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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好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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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瓚冷冷看著她。

“好笑吧?”

他說道,“一個大夫隨口用生病騙人。”

君小姐收住笑。

“你當時在山上已經呆了好幾天,水米不周到,嗓子乾澀,你說那麼多話,會讓嗓子乾澀發疼。”

她說道,“我讓你咬住樹枝,你就說話少了,還會多津液滋潤,嗓子就會好多了,這不是也治病了。”

說完不待朱瓚說話,她自己又哈哈笑了。

朱瓚冷冷看著她。

君小姐笑的仰起頭,抬手掩住嘴,這才壓住了笑聲。

“你的朋友肩膀痛不是跌打損傷。”

她整容說道,“他是傷風咳嗽肺經傷引起的,你可以問問他前一段是不是淋過雨,就是那個時候埋下了病根。”

朱瓚依舊看著她不說話。

“他現在年輕身子壯,吃些活血化瘀的藥,貼幾貼膏藥,也就會不疼了,但是等到年老的時候,這個胳膊積攢的病痛,就會要了他這條胳膊。”

君小姐說道。

朱瓚哼了聲,上下打量她一眼。

“多少錢?”

他說道。

君小姐抿嘴一笑。

“原本我想說不要錢。”

她說道。

“要紫英仙株來換是不是。”

朱瓚接話。

君小姐再次笑了。

這傢夥的思維真是敏捷。

“那現在紫英仙株沒了,那就。。”她說道。

朱瓚打斷她的話。

“先欠著。”

他說道,抱臂看著她,“不就一個紫英仙株嗎,我再找一個給你就是了。”

君小姐點點頭。

“好。”

她說道,想了想,“那你跟九齡公主…”

朱瓚再次抬手打斷她的話。

“君小姐。”

他說道,“你為什麼來京城我不感興趣,你我曾有交易,也僅僅是交易,錢貨兩訖,你我路人,現在我來找你,是求醫問診,至於其他的事,我們沒有談的必要。”

他不是開玩笑,在濛濛青光的籠罩下,他的形容肅正,看不到曾經的嬉笑裝瘋賣傻,隻有毫不掩飾的拒人千裡。

君小姐笑了笑。

“好。”

她說道,“我白天不在家,你明日。。”

說到這裡,她看了眼外邊的天色,東方已經發白。

“你今日傍晚讓你的朋友來,我給他鍼灸。”

她說道,“我現在去給你拿藥,你讓他先吃一劑。”

朱瓚看著她沒動。

“我先換衣裳,你要在這裡等,還是樓下?”

君小姐問道,一面向淨房走去。

朱瓚這才反應過來,這女孩子還穿著褻衣。

他哼了聲,抬腳上了窗,再回頭看那女孩子已經進了淨房。

真是不知羞啊,當著一個男人的面換衣服還說讓人家在屋子裡等,嘖嘖嘖。

果然不是個正經人。

他一步躍出去,攀著房簷樹枝三下兩下的盪到了地上。

他抬起頭看著樓上,適才他還想院子裡這麼大一棵樹,活該被人爬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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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戶,現在看來了,人都不傻哈。

不知不覺天光放亮,一般這個時候也是他起床的時候了。

朱瓚習慣性的活動下身子,看到院子裡還立著一根木樁,顯然是打樁用的。

采藥人。

朱瓚鼻子再次哼了聲。

采藥人,一個身上時刻帶著暗器,睡覺也佈防的采藥人,騙鬼呢。

他上前對著木樁砰砰打了起來。

小姐今天起得挺早的。

二樓睡著的柳兒翻個身咕噥幾句,一如既往的再次睡去。

小姐鍛鍊之後要洗個澡,然後才梳妝,她到那時候起來準備早飯就可以了。

朱瓚打了十八式,這邊君小姐也下樓來了。

“我的樁做的怎麼樣?”

君小姐含笑問道。

“一般般。”

朱瓚說道,拍了下木樁跟著她向前院走去。

街上開始有人走動,夜市的攤販們收工回家的時候,兩個夥計也來到了九齡堂前。

他們沒有住在這裡,雖然原本柳掌櫃是安排他們住這裡的作伴看門,但君小姐說不需要,所以他們每天早早就過來開門打掃。

這份工作很輕閒,但兩個夥計並不高興。

“輕閒有什麼用,咱們這是陪人玩了,到時候開不下去關門走了,咱們可就功夫白搭了。”

“就是,你沒看到跟咱們一起進來的蘇八,前幾天被調到黃管事跟前做事了。”

“黃管事啊,那他是不是很快就能跑街了啊。”

“是啊,將來就有機會坐櫃了。”

二人說著滿臉的羨慕要伸手拿出鑰匙打開門。

這門裡外都可以開,一般來說是他們開的,因為通往內院還有門。

不過這次剛碰到門,就聽得內裡門鎖啪嗒一聲響,打開了。

二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個男人走進來。

“那晚上再來。”

君小姐的聲音也從內傳來。

兩個夥計呆立在門外,看著一個俊美的年輕男子走出來。

什麼情況?

朱瓚看了眼這兩個夥計大步而去。

“你們來了。”

君小姐也看到他們,想了想,“拿藥的。”

她指了指走了的朱瓚。

兩個夥計呆呆的點點頭,擠出一絲笑。

君小姐轉身進去了。

兩個夥計還呆立在門口,二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各自眼裡的驚駭。

這天還沒亮從裡面走出一個男人。

抓藥的?

也能說得過去,畢竟病急不等人,半夜叫門請大夫的也多的是。

隻是抓藥,不用把門鎖上吧。

而且,晚上再來,是什麼意思?

再來抓藥嗎?

為什麼白天不能來?

