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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人事任免與整頓內廷在線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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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賢猛地一抬頭看向朱由校,眼中滿是震驚和恐懼,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朱由校眯眯眼,娓娓道來:

“之前在西苑落水,你覺得是意外嗎?什麼樣的狂風可以吹翻載著如此多人的船?是有人在船上動了手腳以致船隻傾覆。

你和你的閹黨仗著朕的寵信,剝削士紳,打壓東林,權傾朝野,多少人在背後盯著你九千歲呢!多少人想要你魏忠賢的項上人頭,扳倒你背後的閹黨呢!

但是扳倒你魏忠賢和閹黨談何容易!其中最大的障礙,便是朕!當時朕和你都在船上,無論誰出事,對背後的人來說都有好處!”

魏忠賢又一次猛地匍匐在地,涕泗橫流:“老奴罪該萬死!該千刀萬剮啊!”

朱由校煩躁罵道:“哭尼瑪了個巴子啊!煩死人了!朕喊你來是解決問題,不是在朕耳邊聒噪的!”

魏忠賢擦擦臉,道:“是,是,皇爺,老奴定當嚴查此事,將背後之人揪出來千刀萬剮,誅滅九族!不!誅十族!”

朱由校冷笑一聲,道:“這事是肯定要查得,而且要查根問底!一個也不能放過!但在此之前,你首先要拿自己開刀!”

魏忠賢驚恐道:“皇爺明鑒!老奴絕無害您之心啊!若有人要害皇爺,老奴就算粉身碎骨也要護皇爺周全啊!”

朱由校道:“朕不是拿你開刀!跟你們說話真他孃的累!”

魏忠賢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說道:“皇爺的意思是東廠、錦衣衛和這宮中之人?”

朱由校點點頭:“這事你可要辦好咯!”

第二天一大早早朝,朱由校照例稱病不上朝,但卻讓太監王體乾當朝宣讀了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

任命孫承宗為兵部尚書,加文華殿大學士,總督薊遼軍務,全權督辦遼東兵事;

遷袁可立為兵部左侍郎;原兵部尚書崔呈秀遷為戶部左侍郎;

設西緝事廠,任命駱思恭為西緝事廠提督將軍,駱養性為掌刑千戶。欽此!”

聖旨很短,事情不多,但是在朝廷中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孫承宗原來就是朝中重臣,這次隻能算是官複原職,崔呈秀和袁可立降職都可以視為皇帝正常的人事任免。

第四項重開西廠那可就意義深遠了。

一方面,駱思恭是萬曆朝至今的老臣了,雖然天啟四年就已經因病致仕,但他在朝中的威望和人脈仍在,且這次皇帝親自下旨直接提拔籍籍無名的駱養性;

另一方面,駱思恭是武官世家出身,又以武舉入仕,不是東林黨也不是閹黨,這次重新啟用也未再任職東廠錦衣衛。

朝中文武大臣,無論是東林黨還是閹黨,對此都是議論紛紛。

朱由校可不管外朝的大臣們在議論什麼,此時他正在禦書房召見袁可立。

朱由校笑眯眯地看著下首地袁可立,心中暗自高興:“袁可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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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個人才,曆史上至死抗清的民族英雄、有名的大清官!”

朱由校看著滿頭銀髮、滿面銀鬚的袁可立,關切道:“袁愛卿近來身體可好?”

袁可立起身拱手道:“謝陛下關心,老臣身體安好,當為朝廷獻身!”

朱由校道:“愛卿言重啦!保重好身體才能為國為朝廷為朕分憂啊!雖然老師纔是兵部尚書,但老師必定要長期出鎮遼東,防禦建奴,在朝中兵部的大小事務都要由您來打理。所以啊,您是領著侍郎的官職俸祿,擔著尚書的重擔啊!兵部事務繁忙,您可以自行提拔幾個官員來幫您分擔工作嘛,把名單報上來朕破格提拔!例如那個誰?您那兒子叫什麼來著?”

“稟陛下,小兒名袁樞,字伯應。”

“對對對!就是袁樞,朕封他做兵部司務,具體負責什麼您看著辦吧!您兒子您多培養哈!”

