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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話 斬龍劍(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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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豪賭之後,客人們已散場,鼠王吩咐手下全部出了門。

此時房間內隻剩下了鼠王、特子、詩懷雅三人。牌桌上方的打光燈已熄滅,窗簾已被拉開,此時正是下午三點左右,午後陽光和煦。

特子放鬆了四肢,又懶懶地坐在房間一側的沙發上,嘴角帶著微笑,眯著眼睛,並未表現得很得意,也未表現出沮喪。

鼠王仍舊坐在屋子的裡側,坐一把雕龍的扶手椅上,手上仍舊杵著那根龍頭柺杖。

反倒是詩懷雅,原本一頭金黃色的長髮,此時顯得愈發蓬亂,站在牌桌一旁。

那年二十出頭,沙口大廈,龍門督察組長,站著如嘍囉。

“大姑娘啊,坐吧。”鼠王笑著道,特子也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她來那裡就坐。詩懷雅極不情願地走了過去,最終還是坐到了沙發的另一側,但故意跟特子隔開很遠。

鼠王看著這不要命的二人,問著特子:“你剛纔為什麼還要加倍?”

特子說道:“不賭上我自己,這局隻能算不輸,並算不上贏。我乾的所有大事,均是賭上了自己的性命,一著不慎,全盤皆輸。”

特子又道:“而且,身份尊貴的人,是不會看得起謹小慎微的鼠人的。我隻有冒大風險,才能讓您輸得心服口服。”

鼠王道:“哈哈,好一個心服口服,你可以開始問我問題了。”

特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挺直腰桿說道:“鼠王,您是最瞭解穿越者的一類人,請告訴我斬龍劍和穿越者之間的聯絡。”

鼠王摸了摸手上的柺杖,說道:“穿越過來的人跟我說過,斬龍劍·赤霄,原型是漢高祖劉邦的佩劍,高祖以此劍斬殺白蛇,也就是我們所知的赤帝之子斬殺白帝之子。”

特子若有所思地說道:“明白了,這把劍法號承於天地,而歸於天子,乃帝道之劍。”

鼠王道:“沒錯,而魏老二的那把斬龍劍,更像是一種實體化的法術,你可以把它看作一個源石能量波動的發散裝置,就像發信器一樣。”

特子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指了指:“難道就像手機裡面的發送和接收一樣?”

鼠王微微一笑,說道:“是這個道理。手機也能產生輻射,隻不過斬龍劍的的波動要更強,更具體。”

這個時候,特子一邊聽著,一邊用手機打著字,又繼續問了一句話:“鼠王前輩,您對赫然這個人有什麼印象,聽說他是阿戈爾四個信使中工作最多的。”

鼠王說道:“赫然這個人,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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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沒見過他的真面目,他似乎很會易容。”

特子皺了皺眉道:“易容?就是給像姑娘一樣自己化妝的那種?”說完他還看向了一旁的詩懷雅,卻不料詩懷雅此時瞪了他一眼。

鼠王說道:“不光是表面的化妝,他甚至連身高、指紋、瞳孔顏色都能變化,把自己完全變成另一個人。”

鼠王和特子繼續進行著對話,而坐在一旁的詩懷雅也不知是剛纔那一舉動玩得太大,又或是在這種氛圍下太過緊張,倒是一句話也沒說。她一直瞪著一雙貓一樣的眼睛,時而看看特子,時而又看向鼠王。

特子眼睛又睜大了,問道:“既然有這麼可怕的能力,他有沒有在龍門犯過事?”

鼠王道:“並沒有,我曾經派手下跟蹤過他,但是他的易容功夫太強,每次不出十分鐘就跟丟了,從監控錄像分析,我們才判斷出了他會易容。不過,我也曾有幸跟他見過一面,他那種左顧右盼的眼神很特別,就算是變成了別的樣子,細看之下也藏不住。”

特子顯得更緊張了,問道:“是哪種眼神?”

鼠王道:“他的眼神,跟一類人很像,就是丟了孩子的那類人。那種惶恐和焦慮,是獨一無二的。”

特子的眼睛彷彿睜得更大了,雙手用手機飛快地打著字,此時三人對坐無言,不大不小的房間裡,每個人都能清楚地聽到特子的拇指敲打在手機螢幕上的聲音。

特子在思索,汗珠從額頭上滾落。

詩懷雅在看著特子,就好像看著一個怪人,一個她永遠也猜不透的怪人。

“這個姓特的,到底在想什麼?”詩懷雅心中暗暗念道。

詩懷雅的戰鬥經驗為三年,她自認為自己一直對局勢有著清楚的理解,對於自己調查的每個人她都能把底細打聽得一清二楚。知道他們的詳細資訊後,行為就會變得容易預測。

但是,她在短短的兩天之內,就遇到了兩個行為難以預測的人:徐樂和特子。尤其是特子,她面前的這個鼠人,她甚至不敢去猜特子下一秒會做什麼,縱使她知道了他穿越後的經曆與生平,她也看不透特子。

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貓尾巴,正常人都會知道貓尾巴被抓之後的反應,而詩懷雅的反應更加劇烈。

她出現了亞人返祖一般的嘶吼,貓的嘶吼,“哈哈”地嚎叫著,這是貓人族在緊張時特有的應激反應。

而特子呢,特子顯然就是那個抓了貓尾巴的凶手,還是個恬不知恥的凶手。

現在的特子,

雙手抱拳,舉過頭頂,眉毛幾乎要飄上了天,他高喊著:“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從未如此美妙的結局!這是我近兩年來第一次啊!”

