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怎麼也沒想到她這麼一個人見不太愛花見花繞開的好人還能遇到這種“天降大禮”。
眼看著那隻胖鳥就要飛走,薑晚眼疾手快地撿了幾顆石子對著那隻胖鳥就是一陣掃射。
但沒想到,那隻鳥胖得要死,身體卻很靈活。
她一頓忙活,連根鳥毛都沒碰著。
正氣得火冒三丈的時候,胖鳥又優哉遊哉地飛了回來。
鳥眼一挑,給了薑晚一個“爺傲奈我何”的眼神。
薑晚:“嗬嗬。”
真是天下紅雨了,連隻鳥都能欺負她了。
見打不著它,薑晚把手中的石子朝地上一丟,直接走了。
胖鳥看薑晚沒再用石子砸它反而走了,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眼看著薑晚越走越遠,胖鳥猶豫了一下,還是挪著肥碩的身子跟了上去。
薑晚感覺到那隻胖鳥跟了上來,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危險的弧度。
在那胖鳥距她還有十步之遙的時候。
藏在衣袖中的六顆石子同時疾射而出,呈包圍的趨勢堵住了那隻鳥所有的退路。
薑晚環抱雙臂老神在在的看著這一幕。
這次的石子裡她還注入了靈力。
她就不信。
都這樣了,這破鳥還能逃出她的手掌心。
但沒想到,它還真逃了。
此刻這胖鳥正落在一旁的巨石上,用著三分譏誚七分漫不經心的眼神睨著她。
鳥眼裡明晃晃的幾個大字:嗬,小垃圾。
薑晚眼睛瞪得像銅鈴——
還是沒看出胖鳥是怎麼躲過她那六顆石子的。
這是哪裡來的怪東西???
她的石子沒能打中胖鳥,反而落入了它身後的樹林裡。
其中一顆不知砸到了什麼,傳來沉悶的聲響。
隨即一聲“哎呦”就蹦進了薑晚的耳朵裡。
不多時,隻見最高的那棵樹上跳下來一個白髮白鬚的老頭。
穿著一身樸素的白袍,袍角之處繡著鬆鶴銜竹的紋樣,手裡還提著一根拂塵。
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氣質。
他緩步朝著薑晚走來,搖頭感歎:“現在的小姑娘可真凶啊!”
薑晚一愣,看到老頭額頭上鮮豔的紅印瞬間反應過來。
完蛋了,砸到人了。
而且這人看著來頭還不小。
這仙氣飄飄的模樣,怎麼著也得是
薑晚乾脆利落地拱手道歉:
“抱歉前輩,晚輩一時手誤傷到您了。”
老頭慢悠悠地捋了一把白鬍子:“老頭兒年紀大了,來這麼一下,這會感覺頭疼心疼肝疼肺也疼。”
“哎呦,真是哪哪都疼啊!”
薑晚:?
不是……就隻砸到了額頭嗎,連皮都沒破怎麼就哪哪都疼了?
薑晚覺得這些強者可能都是怪脾氣,何況也是她有錯在先。
於是再次誠懇致歉:“都是晚輩的不是。”
老頭並不領情,甩了甩衣袖哼道:“一句輕飄飄的道歉有什麼用,不如來點實際的。因為你,老頭子我的身體和心靈都受到了極大的創傷,搞不好還得折壽呢。”
“呃”,薑晚看著老頭腦門上的紅印已經消退了許多,感覺再過一會兒就要完全消失了,心裡有些無語。
但還是遲疑道:“那……前輩需要什麼補償?”
老頭嘿嘿一笑:“那多不好意思啊。”
“這樣吧,老頭兒我也不強人所難”,他掃了薑晚一眼,似乎在掂量著她身上有多少錢:“那就……999塊上品靈石吧。”
“多……多少?”薑晚驚得下巴都掉了。
不是,現在打鳥的成本都這麼高了嗎?
原主采低階靈藥賣錢,一株靈藥也就十幾塊下品靈石。
而1塊上品靈石等於100塊中品靈石,1塊中品靈石等於100塊下品靈石。
999顆上品靈石也就是9990000下品靈石,她得攢到猴年馬月才能賠得起啊!
她發誓,她以後再也不打鳥了。
再遇到那隻胖鳥,她一定繞得遠遠的!
哪怕屎到臨頭,她也絕對不碰一根鳥毛。
薑晚如同霜打的茄子般,整個人都蔫了。她想著要不跟老頭商量一下打個折?
老頭瞥了她一眼,假模假樣的輕咳了兩聲:
“咳咳,我看你似乎不太富裕啊……”
薑晚心道:她哪是不富裕啊,她明明是窮得要死。
身上別說靈石了,連根草都沒有。
“這樣吧,你隨我回宗門,替我打掃院子,這999塊上品靈石就不用你賠了。”
老頭甩了甩拂塵,盯著她:“怎麼樣?”