之後朱由校召見了英國公張維賢,大致瞭解了一下京營三大營和禁衛軍的基本狀況,又分別召見了黃立極、郭允厚、吳淳夫、周應秋、薛貞分別瞭解了一下各部的工作情況,對整個朝廷的基本情形有了一定的瞭解。

朝廷各部大小官員按部就班正常地處理著國家的大小事務,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實則暗地裡潮流滾滾、波浪滔天!

天啟七年八月二十二日,大明天啟皇帝朱由校本應在這一天駕崩,年僅二十三歲。但數月前,一個來自後世的靈魂降臨,占有了朱由校的軀殼,明帝國命運的齒輪由此開始了轉動。

這一天,太醫院的禦醫們出遊西苑,遊玩到興起在湖上泛舟,忽然天色钜變,狂風大作,湖船被打翻,太醫院眾人落水,因救援不及,十餘人淹死湖中。

八月二十三日夜晚,都知監大火,火借風勢又引燃了隔壁印綬監。救火不力,火燒了一夜,都知監被夷為平地,燒死了被困在房屋中的宮女太監一百六十餘人,印綬監被燒燬大半,死傷四十餘人,其中有十餘人是被困在未起火的房屋中因房頂垮塌被砸死的。

八月二十六日,魏忠賢手下五彪之一、錦衣衛東司理刑官楊寰被人發現暴斃家中。

八月二十七日,魏忠賢手下五彪之一、錦衣衛校尉崔應元在家中上吊自殺。同一天,負責處理楊寰身死事宜的魏忠賢手下五彪之一、東廠理刑官孫雲鶴因車駕馬匹受驚失控衝入河中,連同手下四人被淹死。

八月二十七日夜,錦衣衛都指揮使田爾耕正坐在家中書房呆呆發愣,桌面上是楊寰、崔應元、孫雲鶴三人死亡的調查卷宗。

“老爺,宮裡來人了!”門外傳來老管家的聲音。

田爾耕不禁心中一顫,強壓下手中哆嗦,向門外道:“有請。”

不久,一名小太監入屋,拱手道:“見過指揮使大人!”

田爾耕疑問道:“請問公公,乾爹深夜尋我何事?”

小太監道:“大人誤會了,是陛下有請!”

田爾耕頓時臉色煞白,長久後歎了口氣,道:“那便有勞公公引路。”

深宮中,禦書房。田爾耕來到朱由校案前。

近秋了,晚上有點涼意,皇帝的書房中點了火盆,整個房間都暖洋洋的,但是田爾耕卻渾身冷意,背脊發寒,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微臣田爾耕叩見皇上!”

朱由校一言不發,隻是慢慢地看著手中的奏本,一本一本地看,看完一本放下,又拿起一本繼續看。田爾耕不敢抬頭,也不敢發問,隻能聽見奏本翻開和拿起放下的聲音。

時間過去了約莫一刻鐘,但田爾耕卻感覺過去了一年,不!是感覺過去了一輩子!田爾耕整個人都僵在地上,連發抖都不敢有動靜,身上的飛魚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良久,朱由校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奏本,笑眯眯地道:“田爾耕,你可知道這些奏摺都寫了些什麼嗎?你想知道寫了些什麼嗎?”

田爾耕哆哆嗦嗦,兩排牙上下打戰,一點話都說不出來。

朱由校挑選著奏本,如數家珍:

“這幾本是近年來大臣們上疏彈劾、揭發你結黨營私、濫用職權、陷害忠良的;這本是西廠調查你和你的心腹手下楊寰互相勾結做的事,有不少人證物證呢;

這本是你和你家人的家財、田產房產的基本情況,田大人這些年兢兢業業賺得好大一個家當啊;這本則是你的手下、手下的親人、你的親人、遠房的親戚跟著你做的勾當,當真是一人得道雞犬昇天啊!

身為錦衣衛都指揮使,田大人你來說說,這些罪責該怎麼判處呢?”

田爾耕臉色鐵青,又由青轉白:“臣……臣……我……臣……”

朱由校不等他說完,又道:“判個誅九族不過分吧?”

