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顧南城之後,每天就在家裡給他洗衣做飯,我感覺我都已經和這個社會脫節了。
爸爸安排了我去家裡的公司上班。
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身份,隻是我不想搞特殊,也還是有人給我開後門。
很少給我分配工作,我每天都樂得清閒。
最近公司接了一個很大的項目,所有人都忙得不可開交,隻有我每天悠哉遊哉的。
這天,我正準備按時下班的時候,公關部的張哥給我打來了電話。
“張哥,怎麼了?”
“可可,你還在公司嗎?”張哥的聲音聽起來略微著急。
“正準備下班了,怎麼了?”
“可可,不是這段時間接了一個大項目,你知道吧。你爸出差去了,對方指名道姓要你過來。”
我知道這個項目的,公司這段時間資金流有點困難,貨物供不上,但是聽說有公司願意先給我們供貨。
這個項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公司上上下下都在盯著,千萬不能出差錯。
張哥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一下子勾起了我的興趣,我倒要去看看是誰指名道姓要我過去。
很快張哥把地址發過來啦,看到地址的時候我愣了一下。
盛世輝煌,這是顧南城的地盤。
我趕到的時候張哥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可可。”
張哥一看到我便迎了上來,看起來真的很著急,而且從他略微愧疚的表情中,我看出了一絲不尋常。
“可可,趕緊跟我進去吧。”
等我推開門進去的時候,一切疑惑便都解開了。
包間裡坐著趙歲歲和她的閨蜜任芳雅。
看來最近公司是在和任家談合作,一般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肯定是任芳雅故意的,藉此為她的好閨蜜趙歲歲報仇,刻意刁難我。
“尹小姐來了。”
我一推開門,任芳雅便大聲叫喚著我的名字,包房裡的人全部看向我。
我沒有理會她,徑直走到了公司的人旁邊坐下。
公關部的兩個小年輕已經被她們灌得爛醉如泥了,難怪張哥會打電話讓我過來,看來今天這個局,我不來,是收不了場了。
張哥,你先找人把她們送回去吧。
我沒有理會任芳雅,見被我無視,她瞬間惱了。
衝到我面前,
“這就走了,合作不談了是嗎?”
看著她們被灌成這樣,再看看任芳雅趾高氣昂的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我來陪你喝個夠行了吧。”
見我態度強硬起來,她白了我一大眼。
跟著張哥把他們送上車之後,我又回到了包房。
我和顧南城畢竟還沒有正式離婚,還是在顧南城的地盤,我就不信她們真的敢整死我。
當我推開門的時候,我才發現是我想多了。
兩個桌子上擺滿了酒,各種各樣的都有,白酒,啤酒,洋酒,這是準備混著喝把我喝死的節奏嗎。
“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任芳雅隨時隨地逮到機會不懟我她就不舒服。
她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臂,把我拉到趙歲歲旁邊坐下。
“尹可。”
趙歲歲微笑著給我打招呼,人畜無害的樣子,彷彿這一切與她無關一般。
我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她現在不是應該和顧南城在一起嗎,怎麼有空跑來刻意刁難我。
“人都來了,那就開始吧。”
我微微抬頭示意。
“尹可,你今天來晚了,談生意最忌諱的就是遲到了,你就先喝三杯表示一下吧。”
說完,三杯酒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二話不說,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任芳雅大聲鼓掌,“尹小姐好酒量啊。”
包房裡的其他人也跟著鼓掌應和。
“我們來玩遊戲吧。”任芳雅手中拿著一副撲克牌,拿到指定點數的人喝酒怎麼樣?”
