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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你這是又吃誰的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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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若離抓住銀雪撲過來的爪子,道:“免禮吧!你和銀雪還得在這裡待一段時間,那賊人還沒抓到。”

鄭舒悅感激道:“幸虧你把銀雪送來,不然我和孩子可就慘了。”

上官若離抱著撒歡的銀雪,親了它一下,“你把它養的這麼好,它也值了!”

銀雪又長高了一截,都快趕上小牛犢子了,又肥又壯的,雪白的狼毛又白又亮,威武的有些嚇人。

上官若離和鄭舒悅說了一會兒話,東溟子煜就讓人來後院叫她了,自然又被鄭舒悅打趣了一通。

上官若離起身告辭,但銀雪也屁顛屁顛的跟著,理所當然的以為她是來接自己了。

“不行哦,你還不能跟我回去。”上官若離在門口停下,拍著銀雪的頭輕聲安撫。

“嗷嗚!”銀雪表示很委屈、很不捨。

上官若離摸了一下它的頭,“好了,乖,你保護好郡主和小寶寶,回去我給你活雞、活兔吃!”

對這哄小孩子的方式,銀雪表示很鄙視,但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留下了。

看著那幽怨的小眼神兒,鄭舒悅都心疼了,忙命人去準備活的雞鴨兔子。

上官若離剛出二門就見東溟子煜已經等在那裡,一點都沒不耐煩的樣子。

上官宇見東溟子煜對上官若離是真心的好,也是由衷的高興,將二人恭恭敬敬的送出了大門。

一上馬車,上官若離就審問東溟子煜,“說,孫月娥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孫月娥?”東溟子煜一臉懵逼,“女子?你這是又吃誰的醋了?”

上官若離嘟嘴道:“別裝糊塗,孫閣老的次孫女,不是要賜給你做側妃嗎?”

“哦,她呀。”東溟子煜這才明白,道:“本王早就解決了,你還提這事作甚?”

“解決了?你把人家殺了?”上官若離糾結了。

她是不想有人給東溟子煜塞女人,但也沒想讓人家死啊。

咱是美麗善良、嫉惡如仇的俠女呀!

東溟子煜眸光一凝,“你想殺了她?那本王馬上讓人去辦!”

“哎吆,別別別!”上官若離忙攔住他,“我不是這意思,我是問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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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的?”

東溟子煜攬住她,淡淡的道:“隻是給她下了點毒,讓她渾身潰爛,散發惡臭。”

呃!簡單粗暴,這樣好像不怎麼厚道呢。

人家姑娘好像很無辜啊。

不過,她上官若離招誰惹誰了?憑什麼想給她老公塞女人?

東溟子煜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道:“要怪怪她有個想拿她做棋子的祖父,有兩個月就好了,本王沒殺了她,已經是大發善心了。”

好吧,你有理。

宣王府與上官府離的不遠,很快就到了。

門房裡出來一個公公迎了出來,等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下車,就上前行禮道:“奴才見過王爺、王妃,皇上請您二位進宮。”

上官若離心裡一沉,想必皇上是知道東溟子煜身子好了的事兒了。

不過,叫她進宮作甚?

但,皇上宣召,即便是知道有坑也得跳。

見皇上得更衣換正式的衣裳,二人回琴瑟居換隆重的宮裝。

她將那緊身防彈衣遞給東溟子煜:“你將這個穿在身上。”

這個時代沒有緊身的衣裳,要穿這帶彈性的防彈衣,必須把所有衣裳都脫了。

東溟子煜將衣裳扔給她,“你是想看本王的身體,還是讓本王穿這東西?”

上官若離臉色一紅,挑眉一笑:“當然是……讓你穿這東西!”

“不穿,你穿吧,今天沒有那麼危險,本王痊癒的訊息剛傳出來,進宮就遇刺,父皇還要臉呢。”東溟子煜淡淡而笑。

皇上下殺手,也不會在皇宮裡,即便是在皇宮裡也不會明刀明槍的殺。

上官若離覺得有理,自己也沒費勁的脫中衣、褻衣來穿緊身防彈衣,但還是將帶機關的金釵和手鐲都戴上。

有備無患,有武器傍身,心裡總是安定一些。

東溟子煜穿戴好,道:“宮裡的人問起本王的身體來,就說本王在臨州找到了治療隱疾的藥方,經過這些日子的調理,夏禦醫已經確定,本王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

上官若離點頭,“若是她們問起你心疾的事兒呢?”

