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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話 斬龍劍(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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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把自己兒子頂死了。

聽到這句話後,洪文已是啞然失色,身上的紅溫狀態也隨之解除了。

“所以,赫然,你是想找你的親兒子?”徐樂道。

“沒錯樂哥,我就是要找我的兒子。”赫然一邊說著,一邊為自己的雙手止血。

紅溫境達到地階,罡風滲入體內威力堪比蛇毒,好在赫然用拳勁抵消了罡風,讓雙拳沒能粉碎。即便是如此,赫然也要恢複個三五天才能再施展拳法了。

“赫然起初與我交戰時,雙手完好無損,沒人能在受下我的拳勁後又在一天內恢複如初,顯然在後山襲擊我和徐樂的那個小醜並非赫然。”洪文再次確認了自己的觀點。

徐樂打量了一下赫然,說道:“那你怎麼找?我沒記錯的話,你已經踏遍整個炎國和卡茲戴爾全境了。”

“我曾經在某次事變中救了個女人,並對她進行了樣貌的徹底改變,她是個很不一般的角色,作為回報,她來幫我找我的兒子。”

徐樂道:“你的能力不僅能給自己易容,還能易容別人?”

赫然道:“是的,用我的賜福能力,可以偽造別人的假死,也可以從外表上完全改變一個人,當然,這個過程相比自己易容,會很耗時間。”

徐樂不禁對自己的這位後輩信使愈發好奇了,甚至撣了撣磚頭上面的灰塵,坐了下來,仔細地跟赫然詳談。

徐樂道:“那你給她做易容的那個人,又是誰?”

赫然面露難色,但目光依舊堅定,道:“對不起樂哥,這個人的名字打死我也不能說的,因為我簽訂了契約。”

經曆了一場大戰的洪文,看著兩位信使的對話,主動插話道:“那你讓那個女人幫你找兒子得了,為什麼還要來搶斬龍劍?”

赫然道:“那個位女士已過很久仍杳無音訊,機緣巧合之下,我設法聯絡到了祂,那位領悟了大道的大人。”

徐樂一聽到“大道”這個詞,表情突然變得更奇怪,就象是忽然有根看不見的尖針,筆直刺入了他的心。

洪文腦內猶如炸雷一現,驚呼道:“你說的,莫非就是那個史上最強穿越者?”

赫然歎道:“十年前一人領悟大道穿越而來,於深海虐殺萬千海嗣,僅用一招便湮滅了泰拉的海底神祇,最終登臨阿戈爾的帝王寶座,獨挽狂瀾,成為了活的神話,世人尊稱其為——”

此時,樓外的風呼嘯得更加猛烈了。

赫然站起身來,看向了遠方深藍色的天空。隨即,洪文和徐樂聽到了那三個字。

“離天帝。”

徐樂點了根菸,抽了一口,也歎了口氣道:“是啊,那是我以前的好兄弟。”一根玉溪,眉頭緊鎖,他似乎想起了過去的一些痛苦的往事。

洪文道:“祂出面的話,找人一定已是不在話下,那為什麼還要斬龍劍?”

赫然道:“因為一場大戰,他的本體陷入了假死的狀態,沉睡在阿戈爾的鑽石棺內,平時隻能以感應聯絡我們這些信使,他一早知道我要找兒子,所以他給我留了一句話:‘赫然,你要是想找人,須先借得斬龍劍,我才能幫你找到他。’”

洪文聽到赫然說的這番話,立刻質問道:“你既是借劍,為何又要在此地劫殺我等?”

赫然道:“我隻是逃遁至此,而且這三年來我也從未殺過一人。”

徐樂道:“這麼說,寄信的幕後主使並不是你。阿戈爾也確實有著嚴格的規定,信使在位期間除自我防衛外不得殺人,且不得雇傭他人殺人,否則會遭到離天帝的湮滅之刑。”

赫然不解地看著洪文,問道:“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一到龍門,全城就對我展開了搜捕,陳暉潔和你更是想要我的命,我隻是想借劍一用。”

洪文看著徐樂,苦笑道:“你真的相信這個能把兒子頂死的人?”

徐樂道:“我並不是信他,而是信我的朋友。”

洪文還在盯著他,緩緩道:“徐樂,你從他假冒陳劫的時候就認出他是誰了,也知道他是怎麼來的,也大概猜到了他的能力?卻因為你自己之前的信使身份,不肯說出來。“

徐樂居然沒有否認。

洪文道:“你該早告訴我的。”

徐樂沉默了一會,歎息道:“但是就算我告訴你們,你們也不會相信。”

洪文道:“為什麼?”