說完她把牌遞給她旁邊的男人,男人開始發牌。不出所料,幾把下來,均是我拿到了指定點數,不用帶腦子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幾輪下來,我頭有點暈,行為有點不受控製。
其實我的酒量並不差,但是這麼一直連著喝,確實有點招架不住。
我走到發牌那個男人旁邊,一把搶過牌,玩點其他的吧。
我給每個人都發了一張牌,然後我開始說規則,“每個人都可以看牌,然後根據自己的牌來決定誰喝。”
我拿過一個很大的杯子,“假如我說最小的牌喝,那麼說完之後我會往杯子裡面倒酒,覺得自己最小的就喊停,如果到滿了都沒有人喊停,就大家一起來比。”
我依次給在座的人都發了牌,隨後看了自己的牌面。
放下牌,我淡定的看著任芳雅,“牌小的喝。”
任芳雅看了一眼自己的牌,自信滿滿地哼了一聲。
我開始倒酒,沒有人喊停,我索性一下子倒滿整個杯子。
我率先亮開了自己的牌面,一張黑桃K。
隨後其他人的牌也紛紛打開,任芳雅怎麼也想不到,她的八點居然是最小的,而最小的不止一個,還有她的好閨蜜趙歲歲。
“靠!出老千是吧。”
任芳雅把牌仍到我臉上,鋒利的牌劃過我的臉頰,竟硬生生劃出了一道痕跡,隨即立刻就有血滲了出來。
我摸了摸臉,冷哼一聲,“玩得起就給我喝了。”
我把杯子重重地放在任芳雅的面前。
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靜靜地看著我們。
這杯酒裡面我混雜了兩種酒,這一大杯下去,估計今天就能直接回家了。
任芳雅自然不肯喝,抬手將酒杯打翻。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命令我,別忘了,現在是你有求於我。”
我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下去了,衝上前狠狠扇了她一個耳光。
任芳雅顯然被我打懵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趙歲歲立刻衝到她身邊扶著她,“小雅。”
任芳雅反應過來,“尹可,你敢打我。”
任芳雅衝過來和我扭打在一起,趙歲歲也加入了,其他的人也衝了上來。
太混亂了,不知道誰抓住了我的頭髮,扯得我頭皮生疼,加上使勁地晃,我酒勁上頭,整個人暈頭轉向的。
無數的巴掌和腳全部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痛的說不出話來。
胡亂地推開了身邊的人。
就在這混亂之際,有人推開了包房的門。
“住手,你們在乾嘛!”
有人衝過來拉開了我身上的人,留我一個人滿身是傷,狼狽地躺在那裡。
“尹可,你沒事吧。”
沈知卿跑上前來扶起我,我隱隱約約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顧南城。
他來了。
“歲歲!”
剛剛太混亂了,不知道是誰把趙歲歲推到撞到了額頭,現在她額頭上鮮血直流。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顧南城抱起趙歲歲衝出門去。
我依次給在座的人都發了牌,隨後看了自己的牌面。
放下牌,我淡定的看著任芳雅,“牌小的喝。”
任芳雅看了一眼自己的牌,自信滿滿地哼了一聲。
我開始倒酒,沒有人喊停,我索性一下子倒滿整個杯子。
我率先亮開了自己的牌面,一張黑桃K。
隨後其他人的牌也紛紛打開,任芳雅怎麼也想不到,她的八點居然是最小的,而最小的不止一個,還有她的好閨蜜趙歲歲。
“靠!出老千是吧。”
任芳雅把牌仍到我臉上,鋒利的牌劃過我的臉頰,竟硬生生劃出了一道痕跡,隨即立刻就有血滲了出來。
我摸了摸臉,冷哼一聲,“玩得起就給我喝了。”
我把杯子重重地放在任芳雅的面前。
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靜靜地看著我們。
這杯酒裡面我混雜了兩種酒,這一大杯下去,估計今天就能直接回家了。
任芳雅自然不肯喝,抬手將酒杯打翻。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命令我,別忘了,現在是你有求於我。”
我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下去了,衝上前狠狠扇了她一個耳光。
任芳雅顯然被我打懵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趙歲歲立刻衝到她身邊扶著她,“小雅。”
任芳雅反應過來,“尹可,你敢打我。”
任芳雅衝過來和我扭打在一起,趙歲歲也加入了,其他的人也衝了上來。
太混亂了,不知道誰抓住了我的頭髮,扯得我頭皮生疼,加上使勁地晃,我酒勁上頭,整個人暈頭轉向的。
無數的巴掌和腳全部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痛的說不出話來。
胡亂地推開了身邊的人。
就在這混亂之際,有人推開了包房的門。
“住手,你們在乾嘛!”
有人衝過來拉開了我身上的人,留我一個人滿身是傷,狼狽地躺在那裡。
“尹可,你沒事吧。”
沈知卿跑上前來扶起我,我隱隱約約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顧南城。
他來了。
“歲歲!”
剛剛太混亂了,不知道是誰把趙歲歲推到撞到了額頭,現在她額頭上鮮血直流。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顧南城抱起趙歲歲衝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