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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封後當夜,重生成邪王的嬌媚外室
  4.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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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月半眯著眼,指腹緩緩摩挲,並未因對方的而氣惱,語氣漠然,“那也是尚書府庇佑我,你在這爭什麼功勞?”

“你!”

“好了!”大夫人打斷對話,面容陰沉的盯著虞初月,不怒自威,“貴妃托人帶話,讓你重回來,日後你便在這裡住著,莫要再拋頭露面,丟人現眼。”

虞初月不想與其糾纏,正想挪步轉身,大夫人再次開口。

“還有……你所在的院子已經雜草叢生,下人都各司其職,你自己好生收拾乾淨吧。”

小姐們的譏笑聲再次傳來。

不過一個外室,真當自己是這兒的小姐了?

然而下一秒,虞初月忽然劇烈咳嗽起來,臉蛋也蒼白些許。

“請大夫人恕罪,我先前受了風寒,身子尚未恢複,實在做不得雜活,若是回頭貴妃娘娘召我進宮而不得去,唯恐駁了娘孃的面子……”

今日她回府,人人都知是貴妃的意思,若真出了差錯得罪貴妃,誰也擔待不起。

大夫人如是心想,目光不悅,“既如此,我便派幾個得力的過去,莫要委屈了你。”

聽出這話語中的咬牙切齒,虞初月唇角勾出笑意,“那便謝夫人美意。”

虞初月並無住下被針對的擔憂。

上一世她見過多少勾心鬥角,區區一個夫人和小姐於她而言,不過是下酒菜罷了。

隨後,在下人的帶領下,虞初月來到原身曾經住的地方。

與其說是小院,倒不如說是柴房,那些人根本沒把她當人看,而這派來乾活的下人,也僅有一個。

下人態度輕蔑,“這地方也沒什麼可收拾的,薑小姐若是有需要的地方,儘管吩咐便是。”

虞初月冷笑,一記橫掃腿,便將對方踩在地上,“我這兒需要的是誠心乾活兒的,你若是不願意,不如我去回稟大夫人,讓你拿了銀錢走人?”

下人哪裡曉得面前看似柔弱的女人有如此大的本事,當場嚇破了膽。

“小的知錯了,薑小姐,小的立馬乾活!”

虞初月鬆開他,丟給他一錠銀子,“乾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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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的好處。”

隻要人心拿捏到位,便沒有不成的事。

果不其然,下人好似打了雞血一般,忙前忙後,面對虞初月的態度更有如天上地下。

虞初月靠在樹下一個石墩上小憩,思慮著之後的大計,突然,一個小婢女踩著小步子跑來,紅著臉塞給她一袋東西。

“薑,薑小姐,這是我家小姐的心意,請您收下。”

“……”虞初月一頭霧水。

還有人突然送銀子的?

“我家小姐說,日後在府中所有任何困難,大可以去尋她。”

話落,小婢女看向不遠處,正立著一位白衣女子,身形纖瘦,在冷風中搖搖欲墜,好似下一秒便要倒下去。

虞初月記得方纔在堂中,這位女子也在,不過她並未同其他小姐傲慢,反而眉眼間透著溫和,所以印象深刻。

沒想到,這位竟如此純善。

她想了想,這位應該就是鐘家的三小姐鐘長歡了。

前世虞初月和虞辛瑤這邊的人往來不多,之所以知道鐘長歡,還是因為她是出了名的病美人。

“如此,便替我謝過你家小姐了。”虞初月衝這位三小姐點頭,回以一笑。

鐘長欣離開後,待到收拾完一切已經天黑,驟降暴雨,虞初月不得不尋來一件蓑衣,快步趕往暗號中所約定的地點——暗亭。

暗亭是當初父親還在時,派親信建立的聯絡地點,以後,也將為她所用。

片刻後,虞初月抵達暗亭,朦朧間見一道身影立在亭中,已經等待許久。

她忙走過去,脫下蓑衣,當看清來人面容,一時激動不已。

“明伯!”

下一秒,明伯突然出手,扼緊她的喉嚨,將她直接按在柱上。

“說!你是誰!你為何會知道我們的聯絡暗號!”

明伯為人謹慎,如今自己是另一副面容,他認不出是情有可原。

虞初月心想著,自懷裡掏出一張紙遞給他,“你看了這個自會明白。”

明伯鬆開她,半信半疑的接過紙,當看清紙上的紅蓮圖案,頓時心驚不已。

“你為何會知曉這圖案?!”

