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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靈異錄:被截運後,他要手刃仇敵
  4.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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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言心中大驚,一把將脖子上的六眼天珠扯下來。

“這天珠之內,怕是藏了東西。”

六眼天珠是黃瘸子當初找我幫忙救黃素素時贈給我的藏傳寶物,一直以來我都佩戴在身上,寸步不離。

當初我在山溝裡睡覺時被邪祟盯上,也是六眼天珠替我擋了一災,郭瞎子卻說它是邪物?

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郭瞎子死到臨頭,還要栽贓嫁禍給別人有什麼意義?

我半信半疑地將六眼天珠猛然掰斷,卻發現在天珠之內,竟然真的藏了東西。

是一撮灰色的毛。

此情此景,我不寒而栗。

招邪下降,向來是以毛髮為引子。

我的腦海裡忽然響起第一次見黃素素的那天晚上,我臨走之時,黃素素跟我說的那句話。

“你要小心我爺爺。”

我也突然意識到,就是從那天起,我開始夜裡無緣無故怕冷,氣弱體虛,噩夢連連,精氣神日漸衰退。

“老大小心!”

劉老漢一聲大吼,手持木樁,一棍砸在郭瞎子的臉上,當即將郭瞎子砸得面目全非,當場死亡。

而郭瞎子不知何時手裡多了一個銅鈴鐺,銅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山林裡迴盪。

“這些修道的人真是難殺,受了這麼重的傷,加上中了毒都能撐到現在,要是光明正大地找郭瞎子算賬,怕是真要死在他手裡。”我心有餘悸說道。

“老大,接下來怎麼辦,把他就地埋了?”劉老漢問道。

“不用。”

我掏出火柴,將郭瞎子點燃焚燒,他身上被酒水淋濕,剛好可以焚屍滅跡。

“這條山道平常沒什麼人走,晚上不會來人,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還得去一趟郭瞎子家,黃瘸子在那正等我。”

“那屍體和血跡怎麼辦?”劉老漢問道。

“明天一早我來處理,這件事不要告訴其它人,郭瞎子消失不見,張家一定會查到底的。”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小心點。”劉老漢說著,看向地上破碎的酒罐,大為可惜道:“浪費了我這罐子好酒。”

劉老漢走後,我望著被烈火灼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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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瞎子屍體,依然有些想不明白。

黃瘸子當年尋龍魚救了我的命,又讓親孫女和我定下婚約,如果他想要害我,大可以見死不救,可郭瞎子卻死不承認我家周圍的定魂錐是他埋的,也不承認給我的符是招邪納祟的催命符。

我實在想不通。

直到郭瞎子的屍體被燒焦,我才向郭家村的方向走去。

等我趕到郭瞎子家的附近時,正看見一條碩大的望月鱔被困在一汪水塘裡,水塘周圍全是帶刺的木樁,上方覆蓋著漁網,望月鱔正奮力掙紮。

黃瘸子不知用什麼方法將望月鱔引入了他佈置的陷阱裡,此時望月鱔極力擺動身軀想要掙脫身上的漁網,黃瘸子一隻手托住漁網底部,另一隻手則不停地向望月鱔身上撒著某種顆粒,見我到來,他連忙喊道:

“還愣在那乾什麼,幫忙撒鹽,這幾袋鹽全都倒在這畜生身上!”

我聞言連忙抱起一袋鹽潑向望月鱔,登時燒得望月鱔發出淒厲慘叫。

鱔類的表皮光滑粘稠,特別懼怕鹽,小時候我和村裡的夥伴到河裡抓黃鱔時往黃鱔洞裡倒入一小把鹽不出半分鐘就可以把黃鱔趕出來。

望月鱔雖體型巨大,天性還是懼怕鹽的,黃瘸子為了擒住望月鱔,不知在哪弄了幾大袋的細鹽。

望月鱔的表皮被鹽水灼燒起皮,吃痛之下更加瘋狂亂撞,黃瘸子雙手托住漁網,被甩得七葷八素,眼看要鬆手,我連忙上前幫忙托住漁網。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這陷阱裡的魚蝦摻和了多少麻痹神經的毒藥都起不了作用,望月鱔的一身精氣神都集中在雙眼,你得去戳瞎它的眼睛,不然把我們倆被耗死它都不死。”

我聞言,隻好抄起腰間的短刀衝向望月鱔,望月鱔見我衝向它,當即被激怒,不顧被木樁劃破肚皮的疼痛,一尾巴將我掃飛出去。

這一掃尾把我打得四肢發麻頭腦發懵,肋骨還不知斷了幾根。

“用這個。”

黃瘸子喊了一聲,從身旁的草叢裡拿起一根黑色的長矛丟給我,與此同時,他拽住漁網的另一隻手脫了網,望月鱔當即衝出魚塘,一連撞翻三層木樁陷阱,連同外圍漁網也都撞翻,向我衝來。

