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頭怎的這麼痛?”一片荒蕪的土地上躺著一個女子。
女子緩了一會,站了起來,愣住了
我不是被推下水了嗎?怎麼會就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啊?不會是我我那庶妹見我死了,將我屍身拋這兒來了?
“不是吧,”女子難受的喃喃道“要拋屍也得等我真死了啊,我這還沒死呢。”
女子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哭腔
······
“宿主,我來啦!”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聲音突然出現。
女子被嚇到往後坐了下去
“誰······誰啊?”女子顫栗的問,她的頭往後偏了偏,似乎是害怕什麼,終是沒動
“我是你親愛的係統啊,你不會被我嚇到了吧?人家是不會傷害你的啦!”
女子聽到對方說不會傷害自己,稍稍放鬆了身體
“那······請問你在哪裡啊,我沒看到你誒”
“啊,差點忘記了,你當然看不到我啦,我是存在於主人的身體裡面啦。”
“那······那不就是鬼上
名叫係統的那個東西靜默了一會兒,似乎是感到有些無語
“這個東西沒辦法跟你解釋,但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好的,那我想問一下這裡是哪裡啊?我到底有沒有死啊?”
“這裡······這裡是你自己的神識,本來你應該是進不來的,我感覺到你的生命在慢慢消失,纔將主人你接進來的”
“哦哦哦,那我應該怎麼出去啊?我的爹孃該擔心我了”
“你隻需要將眼睛閉上就好了,我會送你出去的”
“好的,謝謝你了”說罷,女子福了福身
······
女子,也就是阮暖過了一會兒再睜眼,就發現自己身在一個房間之中,但仔細看了看,這似乎不是自己的房間,也不像是府中別的屋子。
難道府中的這間屋子我還沒去過?應該不會······
阮暖這麼想著,就打開了房門,結果跟外面跪著的人眼對上眼,跪著的人慢慢的撤回了扯著另一個人衣襬的手,視線順著手上移,一位衣著不凡,長相更加不凡的男子站在一旁
兩人氣質分明是兩種類型,在此刻卻做著同樣的事——盯著阮暖
阮暖有些愣住了,因為眼前的這兩人她並不眼生,站著的那位是當今聖上的好兄弟,也是本朝的大將軍沈知行
而跪著的那位則是當今魏武侯家的世子魏文,傳聞和大將軍的關係極差,是那種一見面就能掐起來的關係,現在看來······傳言也不完全可信啊
三人靜默了不知道多久,跪著的人——也就是魏文,似乎才意識到自己一直跪著,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一下子站了起來,站穩後又拍了拍灰,正色道:“這位姑娘剛纔什麼也沒看到,對吧。”
這直接用的陳述句啊,壓根沒給我拒絕的機會啊,阮暖心中暗暗吐槽
“我今日就沒有見過兩位,能看見什麼?”阮暖這話不僅僅回答了魏文的話,還警告了兩人
隻要今天我沒來過這兒,自然就什麼都沒看見
兩人氣質分明是兩種類型,在此刻卻做著同樣的事——盯著阮暖
阮暖有些愣住了,因為眼前的這兩人她並不眼生,站著的那位是當今聖上的好兄弟,也是本朝的大將軍沈知行
而跪著的那位則是當今魏武侯家的世子魏文,傳聞和大將軍的關係極差,是那種一見面就能掐起來的關係,現在看來······傳言也不完全可信啊
三人靜默了不知道多久,跪著的人——也就是魏文,似乎才意識到自己一直跪著,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一下子站了起來,站穩後又拍了拍灰,正色道:“這位姑娘剛纔什麼也沒看到,對吧。”
這直接用的陳述句啊,壓根沒給我拒絕的機會啊,阮暖心中暗暗吐槽
“我今日就沒有見過兩位,能看見什麼?”阮暖這話不僅僅回答了魏文的話,還警告了兩人
隻要今天我沒來過這兒,自然就什麼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