薑晚一聽到這話,驀的抬頭兩眼放光。
一時間嘴比腦子快,脫口而出就是一句:“管吃管住嗎?”
話一出氣氛有一瞬的凝滯。
薑晚反應過來屈指碰了碰鼻尖,但吃飯和睡覺是鹹魚的頭等大事,她不能不問。
她眼巴巴的看向老頭。
老頭看她那蒼蠅搓手的動作,還有那道格外熱切的眼神,有些不忍直視地將頭偏向一邊。
“管住不管吃,不過……”
他頓了一會,吊足了薑晚的胃口後才悠悠說出下半句:
“你可以去蹭飯。”
蹭飯?
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薑晚覺得這條件挺好的,就是她還有點顧慮。
“那在修煉上對我有什麼要求嗎?”
打掃院子的應該算是雜役弟子吧。
聽說大宗門裡規矩多,便是雜役弟子也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她這輩子隻想當條鹹魚啊!
“沒要求,你想修就修,愛修不修。”老頭言簡意賅。
這也太好了!
薑晚眼睛亮晶晶的,乖巧道:
“前輩,我願意去給您打掃院子。”
“嗯。”老頭又撫了撫那長長的白鬍子。
氣定神閒的說道:“我宗有門規,隻有本宗弟子才能踏入宗門地界。”
“所以,你要給我打掃院子得先拜我為師。”
“你可願意?”
薑晚想了一下,好像沒什麼不願意的。
打掃衛生,輕輕鬆鬆。
管住,四捨五入也算管吃,還送一個便宜師父。
不錯不錯。
於是薑晚點了點頭,直接道: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老頭笑眯眯地虛抬了一下她的手:“乖徒兒,快起來。”
說著在身上左掏掏右掏掏,掏出來一個靈戒。
他把靈戒遞給薑晚:“見面禮,拿著。”
“謝謝師父。”
薑晚喜滋滋地捧著靈戒。
想著這個便宜師父真不賴,一出手就這麼大方。
她將靈戒認主後粗略的感受了一下裡面的東西。
滿滿噹噹的。
薑晚感覺自己都要抑製不住上揚的嘴角了。
眼角餘光一瞥,看到她的便宜師父一副春風滿面的樣子。
薑晚:?
這老頭怎麼好像比她還開心。
心裡毛毛的。
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話一出氣氛有一瞬的凝滯。
薑晚反應過來屈指碰了碰鼻尖,但吃飯和睡覺是鹹魚的頭等大事,她不能不問。
她眼巴巴的看向老頭。
老頭看她那蒼蠅搓手的動作,還有那道格外熱切的眼神,有些不忍直視地將頭偏向一邊。
“管住不管吃,不過……”
他頓了一會,吊足了薑晚的胃口後才悠悠說出下半句:
“你可以去蹭飯。”
蹭飯?
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薑晚覺得這條件挺好的,就是她還有點顧慮。
“那在修煉上對我有什麼要求嗎?”
打掃院子的應該算是雜役弟子吧。
聽說大宗門裡規矩多,便是雜役弟子也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
她這輩子隻想當條鹹魚啊!
“沒要求,你想修就修,愛修不修。”老頭言簡意賅。
這也太好了!
薑晚眼睛亮晶晶的,乖巧道:
“前輩,我願意去給您打掃院子。”
“嗯。”老頭又撫了撫那長長的白鬍子。
氣定神閒的說道:“我宗有門規,隻有本宗弟子才能踏入宗門地界。”
“所以,你要給我打掃院子得先拜我為師。”
“你可願意?”
薑晚想了一下,好像沒什麼不願意的。
打掃衛生,輕輕鬆鬆。
管住,四捨五入也算管吃,還送一個便宜師父。
不錯不錯。
於是薑晚點了點頭,直接道: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老頭笑眯眯地虛抬了一下她的手:“乖徒兒,快起來。”
說著在身上左掏掏右掏掏,掏出來一個靈戒。
他把靈戒遞給薑晚:“見面禮,拿著。”
“謝謝師父。”
薑晚喜滋滋地捧著靈戒。
想著這個便宜師父真不賴,一出手就這麼大方。
她將靈戒認主後粗略的感受了一下裡面的東西。
滿滿噹噹的。
薑晚感覺自己都要抑製不住上揚的嘴角了。
眼角餘光一瞥,看到她的便宜師父一副春風滿面的樣子。
薑晚:?
這老頭怎麼好像比她還開心。
心裡毛毛的。
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