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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章 想殺我的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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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多,躲避會傷及無辜,上官若離直接抬腿踢了過去。

她個高腿長,一腳踢飛刺客的匕首。

飄柔和鄭舒悅都是有身手的,直接撲過去將丫鬟摁到地上。

遠處的追風、逐月和兩個暗衛也到了近前,將丫鬟點了穴道,將上官若離護在中間。

他們都心有餘悸,幸虧上官若離自己有功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時候看熱鬨的人們才發現不妥,看著地上的匕首,發出一聲驚呼。

身穿喜服的王豐也顧不得接親了,冷聲下令:“包圍這裡,誰也不能離開!”

上官若離抬頭製止道:“不必了。今天是你和青青大喜的日子,不要為此多生事端。”

“可是……”王豐淩厲的眸子掃過一眾驚魂未定的賓客,肅殺之意令人膽寒。

上官若離擺擺手,“別可是了,不要誤了吉時,快把新娘子接走,本妃好離開這是非之地。”

鄭舒悅道:“聽王妃的吧,本郡主會徹查此事。”

在鄭家的院子裡出現這種事,鄭家難逃責任,她必須給宣王府一個交代。

王豐不再堅持,他也不想自己的婚禮被人攪合了,隻要有活口,要查也不難。

出了這事兒,大家也沒心思開玩笑了,氣氛也凝重下來。

王豐將白青青接上花轎,吹吹打打的走了。

鄭舒悅自然不會讓賓客離開,把他們都讓進小花廳內等著調查。

上官若離命人將那刺客丫鬟帶進了屋內,“解開她的穴道。”

逐月上前解開丫鬟的穴道,並檢查了一下她的後槽牙,“裡面沒藏毒。”

丫鬟醒來,認清自己的現狀,臉色刷的就白了。

“說吧,你是誰的人?”鄭舒悅安置好賓客回來,大馬金刀的坐到椅子上,不像是個貴婦,倒像是女將軍。

丫鬟眼神閃躲的道:“奴婢是這府裡新來的丫鬟,心儀宣王殿下很久了,奴婢嫉妒宣王妃有了宣王的孩子,就起了殺心。”

上官若離看她穿的衣裳,確實是鄭子墨府裡丫鬟的打扮。

但這理由……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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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舒悅冷哼道:“你當本郡主是傻子嗎?本郡主早已查問了管事,府裡根本沒你這號人!”

“管事撒謊!”丫鬟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府裡的丫鬟。

這宅子是剛給鄭子墨的,府裡的下人都是現買的,進府還不到十天,這麼多人,管事也不一定個個都認的出來。

管事進來,戰戰兢兢的稟報:“郡主,在假山山洞裡發現了一具女屍,衣裳被人剝了。”

上官若離不耐煩的揉揉額角,“上手段吧,不吃點苦頭,她不會招的。”

鄭舒悅淡淡道:“先刮花她的臉!”

作為女人,她知道女人最在意的是什麼。

飄柔拿著匕首湊了過去,匕首還沒落下,那人就瘋狂的叫起來:“我說,我說!”

上官若離抬手,飄柔收起匕首。

那丫鬟道:“是有人買了奴婢,讓奴婢來刺殺王妃。承諾事成以後,會將賣身契還給奴婢,另外給奴婢一筆銀子。”

鄭舒悅問道:“怎麼會找上你?你是何人?”

上官若離也看出這丫鬟沒有武功,手也不細膩,應該是乾粗活的。

那丫鬟道:“死了的人叫春桃,奴婢和她同在一個牙行,關係不錯。她和一些人被挑中來了鄭府。奴婢沒被挑中,昨天被一個女子買了去,她說讓奴婢走牙行的關係,今天混進府來,殺了宣王妃。”

上官若離眸子危險的眯了眯,“你的主子是誰?”

丫鬟搖頭,“奴婢不知道,她很小心,帶著帷帽,帷帽裡還蒙著面紗,她買了奴婢將奴婢安置在客棧裡住了一晚。”

鄭舒悅問道:“事成以後,你要怎麼聯絡她?”

丫鬟道:“她說讓奴婢去客棧等著,她會去找奴婢,將奴婢的賣身契和銀子給奴婢。”

“蠢貨!”鄭舒悅冷笑一聲,“恐怕不管事成與否,她都不會來見你了,見你也是殺人滅口。”

那丫鬟此時也突然開竅了,立刻嚇得面如土色。

上官若離淡淡的問道:“你可記得她外貌上有什麼特征?”

