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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話 鼠人、槍銃、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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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大陸由於城市之間天災橫行,航空線路和城際軌道無法建立,一些重要貨物往往由信使來完成。

天災發生前可能會出現部分預兆,包括天災雲等。泰拉世界的文明已發展出一套體係較為完備的天災預警係統,“天災信使”為其中不可或缺的一環。一部分天災信使則共同建立了天災及其隨後潛藏的危機的防範及情報交流機製——“危機合約”。

企鵝物流作為覆蓋全泰拉的大型物流信使公司,可以看作是一個跨國企業。這個企業最愛招大學畢業生,因為二十出頭的大學畢業生心氣最高,往往也最能乾。

五千龍門幣一個月,你或許雇不到高級資深乾員,但是你可以雇到兩個畢業生來乾高級資深乾員的事。

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為完成委托總會有股子衝勁兒,到了關鍵時刻還會拚命。

企鵝物流是一個處在亂世中的跨國物流公司,不是慈善機構,必然會運一些違禁物品,如軍火、情報、甚至是來路不正的紅貨。這一點,企鵝物流的大部分員工都對此心知肚明,但高額的回報仍舊抵擋不住畢業生們趨之若鶩的腳步。

莫斯提馬顯然並不是愣頭小青年,她已工作超七年,在七年的拚殺中能活到現在,靠的是謹慎和果斷,以及關鍵時刻該撤就撤。

“一個大單跑倆月,十萬塊,你玩什麼命?”這是莫斯提馬常常銘記於心的一句話。

所以,當她遇到尹青紅這種超模強者的時候,第一反應也是先走為上。

“汐、年,準備撤退,別管你那個破耳機了。”莫斯提馬拉起汐便要奪門而出。

此時,天空陰鬱,下起了雨。

冬雨,雨水冰冷,尹青紅語聲更冷:“想走?小姑娘,把你的包留下吧,我沒記錯的話,包裡可不是什麼正經的東西。”

這時莫斯提馬才意識到,方纔尹青紅嫁禍於年,並不是為了訛錢,反而是要趁亂劫自己這次運送的貨。

她當即喝道:“我們要走,你還能攔阻不成?”

尹青紅站在屋內,又開始了那種尖刻的笑,說道:“走可以,留下包裹你們方可離去,你們若是硬要帶包裹走出這個屋子,我會先殺了那個揹包的丫頭。”

命運的大手,已將這三人困在屋子裡,避無可避。

方纔還在在二樓的眾人,忽又頓時靜默,面面相覷私語起來,語氣中充滿了恐慌,但沒有一人敢從二樓跑下來。

莫斯提馬衣袂飄動,右手取出背後的白色法杖,左手將汐拉到自己跟前,橫杖將她緊緊護在身後。

汐抱著自己的揹包,怎麼也無法想象自己這幾天來竟揹著這麼一個貴重的東西,連忙問向莫斯提馬:“小莫師父,這裡面究竟是什麼。”

但莫斯提馬隻是淡淡說道:“我們是物流員工,無權知曉貨物內容。”

尹青紅道:“我拿走年的耳機,劫你們的貨,不過是為了大義而已。”

年看著面前這個還沒有自己高的短髮女人,笑道:“行雞鳴狗盜之事,還要以人性命相要挾,好一個大義。”

尹青紅從兜裡拿出了剛剛順來的耳機,白色的外殼上面捆綁著一個特製的接收器,她拆走了接收器,與自己的手機相連,播放出了最新的一段語音:“年,我此行去尚蜀多有凶險,還請你與我保持聯絡。”

汐對這個聲音十分熟悉,說話的人分明就是那天在船上吟詩的女人——令。

尹青紅說道:“年,你姐姐此來尚蜀,是為殺人,我說得對嗎?”

