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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她真是自己的大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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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禦醫們一整夜的救治,皇上在上午的時候醒了,但躺在床上不能動,眼斜嘴歪連話都出不出來。

關鍵是這個德性,腦子偏偏是清醒的。

“啊、啊、喔……”皇上眼神急切的想說什麼,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反而流出了清亮的口水。

鄭公公最明白皇上的心思,一邊給他擦口水一邊猜測道:“皇上,您可是想派人去接蘇家的千年雪蓮和千年鎖陽?”

皇上眸色一喜,連連點頭,“嗯,嗯!”

鄭公公叫出兩個金牌暗衛,派他們去迎北陵蘇家的隊伍,將千年雪蓮和千年鎖陽先取回來。

皇上沒有上早朝,朝中官員都議論紛紛。

皇上登基以來還算勤勉,沒有大事一般不會不上早朝。

最近這些日子,皇上的身子一直都不好,但都堅持著上早朝、處理政事。

所以,今天皇上不上早朝,定是出了大事。

果然,皇上寢殿傳來訊息,皇上身子不適。

當然,皇上中風的事不能外傳,因為中風別說在這個醫療條件落後的古代,即便是在現代都無法治癒。

最樂觀的情況就是慢慢緩解病情,痊癒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為了朝局的穩定,必須保密。

皇後聽到訊息以為是皇上毒發了,自己的兒子馬上能登上皇位了,高興的發出一陣狂笑。

趕到皇上寢殿,卻被擋住,皇上有旨,不見任何人。

皇後也不生氣,回到鳳儀宮,叫出如畫一陣瘋狂的宣泄,前所未有的癲狂而快樂。

皇上病重,卻不讓任何人探望,在朝堂和後宮引起了恐慌,表面平靜,卻是暗潮洶湧。

上官若離在禁足中,無旨不得出府,當然也不用去侍疾。

若不是先皇後和昊家的冤案還沒平反,她昨晚就殺了那昏君!

不過皇上現在自身難保,可沒精力算計上官天嘯和上官若離了。

兩天以後,上官若離突然染了風寒臥床不起了。

因為是風寒傳染,隻有飄柔和沙宣能近前伺候。

飄柔將手裡的信遞給追風,“這是王妃給王爺的書信,你派人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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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風接過書信,問道:“飄柔,王妃真的得了風寒?”

他有些懷疑,王妃一向身子很好,怎麼說得風寒就得風寒了?

甚至,還臥床不起了?

飄柔白了他一眼,“大夫是這麼說的,你要進去看看?”

追風覺得惹不起飄柔,蹙眉道:“王妃的臥房,我怎麼可以隨便進?要不要請太醫來看看?”

“太醫是皇上的人,要是往藥裡放些什麼怎麼辦?”飄柔一副你四不四傻的表情,推開他進屋去了。

見到沙宣端著熱水走過來,追風眸光一轉,迎過去問道:“沙宣,王妃的病如何了?”

沙宣年紀小,不像飄柔那般難對付。

沙宣苦著小臉兒,道:“不見好,總是昏昏沉沉的睡著。”

追風朝她身後看了看,問道:“那小白狼呢?不是總跟著你嗎?”

沙宣一臉茫然的道:“你說銀雪啊?王妃病了我顧不上它,估計是自己跑出去覓食去了。”

銀雪來了以後,一直是她喂,所以小傢夥就喜歡跟在她腳下,這一忙倒是覺得好就沒見到它了。

追風見沙宣的表情不像作假,也不再多問,但依然覺得事情似乎哪裡不對。

逐月出現在他身後,抱著雙臂看著上官若離臥室,問道:“怎麼?你也覺得王妃病的古怪?”

追風點頭,“你進去,親眼看到王妃本人了嗎?”

逐月點頭,“見到了,確實昏睡著,而且還在發熱。”

追風蹙眉道:“此事還是詳細的報告王爺吧,我修書一封與王妃的信一併送去,一切聽王爺定奪。”

東溟子煜現在已經收到了上官若離的望遠鏡和信,將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唇角含著溫柔的笑,默默唸道:“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嗬嗬,小東西,本王也老想你了。”

修長的手指摸過那娟秀不失英氣的字體,她的毛筆字很難看,但用碳條寫的字卻是特別的好看,一看就不是一年兩年能練成的。

她的小王妃,還真是驚喜不斷。

有了她,他似乎擁有了一切,想要統一滄瀾大陸都不成問題。

他也要給她回封信纔是,從馬車的暗格裡取出筆墨紙硯。

還沒落筆,他的臉就紅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還有寫情書的一天,那些肉麻的話要怎麼寫?