丫鬟白著臉想了想,搖搖頭,“她穿的很普通,把自己捂的很嚴實,看不出什麼。個子不高,和我差不多,很瘦……對了,奴婢聞到她一身的外傷藥味兒,給奴婢銀子的時候,奴婢看到她的手很細嫩,上面有新舊傷痕。”

上官若離又問了幾個問題,見問不出什麼了,就對鄭舒悅道:“這人交給你處理了,我會派人去牙行那裡調查。”

鄭舒悅抱歉的道:“今天讓你受驚了,改天我必親自上門賠罪。”

上官若離擺擺手,“怎麼能怪你,是衝我來的,怨不得旁人。”

說著,站起來準備回府。

鄭舒悅也站起來,“怎麼說也是在鄭府出的事,是這府裡禦下不嚴。等鄭子墨回來,定讓他整頓府裡的下人。”

鄭子墨去送嫁了,要晚上才能回來。

鄭子墨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很多事還得慢慢學,慢慢的曆練。鄭舒悅不會事事為他想的周到細緻,一個原因是他們也就見過幾次面,並不親近,另外鄭子墨自己也得成長。

上官若離回府,在路上倒是不擔心安全的問題,她是帶著王妃儀仗隊出來的,有侍衛隨行,暗處還有暗衛。

隊伍剛行出鄭子墨宅子所在的棋盤街,行進就有些慢了。

飄柔警覺,問道:“怎麼回事?”

追風忙去前面看了看,回來道:“是五皇子的珠寶行在門口搭了戲台子,讓一些花旦、小生在拿著戒指演戲呢。引來了好多人圍觀,所以堵住了路。”

上官若離一笑,“走,我們去看看”

沙宣不安的道:“王妃,那裡人太多了,您還是在車裡呆著吧。”

上官若離笑道:“無妨,想殺我的人多了,我不能總躲著。再說,鑽石首飾賺了錢有我的一份兒呢。”

飄柔倒是不怕,但也不能讓上官若離從人群裡擠過去,對追風道:“讓人給王妃開道。”

追風衝他眨眨眼睛,“好。”

飄柔鬨了個大紅臉,白了他一眼,好就好,眨什麼眼睛啊。

追風唇角勾了勾,去前面給侍衛隊長傳話。

前面突然傳來一陣女子的尖叫:“是三公子!鳳家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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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捂的很嚴實,看不出什麼。個子不高,和我差不多,很瘦……對了,奴婢聞到她一身的外傷藥味兒,給奴婢銀子的時候,奴婢看到她的手很細嫩,上面有新舊傷痕。”

上官若離又問了幾個問題,見問不出什麼了,就對鄭舒悅道:“這人交給你處理了,我會派人去牙行那裡調查。”

鄭舒悅抱歉的道:“今天讓你受驚了,改天我必親自上門賠罪。”

上官若離擺擺手,“怎麼能怪你,是衝我來的,怨不得旁人。”

說著,站起來準備回府。

鄭舒悅也站起來,“怎麼說也是在鄭府出的事,是這府裡禦下不嚴。等鄭子墨回來,定讓他整頓府裡的下人。”

鄭子墨去送嫁了,要晚上才能回來。

鄭子墨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很多事還得慢慢學,慢慢的曆練。鄭舒悅不會事事為他想的周到細緻,一個原因是他們也就見過幾次面,並不親近,另外鄭子墨自己也得成長。

上官若離回府,在路上倒是不擔心安全的問題,她是帶著王妃儀仗隊出來的,有侍衛隨行,暗處還有暗衛。

隊伍剛行出鄭子墨宅子所在的棋盤街,行進就有些慢了。

飄柔警覺,問道:“怎麼回事?”

追風忙去前面看了看,回來道:“是五皇子的珠寶行在門口搭了戲台子,讓一些花旦、小生在拿著戒指演戲呢。引來了好多人圍觀,所以堵住了路。”

上官若離一笑,“走,我們去看看”

沙宣不安的道:“王妃,那裡人太多了,您還是在車裡呆著吧。”

上官若離笑道:“無妨,想殺我的人多了,我不能總躲著。再說,鑽石首飾賺了錢有我的一份兒呢。”

飄柔倒是不怕,但也不能讓上官若離從人群裡擠過去,對追風道:“讓人給王妃開道。”

追風衝他眨眨眼睛,“好。”

飄柔鬨了個大紅臉,白了他一眼,好就好,眨什麼眼睛啊。

追風唇角勾了勾,去前面給侍衛隊長傳話。

前面突然傳來一陣女子的尖叫:“是三公子!鳳家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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