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
伴隨著話落,一聲狗叫傳來。
外婆身後,一條花白色的小狗晃著尾巴蹭了蹭薑織眠的腿,又叫了兩聲。
薑織眠彎下身子:“柴柴,好久不見。”
似乎聽懂了她的話,柴柴的小尾巴搖的更歡了。
外婆見狀,不由失笑:“濃濃,快進屋,外婆給你做好吃的。”
“好呀。”薑織眠的眼睛彎成月牙,“外婆做的飯,我可是唸了好久了。”
外婆笑嗬嗬:“想了就回來,這裡永遠是你的家。”
薑織眠神色一怔,低頭眨了眨滿是霧氣的眼,抬頭時笑靨如花:“好,外婆不要嫌棄我就行。”
“怎麼會嫌棄你呢。”外婆進了廚房,“濃濃,你去屋裡歇歇,做好了我喊你。”
“好。”
房間依舊是之前那間,裡面顯然被人打掃了,很是乾淨。
薑織眠將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坐在床邊,看著旁邊書桌上放著的照片。
背景是大片的蓮花,粉嫩雕琢的小女孩被外婆摟在懷裡,比著剪刀手,臉上的笑容燦爛如初。
“汪汪——”
薑織眠的思緒拉回,將柴柴抱起放在腿上,按了按它的腦袋,聲音有些縹緲:“柴柴,好想你們呀。”
柴柴似乎聽懂了,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她的掌心,還伸出粉嫩的舌頭去舔
“汪汪——”
“嗯?”滿是壓迫感和威脅。
“汪汪汪——”
薑織眠試探:“不聽話?”
“汪汪汪汪——”
“很不聽話?”
“......”
柴柴急了,“汪汪——”
薑織眠噗嗤笑出聲:“好啦,我知道了,聽話。”
柴柴吐了吐舌頭,表示讚同。
“濃濃,吃飯了。”
“來了,外婆。”
……
夜色慢慢降臨,與城市不一樣,這裡晚上的夜空佈滿了繁星,偶爾吹來一陣風,似能吹走一切的煩惱。
“不回去了?”
薑織眠搖頭,坐在搖椅上:“外婆,我跟你一起過年,不好嗎?”
外婆眼中閃著心疼,卻也笑著應:“好,這樣今年就有人陪我過年了。”
薑織眠坐起來摟著她的胳膊,將腦袋偏在外婆的肩上:“那,以後每年我都跟外婆過,好不好?”
她話語帶著期待,外婆自然不會拒絕。
外婆伸手撥了撥薑織眠散落的髮絲,輕聲:“濃濃,外婆是不能一直陪著你的,我希望......”
“外婆。”薑織眠打斷她的話,閉了閉眼,“那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
她又重複一遍:“那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
外婆:“是啊,很久以後,外婆要永遠陪著濃濃。”
她要是走了,濃濃怎麼辦呢?
再堅持幾年,等濃濃找到幸福了,自己也就可以放心了。
待了一會兒,外婆催促她去睡覺。
或許是累了,又或許在這裡她很安心,所以一夜無夢。
……
接下來的生活格外休閒,每天吃完飯和柴柴沿著池邊或者小道散步;和外婆坐在院前的杏樹下聊趣事;偶爾偷偷懶,睡個一上午;要不就走到村頭聽大爺大媽講八卦......
一直到年關將至,薑織眠幫著外婆買年貨,貼年畫......這才忙碌起來。
這日,薑織眠從屋裡出來,便聽到院中響起一陣說笑聲。
“濃濃,來,過來。”外婆見到她,朝她招招手。
薑織眠走近,隻見院中多了兩人,一位中年婦女,一位頭髮染成紅色的少年。
“這是你喬姨,他是你喬姨的兒子,喬珩。”
薑織眠喊了聲,挨著外婆坐下。
“這就是您提及的孫女薑織眠吧,長得真俊。”喬母笑著,“阿珩,你該喊一聲姐姐。”
喬珩打量了一眼薑織眠,癟嘴:“不喊,看起來還沒我大。”
喬母沒忍住一把伸手打在喬珩的頭上,咬牙低聲警告:“現在在外面。”
外婆:“是啊,很久以後,外婆要永遠陪著濃濃。”
她要是走了,濃濃怎麼辦呢?
再堅持幾年,等濃濃找到幸福了,自己也就可以放心了。
待了一會兒,外婆催促她去睡覺。
或許是累了,又或許在這裡她很安心,所以一夜無夢。
……
接下來的生活格外休閒,每天吃完飯和柴柴沿著池邊或者小道散步;和外婆坐在院前的杏樹下聊趣事;偶爾偷偷懶,睡個一上午;要不就走到村頭聽大爺大媽講八卦......
一直到年關將至,薑織眠幫著外婆買年貨,貼年畫......這才忙碌起來。
這日,薑織眠從屋裡出來,便聽到院中響起一陣說笑聲。
“濃濃,來,過來。”外婆見到她,朝她招招手。
薑織眠走近,隻見院中多了兩人,一位中年婦女,一位頭髮染成紅色的少年。
“這是你喬姨,他是你喬姨的兒子,喬珩。”
薑織眠喊了聲,挨著外婆坐下。
“這就是您提及的孫女薑織眠吧,長得真俊。”喬母笑著,“阿珩,你該喊一聲姐姐。”
喬珩打量了一眼薑織眠,癟嘴:“不喊,看起來還沒我大。”
喬母沒忍住一把伸手打在喬珩的頭上,咬牙低聲警告:“現在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