徐樂道:“這件事的計劃本就是很周密,但是荒誕的破綻也很多。每個破綻都指向了赫然這個人,他自然也成為了幕後黑手。可我知道,他隻是個來找兒子的父親而已。”

神秘的來信。

鼠人和浪人。

找兒子的赫然。

最強穿越者。

斬龍劍。

沒人知道的運貨秘密。

洪文歎了口氣說道:“這些事確實太湊巧了。”

洪文清楚地知道,秘密運貨,目的是為了引出赫然,但來劫貨的並不是赫然。真正的幕後主使是想要他死,破壞四大勢力聯合。

徐樂冷笑道:“在龍門收買眼線,先殺洪文,後斬赫然,偽造眼線的死因,既能讓阿戈爾和龍門兩大勢力衝突,還能黑鍋全扣在一個死人身上。幾番微操就能從根本上阻止四大幫聯合,豈止是一箭雙鵰。看來兵王迪亞真的是很狡詐的人。”

洪文立刻問道:“兵王迪亞?就是那個羅德島的二把手?”

徐樂道:“沒錯。在他的計劃中,洪老哥本該死在劫貨的行動或者後山上,而赫然會死在這棟樓內,隻可惜……”

洪文道:“隻可惜你是退役的阿戈爾信使,又湊巧是個大聰明徐樂。”

徐樂揮揮手笑道:“無他,唯手熟爾。”

洪文繼續問道:“那麼斬龍劍的作用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各方都如此重視?”

徐樂指了指門外,說道:“走,上樓看看小陳跟兵王打得如何,打完再給你們示範斬龍劍的妙用。”

此刻塔上交手的聲音,仍舊激烈。

洪文聽徐樂這麼一說,已經急了:“那你為什麼還這麼悠閒?陳暉潔碰上超一線級別的穿越者,怕是死得連渣都不剩了!”

徐樂聽洪文這麼一說,哈哈大笑:“我讓特子帶了我的話,去指點她了,她要是還死了,那隻能說陳暉潔好似,今晚我必開香檳。”

洪文被徐樂這麼一說,頓時失語。

時間回到陳暉潔剛進入樓內的時候,此時天還有些亮,搜尋了其餘各層,均未找到人影,一圈過後,已是晚上。

直到要踏上頂層的時候,她感到了殺氣,和墨茶在紅樓一役中感到的的殺氣一模一樣。

樓頂的風,開始呼嘯。風裹挾著樓內的塵土,連成條條的琴絃,奏起肅殺的悲歌,更握住了陳暉潔的心臟,令她感到窒息。

她凝神細聽,從風中,她聽到了餐刀切在瓷盤上的聲音。有誰,會在臨敵之前吃飯?

“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陳暉潔清楚地聽到了一聲暴喝,接著又是“轟“的一碰,一大片紅磚落了下來,天花板已被開了一個大洞。

洞口,冷風湧入,洞外映出了整片夜空。

黑夜,兩個圓月高懸於空,眾星隱耀,唯有泰拉最北方的星星高懸於天,孤星獨明,勢與雙月爭輝。

月色清冷,但發光的終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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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月本身。而眾星,皆是恒久不滅的光源。

“人,是不是也該像星星一樣。”陳暉潔沉吟著,走上了樓頂。

特子和詩懷雅正在爬樓梯,廢棄的筒子樓,漆黑的樓道,什麼也看不見。

一聲巨響,樓內煙塵頓起,這層的牆壁已經出現了裂縫。

詩懷雅問道:“她現在是不是已經跟赫然交上了手?”

特子搖搖頭,說道:“大小姐,也許你難以接受,但陳暉潔的對手應該是迪亞。”

詩懷雅道:“我們總不能在這裡看著,是不是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塔上又傳來一聲爆喝,一聲脆響,已到了第三層。

緊接著,危樓的磚塊掉在了他們二人的面前。

詩懷雅隻有三年的戰鬥經驗,而特子隻是個毛賊,但是他們二人此刻能直觀地感受到樓頂戰鬥的激烈。但真正瞭解她的人都知道,她

陳暉潔的武力,雖然並不是龍門第一,也許連近衛局第一也算不上。但真正瞭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性格內斂,做事略顯古板,但在武術與擒拿上都幾乎達到了同齡人的巔峰,配合斬龍劍·赤霄,更是令她如虎添翼。

此刻在樓頂與她交戰的人,武力絕不在她之下,所以纔會打得這麼激烈。

“這棟危樓是不是要塌了?”詩懷雅問道。

“怎麼?大小姐怕了?”

