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扯,薑惜之隻覺得撕裂般的刺痛,疼得她眼淚冒出來。
而眾人隻剩下驚愣和嫌棄。
“額,她那個傷口也太醜了吧,讓人倒胃口啊!”
“她原來這麼醜啊,天啦,那道疤,我看著都要做噩夢了!”
一道疤痕占據了額頭的二分之一。
很醒目。
歪歪斜斜,就像蜈蚣爬在臉上。
薑惜之對著鏡子看過了,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不好看。
看到他們嫌棄的目光,幾乎所有人都盯在她臉上。
她連忙捂住傷口。
就像捂住她心口上腐朽的傷疤一樣。
她低著頭,把頭髮拉下來,遮住她那張全臉。
李又琴更興奮了,把曾經的高嶺之花狠狠的踩在地上,那種感覺無比痛快。
“我說你怎麼總低著頭,原來這麼醜啊。”李又琴用力戳著她的額頭,繼續嘲諷道:“我還說呢,看在以前關係好的份上,你出獄了,要是沒有工作,那還有點姿色,可以介紹你去做個夜總會小姐什麼的,可你這個長相,哪裡會有人要啊!”
圍觀的人變多了,也吸引許多人走過來。
包括在不遠處談生意的慕南舟,還有在母親懷裡備受寵溺的顧允熙。
慕南舟的視線從不遠處越過人群就看到一直在閃躲,無法反抗的薑惜之。
他眸色頓時沉下來,卻沒有任何行動,看不出他的情緒,安靜的關注著她的一切。
隻有顧允熙過去,阻止道:“又琴,你在做什麼,
李又琴看向顧允熙。
現在京都的大小姐已經變成了顧允熙,她自然要為她打抱不平:“允熙,你對薑惜之這麼好做什麼,你忘了以前她也看不起你,她根本就不配,她身上的汙點,隻能是人人喊打的狗,我要幫你教訓她!”
在薑惜之眼裡,她是把她們當朋友。
用真心去對待她們。
可能生來不是平等的存在,在她們眼裡,那隻是她們搖尾乞憐,隨意施捨的。
顧允熙面色有些不好了,見她死拽著薑惜之,她也上去拉住她:“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你不要揪著不放,惜之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別欺負她!”
李又琴不肯放手:“她纔不可憐呢,她是罪有應得,允熙,你可別被她楚楚可憐的樣子騙了,等明天她要害的人就是你了。”
薑惜之就像一個皮球一樣,被她們推來推去。
手都快被她們捏斷了。
她想要掙紮,手卻被扯得更緊。
她們一人一邊扯著她的衣服,根本逃不開。
顧允熙擰著眉,目光看著李又琴,有些嚴肅:“又琴,你夠了,放開她!”
“不,還不夠。”
李又琴刻薄的對薑惜之喊:“趁著大夥都在,你快說,你怎麼害宋伊人的,以前你不能挺能耐的嗎?不是說誰讓你不高興,你得讓她死嗎?你這麼惡毒,連你的親人都不要你了,現在卻在這邊裝可憐,是等著被施捨?你真噁心啊!”
兩人拉拉扯扯,薑惜之的皮膚很疼,被她們揉得快褪掉一層皮似的。
她不想捲入這場紛爭,可李又琴的話在她耳邊響起。
她隻是裝可憐而已。
她害死了人。
她就隻是個被人嫌棄又討厭的怪物。
她被甩得七葷八素,頭暈得厲害,之後這些話在腦海裡迴盪,就像噩夢。
命運的齒輪轉動,並沒有帶她逃離地獄,隻是深陷在另一個深淵之中。
隻聽到一聲:
嘶——
兩個人把薑惜之的禮服給撕開了。
薑惜之胸口漏了一大片,裡頭的隱形胸衣看得一清二楚。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可也不得不多看薑惜之兩眼。
她的身材很好,玲瓏有致。
除去她那張毀了的臉,身上的皮膚白皙,讓男人有視覺衝擊飽滿的胸型,一手而握的細腰,修長筆直的腿,更惹人注意。
薑惜之連忙捂住胸口,看著眾人,還有出儘洋相的自己,大驚失色。
顧允熙臉色變了變:“惜之……”
薑惜之像受驚了的兔子,已經無地自容了。
看著他們投向異樣的目光,有人輕賤,有人貪婪。
她不停往後退,退到了遊泳池邊緣。
“小心!”
一聲過後。
薑惜之腳下一滑,整個人掉入了遊泳池裡。
不遠處,慕南舟的目光深沉,在薑惜之掉入泳池中,連忙撥開人群,走到遊泳池邊上。
他還沒任何動作,隻聽到“砰”的一聲,有人比他先跳進水裡。
她不想捲入這場紛爭,可李又琴的話在她耳邊響起。
她隻是裝可憐而已。
她害死了人。
她就隻是個被人嫌棄又討厭的怪物。
她被甩得七葷八素,頭暈得厲害,之後這些話在腦海裡迴盪,就像噩夢。
命運的齒輪轉動,並沒有帶她逃離地獄,隻是深陷在另一個深淵之中。
隻聽到一聲:
嘶——
兩個人把薑惜之的禮服給撕開了。
薑惜之胸口漏了一大片,裡頭的隱形胸衣看得一清二楚。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可也不得不多看薑惜之兩眼。
她的身材很好,玲瓏有致。
除去她那張毀了的臉,身上的皮膚白皙,讓男人有視覺衝擊飽滿的胸型,一手而握的細腰,修長筆直的腿,更惹人注意。
薑惜之連忙捂住胸口,看著眾人,還有出儘洋相的自己,大驚失色。
顧允熙臉色變了變:“惜之……”
薑惜之像受驚了的兔子,已經無地自容了。
看著他們投向異樣的目光,有人輕賤,有人貪婪。
她不停往後退,退到了遊泳池邊緣。
“小心!”
一聲過後。
薑惜之腳下一滑,整個人掉入了遊泳池裡。
不遠處,慕南舟的目光深沉,在薑惜之掉入泳池中,連忙撥開人群,走到遊泳池邊上。
他還沒任何動作,隻聽到“砰”的一聲,有人比他先跳進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