年道:“這是我們的私事,還輪不到你來管。”一邊說,一邊暗自發力,想要搶回自己的東西,“就憑你這種低劣的造物也想困住我,未免不自量力。”

話音剛落,她從長衫中取出兩塊鋼條。熱量凝聚於掌內,鋼條由暗紅變為橙紅,方纔還堅硬的鋼頓時如橡皮泥一般,在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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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中上下翻飛,隨著一口冷氣從她的口中吹出,年的右手已多了一把三尺長劍。

長劍上帶著火星,隨著年的火焰放出,屋內氣溫再次又升高了一檔。一柄臨時鑄成的長劍,僅在三十秒內便完成了塑形和淬火,它的樣子也絕稱不上好看。但是在坐的每個人都不得不承認,這是一柄殺人的劍。

以已為爐,塑鋼成劍。眾人皆對年的這番操作讚歎不已,怎料尹青紅卻眯眼一笑,說了一句:“並非是我不自量力,真正不自量力的,怕是你們三人。”

就在年蓄力舉劍劈向尹青紅手臂的瞬間,她忽覺全身的熱量如洶湧的江河,滾燙的血液不斷地從心臟流向右手,她急忙減少散發的熱量,而這股能量卻如破籠而出的猛獸,難以抑製。

原本鑄成的長劍,再度在失控熱量的驅使下,劍柄由亮黑色變為橙紅,最終由橙紅再次發亮,化作了一灘鐵水澆於地面,迸射出令人目眩的火花。長約三尺的劍身沒了劍柄的支援,重重摔在地面上,寸碎為了無數塊廢鐵。

眼見長劍已毀,年怒不可遏,揮拳直擊尹青紅面門,拳中夾雜著火焰,溫度足以融化最堅硬的岩石。面對著這樣的火拳,尹青紅卻避也不避,嘴裡默唸了一句:“晨行梓道中,梓葉相切磨。”

年一聽到尹青紅唸的這句詩,拳勢同方纔的長劍一般破碎消弭,身子一軟,如麻袋般倒在了地上,周身浮現出了暗紅色的護盾,向四周輻射著高溫。

汐高喊道:“年,你怎麼樣了?”倒在地上的年沒有迴應。

莫斯提馬和汐知道,年在危急關頭,發動了保命技,作繭自縛,而她揮劍和衝拳的刹那,聽到尹青紅的那句詩,一定受到了不小的傷害。她們二人交換眼神,均覺得這人的技能屬實是匪夷所思。

尹青紅唸完一句詩後,彷彿消耗了極大的心神,閉目凝神道:“你們可知離天帝?當年他擊敗其餘九人,悟得無上大道,我作為敗者,有幸在旁窺視,卻也是天賜良機,悟得了這‘離歌’。”

“離歌哀婉,句句別離。怕是我再念一句,你們三人,就要與這世界別離。聽我一句勸,把包給我,你們就出去,如何?”

莫斯提馬看著不遠處的年趴在地上,顯然已是不省人事,便帶著汐緩緩向門外走去。

門外雨聲稀疏,一滴雨水從門外滴到了莫斯提馬的頭上,清澈的雨滴方一接觸額頭,她隻感覺如天外飛來一柄利劍直直劈下,痛感瞬間從額頭貫穿至腳底。

汐也被雨水一濺,“啊”地一聲叫了出來。等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頭,方纔被雨水擊打過的地方倒是安然無恙,可她們二人再不敢進入這冬雨之中。

“小莫師父,我們該怎麼辦?”汐的語氣中帶著驚恐,莫斯提馬沒有說話。

詭異的離歌,如劍的冬雨,負傷的歲獸,以及在閣樓上看熱鬨的一群賓客,莫斯提馬感覺自己和汐已經落入了血腥的競技場中,而這邊的三人正是參賽的勇士,縱然是三打一的局面,她也絲毫看不出任何勝算。

門外的雨越下越大,夜已深。

莫斯提馬心念一轉,將法杖“黑鎖”取出,握於右手,催動法力,將屋外的雨化作七條雨線,

徑直射向尹青紅。

七條雨線在空中遊走,而後彙於一處,直擊尹青紅的心口,她此刻仍舊不閃不避,唱出了第二句詩:“與君別交中,緬如新縑羅。”

飛速射出的雨線打在了尹青紅的大衣上,大衣被浸濕,絲毫沒有穿透的跡象。尹青紅脫下濕透的大衣,用左手抓住大衣的袖子飛速旋轉。不一會,濕透的衣服被轉成了一個長棍。她手持這樣的棍子,輕敲磚石製成的地面,竟發出了金石交擊聲。

樓上眾人爆發出了讚歎的聲音,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尹青紅竟掌握了束濕成棍的絕頂功法,不僅在兩招間製服歲獸,還能憑一己之力抗下七道如子彈般的雨線。