我手持黑色長矛,等望月鱔臨近時,一個側身低衝,猛地將手裡的黑色長矛刺進望月鱔的眼珠內。

黑色長矛無比鋒利,竟直接貫穿瞭望月鱔的雙眼,一股腥臭味竄出,望月鱔掙紮,發出淒厲嘶吼,巨大且長的身軀扭曲成一團,來回扭曲翻轉。

黃瘸子氣喘籲籲地跑來,在望月鱔的動作慢下來之後,趁機抽出黑色長矛貫進望月鱔的頭顱裡,直到望月鱔死透了才停止。

“郭瞎子死了?”黃瘸子一邊問我,一邊撬開望月鱔的頭骨,將胳膊伸進望月鱔的頭顱內,像是在找什麼。

“死了。”我捂著胸口,咳血說道。“他臨死前說了一些話,我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就對了。”黃瘸子說道。“郭瞎子這個人,把陰陽術數學得明明白白,臨死前無非說的是一些迷惑人心的話,你要是信了,那就上當了,當年破四舊,他為了保全自己,連自己父親和兒子都出賣,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可是……”

我剛要詢問關於六眼天珠的事情,黃瘸子忽然起身,眉頭緊皺道:“不對,這不是你看到的那隻望月鱔。”

黃瘸子如此說,我這才發現眼前的望月鱔在體型上比我之前看到的那條確實小了不少,黃瘸子看向望月鱔的腮部,繼續說道:“這條望月鱔沒有長鱔鰭,而且頭顱之內也沒有生出內丹,最多不過百年,看來郭家的祖宅裡養了不止一隻,郭瞎子的屍體呢?”

“還在山道上沒動。”我說道。“怕是已經燒焦了。”

“快帶我去看看。”黃瘸子說道。“百年的望月鱔不可能長這麼大,這條望月鱔身上有股陰屍的氣味,是長期吞食腐屍和在陰河裡浸泡的結果,養這種邪物,得和人結契共生,要是主人死了,那望月鱔必然遭受重創,頹靡不振,你先把郭瞎子殺死,我這邊卻沒有影響,說明這條望月鱔,是沒有和郭瞎子結契的。”

黃瘸子一邊和我講起道家門人豢養邪物的禁忌法門,一邊和我趕向郭瞎子屍體所在的地方。

然而當我們到達屍體所在地時,郭瞎子的屍體卻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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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漁網也都撞翻,向我衝來。

我手持黑色長矛,等望月鱔臨近時,一個側身低衝,猛地將手裡的黑色長矛刺進望月鱔的眼珠內。

黑色長矛無比鋒利,竟直接貫穿瞭望月鱔的雙眼,一股腥臭味竄出,望月鱔掙紮,發出淒厲嘶吼,巨大且長的身軀扭曲成一團,來回扭曲翻轉。

黃瘸子氣喘籲籲地跑來,在望月鱔的動作慢下來之後,趁機抽出黑色長矛貫進望月鱔的頭顱裡,直到望月鱔死透了才停止。

“郭瞎子死了?”黃瘸子一邊問我,一邊撬開望月鱔的頭骨,將胳膊伸進望月鱔的頭顱內,像是在找什麼。

“死了。”我捂著胸口,咳血說道。“他臨死前說了一些話,我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就對了。”黃瘸子說道。“郭瞎子這個人,把陰陽術數學得明明白白,臨死前無非說的是一些迷惑人心的話,你要是信了,那就上當了,當年破四舊,他為了保全自己,連自己父親和兒子都出賣,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可是……”

我剛要詢問關於六眼天珠的事情,黃瘸子忽然起身,眉頭緊皺道:“不對,這不是你看到的那隻望月鱔。”

黃瘸子如此說,我這才發現眼前的望月鱔在體型上比我之前看到的那條確實小了不少,黃瘸子看向望月鱔的腮部,繼續說道:“這條望月鱔沒有長鱔鰭,而且頭顱之內也沒有生出內丹,最多不過百年,看來郭家的祖宅裡養了不止一隻,郭瞎子的屍體呢?”

“還在山道上沒動。”我說道。“怕是已經燒焦了。”

“快帶我去看看。”黃瘸子說道。“百年的望月鱔不可能長這麼大,這條望月鱔身上有股陰屍的氣味,是長期吞食腐屍和在陰河裡浸泡的結果,養這種邪物,得和人結契共生,要是主人死了,那望月鱔必然遭受重創,頹靡不振,你先把郭瞎子殺死,我這邊卻沒有影響,說明這條望月鱔,是沒有和郭瞎子結契的。”

黃瘸子一邊和我講起道家門人豢養邪物的禁忌法門,一邊和我趕向郭瞎子屍體所在的地方。

然而當我們到達屍體所在地時,郭瞎子的屍體卻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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