大踏步來到他們面前。

蕭媚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既然你也知道失禮那就別擋路,趕緊讓我們離開,今日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我倒是有個更好的計策,不如我們去衙門,讓官差搜查。”

顧時矜稍做思索後,低聲提議:“讓官差搜查是最合適的,既能證明你們的清白,也能解除我心中的疑慮。”

此話一出,立馬遭到了反駁。

“不行!不能去衙門!”

席靖修鬥笠下的那張臉被嚇得慘白,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他特地遮擋至此,就是不願被人發現身份。

一旦去了衙門,他的身份定會被揭露,想藏也藏不住了。

“哦?”

顧時矜詫異地挑眉,故作不解:“為何不能去衙門?難道我的錢袋子當真在你們身上,你們內心有鬼,不敢隨我去衙門?”

席靖修方纔意識到失態,暗咬唇瓣,儘量將聲音壓低不讓人聽出異樣:“家中還有病重的老母親等著我去照顧,不能回去太遲。”

顧時矜忍不住在心中低笑。

若是這句話傳到老夫人耳中,定會暴跳如雷痛打這個詛咒老母親病重的不孝子。

她有些玩味的回過頭,望向了身邊的兩個丫鬟:“這話說的有理,家中有病重的老母親等著他去照顧,我們的確不宜耽擱他太多時間。”

席靖修暗暗在心裡捏了把汗,繼續演下去:“夫人是明事理的人,想必也不會為難我們,我們就先行一步……”

“那可不行。”

顧時矜打斷了他的話,側著頭望向面前心虛的兩人:“錢袋裡裝著不少銀子,這些銀子對我而言很重要,是一大家子的夥食費,不論如何,我都得將錢袋找到。”

席靖修隻覺得腦殼疼,輕輕拽了拽蕭媚的衣袖,暗示她將錢袋交出。

拖得越久越有暴露的風險。

這般不依不饒下去,對他沒好處。

銀子尚未捂熱,蕭媚自然不肯交出,醞釀著該如何應付。

“方纔是誰報官了?”

這時,兩名官差踏進了商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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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蕭媚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既然你也知道失禮那就別擋路,趕緊讓我們離開,今日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我倒是有個更好的計策,不如我們去衙門,讓官差搜查。”

顧時矜稍做思索後,低聲提議:“讓官差搜查是最合適的,既能證明你們的清白,也能解除我心中的疑慮。”

此話一出,立馬遭到了反駁。

“不行!不能去衙門!”

席靖修鬥笠下的那張臉被嚇得慘白,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他特地遮擋至此,就是不願被人發現身份。

一旦去了衙門,他的身份定會被揭露,想藏也藏不住了。

“哦?”

顧時矜詫異地挑眉,故作不解:“為何不能去衙門?難道我的錢袋子當真在你們身上,你們內心有鬼,不敢隨我去衙門?”

席靖修方纔意識到失態,暗咬唇瓣,儘量將聲音壓低不讓人聽出異樣:“家中還有病重的老母親等著我去照顧,不能回去太遲。”

顧時矜忍不住在心中低笑。

若是這句話傳到老夫人耳中,定會暴跳如雷痛打這個詛咒老母親病重的不孝子。

她有些玩味的回過頭,望向了身邊的兩個丫鬟:“這話說的有理,家中有病重的老母親等著他去照顧,我們的確不宜耽擱他太多時間。”

席靖修暗暗在心裡捏了把汗,繼續演下去:“夫人是明事理的人,想必也不會為難我們,我們就先行一步……”

“那可不行。”

顧時矜打斷了他的話,側著頭望向面前心虛的兩人:“錢袋裡裝著不少銀子,這些銀子對我而言很重要,是一大家子的夥食費,不論如何,我都得將錢袋找到。”

席靖修隻覺得腦殼疼,輕輕拽了拽蕭媚的衣袖,暗示她將錢袋交出。

拖得越久越有暴露的風險。

這般不依不饒下去,對他沒好處。

銀子尚未捂熱,蕭媚自然不肯交出,醞釀著該如何應付。

“方纔是誰報官了?”

這時,兩名官差踏進了商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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