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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重生:表白被拒,青梅她卻倒追我
  4.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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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帆,我以前說過的話,你別當真……”

“那時候我還小,不懂事……”

看著眼前的美少女,周帆有些愕然。

有些眼熟,但他一時間之間想不起來了。

又低頭看了看自己。

真維斯的牛仔褲,以純的白短T恤,特步的波鞋。

以及,一雙年輕的手。

再一抬頭。

看著不遠處那一棟熟悉的磚瓦房。

周帆激動得熱淚盈眶。

這是多少回,夢裡見到過的場景啊。

回來了!

真的重生了!

而眼前這少女,他也記起來了。

自己的青梅少女,白月光。

喻小玉。

看到周帆突然之間就哭了。

喻小玉略微有些愧疚。

但想到周帆剛剛打量自己的舉動,她的心又硬了起來。

她能看出來,周帆今天是特意打扮過的。

但他可能不知道。

他這套自認為洋氣的衣服。

在自己眼裡是多麼的老土吧。

喻小玉一咬牙,接著說道:“周帆,對不起。”

“你去我家學手藝可以,但其他的,你就別多想了。”

“我們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隨著喻小玉的話語。

更多的記憶,在周帆腦海裡湧現了出來。

喻小玉是周帆父親的戰友——喻誌國的女兒。

周家和喻家是世交。

原本情況都差不多,都是農村苦哈哈。

但是,喻家有一門祖傳的打金手藝。

祖祖輩輩挑著擔子出去幫人打首飾,賺點手工費餬口,偶爾也偷點金。

隨著早些年國家放開金銀首飾市場。

喻誌國抓住機會,在縣城開了一家小金店。

很快就成了遠近知名的百萬富翁,家也搬去了縣城。

這次,周帆高考完畢。

雖然成績還沒出來。

但包括周帆自己在內。

誰都知道,他肯定是考不上大學的。

喻誌國便主動提出來。

讓他去金店幫忙,學習打金手藝。

周建軍也正想給周帆謀一條出路,兩人就一拍即合了。

喻誌國其實有更深層的打算。

周帆雖然成績不好。

但喻誌國自己就沒什麼文化,也照樣出人頭地了。

所以他從來都不覺得,不會讀書有特別大的關係。

他是看著周帆長大的,很喜歡他。

他想把周帆當成女婿和接班人來培養。

這點,不論是周帆和喻小玉其實都看出來了。

上輩子,喻小玉雖然也找周帆談過。

但周帆因為真的很喜歡喻小玉。

最終還是去了。

一邊勤勤懇懇的幫著喻家打理金店,一邊對喻小玉展開了攻勢。

短短幾年時間,便將喻家的金店規模擴大了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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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壟斷了縣城市場。

為了配上喻小玉,還忙裡偷閒參加成人高考,拿了個大學文憑。

但喻小玉卻一直對他很冷淡。

出去讀大學後,連家都很少回。

最終,乾脆一甩手出國了。

喻誌國又氣又愧,要把家產傳給周帆。

但周帆拒絕了。

獨自去了省城發展。

靠自己,一手一腳的創建了自己的珠寶品牌。

也是在那裡,遇到了顧南溪。

記憶中,喻家今天來,就是正式敲定自己去學藝這門事情的。

喻小玉確實是周帆的白月光。

但,那是上輩子的事了。

現在重來一世,他哪裡還願意走這條老路?

“嗯,我知道了。”周帆點了點頭,咧嘴一笑:“我們確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他這淚中帶笑的樣子。

讓喻小玉更加有些不忍了。

一些已經被她刻意遺忘的記憶。

也在她腦海裡湧現了出來。

周帆和她同年級,但年齡要差不多大一歲。

雖然學習不好,但個大膽子也大,天不怕地不怕。

而喻小玉膽子小,父親又長期挑著擔子在外面打金。

從小,周帆就是她的保護傘。

特別是讀初中的三年,學校離得遠。

不論颳風下雨,天晴落雪。

周帆的自行車後座,每天都有一個她。

下雨天,淋成落湯雞的,永遠都是他。

為了她,他讀三年級就一個人鼻青臉腫跟拿著板磚,追著五六個高年級學生打。

讀初三的時候,她被鎮上的小混混語言調戲了。

周帆將小混混打得差點去了半條命,最後逼著小混混跪下認錯才罷休。

隻是後面,她家裡搬去縣城後。

周帆就有點不入她的眼了。

雖然周帆高中三年,給她寫了無數封的信。

但她,都沒怎麼回。

這樣想著,喻小玉的語氣也逐漸軟了下來。

語重心長的說道:“周帆,對不起,人是會變的。”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

“我這樣說,你會懂的吧?”

“懂啊!”周帆嗬嗬一笑,說道:“其實,我也早就不喜歡你了啊!”

應該有……差不多九十多年了吧。

周帆這嬉皮笑臉的樣子。

喻小玉還以為他沒聽進去。

一跺腳,氣呼呼的說道:“周帆,我跟你說真的。”

開玩笑,周帆會不喜歡她?

高中這三年,是狗給自己寫了那麼多的情書?

“我也是說真的啊。”周帆哈哈一笑,說道:“你也說了,人都是會變的,隻準你變,不準我變麼?”

這下,就輪到喻小玉發愣了。

喜歡了自己這麼多年。

上個月還給自己寫過信呢!

