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可算是醒過來了!”
聽到到這個聲音,朱由校按下想要檢視金手指的心緒,看向門外,那裡,一個穿著華服錦袍的少年正大步走來。
他濃眉大眼,風風火火的闖進來,後面跟著幾位老人,想來是朝堂上的幾位大人,知道朱由校醒來,一起跟了過來。
由於這落水留下來的病根,身體每況愈下,又因為沒有子嗣,儘管對當初落水有些疑惑,為了大明的未來,朱由校也不得不慢慢的讓朱由檢開始參與到朝堂上來。
朱由校眯了眯眼睛,看著眼前的少年。
這位明末曆史的最後一位皇帝朱由檢。
對於曆史上的那位崇禎,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去評價。
整個大明從朱元璋恢複漢家山河開始,到最後崇禎朱由檢自縊,中間除了一個叫門天子外。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守住了大明的氣節。
隻是他剛愎自用,在位十七年,換了19任首輔,殺了7個兵部尚書。
完全看不出他面前意氣風發的少年,以後會殺妻殺女,最後更是寫下遺詔自縊。
“朕涼德藐躬,上乾天咎,然皆諸臣誤朕,朕死無面目見祖宗,自去冠冕以發覆面,任賊分裂,無傷百姓一人。”
可悲又可歎!
曆史上的朱由校死亡,看上去跟他這位皇弟並沒有多大的關係,隻是這裡的情況又有不同。
他從腦海裡知道,這中間朱由校也在暗中調查過朱由檢,卻並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
但是他從那些調查當中發現一些人名,讓他不得不往最壞的結果上面想。
從後世而來,對當初繡春刀那部電影印象深刻,他看到當初跟信王朱由檢扯上關係,包括沈練那幾人。
隻是電影中的朱由校當時就已經當上皇帝,而他現在已經是兩年後,又跟曆史上同步起來。
“見過陛下。”
跟在朱由檢後面的,是現在的首輔顧秉乾,算是魏忠賢的人,暫時按住東林黨,隨著他的身體越來越差,眼看東林黨已經按耐不住。
“魏忠賢你這個奸賊,迫害忠良,陛下你不能被他矇蔽了啊。”
隻是眾人還沒來的及說話,後面就有一人跳了出來,指著魏忠賢的鼻子就大罵起來,根本不管是什麼場合。
不用問,朱由校也知道,出來的這位是屬於東林黨的人。
朱由校接過山參,看著前面畢恭畢敬的魏忠賢,對比起來,果然還是聽話的人看著順眼。
他掂量著手上的百年山參,大概明白魏忠賢是從哪裡拿到的了。
也難怪曆史上那麼多奸臣能夠得到皇帝的信任。
“皇兄你不知道,楊漣老師他們被魏忠賢抓起來了。”
朱由檢聽到後面的聲音,他知道不是說話的時候,也
“陛下明察!”
接著幾人就開始吵鬨起來。
朱由校一時頭大,根本不想管這些破事,按他的意思,把東林黨這些人殺光纔是正理,可惜他做不到。
“行了,你們先下去吧,沒朕的吩咐,誰也沒進來,禦醫也不行。”
這糜爛的朝堂根本不是他一個從後世來的人能夠玩的轉的,跟他們玩心眼,八百個他都鬥不過他們。
“皇兄!”
“陛下!”
東林黨幾人還是不甘,今天終於等到皇帝甦醒,可不能這麼簡單的就走。
隻是朱由校根本不給他們機會,揮揮手就讓他們都出去。
“怎麼,陛下剛剛醒來,耽擱到陛下龍體,你們就這麼迫不及待找死?”
見魏忠賢把話說死,幾人反而擔心起來,畢竟他們可以不怕皇帝,卻不得不害怕魏忠賢下去找機會整治他們。
這幾年,東廠西廠抓過的高官不是一人兩人。
等到幾人離開,朱由校這纔有機會看向手上的百年山參,腦海裡有一股想要吞噬的意念。
他不再壓著感覺,任由這股意念湧向手上的百年山參。
眨眼間,他手上的百年山參消失不見,接著,腦海像是打開一扇門,他的意念出現在一個空間。
西周是朦朦朧朧看不清的灰霧,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座高台,上面坐落著一座四足鼎。
他看著高台上面的青銅鼎,跟當時老家舊院裡面的那座鼎神似,隻是多了許多沒見過的圖紋。
“是你把我帶過來的吧!”
這四足鼎,鼎面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圖紋,他打量過去,竟然會感覺到暈眩。
仔細看,鼎上面還有許許多多的裂縫,整座大鼎像碎掉之後,是被什麼人整合在一起。
鼎的四個面,刻著很多東西。
其中一面由一條線連著十三個圓孔,周圍的灰霧中,有絲絲的白色氣流湧這個圓孔,其中一個眼看就快要點亮。
朱由校意念觸碰大鼎,一股資訊出現在他腦海裡。
一時按捺不住的喜悅從心中升起。
果然穿越者真的是有金手指的,他按耐住激動的心情,看向面前的四足鼎。
山河鼎!