詩懷雅的一番問話再次受到了調侃。

“誰怕了?塌了的話正好埋死你們這些郭楠,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特子推開了頂樓的門,二人第一眼就看到了手持製式長劍的陳暉潔。

這柄長劍,不知已經曆經了多少回合的交戰,刃口崩裂,早已參差不齊。

究竟是什麼樣的對手,能將一柄精鋼鑄成的劍摧毀到這種地步?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那個穿著軍裝的男子,兵王迪亞,瘦高的男子、諸魔加護過的臉、厭世和殺意的冷酷眼神。

“陳暉潔,你早在一天前拔過赤鞘,但是你並不能控製它,甚至遭到了反噬,所以現在你不敢拔劍,是也不是?”兵王冷笑著,眼睛如攝像頭般鎖定著陳暉潔。

陳暉潔緊握著手中的黑劍,沒有說話。

與此同時,詩懷雅也已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柄流星錘。

“你若是想殺陳暉潔……”詩懷雅的聲音在風中微微有些顫抖,“須先打敗本小姐。”

兵王脫下了手上的指虎,從地上拾起了一個瓦片,粗糙的瓦片,但邊緣鋒利,一步一步向詩懷雅走來。

月光撒在詩懷雅身上,晚風掠過危樓頂端,特子第一次感到了這樣的一個大小姐,竟像一株野草,在強大的兵王面前,竟是如此的無助。

他想了想,將兜裡的所有錢全部掏出,剛好是一張銀行卡、一個通行證和二百塊。他站在了詩懷雅面前,還是像當初一樣,那麼穩定。

“姓詩的,我們來打個賭?”特子的眼波中閃動著微小的火苗。

詩懷雅吼道:“你瘋了?都這時候了,你還想賭?”

特子道:“賭200,我說完這句話後,陳暉潔必能戰勝現在的兵王。”

在夜風之中,陳暉潔和詩懷雅一同望向特子,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怪物,以賭為生的怪物。

特子高喊道:“陳大小姐,樂哥托我給你帶句話,你現在可以拔劍了。不過,赤霄是天子之劍,切忌閉目塞聽,天人交征,方得大乘。”

風更冷了,陳暉潔放下了破損的長劍,青絲如波浪般在風中飄動。一句話的功夫,少女的眼神由黯淡變得透徹,明亮如夜空中的星辰。

赤霄·拔刀!

深青色的巨龍虛影盤旋而出,圍繞在陳暉潔周身。

兵王與陳暉潔漠然對視,隻覺如紫薇星的光芒直射如瞳孔,氣海翻騰不息。一旁的特子和詩懷雅隻覺得月光都被赤霄的劍氣偏轉,隨即龍吟之聲在四周響起。

子彈時間被強行催動,兵王迪亞看到了巨龍的氣息明顯放緩,於是他開始了飛速地移動。他沉聲吐氣,以極快的速度向陳暉潔身側移動,視線在對方三人之間來回切換。

他看到陳暉潔的目光並未追上自己,便擲出瓦片直射陳暉潔右眼,後以七路快拳搶先攻上。

而一旁的詩懷雅就算有一雙貓眼,也隻能堪堪看到黑線閃過後電光火石的眩光。但見二人拉開了距離,相距十米左右。

陳暉潔周身巨龍漸漸支離破碎,她單膝跪坐,長髮低垂,以赤霄杵地,堪堪穩住了身形。

詩懷雅見此,不禁悲從中來,眼淚都忍不住要滴落。

忽聽兵王說道:“原來兩個世界交征之後,原本隻是源石製成的赤霄,承天子劍之名,威力也大大提升了。”話音方落,兵王嘔出一口鮮血,蒼白的水泥地被瞬間染紅。

兵王挪了幾步,坐倒在地,立刻拿出了紫色的傳送吊墜,周身步起護盾,開始了倒計時。

“哼,想逃?”

