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次說清楚了,楚佩英不像之前那般針對她,甚至還有意無意地躲著她。
安晴晴見狀咋舌:“她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薑織眠一笑了之:“可能是良心發現吧。”
對於這件事,薑織眠並沒有放在心上。
平靜的生活在一個夜裡打破。
薑織眠睡得迷迷糊糊,電話裡滿是醉意且痛苦的聲音從貼著耳朵的手機裡傳出來:“眠眠......”
這個聲音,成功將她的睏意全都散去。
看了眼電話,是個陌生號碼,心下瞭然。
她剛準備掛斷,就聽到那頭斷斷續續又脆弱的聲音:“眠、眠眠,別掛......疼,眠眠,我好疼......”
薑織眠的手指一僵,呼吸聲在靜謐的空間內尤顯得粗重:“沈遷越,你在哪?”
“我在,在酒吧......眠眠,你來接我,好不好?”
他的聲音滿是悲傷祈求,又似乎含著希望,具有幾分破碎感。
薑織眠深吸一口氣:“你在那裡等著。”
而此時的狂夜·酒吧。
沈遷越醉醺醺地倒在沙發上,底下滿是喝空的瓶瓶罐罐。
他身體蜷縮成一團,發著微弱光亮的手機被他緊緊抓在手裡貼著耳朵。
生怕那頭掛了電話,他一下沒一下說這話。
“別不,
“其實不是我,那次不是我......”
“他們都走了,誰也不要我......”
他腦子混沌的厲害,一時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候。
耳邊響起溫柔但瘋狂的聲音:“阿越,永遠不要相信愛情,永遠不要動情......”
“阿越,愛一個人不得善終。”
“阿越,你要離開這裡,要報複他,報複......”
聲音充斥著他大腦的每一寸神經,沈遷越痛苦地捂住腦袋:“不是,不是這樣的......”
“阿越,隻有我纔會真心愛你。”
“阿越,不如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吧。”
“我們要讓那個男人後悔......”
“這樣以後你就不會像現在這般痛苦了......”
“......”
“不是,”沈遷越不斷搖頭,腦袋疼的厲害,他一下一下捶著太陽穴,發狠似的,“明明,不是,不是這樣的......”
“遷越。”
“遷越。”
有人按住他的雙手,面帶著急的喊他。
沈遷越像極了瀕死之人見到了最後一棵稻草的狀態,反應迅速地抓住那人的手腕,迫切的想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眠眠,眠眠,是你嗎?”
“薑織眠她......”蕭瑞看著他面露不忍,“沒來。”
沈遷越的瞳孔微縮,喉嚨像是被棉花堵住了,說句話都疼的厲害:“你說,什麼?”
“薑織眠給我打電話,說你喝醉了,讓我來接你。”
蕭瑞歎口氣,“遷越,你是想到什麼了嗎?”
沈遷越沒理會他,神色逐漸崩潰,慌忙去拿手機:“騙子!我剛剛給她打電話,她還說過來的......”
他將手機放在耳邊,準備要說什麼。
蕭瑞將手機抽走,厲聲打破他的幻想:“薑織眠沒來!電話早在半個小時前就掛了!”
“沈遷越!”
“你到底在乾什麼?她追你的時候你不珍惜,你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真心。還說人家的感情廉價!”
“那你現在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算什麼?獨自跑來借酒消愁,半夜去給人家打電話騷擾,後悔的要死!你早乾嘛去了!”
蕭瑞死死扣住他的肩膀,不讓他逃避,“沈遷越,你知道薑織眠跟我打電話最後說了什麼嗎?”
“什麼?”沈遷越渙散的眼睛逐漸聚起光,“是不是說......”
“她說,你們已經分手了。”
簡單的一句話,就足以說清一切。
沈遷越腦子“嗡——”的一聲,什麼都聽不到了。
“遷越,薑織眠好不容易走出來,你就不要......
沈遷越的瞳孔微縮,喉嚨像是被棉花堵住了,說句話都疼的厲害:“你說,什麼?”
“薑織眠給我打電話,說你喝醉了,讓我來接你。”
蕭瑞歎口氣,“遷越,你是想到什麼了嗎?”
沈遷越沒理會他,神色逐漸崩潰,慌忙去拿手機:“騙子!我剛剛給她打電話,她還說過來的......”
他將手機放在耳邊,準備要說什麼。
蕭瑞將手機抽走,厲聲打破他的幻想:“薑織眠沒來!電話早在半個小時前就掛了!”
“沈遷越!”
“你到底在乾什麼?她追你的時候你不珍惜,你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試探真心。還說人家的感情廉價!”
“那你現在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算什麼?獨自跑來借酒消愁,半夜去給人家打電話騷擾,後悔的要死!你早乾嘛去了!”
蕭瑞死死扣住他的肩膀,不讓他逃避,“沈遷越,你知道薑織眠跟我打電話最後說了什麼嗎?”
“什麼?”沈遷越渙散的眼睛逐漸聚起光,“是不是說......”
“她說,你們已經分手了。”
簡單的一句話,就足以說清一切。
沈遷越腦子“嗡——”的一聲,什麼都聽不到了。
“遷越,薑織眠好不容易走出來,你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