………………………………………………

“掌櫃的,掌櫃的。”

外邊的小廝一疊聲喊著跑進來。

正要吃早飯的柳掌櫃皺著眉嚼著飯菜沒有理會。

小廝站到了他跟前。

“君小姐那裡,有情況。”

他壓低聲音說道。

柳掌櫃的嘴一停,看向他。

有人來鬨了嗎?

雖然說不管,但他還是讓他們盯著九齡堂,看看昨日那個被說凶兆的婦人會不會來鬨。

“一個男人天不亮從君小姐那裡出來了。”

小廝接著低聲說道。

柳掌櫃噗的一聲,正要嚥下去的飯菜嗆得連聲咳嗽,小廝忙忙的胡亂的給他擦拭。

“什麼男人?胡說八道什麼呢!”

柳掌櫃沒好氣的推開他喝道。

“是真的。”

小廝說道,“那邊的人都看到了,天還不亮呢,從門裡走出來的。”

說著擠擠眼。

“年輕,好看。”

他補充道。

年輕,好看,怎麼聽起來那麼不正經呢?

柳掌櫃呸呸幾聲。

“讓你們看著九齡堂,是讓你們看著有沒有人來鬨事,你們瞎看什麼呢。”

他沒好氣的喝道。

小廝哦了聲。

“那就不用看有沒有男人來?”

他壓低聲音問道。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正經呢。

柳掌櫃抬手打了他。

“這是醫館,君小姐開的是醫館,醫館裡都是來看病抓藥的人,不分男女老幼,來的都是客。”

他罵道,“你們眼睛歪了心也歪了,都想的什麼想的什麼。”

小廝被打的抱頭連連認錯。

“滾滾滾。”

柳掌櫃罵道。

小廝忙抱頭跑了出去。

柳掌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氣的喘氣,用袖子扇風。

好好的一個女孩子開什麼醫館,這就是女孩子的不方便。

男人,年輕,好看,天不亮。

柳掌櫃甩甩頭,驅走那些不正經的念頭,但是又眉頭苦皺。

這女孩子自己在京城為所欲為,也沒個家長管著,這,真的可以嗎?

看看來了才這麼點日子,都快要鬨得人儘皆知了。

真是愁死了。

還有忘了問正經事了。

柳掌櫃又忙喊小廝。

“有人來醫館鬨嗎?”

他問道。

小廝搖頭。

沒鬨啊。

“那有人來求解凶兆嗎?”

柳掌櫃又試探問道。

凶兆?

小廝被問的愣了下。

“解凶兆為什麼要來醫館啊?”

他忍不住問道。

問我,我還不知道呢,柳掌櫃靠回椅子上擺手趕小廝下去了。

而在昨日巷子裡的一間宅院裡,一個婦人也正吃早飯,隻不過面前的碗筷沒動,她看著窗外,似乎有些心神不寧。

一個仆婦急匆匆的進來了。

“夫人,打聽清楚了。”

她說道,“這人真是個鈴醫,街上也有間九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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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南方的冰一、君公主打賞和氏璧(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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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掌櫃的嘴一停,看向他。

有人來鬨了嗎?

雖然說不管,但他還是讓他們盯著九齡堂,看看昨日那個被說凶兆的婦人會不會來鬨。

“一個男人天不亮從君小姐那裡出來了。”

小廝接著低聲說道。

柳掌櫃噗的一聲,正要嚥下去的飯菜嗆得連聲咳嗽,小廝忙忙的胡亂的給他擦拭。

“什麼男人?胡說八道什麼呢!”

柳掌櫃沒好氣的推開他喝道。

“是真的。”

小廝說道,“那邊的人都看到了,天還不亮呢,從門裡走出來的。”

說著擠擠眼。

“年輕,好看。”

他補充道。

年輕,好看,怎麼聽起來那麼不正經呢?

柳掌櫃呸呸幾聲。

“讓你們看著九齡堂,是讓你們看著有沒有人來鬨事,你們瞎看什麼呢。”

他沒好氣的喝道。

小廝哦了聲。

“那就不用看有沒有男人來?”

他壓低聲音問道。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正經呢。

柳掌櫃抬手打了他。

“這是醫館,君小姐開的是醫館,醫館裡都是來看病抓藥的人,不分男女老幼,來的都是客。”

他罵道,“你們眼睛歪了心也歪了,都想的什麼想的什麼。”

小廝被打的抱頭連連認錯。

“滾滾滾。”

柳掌櫃罵道。

小廝忙抱頭跑了出去。

柳掌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氣的喘氣,用袖子扇風。

好好的一個女孩子開什麼醫館,這就是女孩子的不方便。

男人,年輕,好看,天不亮。

柳掌櫃甩甩頭,驅走那些不正經的念頭,但是又眉頭苦皺。

這女孩子自己在京城為所欲為,也沒個家長管著,這,真的可以嗎?

看看來了才這麼點日子,都快要鬨得人儘皆知了。

真是愁死了。

還有忘了問正經事了。

柳掌櫃又忙喊小廝。

“有人來醫館鬨嗎?”

他問道。

小廝搖頭。

沒鬨啊。

“那有人來求解凶兆嗎?”

柳掌櫃又試探問道。

凶兆?

小廝被問的愣了下。

“解凶兆為什麼要來醫館啊?”

他忍不住問道。

問我,我還不知道呢,柳掌櫃靠回椅子上擺手趕小廝下去了。

而在昨日巷子裡的一間宅院裡,一個婦人也正吃早飯,隻不過面前的碗筷沒動,她看著窗外,似乎有些心神不寧。

一個仆婦急匆匆的進來了。

“夫人,打聽清楚了。”

她說道,“這人真是個鈴醫,街上也有間九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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