“樂哥,用這個乾碎他的盾。”

趕來的徐樂接過了特子的骰子吊墜,奮力一擲,骰子劃出了一條白線,穿透了相位護盾,在兵王右邊臉頰上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血口。

但傳送的黑洞已經出現,紫色的光閃過,兵王消失了。

戰鬥結束,危機暫時解除。

詩懷雅再也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衝向了陳暉潔的懷中,帶著哭腔大喊著:“臭龍,你還沒死啊!”

陳暉潔納劍入鞘,摸著詩懷雅的貓耳朵。方纔經徐樂一言點化,劍境實現了久違的突破,少女眼神仍如星光,久久未散。但嘴裡卻蹦出了這樣一段話:“臭貓,我好的很,等你進了棺材,我都能活的好好的。”說著,陳暉潔的眼神久違地顯現出了溫柔。

徐樂笑著,看向了特子,調侃道:“哈哈,這就是好集美。”

現在差不多是晚上八點,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月光在黑夜的映襯下顯得愈發皎潔。

能天使和德克薩斯在外面望風半天,近衛局的醫護人員已經來過,迅速完成了傷口的縫合和包紮。

按理來說,二人作為傷員,本已經可以撤離回府了,但敬業的企鵝物流員工為了履行責任,仍決定堅守到他們出來為止。

截止到八點,能天使和德克薩斯二人站在街邊,已經各抽了五根華子,華子是徐樂留給她們兩人的。路人們如果從筒子樓旁邊經過,可以明顯的看到兩個生得極為美豔的女人,斜倚在街邊抽菸。

兩個漂亮的女人,其中一個頭頂光圈,另一個長了一對狼耳朵,而且身上都綁了繃帶。

如果她們倆妝化得再濃一點、頭髮再亂點,站在貧民窟的燈籠區,每個人再把一條腿墊在馬路牙子上,一定會有路人過來問一句:“500?”

隻可惜兩個人都是有正經工作的物流員工,而且月工資並不低,但賺的是刀口上舔血的錢。好在兩個姑娘都是經曆了整合運動的年輕人,對敵人,不會仁慈,但對於朋友,會儘心儘力。

“華子還是好抽,大炎國國產貨,比拉特蘭的東西好不少。”能天使說道。

“確實,抽別的我咳嗽。”德克薩斯說道,“蕾,你多久沒回拉特蘭了?”

能天使又恰了口華子,狠狠地過了個肺笑道:“兩三年了吧,當初來這是因為老姐被傷,我得找莫斯提馬問個明白。到現在,我早就是龍門人了,我都有龍門永久居留證了。”

二人聊得倒是有說有笑,直到她們看到了迎面走來的徐樂四人。

能天使喊道:“老闆來了,下班咯!”

不料洪文卻回了一句:“還得加一會班,跟斬龍劍有關。”

德克薩斯問道:“赫然呢?”

洪文道:“跑了,他隻是想借斬龍劍找到兒子,到時候再傳喚他就行。”

經此一役,收米最多的當屬特子,但若論真正的收穫,還要屬陳暉潔,此時的她完成了大的飛躍,對赤霄劍法的理解自是更上一層樓。

陳暉潔看著徐樂,臉上現出了欽佩的表情:“徐樂,謝謝你能幫我。”

徐樂道:“無他,力所能及爾。”

陳暉潔道:“不過,在我拔劍的那一刻,似乎看到了一個人影,一襲白袍,獨立於星空之上,攬大道於胸中。”

“那個人就是我之前的好兄弟,也是現在的離天帝。所以說,也不隻是我幫了你,而是他和我共同推了你一把。”徐樂皺了皺眉,望向天空。

“所以,這次的幕後黑手正是兵王迪亞。”陳暉潔微笑著,她的笑容已不再像當初一樣冷若冰霜,因為她發現,無論多麼邪惡的計劃,終將會被擊潰的。

隻因為人之間有著信任與愛的存在。兵王費儘心機,也沒能考慮到這一點,也正因為他忽略了這一點,他的計劃也終會失敗。

“不過,他還是逃了,到時候羅德島隻要對外宣稱這是次抓捕赫然的誤傷,再把兵王遠調一週,一切還是能翻新篇。”洪文說道。

“對了,陳小姐,我想借你的斬龍劍一用,給你們示範一下赫然為什麼想要得到它。”徐樂說完,接過了陳暉潔的赤霄劍。

徐樂雙手捧著劍,將劍柄送到了一個人面前,而這個人,竟是特子。

“樂哥,這個我可玩不來,到時候這凶器給我命榨乾。”特子連連揮手拒絕。

徐樂道:“你是鼠人,是我們幾個人當中操作精度最高的,之所以不會源石法術,隻因為你的藍條太短了,相當於沒有。”特子沒有說話,表示默認。

“所以,這次我來給你供給源石法力,你來操作斬龍劍。”

