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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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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我這也是不得已的!”

席靖修趕忙跟上老夫人,百般無奈道:“顧時矜那個瘋女人換了鎖,還斷了城中小院的月錢,我總不能看著媚兒和萱萱被餓死吧?”

老夫人下意識將目光轉向周圍。

黑夜籠罩著梧桐院,院子安靜寧和,此處除了她們,別無他人。

老夫人一把將他拽進屋:“在人前說話給我小心點,別讓人抓住了把柄。

蕭媚是你的外室,總不能讓我一個老婆子替你養外室吧?這種事我管不了,自己想辦法解決!”

“母親!”

席靖修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我現在的俸祿養活自己都不夠,實在掏不出多餘的銀子,若來日我加官進爵絕不會虧待您,沒準還有機會請聖上封您為誥命。”

老夫人有些遲疑地望向他。

在所有的孩子中,她最疼愛的便是席靖修,這孩子飽讀詩書,在父親歿後憑著才華順理成章繼承了侯府。

來日侯府還需儀仗他。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隻有席靖修官途順暢侯府才能恢複以往的光榮。

“母親。”

他繼續出聲:“看著她們母女兩個風餐露宿,吃不飽穿不暖,我實在沒心思讀書寫字。”

老夫人咬咬牙,扣扣搜搜掏出五十兩銀子遞了上來:“隻能給這麼多,以後怎麼養活外室自己想辦法,別把主意打到我這!

張氏死活說庫房丟了她的東西,張嘴就想讓我掏五百兩,否則就要把許嬤嬤抓去坐牢!我花了一百兩這才堵上她的嘴!”

想到平白無故花了一百兩,她面色都氣青了。

現在的庫房窮得叮噹響,就那點尋常物件值不了多少銀子,這一百兩都夠買下好幾個庫房了。

席靖修利索地將銀兩收好,沉吟片刻將心中所想道出:“母親,庫房是真丟了東西還是假丟?為何大哥大嫂要鬨成那樣,害我們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同樣不爽。

按照計劃,隻要顧時矜犯錯,他們就能趁機要挾,讓她收意兒為嫡子,再把銀兩給城中小院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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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嫂這一折騰,他還平白無故被顧時矜嘲諷了通。

“庫房我去過了,那裡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金簪和鸚鵡。”

老夫人哼哼唧唧著:“就連我也沒發現珍珠,也不知道許嬤嬤是從哪搜出的,還被髮現落人口舌!”

席靖修詫異挑眉,棱角分明的臉頰上雙瞳陰沉:“這麼說大哥和大嫂是借題發揮存心訛錢的?”

老夫人大手一擺,煩得很:“就算他們存心訛錢,為了堵上她們的嘴,也隻能掏銀子。”

她唯一慶幸的是,這些年顧時矜掌權席家後,她暗地裡撈了不少油水,攢下不少銀兩。

隻要省吃儉用,積蓄夠她花的,可要是像今天一樣都來管她要錢,要不了多久她身上的銀子就會耗儘。

“那收意兒為嫡子的事怎麼辦?”席靖修有些著急。

他做了那麼多,就是為了讓意兒能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可現在府邸鬨成這樣,收養意兒為嫡子的事八字還沒一撇。

老夫人頭疼地揉著太陽穴:“此事先放放,反正時矜同意讓他待在侯府,實在不行你直接認意兒為乾兒子,再循序漸進認嫡子。”

席靖修無奈,也隻能同意。

*

侯府另一處。

屋中燈火通明,席睿智正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

張氏坐在床沿,手裡捏著從老夫人那拿來的一百兩銀子。

聽到身側傳來呼嚕聲,她不滿地伸手往席睿智身上呼了一掌:“到嘴的鴨子跑了,你竟還有心思睡覺?”

這一掌將席睿智拍醒了,他睡得有些懵:“那還能咋辦?母親就是要保許嬤嬤,我們註定要吃啞巴虧,沒準都已經金簪和鸚鵡落到母親手裡,不然她怎麼那麼爽快給你銀子?”

張氏忿忿不平地將這一百兩收起:“這個仇我記下了,來日可別讓我挑到錯處,不然我定要將許嬤嬤折騰得雞飛狗跳!”

眾人各懷心思。

這一覺顧時矜睡得格外舒坦。

“夫人,好訊息!”

春夏眉眼含笑,興致勃勃地踏進屋子:“還真被您說中了,一大早就有訊息傳來,運送炭的船隻翻船了!我們的商鋪要大掙特掙了!”