汐此時抱著包,被莫斯提馬一推,退到了客棧的牆角。

到此刻,莫斯提馬才明白了一件事:困在此間客棧,與刑場無異。

自己是擅長範圍攻擊的術師,“黑鎖”和“白匙”兩個法杖以威力和範圍見長,缺點是前搖長、攻速過慢。

在狹小而悶熱的屋子裡,一旦發動自己的“荒時之鎖”或“荒序之匙”,打到年這種重裝戰士身上並無大礙,但若波及到身旁的汐和二樓的無辜客人,很有可能造成無關人員的死亡。

“大概年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纔沒有發動大開大合的斬擊。”莫斯提馬逐漸明白了年方纔的難處。

為了不波及到看戲的旁人,二人均使用著攻擊範圍最小、最穩妥保守的戰技去攻擊尹青紅,可尹青紅僅靠唸詩便能輕鬆化解他們的攻勢。尹青紅就像是拿著屠刀的獵人,在慢慢宰殺著兩頭被束住手腳的猛獸。

雨線雖快,但終是快不過子彈,尹青紅手持衣服束成的長棍,笑著道:“墮天使,你若是有槍銃,興許這時候死的就是我了。”

莫斯提馬聽到這句話,鼻子一酸:“是啊,如果我像之前一樣,有槍的話,就能轟爆你的腦子了。”現在的她,並不能釋放大範圍法術,又無法逃出這個屋子,隻能引出雨線射向尹青紅。

尹青紅手持長棍,虎虎生風,莫斯提馬的雨線傷不到其分毫,反倒是被尹青紅近身,法杖對上長棍,墮天使姑娘堪堪以法杖格擋。

束如精鐵一般的長棍,結結實實擊打在白色的法杖上,但莫斯提馬忘了一點,這個棍子本是衣服,衣服既能成棍,棍子自然能變會衣服。

尹青紅手腕翻轉,棍子的勁道支撐全消,化作了軟鞭直挺挺地抽到了面前她的後心。莫斯提馬隻覺喉嚨一甜,鮮血從口中吐出。受了這一擊後,她的視線恍惚。

上一次自己受這麼重的傷是什麼時候,是在龍門還是卡茲戴爾?莫斯提馬陷入了回憶之中。

持槍射向隊友的雙手,頭上逐漸發黑的光環,渾身是血的傷者,還有家鄉那個紅色短髮的年輕姑娘。 www.uukanshu.com

“她現在過得好不好?這次如果能活下來,我一定找機會去看看她。”往事如幻燈片一般飛速在莫斯提馬眼前閃過。

“你,給我死!”尹青紅邪笑著,就要抽下第二鞭,這一鞭,直直劃向天靈蓋。

這一鞭,並不會砸到莫斯提馬的天靈蓋上,而是汐的身上,汐飛撲到了莫斯提馬的身前,用自己的身體死死擋在了尹青紅即將用手劃出的弧線上。

汐緊緊護在莫斯提馬身側,喊道:“臭女人,你不是要包裡的東西嗎?去拿啊!”

眾人都在等著這一擊的落下,尹青紅的手遲疑了一會,也終究落了下去。一個月以後,她肯定會因為自己這一刻的遲疑而後悔,衣服化成的軟鞭並沒有抽下,她的左手卻被打得脫臼變形,緊接著的就是痛苦地哀嚎和咒罵聲。

眾人看到尹青紅的狼狽之相,又開始了嘰嘰喳喳的議論。

方纔一聲巨響是平底鍋擊打的聲音,年從保命的銅印狀態中醒來,手持鐵鍋,眼眸和口鼻中緩緩散射出火焰,在夜晚昏暗的燈光下照得她眉宇間熠熠生輝。

年嘴裡吞吐著火焰,緩緩調勻呼吸:“這是什麼燒餅店啊,連把菜刀都沒有,最趁手的傢夥就是這口鍋了。”

莫斯提馬緩過神來,連忙帶著汐,與尹青紅拉開了距離,說道:“年,愛玩火的歲獸,你拿著這個煎蛋的大鐵鍋還挺威風,有沒有興趣看看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哈哈,樂意之至。”

年身上的火光愈發耀眼,幾乎要將尹青紅整個人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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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絕頂功法,不僅在兩招間製服歲獸,還能憑一己之力抗下七道如子彈般的雨線。