這紅蓮並非尋常紅蓮,蓮身僅五葉蓮瓣,蓮心一點更是硃砂點綴,是曾經侯爺最初設計出用來聯絡心腹的圖樣,後來因這圖樣過於顯眼,才改成暗號行動。

由於時間過久,此圖樣如今並無太多人知曉,這女子既然知道,身份實在可疑!

虞初月深吸了一口氣,似是用儘全身力氣,一字一句吐出,“明伯,我是初月。”

“你,你說什麼?!”

明伯瞳孔驟縮,神色愕然間,面上充滿了不可置信。

初月早就在三年前身死,怎可能會出現在此?

“我知道此事過於震驚,但明伯,你一定要相信我。”

望著面前女人誠懇的眼神,明伯愕然之餘,眉宇間逐漸冷靜。

先不論這女子所說究竟是真是假,單論她知道暗號和紅蓮便不簡單,如此,還需再試探一番。

念及此,明伯緊盯著虞初月,“你既說是初月,那我且問你,初月當年的隨身信物乃是何物?”

虞初月面上浮現笑意,“明伯既瞭解初月,也該明白,初月當年並未有隨身信物,若說經常佩戴,便隻有一枚上好羊脂玉製成的玉佩。”

明伯眼底的震驚持續擴大,一時半會晃不過神來。

此女子所說不錯,但……此事隻要稍加瞭解,也可回答的滴水不漏……

“我再且問你,初月及笄之年,我曾贈予她一樣東西,乃何物?”

虞初月腦海中浮現當年的熱鬨場面。

猶記得那時全侯府上下為她慶賀,大擺宴席,一天一夜,府中燈火通明,笑聲不絕於耳。

但更令她感動的,卻是明伯送她的那樣東西,那是她上一世收到過的,最好的禮物。

虞初月的眼眶逐漸濕潤,“是一個木雕,那木雕按照我的模樣所製,且此物隻有你我二人知曉,明伯,你當真認不出初月嗎?”

這一番話猶如一塊巨石,在明伯心中激起驚濤駭浪。

是了!

一定是了!

那木雕乃是他和初月之間的秘密,面前女子能精準說出,定是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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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會知曉這圖案?!”

這紅蓮並非尋常紅蓮,蓮身僅五葉蓮瓣,蓮心一點更是硃砂點綴,是曾經侯爺最初設計出用來聯絡心腹的圖樣,後來因這圖樣過於顯眼,才改成暗號行動。

由於時間過久,此圖樣如今並無太多人知曉,這女子既然知道,身份實在可疑!

虞初月深吸了一口氣,似是用儘全身力氣,一字一句吐出,“明伯,我是初月。”

“你,你說什麼?!”

明伯瞳孔驟縮,神色愕然間,面上充滿了不可置信。

初月早就在三年前身死,怎可能會出現在此?

“我知道此事過於震驚,但明伯,你一定要相信我。”

望著面前女人誠懇的眼神,明伯愕然之餘,眉宇間逐漸冷靜。

先不論這女子所說究竟是真是假,單論她知道暗號和紅蓮便不簡單,如此,還需再試探一番。

念及此,明伯緊盯著虞初月,“你既說是初月,那我且問你,初月當年的隨身信物乃是何物?”

虞初月面上浮現笑意,“明伯既瞭解初月,也該明白,初月當年並未有隨身信物,若說經常佩戴,便隻有一枚上好羊脂玉製成的玉佩。”

明伯眼底的震驚持續擴大,一時半會晃不過神來。

此女子所說不錯,但……此事隻要稍加瞭解,也可回答的滴水不漏……

“我再且問你,初月及笄之年,我曾贈予她一樣東西,乃何物?”

虞初月腦海中浮現當年的熱鬨場面。

猶記得那時全侯府上下為她慶賀,大擺宴席,一天一夜,府中燈火通明,笑聲不絕於耳。

但更令她感動的,卻是明伯送她的那樣東西,那是她上一世收到過的,最好的禮物。

虞初月的眼眶逐漸濕潤,“是一個木雕,那木雕按照我的模樣所製,且此物隻有你我二人知曉,明伯,你當真認不出初月嗎?”

這一番話猶如一塊巨石,在明伯心中激起驚濤駭浪。

是了!

一定是了!

那木雕乃是他和初月之間的秘密,面前女子能精準說出,定是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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