“混蛋,我弄死你!”詩懷雅受了剛纔那麼一下,已然拋卻了大小姐的矜持與理智,一下子撲到了特子跟前,雙手扼住了他的喉嚨。

但特子就算脖子被扼住,仍舊在笑,笑得是那麼開心,此時的他,像摸小貓一樣,雙手捧起了詩懷雅的臉,摸著她的下巴,嘴裡還在唸叨著:“我明白了!赫然是想找兒子!”

“找兒子?姓特的你在說什麼?”詩懷雅被特子這麼一撫摸,竟然恢複了理智,鬆開了雙手。

一雙手宛若富有魔力,能令陷入瘋狂的貓再度變得溫順,不得不說,特子是個很懂貓又很會玩貓的人。

特子還沒有止住笑, www.ukanshu.com說道:“我剛纔把所有的線索串了起來,赫然是想通過斬龍劍來找自己的兒子。”

詩懷雅的瞳孔放得很大,看著特子道:“這是你的猜想?”

特子道:“是我的猜想。我已經把關鍵資訊全部發給樂哥了,他那邊一定會安排好。”

詩懷雅質問道:“姓特的,未經允許你就私發訊息,真是有膽量啊!”

特子笑著繼續道:“現在這個時間點,赫然應該會試圖找到陳,並開始索要斬龍劍了。”

詩懷雅再次質問道:“你這個猜想可靠嗎?”

特子道:“不止是可靠,是千真萬確,絕對會發生的事。”

“不好,暉潔有危險!”詩懷雅此時已顧不上跟鼠王道別,當即衝出了鐵門,離開了大廈。

鼠王安坐在扶手椅上,哈哈大笑,就好像剛剛看完了一場好戲。

而特子正是戲裡那個最出彩的男一號,此時他正歎氣道:“這個大小姐,自己沒點本事還跑去送。局勢已定了,現在就算去了也沒用,赫然最後肯定會把斬龍劍搶到手的。”

鼠王看著眼前這個鼠人,已是青眼有加,他以一種極其和藹的語氣問道:“小特啊,我挺喜歡你這個孩子的,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吃頓晚飯?”

特子問道:“吃什麼?”

鼠王道:“我年紀大了,自然不能吃太生冷的,晚上來我的宅邸,正好我閨女雨霞和我妻子今天出去了,咱們就吃點燒餅夾肘子吧。”

特子又咧開了嘴,笑道:“好啊,沒有比這更好的吃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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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特子,

雙手抱拳,舉過頭頂,眉毛幾乎要飄上了天,他高喊著:“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從未如此美妙的結局!這是我近兩年來第一次啊!”

“混蛋,我弄死你!”詩懷雅受了剛纔那麼一下,已然拋卻了大小姐的矜持與理智,一下子撲到了特子跟前,雙手扼住了他的喉嚨。

但特子就算脖子被扼住,仍舊在笑,笑得是那麼開心,此時的他,像摸小貓一樣,雙手捧起了詩懷雅的臉,摸著她的下巴,嘴裡還在唸叨著:“我明白了!赫然是想找兒子!”

“找兒子?姓特的你在說什麼?”詩懷雅被特子這麼一撫摸,竟然恢複了理智,鬆開了雙手。

一雙手宛若富有魔力,能令陷入瘋狂的貓再度變得溫順,不得不說,特子是個很懂貓又很會玩貓的人。

特子還沒有止住笑, www.ukanshu.com說道:“我剛纔把所有的線索串了起來,赫然是想通過斬龍劍來找自己的兒子。”

詩懷雅的瞳孔放得很大,看著特子道:“這是你的猜想?”

特子道:“是我的猜想。我已經把關鍵資訊全部發給樂哥了,他那邊一定會安排好。”

詩懷雅質問道:“姓特的,未經允許你就私發訊息,真是有膽量啊!”

特子笑著繼續道:“現在這個時間點,赫然應該會試圖找到陳,並開始索要斬龍劍了。”

詩懷雅再次質問道:“你這個猜想可靠嗎?”

特子道:“不止是可靠,是千真萬確,絕對會發生的事。”

“不好,暉潔有危險!”詩懷雅此時已顧不上跟鼠王道別,當即衝出了鐵門,離開了大廈。

鼠王安坐在扶手椅上,哈哈大笑,就好像剛剛看完了一場好戲。

而特子正是戲裡那個最出彩的男一號,此時他正歎氣道:“這個大小姐,自己沒點本事還跑去送。局勢已定了,現在就算去了也沒用,赫然最後肯定會把斬龍劍搶到手的。”

鼠王看著眼前這個鼠人,已是青眼有加,他以一種極其和藹的語氣問道:“小特啊,我挺喜歡你這個孩子的,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吃頓晚飯?”

特子問道:“吃什麼?”

鼠王道:“我年紀大了,自然不能吃太生冷的,晚上來我的宅邸,正好我閨女雨霞和我妻子今天出去了,咱們就吃點燒餅夾肘子吧。”

特子又咧開了嘴,笑道:“好啊,沒有比這更好的吃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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