汐此時抱著包,被莫斯提馬一推,退到了客棧的牆角。

到此刻,莫斯提馬才明白了一件事:困在此間客棧,與刑場無異。

自己是擅長範圍攻擊的術師,“黑鎖”和“白匙”兩個法杖以威力和範圍見長,缺點是前搖長、攻速過慢。

在狹小而悶熱的屋子裡,一旦發動自己的“荒時之鎖”或“荒序之匙”,打到年這種重裝戰士身上並無大礙,但若波及到身旁的汐和二樓的無辜客人,很有可能造成無關人員的死亡。

“大概年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纔沒有發動大開大合的斬擊。”莫斯提馬逐漸明白了年方纔的難處。

為了不波及到看戲的旁人,二人均使用著攻擊範圍最小、最穩妥保守的戰技去攻擊尹青紅,可尹青紅僅靠唸詩便能輕鬆化解他們的攻勢。尹青紅就像是拿著屠刀的獵人,在慢慢宰殺著兩頭被束住手腳的猛獸。

雨線雖快,但終是快不過子彈,尹青紅手持衣服束成的長棍,笑著道:“墮天使,你若是有槍銃,興許這時候死的就是我了。”

莫斯提馬聽到這句話,鼻子一酸:“是啊,如果我像之前一樣,有槍的話,就能轟爆你的腦子了。”現在的她,並不能釋放大範圍法術,又無法逃出這個屋子,隻能引出雨線射向尹青紅。

尹青紅手持長棍,虎虎生風,莫斯提馬的雨線傷不到其分毫,反倒是被尹青紅近身,法杖對上長棍,墮天使姑娘堪堪以法杖格擋。

束如精鐵一般的長棍,結結實實擊打在白色的法杖上,但莫斯提馬忘了一點,這個棍子本是衣服,衣服既能成棍,棍子自然能變會衣服。

尹青紅手腕翻轉,棍子的勁道支撐全消,化作了軟鞭直挺挺地抽到了面前她的後心。莫斯提馬隻覺喉嚨一甜,鮮血從口中吐出。受了這一擊後,她的視線恍惚。

上一次自己受這麼重的傷是什麼時候,是在龍門還是卡茲戴爾?莫斯提馬陷入了回憶之中。

持槍射向隊友的雙手,頭上逐漸發黑的光環,渾身是血的傷者,還有家鄉那個紅色短髮的年輕姑娘。 www.uukanshu.com

“她現在過得好不好?這次如果能活下來,我一定找機會去看看她。”往事如幻燈片一般飛速在莫斯提馬眼前閃過。

“你,給我死!”尹青紅邪笑著,就要抽下第二鞭,這一鞭,直直劃向天靈蓋。

這一鞭,並不會砸到莫斯提馬的天靈蓋上,而是汐的身上,汐飛撲到了莫斯提馬的身前,用自己的身體死死擋在了尹青紅即將用手劃出的弧線上。

汐緊緊護在莫斯提馬身側,喊道:“臭女人,你不是要包裡的東西嗎?去拿啊!”

眾人都在等著這一擊的落下,尹青紅的手遲疑了一會,也終究落了下去。一個月以後,她肯定會因為自己這一刻的遲疑而後悔,衣服化成的軟鞭並沒有抽下,她的左手卻被打得脫臼變形,緊接著的就是痛苦地哀嚎和咒罵聲。

眾人看到尹青紅的狼狽之相,又開始了嘰嘰喳喳的議論。

方纔一聲巨響是平底鍋擊打的聲音,年從保命的銅印狀態中醒來,手持鐵鍋,眼眸和口鼻中緩緩散射出火焰,在夜晚昏暗的燈光下照得她眉宇間熠熠生輝。

年嘴裡吞吐著火焰,緩緩調勻呼吸:“這是什麼燒餅店啊,連把菜刀都沒有,最趁手的傢夥就是這口鍋了。”

莫斯提馬緩過神來,連忙帶著汐,與尹青紅拉開了距離,說道:“年,愛玩火的歲獸,你拿著這個煎蛋的大鐵鍋還挺威風,有沒有興趣看看她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哈哈,樂意之至。”

年身上的火光愈發耀眼,幾乎要將尹青紅整個人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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