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這是什麼情況?”
周青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錯愕的張著嘴,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直到廚房的胖子屠夫,提著熱氣騰騰的鐵桶從他面前走過,他這纔回過神。
可還不等說話,眼前鼠人似乎知道周青要讓它乾什麼,機敏的一溜煙躲在他身後。
這時候,屠夫胖子將鐵桶放在一個木質的通道內,用繩子綁好,在用力的拍了拍牆壁。
少頃,繩子拉直,鐵桶就被人提到了一層。
“吃吃吃,吃死你們,一群廢物,廢物!”
屠夫胖子罵罵咧咧從牢籠前經過,又向廚房走去。
不一會兒,就傳來他大快朵頤的聲音。
“咕嚕…”
周青吞了口口水,望了眼屠夫胖子的方向。
他知道自己又得餓肚子了,當然,就算真有吃的周青也不敢吃,誰知道那肉塊到底是什麼。
想到這,他再次嚥下一口唾液,轉身盯著眼睛亮晶晶的鼠人。
仔細觀察,鼠人確實變得更大了,光禿禿的外貌和體型像極了無毛貓,隻不過眼睛略微小一點。
尖銳的爪子又細又長,彷彿是人類手指顯得更加靈活。
想到這傢夥身上流著自己的血,周青心中突然有一種骨肉相連別樣的情緒。
他伸手摸了摸,手感還不錯。
而鼠人這時也乖巧的眯著眼睛,大耳朵享受的向後垂落,讓周青越看越是順眼。
“看來自己的血液擁有能夠改造生物的特殊能力。”
“不過這種能力消耗極大,無法一直使用。”
回想具體發生的過程,周青暗自猜測。
自己這種能力應該早就有了,不過有些限製,還得研究研究。
值得欣喜的是,洗禮改造的鼠人完全能夠為他所用,聽命於他。
隻是不知道,消耗這種能量大概需要多久才能恢複。
“至於眼前浮現的鼠人資訊,應該也是自己能力的一種。”
而擁有“等級”和“特性”的鼠人,似乎還能變強,這就讓周青不由目露精芒沉吟起來。
他在想,如果說鼠人的出現是因為自己原因,那麼這個世界還有沒有類似鼠人的存在?
亦或者自己這樣的存在?
如果有,這個殘酷的末日世界,恐怕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精彩了。
至於接下來能否逃出生天,就看眼前這個小傢夥。
想到這,周青牽起嘴角,意有所
鼠人順著周青手指的方向點了點小腦袋,看的周青一陣欣慰。
“那傢夥是我的天敵,我們要消滅他逃出這裡,你懂嗎?”
鼠人亮晶晶的小眼睛閃過一絲疑惑,看得周青喉嚨一哽,躊躇中又問道。
“貓你知道吧,你怕不怕貓?”
鼠人眼睛浮現一絲遲疑,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周青深吸口氣,耐心的繼續解釋道:“貓就是你的天敵,那胖子就是我此刻的天敵。”
“不明白沒關係,你隻需要記住,待會悄悄的順著那個通道爬上去,幫我看看這個避難所到底幾個人,然後在悄悄的回來告訴我,可以嗎?”
鼠人吱叫幾聲,揮揮小手,似乎在向周青保證。
“很好,去吧,小心點,千萬別被人抓住了。”
說罷,周青摸了摸鼠人的小腦袋,目送著它一走一停穿過過道走廊,最後爬進那運食物的通道。
……
此時,窗外已是深夜。
屠夫胖子吃完飯就睡在廚房角落的木床上,打著呼嚕磨著牙。
而牢籠中的周青瞪著死魚眼,雙手抱膝,靜靜的坐在草蓆上聽著肚子發出的咕嚕叫聲。
沒多久,鼠人身影就出現在運飯的通道,幾個跳躍間跑到周青跟前。
“吱吱…”
它後肢直立,腰胯麻繩。
麻繩上還掛著一個寒光四溢的匕首,看得周青一愣一愣的。
根本沒想到這小東西還有這腦筋。
將匕首交給周青後,鼠人便開始訴說著它的所見所聞。
一通交流,懵逼的周青儘管懵逼,但不知為何他卻能明白鼠人的意思。
避難所不算地下室兩層,四男一女五個人,還有另外三人在二十分鐘前離開。
匕首麻繩是它在一個臥室找到的。
資訊不多,卻大致讓周青瞭解到接下來面對的人和事。
看了眼廚房中似乎已經沉睡的屠夫胖子,周青眼露寒芒的將手中的刀又遞給鼠人一邊比劃一邊說道。
“天敵那個,趁他睡覺,脖子…”
說到這裡,他做了一個捅刺脖頸的動作繼續道:“然後將牆上掛著的那一串鑰匙拿給我!”