徐樂說罷,便讓特子左手握劍,而自己握住了特子的右手。

此時的斬龍劍,並沒有現出龍影,而是放出了淡紅色的微光,一種如同波動一樣的紅色微光。

“特,試試讓它的頻率再降低,低於可見光波段,順便耦合一下魔力波動,方便你的感知。”

特子閉目,屏氣凝神,斬龍劍的紅光也隨之消失了,四周的風聲也隨之停止,但眾人都知道,斬龍劍的法術迴路還在運轉,且效率極高。

在黑暗中,特子也看到了星辰之上的白袍男子,他剛想叫出一句“李哥”,但人影又倏忽不見了。

夢醒,人已睜開了雙眼。

徐樂問向特子:“特,你可看清楚沒有?”

特子面露微笑:“我全看清了。”

說罷,他指向了一旁的詩懷雅,張口便道:“大小姐,身高163cm,體重58kg,你左側衣服兜裡有一個錢包,裡面有兩千龍門幣、手機、維多利亞身份證、和一張黑卡,你右側胸口的兜裡面,有你的督察組長證。”

一番話下來,詩懷雅臉已漲的通紅,叫道:“姓特的你找死嗎?女人的體重是你這種人能隨便叫的?”

特子嘁了一聲,笑道:“哼哼,奇趣蛋,特子我啊,還不惜得看你體重呢。”

隨即,他指向了能天使,說道:“蕾繆樂小姐,身高159cm,你的連發銃裡面現在有33發子彈,而且你右側的褲兜裡面還帶了四個彈夾,左側兜裡的錢包有兩百塊錢,和一個照片,是也不是?”

能天使眼裡放光:“好神奇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特子並沒急著回答,轉而指向了一旁的德克薩斯,說道:“文盲姐姐,身高161cm,換了兩把長劍,刃長85cm,厚7cm,材質沒看錯的話應該是1095高碳鋼,量產貨,但是淬火做得很好,硬度在63以上。兜裡隻有一個手機和一片……”

徐樂道:“特子,一片什麼?細說,隻有你看到了。”

特子緩緩說出了四個字:“一片……一片菲子。”

此語一出,在場又多了一個小臉羞得通紅的姑娘,以及連忙鞠躬賠罪的特子。

洪文看到特子的這番操作,這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斬龍劍如果使用得當,釋放出的波動經過互動,可以像天線一樣感知外界資訊,甚至能把每個人的秘密都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把斬龍劍交給一個源石技藝極其高超的人手裡,那後果簡直難以想象。”

徐樂補充道:“如果這柄劍在最強之人手中,那麼波動定能覆蓋全泰拉,赫然兒子也就一定能找得到了。”

詩懷雅此時還在紅著臉,質問陳暉潔:“臭龍,是不是你拿著斬龍劍也乾這種事?”

陳暉潔擰著詩懷雅的耳朵,說道:“臭貓,我不會這麼用,而且我可沒這麼變態。”

看到了漲紅了臉的兩個女人,又聽見兩個女人這麼一說,特子感覺這回自己醜大了。

徐樂拍了拍特子,對陳暉潔說道:“自從兩個世界相聯結,赤霄·斬龍劍傳承了我們原世界天子劍的威道,已從雷神工業的源石製品躍升為了獨一無二的神器,這也是斬龍劍懸賞如此高的原因。”

“所以,陳小姐,為了一個父親能找到兒子,U看書www.uukansh.com我還是想請你借我們斬龍劍用一次。”徐樂第一次展現出了懇求的語氣。

面對恩人的請求,陳暉潔這個憧憬武俠之道的姑娘,又怎好拒絕,她迴應道:“好,那赤霄就先放在近衛局三個月,由洪文長官代為保管。”

事已談妥,大功告成,也終於到了下班的時候。

“各位,一起去吃頓飯吧,去龍門最好的館子,我請客。”詩懷雅說著便從錢包裡掏出了那張黑卡,順便揪了揪特子的衣袖,“姓特的,你還有點本事,有沒有興趣來督察組乾事,可比你現在當小偷好多了。”

“我拒絕,特子我啊,繼續做毛賊!樂哥,你說我們去哪。”說罷,特子一把勾在了徐樂的肩上。

如釋重負的徐樂,嘴巴都快咧到了眉梢,哈哈大笑三聲過後,叫道:“好兄弟,吃果盤去咯!”