這些日子東溟子煜足不出戶的時候,偶爾也傳出身子有恙的傳言。

東溟子煜想了想,道:“本王的心疾是天生的,就說因為沒有政事煩憂勞神,倒是不經常犯病了。”

想起母後給自己下的噬心蠱,東溟子煜神情有些落寞。

上官若離挽住他的手臂,用歡快的聲音道:“走吧,進宮去。”

果然,她歡快的語氣,感染了他。

他微微一笑,在她鬢邊親了一下,“走吧。”

外面,秋風瑟瑟、落葉飛舞,樹木凋零、草木枯黃,冷風裡已經帶了冬日的凜冽。

天色灰濛濛的,似乎要下雪了。

但宣王的豪華大馬車裡依然是溫暖如春,車廂裡有一個銅製的火爐,上好的銀絲炭在精美的銅網裡燃燒著。

既能取暖,但炭又不會飛出來。

銅爐固定在車廂底下,車廂晃動,也不會傾倒。即便是車廂傾斜的厲害,炭也不會濺出來。

“我記得,夏天這裡放冰塊。”上官若離解下身上的狐裘披風,覺得這古代的“空調”設計的也不錯。

東溟子煜淡淡的嗯了一聲,將她的狐裘披風接過來,放到一邊。

然後才眉頭一挑,“車內溫暖,要不要車……震?”

這貨跟著上官若離也學了不少現在詞彙,尤其是這震那震,這戰那戰,這咚那咚之類的。

“去你的,沒正經!”上官若離躲了躲,這裡沒有保暖內衣,沒有羽絨服,穿了褻衣、棉衣,外面還穿了外裙。

真的很繁瑣!

馬車在此時卻突然停止,上官若離身形一晃,抓住車廂壁上的把手。

這把手還是她在去臨州的路上,建議裝的,山路崎嶇,車子搖晃,難免有坐不穩的時候。

東溟子煜蹙眉,冷聲問道:“何事?”

莫問回道:“回王爺,一個婦人從一旁的店鋪裡突然衝出來,摔倒在咱們的隊伍前。”

車廂外面傳來婦人和孩子的哭號聲,和男人的怒喝聲。

男人是個掌櫃打扮的模樣,認出是宣王府的車駕,立刻停止了喝罵,一邊賠禮一邊要將婦人扯開。

婦人抱著孩子摔倒在地上,拚命掙紮哭喊:“不要殺我的孩子,他不是妖怪!不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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恙的傳言。

東溟子煜想了想,道:“本王的心疾是天生的,就說因為沒有政事煩憂勞神,倒是不經常犯病了。”

想起母後給自己下的噬心蠱,東溟子煜神情有些落寞。

上官若離挽住他的手臂,用歡快的聲音道:“走吧,進宮去。”

果然,她歡快的語氣,感染了他。

他微微一笑,在她鬢邊親了一下,“走吧。”

外面,秋風瑟瑟、落葉飛舞,樹木凋零、草木枯黃,冷風裡已經帶了冬日的凜冽。

天色灰濛濛的,似乎要下雪了。

但宣王的豪華大馬車裡依然是溫暖如春,車廂裡有一個銅製的火爐,上好的銀絲炭在精美的銅網裡燃燒著。

既能取暖,但炭又不會飛出來。

銅爐固定在車廂底下,車廂晃動,也不會傾倒。即便是車廂傾斜的厲害,炭也不會濺出來。

“我記得,夏天這裡放冰塊。”上官若離解下身上的狐裘披風,覺得這古代的“空調”設計的也不錯。

東溟子煜淡淡的嗯了一聲,將她的狐裘披風接過來,放到一邊。

然後才眉頭一挑,“車內溫暖,要不要車……震?”

這貨跟著上官若離也學了不少現在詞彙,尤其是這震那震,這戰那戰,這咚那咚之類的。

“去你的,沒正經!”上官若離躲了躲,這裡沒有保暖內衣,沒有羽絨服,穿了褻衣、棉衣,外面還穿了外裙。

真的很繁瑣!

馬車在此時卻突然停止,上官若離身形一晃,抓住車廂壁上的把手。

這把手還是她在去臨州的路上,建議裝的,山路崎嶇,車子搖晃,難免有坐不穩的時候。

東溟子煜蹙眉,冷聲問道:“何事?”

莫問回道:“回王爺,一個婦人從一旁的店鋪裡突然衝出來,摔倒在咱們的隊伍前。”

車廂外面傳來婦人和孩子的哭號聲,和男人的怒喝聲。

男人是個掌櫃打扮的模樣,認出是宣王府的車駕,立刻停止了喝罵,一邊賠禮一邊要將婦人扯開。

婦人抱著孩子摔倒在地上,拚命掙紮哭喊:“不要殺我的孩子,他不是妖怪!不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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