鼠人心領神會的眨著亮閃閃的眼睛,接過匕首便靜悄悄的向廚房跑去。
“都滾都滾,這原本就是我的地方,我的地方,嗚嚕嚕…”
屠夫胖子拍打著肚皮,睡夢中含糊不清說一句。
剛翻了個身,蹬上床頭的鼠人手持匕首一躍而下。
寒光閃爍間,這宛如毒蛇獠牙的七寸匕首,深深的捅進屠夫胖子的脖頸中。
鮮血橫流,劇痛令屠夫胖子猛的睜開血絲大眼,瘋狂的掙紮起來。
然而鼠人根本不給他絲毫機會,心中牢記周青教誨。
一爪抓著他拴在脖子後的圍裙繫繩,一爪緊緊握著鋒利如剪刀的匕首,一刀一刀凶殘的向他脖頸和背後不斷捅刺。
淒慘的叫聲中,鮮血如注,好似傾瀉的雨水噴濺的到處都是,染得四週一片血紅。
短短數息,屠夫背後便出現十幾個血洞。
滿地血泊,形成慘烈的畫面。
在這危急關頭,拚命掙紮屠夫胖子終於看清胸前弄疼他的鬼東西,瞪著驚恐無比的雙眼想要扒開對方。
可模糊的視線,無力的雙手,遲鈍的反應,使得他根本抓不住橫轉挪移瘋狂出擊的鼠人。
癱軟倒在地上之際,幾乎用儘所有力氣向樓上虛弱地呼喊道。
“救命啊…”
“怪胎,是怪胎…”
“地下室出現怪胎了!”
……
“怪胎?”
一樓破舊的沙發上。
一個醉醺男人突然鯉魚打挺拾起身來。
地下室傳來的呼叫聲不僅讓他醉醺醺的腦袋瞬間清醒,更讓他第一時間抓起桌上砍刀,衝向前往地下室的屋門前。
可是當他剛跑到地下室門口,顫抖的雙腿和握著砍刀抖動的手,使的他就這麼僵直在原地遲遲不敢開門。
狂跳的心臟,和充滿顫栗的理智在告訴他,若開門自己必死無疑。
因為“怪胎”這種誕生在災後世界的恐怖存在,簡直就是所有生物的生死大敵。
它們神出鬼沒,殘忍嗜殺,以各種生物為食。
一旦出現,那就是一場血腥的災難。
一場生與死的殺戮狂歡。
“怎麼辦?”
男人深吸口氣,突然抬頭望了眼二樓。
仇恨和利益的交錯間,舍與得的思索間,他眼神變得越來越明亮,下一刻,竟做出一個叫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決定。
隻見他後退穿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以極快的速度將一樓有限的物資打包。
然後打開避難所的大門,逃荒似的跑進寒氣襲人的夜幕中。
隻留下一句被淹沒在寒風中的期待聲。
“最好都死在這裡…”
…
剛翻了個身,蹬上床頭的鼠人手持匕首一躍而下。
寒光閃爍間,這宛如毒蛇獠牙的七寸匕首,深深的捅進屠夫胖子的脖頸中。
鮮血橫流,劇痛令屠夫胖子猛的睜開血絲大眼,瘋狂的掙紮起來。
然而鼠人根本不給他絲毫機會,心中牢記周青教誨。
一爪抓著他拴在脖子後的圍裙繫繩,一爪緊緊握著鋒利如剪刀的匕首,一刀一刀凶殘的向他脖頸和背後不斷捅刺。
淒慘的叫聲中,鮮血如注,好似傾瀉的雨水噴濺的到處都是,染得四週一片血紅。
短短數息,屠夫背後便出現十幾個血洞。
滿地血泊,形成慘烈的畫面。
在這危急關頭,拚命掙紮屠夫胖子終於看清胸前弄疼他的鬼東西,瞪著驚恐無比的雙眼想要扒開對方。
可模糊的視線,無力的雙手,遲鈍的反應,使得他根本抓不住橫轉挪移瘋狂出擊的鼠人。
癱軟倒在地上之際,幾乎用儘所有力氣向樓上虛弱地呼喊道。
“救命啊…”
“怪胎,是怪胎…”
“地下室出現怪胎了!”
……
“怪胎?”
一樓破舊的沙發上。
一個醉醺男人突然鯉魚打挺拾起身來。
地下室傳來的呼叫聲不僅讓他醉醺醺的腦袋瞬間清醒,更讓他第一時間抓起桌上砍刀,衝向前往地下室的屋門前。
可是當他剛跑到地下室門口,顫抖的雙腿和握著砍刀抖動的手,使的他就這麼僵直在原地遲遲不敢開門。
狂跳的心臟,和充滿顫栗的理智在告訴他,若開門自己必死無疑。
因為“怪胎”這種誕生在災後世界的恐怖存在,簡直就是所有生物的生死大敵。
它們神出鬼沒,殘忍嗜殺,以各種生物為食。
一旦出現,那就是一場血腥的災難。
一場生與死的殺戮狂歡。
“怎麼辦?”
男人深吸口氣,突然抬頭望了眼二樓。
仇恨和利益的交錯間,舍與得的思索間,他眼神變得越來越明亮,下一刻,竟做出一個叫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決定。
隻見他後退穿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以極快的速度將一樓有限的物資打包。
然後打開避難所的大門,逃荒似的跑進寒氣襲人的夜幕中。
隻留下一句被淹沒在寒風中的期待聲。
“最好都死在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