二人連跑又翻著跟頭,嚷了幾嗓子,消失在了夜幕的舊街之中。

“郭楠。”詩懷雅看著遠去的兩人,嘴裡嘟噥著,但是她相信,二人也一定會回來的,隻因為經過了這麼多的事,彼此之間早已構築起了信任的橋梁。

隻要人們能相互理解,相互信任,矛盾就定能消弭於無形,真相也終會水落石出。衛鞅和嬴渠梁、諸葛孔明和劉備,他們能夠成就大事,均是因為有著“信任”二字。但信任並不是憑空而來,而是源於深厚的感情,英雄之間的惺惺相惜,朋友間的肝膽相照,戀人間的柔情蜜意,父子間的拳拳思念。

所以,這個故事講的並不是斬龍劍·赤霄,而是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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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肺笑道:“兩三年了吧,當初來這是因為老姐被傷,我得找莫斯提馬問個明白。到現在,我早就是龍門人了,我都有龍門永久居留證了。”

二人聊得倒是有說有笑,直到她們看到了迎面走來的徐樂四人。

能天使喊道:“老闆來了,下班咯!”

不料洪文卻回了一句:“還得加一會班,跟斬龍劍有關。”

德克薩斯問道:“赫然呢?”

洪文道:“跑了,他隻是想借斬龍劍找到兒子,到時候再傳喚他就行。”

經此一役,收米最多的當屬特子,但若論真正的收穫,還要屬陳暉潔,此時的她完成了大的飛躍,對赤霄劍法的理解自是更上一層樓。

陳暉潔看著徐樂,臉上現出了欽佩的表情:“徐樂,謝謝你能幫我。”

徐樂道:“無他,力所能及爾。”

陳暉潔道:“不過,在我拔劍的那一刻,似乎看到了一個人影,一襲白袍,獨立於星空之上,攬大道於胸中。”

“那個人就是我之前的好兄弟,也是現在的離天帝。所以說,也不隻是我幫了你,而是他和我共同推了你一把。”徐樂皺了皺眉,望向天空。

“所以,這次的幕後黑手正是兵王迪亞。”陳暉潔微笑著,她的笑容已不再像當初一樣冷若冰霜,因為她發現,無論多麼邪惡的計劃,終將會被擊潰的。

隻因為人之間有著信任與愛的存在。兵王費儘心機,也沒能考慮到這一點,也正因為他忽略了這一點,他的計劃也終會失敗。

“不過,他還是逃了,到時候羅德島隻要對外宣稱這是次抓捕赫然的誤傷,再把兵王遠調一週,一切還是能翻新篇。”洪文說道。

“對了,陳小姐,我想借你的斬龍劍一用,給你們示範一下赫然為什麼想要得到它。”徐樂說完,接過了陳暉潔的赤霄劍。

徐樂雙手捧著劍,將劍柄送到了一個人面前,而這個人,竟是特子。

“樂哥,這個我可玩不來,到時候這凶器給我命榨乾。”特子連連揮手拒絕。

徐樂道:“你是鼠人,是我們幾個人當中操作精度最高的,之所以不會源石法術,隻因為你的藍條太短了,相當於沒有。”特子沒有說話,表示默認。

“所以,這次我來給你供給源石法力,你來操作斬龍劍。”

徐樂說罷,便讓特子左手握劍,而自己握住了特子的右手。

此時的斬龍劍,並沒有現出龍影,而是放出了淡紅色的微光,一種如同波動一樣的紅色微光。

“特,試試讓它的頻率再降低,低於可見光波段,順便耦合一下魔力波動,方便你的感知。”

特子閉目,屏氣凝神,斬龍劍的紅光也隨之消失了,四周的風聲也隨之停止,但眾人都知道,斬龍劍的法術迴路還在運轉,且效率極高。

在黑暗中,特子也看到了星辰之上的白袍男子,他剛想叫出一句“李哥”,但人影又倏忽不見了。

夢醒,人已睜開了雙眼。

徐樂問向特子:“特,你可看清楚沒有?”