從他的理解裡來看,這是一件運朝的定鼎神器,剛好他穿越的又是一位皇帝,彷彿是定製。
或許正因為是件運朝神器,這才穿越到皇帝身上,穿越到朱由校身上不算好也不算壞。
還好不是崇禎身上,說起來萬曆纔是最佳選擇,有個張居正在前面頂著改革,躺著就能白撿一箇中興之主。
收起心中的胡思亂想,朱由校看著面前的山河鼎,意念觸碰鼎身,面向他的那一面。
有文字緩緩從鼎身湧入他的意識。
那是一篇不知名的功法,像是有人在對他面授機宜,把功法的內容一點點的告訴他。
他不是不知道功法,從朱由校的記憶裡,他看到過之前所說的功法,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層面上的東西。
大明的功法最多也隻能算是中武,或許還算不上。
等到他完全理解山河鼎所傳給他的功法之後,這纔有空打量起空間的模樣。
整座空間隻有高台還有山河鼎,四周由湧動的灰霧組成,從灰霧中湧出一絲絲的白色氣流,進入這座大鼎的一面。
他開始理解,這些白色氣流,是屬於整個大明氣運,整座山河鼎需要被大明氣運慢慢溫養。
他看向鼎中間,那裡有十幾滴白色的乳液漂浮在中間,閃著光亮,那是皇朝氣運凝結而成。
旁邊的不遠還有一滴墨綠色的液體。
“這就是之前的那株百年山參了吧!”
他知道,當這些液體跟中間氣運凝結而成的乳液結合,會在大鼎中煉成不同的丹藥,會是他修煉功法的最佳藥物。
他將目光看向那十三個圓孔,那其中快要被點亮的一顆,等到完全被點亮,他將得到一座其他世界的座標,到時候就能利用皇朝氣運打開其他世界的大門。
睜開眼睛,空間裡過去了許久,在朱由校的感覺裡,外面就隻是過去一瞬間,接觸了山河鼎之後,很自然的就知道了這些。
朱由校張開手掌,一顆圓溜溜的翠綠色丹藥,出現在他手掌心上。
並沒有他所以為的藥香,像是很普通的丹藥。
思考片刻,朱由校拉下床邊上的一根繩索。
片刻後,魏忠賢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恭敬的朝朱由校拜道。
“皇爺!”
朱由校這纔打量起這位曆史上赫赫有名九千歲,或許是因為修武的緣故,這位太監並沒有顯得蒼老。
隻是在外面再怎麼權勢滔天,他也隻是個太監,隻能依附在皇權之上,沒了皇權的庇護,就連剛剛上位的崇禎都能隨便撚死他。
“查了之前那位小太監了嗎?”
魏忠賢聽到這話,立馬跪下,誠惶誠恐的說道。
“都是奴婢無能,差點讓外人傷到了陛下。”
朱由校擺擺手,說道。
“行了,這事你看著處理,朕有別的事情交給你去辦。”
“朕需要更多上了年份的藥材。”
聽到朱由校的吩咐,魏忠賢心中不由竊喜,連忙拜道。
“隻要陛下需要,奴婢一定給陛下找尋到更多的藥材來。”
朱由校點點頭。
“去吧!”
朱由檢從皇宮大門走出,身後跟著幾位東林黨人,原本一臉憤慨的面容,變的沉靜起來。
他轉頭看了看身後的皇宮,朝身後的東林黨人點點頭,然後大步往信王府走去。
他不是不知道功法,從朱由校的記憶裡,他看到過之前所說的功法,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層面上的東西。
大明的功法最多也隻能算是中武,或許還算不上。
等到他完全理解山河鼎所傳給他的功法之後,這纔有空打量起空間的模樣。
整座空間隻有高台還有山河鼎,四周由湧動的灰霧組成,從灰霧中湧出一絲絲的白色氣流,進入這座大鼎的一面。
他開始理解,這些白色氣流,是屬於整個大明氣運,整座山河鼎需要被大明氣運慢慢溫養。
他看向鼎中間,那裡有十幾滴白色的乳液漂浮在中間,閃著光亮,那是皇朝氣運凝結而成。
旁邊的不遠還有一滴墨綠色的液體。
“這就是之前的那株百年山參了吧!”
他知道,當這些液體跟中間氣運凝結而成的乳液結合,會在大鼎中煉成不同的丹藥,會是他修煉功法的最佳藥物。
他將目光看向那十三個圓孔,那其中快要被點亮的一顆,等到完全被點亮,他將得到一座其他世界的座標,到時候就能利用皇朝氣運打開其他世界的大門。
睜開眼睛,空間裡過去了許久,在朱由校的感覺裡,外面就隻是過去一瞬間,接觸了山河鼎之後,很自然的就知道了這些。
朱由校張開手掌,一顆圓溜溜的翠綠色丹藥,出現在他手掌心上。
並沒有他所以為的藥香,像是很普通的丹藥。
思考片刻,朱由校拉下床邊上的一根繩索。
片刻後,魏忠賢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恭敬的朝朱由校拜道。
“皇爺!”
朱由校這纔打量起這位曆史上赫赫有名九千歲,或許是因為修武的緣故,這位太監並沒有顯得蒼老。
隻是在外面再怎麼權勢滔天,他也隻是個太監,隻能依附在皇權之上,沒了皇權的庇護,就連剛剛上位的崇禎都能隨便撚死他。
“查了之前那位小太監了嗎?”
魏忠賢聽到這話,立馬跪下,誠惶誠恐的說道。
“都是奴婢無能,差點讓外人傷到了陛下。”
朱由校擺擺手,說道。
“行了,這事你看著處理,朕有別的事情交給你去辦。”
“朕需要更多上了年份的藥材。”
聽到朱由校的吩咐,魏忠賢心中不由竊喜,連忙拜道。
“隻要陛下需要,奴婢一定給陛下找尋到更多的藥材來。”
朱由校點點頭。
“去吧!”
朱由檢從皇宮大門走出,身後跟著幾位東林黨人,原本一臉憤慨的面容,變的沉靜起來。
他轉頭看了看身後的皇宮,朝身後的東林黨人點點頭,然後大步往信王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