話語傳入雙耳,顧時矜不緊不慢笑起:“多囤些炭自用,炭價上漲後必要時刻還可拿炭當人情送。

再多送些炭給顧家,就說我新開了炭鋪,囤了不少炭用不光。”

春夏應得爽快:“奴婢這就去!”

秋冬微皺眉頭,若有所思地來到她面前:“夫人,奴婢一直在想昨夜的事。昨夜您讓侯爺吃了癟,可侯爺那點俸祿根本就不夠還債,這些債侯爺會還嗎?”

“自然不會還。”

她輕抬眼簾,薄涼的眸子掠過道寒光:“他現在窮的叮噹響,兜比臉還乾淨,當然就算他有錢也不會還的。”

秋冬有些擔憂:“那這筆債務怎麼辦?債務是以您的名義欠下,就算討債的上門也隻會找夫人您要,若是還債,又隻能拿鋪子掙的錢還,到頭來還是夫人您還。”

“別急。”

顧時矜氣定神閒的模樣莫名令人放心:“這筆債雖是我借下的,受益者卻是侯府,實在不行我就捅破此事,老夫人向來好面子,不會置之不理。”

秋冬這纔將擔憂揣至心底。

顧時矜掃了眼身上的衣裳,從容起身:“我平日穿的衣裳太過素淨,去街上逛逛添幾件明豔點的衣裳過冬。”

稍作收拾,她們便出門了。

馬車停在一處隱秘的小巷。

春秋掀起車簾,不解地望向四周:“夫人,我們為何要停在這?”

顧時矜不緊不慢道:“既然出門了,那就順帶來此處看看,我隻知這座院子的存在,卻從未來過,有些好奇罷了。”

這便是城中小院。

蕭媚居住的地方。

“夫人,快瞧!”

秋冬發現什麼般,急切地伸手朝著前方指去:“那不是侯爺嗎?”

不遠處,席靖修牽著名女人的手走在前方。

兩人舉止親昵,哪怕眼瞎的都能瞧出端倪。

席靖修將昨夜從老夫人那拿來的銀兩遞了上來:“媚兒,這段時間隻能先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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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您說中了,一大早就有訊息傳來,運送炭的船隻翻船了!我們的商鋪要大掙特掙了!”

話語傳入雙耳,顧時矜不緊不慢笑起:“多囤些炭自用,炭價上漲後必要時刻還可拿炭當人情送。

再多送些炭給顧家,就說我新開了炭鋪,囤了不少炭用不光。”

春夏應得爽快:“奴婢這就去!”

秋冬微皺眉頭,若有所思地來到她面前:“夫人,奴婢一直在想昨夜的事。昨夜您讓侯爺吃了癟,可侯爺那點俸祿根本就不夠還債,這些債侯爺會還嗎?”

“自然不會還。”

她輕抬眼簾,薄涼的眸子掠過道寒光:“他現在窮的叮噹響,兜比臉還乾淨,當然就算他有錢也不會還的。”

秋冬有些擔憂:“那這筆債務怎麼辦?債務是以您的名義欠下,就算討債的上門也隻會找夫人您要,若是還債,又隻能拿鋪子掙的錢還,到頭來還是夫人您還。”

“別急。”

顧時矜氣定神閒的模樣莫名令人放心:“這筆債雖是我借下的,受益者卻是侯府,實在不行我就捅破此事,老夫人向來好面子,不會置之不理。”

秋冬這纔將擔憂揣至心底。

顧時矜掃了眼身上的衣裳,從容起身:“我平日穿的衣裳太過素淨,去街上逛逛添幾件明豔點的衣裳過冬。”

稍作收拾,她們便出門了。

馬車停在一處隱秘的小巷。

春秋掀起車簾,不解地望向四周:“夫人,我們為何要停在這?”

顧時矜不緊不慢道:“既然出門了,那就順帶來此處看看,我隻知這座院子的存在,卻從未來過,有些好奇罷了。”

這便是城中小院。

蕭媚居住的地方。

“夫人,快瞧!”

秋冬發現什麼般,急切地伸手朝著前方指去:“那不是侯爺嗎?”

不遠處,席靖修牽著名女人的手走在前方。

兩人舉止親昵,哪怕眼瞎的都能瞧出端倪。

席靖修將昨夜從老夫人那拿來的銀兩遞了上來:“媚兒,這段時間隻能先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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