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在她的想象中,自己今天攤牌。

周帆應該會很傷心難過纔對。

所以,她才故意讓周帆帶著她出來走走。

免得在長輩面前失態了。

但他現在這樣,好像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了。

這麼快的?

這就是他在信中,跟自己說的:

海枯石爛,永不變心?

“要不要還走走?”周帆一笑,說道:“不走的話,我就回去幫我媽乾活了。”

“回去吧。”喻小玉點了點頭。

目的達到了,喻小玉鬆了一口氣。

但看著前方走得很瀟灑的周帆。

不知道怎麼的。

她心裡莫名又有點不舒服了。

這傢夥,以前說喜歡自己,都是騙人的?

否則,怎麼會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剛開始還擠出了點眼淚。

馬上就笑嘻嘻了。

這還真是……負心漢啊。

幸虧自己早就不喜歡他了。

哼!

周帆此時可沒有閒心去計較喻小玉會怎麼想。

他隻想快點見到父母。

回到家,他父親和喻誌國在堂屋裡拚殺著象棋。

兩個臭棋簍子吵得不可開交。

看著尚且年輕的長輩們,周帆真的覺得。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他摸了一把凳子坐在旁邊。

笑嗬嗬的說道:“喲,喻伯伯,你的棋藝還是這麼差啊。”

然後順手摸起喻誌國的煙,拿出來一支。

芙蓉王。

這個年代,有錢人的標配。

“反了你,當著我面抽菸?”

剛剛叼到嘴裡,還沒來得及點。

周建軍便掄起巴掌給他後腦勺來了一傢夥。

周帆不閃不躲,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

很勁道,還是熟悉的味道。

感覺,真不錯。

父母尚在,捱打都舒服。

“老周你乾什麼。”喻誌國卻不乾了,將周建軍的手拍開,不滿的道:“小帆都長大了,抽根菸怎麼啦?”

“小帆,你別鳥他。”接著,自己拿起火機,笑眯眯的給周帆點燃。

“喻伯伯您真是越活越年輕了。”周帆豎起大拇指,順勢一個馬屁送上:“不但長相瞧著跟我老爸不是一個年代的人,思想也更開明!”

說完,不等周建軍發作,周帆便哈哈笑著跑了。

周建軍氣得直瞪眼。

“哈哈哈,你小子,真會說話!”喻誌國卻是哈哈大笑,得意的朝周建軍說道:“老周,他們都說女生外嚮,你看你兒子,胳膊肘也朝我這拐啊!”

而剛剛走回來的喻小玉。

看到這一幕,就更氣了。

這傢夥,剛剛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現在又故意拍自己爸爸的馬屁,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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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過信呢!

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在她的想象中,自己今天攤牌。

周帆應該會很傷心難過纔對。

所以,她才故意讓周帆帶著她出來走走。

免得在長輩面前失態了。

但他現在這樣,好像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了。

這麼快的?

這就是他在信中,跟自己說的:

海枯石爛,永不變心?

“要不要還走走?”周帆一笑,說道:“不走的話,我就回去幫我媽乾活了。”

“回去吧。”喻小玉點了點頭。

目的達到了,喻小玉鬆了一口氣。

但看著前方走得很瀟灑的周帆。

不知道怎麼的。

她心裡莫名又有點不舒服了。

這傢夥,以前說喜歡自己,都是騙人的?

否則,怎麼會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剛開始還擠出了點眼淚。

馬上就笑嘻嘻了。

這還真是……負心漢啊。

幸虧自己早就不喜歡他了。

哼!

周帆此時可沒有閒心去計較喻小玉會怎麼想。

他隻想快點見到父母。

回到家,他父親和喻誌國在堂屋裡拚殺著象棋。

兩個臭棋簍子吵得不可開交。

看著尚且年輕的長輩們,周帆真的覺得。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他摸了一把凳子坐在旁邊。

笑嗬嗬的說道:“喲,喻伯伯,你的棋藝還是這麼差啊。”

然後順手摸起喻誌國的煙,拿出來一支。

芙蓉王。

這個年代,有錢人的標配。

“反了你,當著我面抽菸?”

剛剛叼到嘴裡,還沒來得及點。

周建軍便掄起巴掌給他後腦勺來了一傢夥。

周帆不閃不躲,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

很勁道,還是熟悉的味道。

感覺,真不錯。

父母尚在,捱打都舒服。

“老周你乾什麼。”喻誌國卻不乾了,將周建軍的手拍開,不滿的道:“小帆都長大了,抽根菸怎麼啦?”

“小帆,你別鳥他。”接著,自己拿起火機,笑眯眯的給周帆點燃。

“喻伯伯您真是越活越年輕了。”周帆豎起大拇指,順勢一個馬屁送上:“不但長相瞧著跟我老爸不是一個年代的人,思想也更開明!”

說完,不等周建軍發作,周帆便哈哈笑著跑了。

周建軍氣得直瞪眼。

“哈哈哈,你小子,真會說話!”喻誌國卻是哈哈大笑,得意的朝周建軍說道:“老周,他們都說女生外嚮,你看你兒子,胳膊肘也朝我這拐啊!”

而剛剛走回來的喻小玉。

看到這一幕,就更氣了。

這傢夥,剛剛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現在又故意拍自己爸爸的馬屁,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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