田爾耕涕泗橫流,“哇”地一聲乾嘔起來,嘔了幾下,喘過氣來,聲音也含糊不清:“皇上……皇上……臣罪該萬死,臣罪該淩遲!臣僅求皇上放過臣的兒女,他們還年幼,他們是無辜的……”

“砰、砰、砰……”田爾耕一邊說著一邊頭顱猛砸地板,額頭上血肉模糊,地板上一灘鮮血。

“朕可以給你個機會!”

朱由校怕田爾耕磕死在這禦書房,說著拿起那十餘本奏摺一把扔到了火盆裡,濺起了無數火星子,幾塊碎炭彈起來濺射到田爾耕的手上。

卻隻見田爾耕猛地抬起頭,顧不得鮮血流下、木炭燙手,死死地盯著火盆中緩緩燃燒的奏本。

過了一會兒,朱由校看著奏本在盆中化成灰,道:

“奏摺因為朕手滑落入火盆中已毀,朕也不記得奏摺的內容了。但是,田愛卿,從今往後你可得記住,你不是魏忠賢的乾兒子,魏忠賢不是你的乾爹!你是錦衣衛都指揮使,而錦衣衛是朕的錦衣衛。你聽懂了嗎?”

田爾耕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臣謝陛下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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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陛下有請!”

田爾耕頓時臉色煞白,長久後歎了口氣,道:“那便有勞公公引路。”

深宮中,禦書房。田爾耕來到朱由校案前。

近秋了,晚上有點涼意,皇帝的書房中點了火盆,整個房間都暖洋洋的,但是田爾耕卻渾身冷意,背脊發寒,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微臣田爾耕叩見皇上!”

朱由校一言不發,隻是慢慢地看著手中的奏本,一本一本地看,看完一本放下,又拿起一本繼續看。田爾耕不敢抬頭,也不敢發問,隻能聽見奏本翻開和拿起放下的聲音。

時間過去了約莫一刻鐘,但田爾耕卻感覺過去了一年,不!是感覺過去了一輩子!田爾耕整個人都僵在地上,連發抖都不敢有動靜,身上的飛魚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良久,朱由校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奏本,笑眯眯地道:“田爾耕,你可知道這些奏摺都寫了些什麼嗎?你想知道寫了些什麼嗎?”

田爾耕哆哆嗦嗦,兩排牙上下打戰,一點話都說不出來。

朱由校挑選著奏本,如數家珍:

“這幾本是近年來大臣們上疏彈劾、揭發你結黨營私、濫用職權、陷害忠良的;這本是西廠調查你和你的心腹手下楊寰互相勾結做的事,有不少人證物證呢;

這本是你和你家人的家財、田產房產的基本情況,田大人這些年兢兢業業賺得好大一個家當啊;這本則是你的手下、手下的親人、你的親人、遠房的親戚跟著你做的勾當,當真是一人得道雞犬昇天啊!

身為錦衣衛都指揮使,田大人你來說說,這些罪責該怎麼判處呢?”

田爾耕臉色鐵青,又由青轉白:“臣……臣……我……臣……”

朱由校不等他說完,又道:“判個誅九族不過分吧?”

田爾耕涕泗橫流,“哇”地一聲乾嘔起來,嘔了幾下,喘過氣來,聲音也含糊不清:“皇上……皇上……臣罪該萬死,臣罪該淩遲!臣僅求皇上放過臣的兒女,他們還年幼,他們是無辜的……”

“砰、砰、砰……”田爾耕一邊說著一邊頭顱猛砸地板,額頭上血肉模糊,地板上一灘鮮血。

“朕可以給你個機會!”

朱由校怕田爾耕磕死在這禦書房,說著拿起那十餘本奏摺一把扔到了火盆裡,濺起了無數火星子,幾塊碎炭彈起來濺射到田爾耕的手上。

卻隻見田爾耕猛地抬起頭,顧不得鮮血流下、木炭燙手,死死地盯著火盆中緩緩燃燒的奏本。

過了一會兒,朱由校看著奏本在盆中化成灰,道:

“奏摺因為朕手滑落入火盆中已毀,朕也不記得奏摺的內容了。但是,田愛卿,從今往後你可得記住,你不是魏忠賢的乾兒子,魏忠賢不是你的乾爹!你是錦衣衛都指揮使,而錦衣衛是朕的錦衣衛。你聽懂了嗎?”

田爾耕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臣謝陛下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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