特子面露微笑:“我全看清了。”

說罷,他指向了一旁的詩懷雅,張口便道:“大小姐,身高163cm,體重58kg,你左側衣服兜裡有一個錢包,裡面有兩千龍門幣、手機、維多利亞身份證、和一張黑卡,你右側胸口的兜裡面,有你的督察組長證。”

一番話下來,詩懷雅臉已漲的通紅,叫道:“姓特的你找死嗎?女人的體重是你這種人能隨便叫的?”

特子嘁了一聲,笑道:“哼哼,奇趣蛋,特子我啊,還不惜得看你體重呢。”

隨即,他指向了能天使,說道:“蕾繆樂小姐,身高159cm,你的連發銃裡面現在有33發子彈,而且你右側的褲兜裡面還帶了四個彈夾,左側兜裡的錢包有兩百塊錢,和一個照片,是也不是?”

能天使眼裡放光:“好神奇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特子並沒急著回答,轉而指向了一旁的德克薩斯,說道:“文盲姐姐,身高161cm,換了兩把長劍,刃長85cm,厚7cm,材質沒看錯的話應該是1095高碳鋼,量產貨,但是淬火做得很好,硬度在63以上。兜裡隻有一個手機和一片……”

徐樂道:“特子,一片什麼?細說,隻有你看到了。”

特子緩緩說出了四個字:“一片……一片菲子。”

此語一出,在場又多了一個小臉羞得通紅的姑娘,以及連忙鞠躬賠罪的特子。

洪文看到特子的這番操作,這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斬龍劍如果使用得當,釋放出的波動經過互動,可以像天線一樣感知外界資訊,甚至能把每個人的秘密都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把斬龍劍交給一個源石技藝極其高超的人手裡,那後果簡直難以想象。”

徐樂補充道:“如果這柄劍在最強之人手中,那麼波動定能覆蓋全泰拉,赫然兒子也就一定能找得到了。”

詩懷雅此時還在紅著臉,質問陳暉潔:“臭龍,是不是你拿著斬龍劍也乾這種事?”

陳暉潔擰著詩懷雅的耳朵,說道:“臭貓,我不會這麼用,而且我可沒這麼變態。”

看到了漲紅了臉的兩個女人,又聽見兩個女人這麼一說,特子感覺這回自己醜大了。

徐樂拍了拍特子,對陳暉潔說道:“自從兩個世界相聯結,赤霄·斬龍劍傳承了我們原世界天子劍的威道,已從雷神工業的源石製品躍升為了獨一無二的神器,這也是斬龍劍懸賞如此高的原因。”

“所以,陳小姐,為了一個父親能找到兒子,U看書www.uukansh.com我還是想請你借我們斬龍劍用一次。”徐樂第一次展現出了懇求的語氣。

面對恩人的請求,陳暉潔這個憧憬武俠之道的姑娘,又怎好拒絕,她迴應道:“好,那赤霄就先放在近衛局三個月,由洪文長官代為保管。”

事已談妥,大功告成,也終於到了下班的時候。

“各位,一起去吃頓飯吧,去龍門最好的館子,我請客。”詩懷雅說著便從錢包裡掏出了那張黑卡,順便揪了揪特子的衣袖,“姓特的,你還有點本事,有沒有興趣來督察組乾事,可比你現在當小偷好多了。”

“我拒絕,特子我啊,繼續做毛賊!樂哥,你說我們去哪。”說罷,特子一把勾在了徐樂的肩上。

如釋重負的徐樂,嘴巴都快咧到了眉梢,哈哈大笑三聲過後,叫道:“好兄弟,吃果盤去咯!”

二人連跑又翻著跟頭,嚷了幾嗓子,消失在了夜幕的舊街之中。

“郭楠。”詩懷雅看著遠去的兩人,嘴裡嘟噥著,但是她相信,二人也一定會回來的,隻因為經過了這麼多的事,彼此之間早已構築起了信任的橋梁。

隻要人們能相互理解,相互信任,矛盾就定能消弭於無形,真相也終會水落石出。衛鞅和嬴渠梁、諸葛孔明和劉備,他們能夠成就大事,均是因為有著“信任”二字。但信任並不是憑空而來,而是源於深厚的感情,英雄之間的惺惺相惜,朋友間的肝膽相照,戀人間的柔情蜜意,父子間的拳拳思念。

所以,這個故事講的並不是斬龍劍·赤霄,而是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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