深吸一口氣,落筆開始寫。寫了幾個字覺得不好,又把紙揉成一團,鋪上新紙重新寫。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尖厲的呼嘯聲。

東溟子煜放下筆,拿出那望遠鏡,掀開車簾朝著後面的官道上望去。

在身後幾十裡的官道上,一場驚心動魄,早已預謀的截殺如期而至。

官兵跟蒙面的殺手交上手,刀刃碰撞之音,伴隨著鮮血的屠戮。

蒙面殺手快速將馬車包圍,然則剛掀開車簾,毒箭毒針如雨般飛射而出。

蒙面殺手紛紛中毒,行動遲緩,然後就被官兵一陣砍殺。

頃刻間,血雨噴濺,斷肢殘臂滿地皆是,場面何其慘烈。

“車裡沒有人!”人群中一聲厲喝。

遠遠的,大批策馬而來的刺客,聽得這一聲喊勒住馬韁,當即調轉馬頭,飛奔而去。

車裡沒有人,也就是說東溟子煜根本就不在其中,早就與大部隊分道揚鑣,兵分兩路前往臨州了。

莫問看著王爺將一個筒子放到眼睛上,看的津津有味的樣子,眸光亮著,透著好奇和渴望。

東溟子煜將望遠鏡給莫問,“自己看。”

莫問眼睛一亮,忙雙手接過望遠鏡,放在眼睛上一看,隨之驚叫一聲:“呀!”

嚇得他腿都軟了,很遠處的東西都一下子拉到了眼前!

他不可置信的讚歎道:“隔這麼遠,奴才都能看到莫想臉上的汗毛了!”

東溟子煜此時很幼稚的存著顯擺的意思,唇角傲嬌的高高的翹著。

“天呐,這不是千裡眼嗎?王妃真是神了啊!”莫問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滿臉的崇拜,“有了這千裡眼,咱們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的敵軍,這在打仗時,尤為有用!”

東溟子煜抿唇淺笑,他家小王妃實在是……讓人驚歎。

她知道自己又乾了什麼嗎?

她真是自己的大寶貝!

可他的大寶貝卻是一個不聽話的大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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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封信纔是,從馬車的暗格裡取出筆墨紙硯。

還沒落筆,他的臉就紅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還有寫情書的一天,那些肉麻的話要怎麼寫?

深吸一口氣,落筆開始寫。寫了幾個字覺得不好,又把紙揉成一團,鋪上新紙重新寫。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尖厲的呼嘯聲。

東溟子煜放下筆,拿出那望遠鏡,掀開車簾朝著後面的官道上望去。

在身後幾十裡的官道上,一場驚心動魄,早已預謀的截殺如期而至。

官兵跟蒙面的殺手交上手,刀刃碰撞之音,伴隨著鮮血的屠戮。

蒙面殺手快速將馬車包圍,然則剛掀開車簾,毒箭毒針如雨般飛射而出。

蒙面殺手紛紛中毒,行動遲緩,然後就被官兵一陣砍殺。

頃刻間,血雨噴濺,斷肢殘臂滿地皆是,場面何其慘烈。

“車裡沒有人!”人群中一聲厲喝。

遠遠的,大批策馬而來的刺客,聽得這一聲喊勒住馬韁,當即調轉馬頭,飛奔而去。

車裡沒有人,也就是說東溟子煜根本就不在其中,早就與大部隊分道揚鑣,兵分兩路前往臨州了。

莫問看著王爺將一個筒子放到眼睛上,看的津津有味的樣子,眸光亮著,透著好奇和渴望。

東溟子煜將望遠鏡給莫問,“自己看。”

莫問眼睛一亮,忙雙手接過望遠鏡,放在眼睛上一看,隨之驚叫一聲:“呀!”

嚇得他腿都軟了,很遠處的東西都一下子拉到了眼前!

他不可置信的讚歎道:“隔這麼遠,奴才都能看到莫想臉上的汗毛了!”

東溟子煜此時很幼稚的存著顯擺的意思,唇角傲嬌的高高的翹著。

“天呐,這不是千裡眼嗎?王妃真是神了啊!”莫問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滿臉的崇拜,“有了這千裡眼,咱們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的敵軍,這在打仗時,尤為有用!”

東溟子煜抿唇淺笑,他家小王妃實在是……讓人驚歎。

她知道自己又乾了什麼嗎?

她真是自己的大寶貝!

可他的大寶貝卻是一個不聽話的大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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