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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這姿勢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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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身影很熟悉,散發出來的味道也熟悉。

上官若離一喜,迅速收起袖劍,快步走向床邊,雀躍的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床上,東溟子煜冷哼一聲,換了個姿勢,一條長腿屈起,粗壯結實的胳膊搭在腿上,冷眼看著上官若離。

這副既慵懶又邪魅的姿態,愣是驚豔的上官若離微微張著嘴,被迷得五迷三道的說不出話來。

美,美到極致,可卻是太冷了!

我去!怎麼覺得自己是熱臉在貼人家涼屁股呢?

上官若離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下那狂跳的小心臟,讓自己矜持一點兒。

走到屋角,將蓋著夜明珠的蓋子掀開,房間內立刻明亮起來。

走過去坐在東溟子煜身邊,笑眯眯的看著他,“這麼快就回來了,想我了?”

東溟子煜沒有說話,隻是冷眼看著她。

得,這貨的悶葫蘆傲嬌病又犯了。

上官若離變戲法似的從懷裡掏出幾張圖紙,“我今天回鎮國大將軍府送這個去了,你看我給你留著一份呢!”

東溟子煜接過去翻看,依然面無表情,喜怒莫辯。

“你們一個是我老爹,一個是我夫君,都是老孃要罩著的人,我不會厚此薄彼的。當然,炸彈我沒給他,那玩意兒殺傷力太大,我怕惹事兒。”

上官若離說著,觀察東溟子煜的表情,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可人家東溟子煜愣是冰雕一般,半點表情變化也沒有。

但是,他總似日月星辰般耀眼,就算他不說話,緊抿薄唇眼神冰冷,你依然沒辦法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

上官若離心中腹誹,就這死德性,還不舉、變態,就已經迷得姑娘們飛蛾撲火了。若是再看到他的笑容,再知道他傢夥事兒無堅不摧,還不知道讓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婦瘋狂。

上官若離決定了,若是這貨敢衝別人笑,她就廢了他!

“還有呢?”東溟子煜微微抬眼,眸子深邃如千年古潭。

上官若離眨眨眼睛,非常真誠的道:“還有?沒有了,就這些。”

手附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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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青絲,給他順毛兒。

他顯然是剛沐浴過,一頭如絲墨發隨意束在腦後,勾勒出一副慵懶迷人的出塵姿態,配上他精緻到找不到半點瑕疵的五官,以及絕美傾城的臉,沒有任何裝飾,卻比天底下任何寶石還要璀璨。

他的俊美,已經無法用筆墨來形容,就是看慣了各式現代美男子的上官若離,都被深深的吸引,一顆心也忍不住頓時狂跳了起來。

殊不知,這裡面也有那麼點情人眼裡出西施的原因。

“除了鎮國大將軍府,還去哪裡了?”妖孽男人眼裡終於有了表情,是幽怨和憤怒。

上官若離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問,臉不紅心不跳的道:“隨便逛了逛,好不容易自由一天,我不喜歡被人監視的感覺。”

梅花閣的事,暫時還不能讓他知道。

梅花閣是肖飛和原主母親的,她不過是個少閣主而已,還是沾原主這身子的光,沒有資格把梅花閣的秘密隨便泄露出去。

“監視?你認為那些人是本王監視你?”東溟子煜的神色不變,但周身的寒氣越來越冷。

氟利昂啊!

“不是、不是……夫君是保護我,我知道,但是……”上官若離覺得詞窮,乾脆用美人計。

摟住他的腰就咬他的耳朵,吹氣如蘭道:“連夜趕回來的?累不累?”

東溟子煜身子一僵,卻伸手推開她,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裳。

“喂喂,你別在我面前脫衣服哈……”上官若離雙手捂著臉,一副矜持害羞的模樣。

但是五指都打開了大縫,恨不得將這妖孽裡裡外外都看個通透。

東溟子煜不露痕跡地狡黠一笑,將外袍一扔,躺到床上,微閉上眼睛,涼涼的道:“累。”

他確實很累,解決掉紮紮爾他就裝病,呆在馬車裡不露面,慢悠悠的帶著北陵使團的官員回京城接受皇上問話。

實則躺在馬車裡的是個替身,而自己已經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他玩命的往回撂,累的汗血寶馬都吐白沫了。

最後乾脆棄了馬,用輕功往回飛。

普通車馬十天的路程,愣是一天就回來了,累的內力都要光了,翻白眼兒都沒力氣了。

為了啥?

還不是想她嗎?

結果可倒好,人家一個人偷跑出去了,甩了所有的暗衛。

不知道這很危險嗎?

派人去鎮國大將軍府查了,她是去過,但早就離開了!

知道他有多擔心多著急?

現在問她還閃爍其詞,這是有事瞞著自己呢?

這是還拿自己當外人兒呢?

她去見誰了?曲簫寒?

她的青梅竹馬!

那小子在上官若離出嫁前,吹了一宿的笛子,她也聽了一宿。

還出現在上官若離的馬車裡,與她私聊了半晌!

曲簫寒在上官家長大,深的上官天嘯的信任和重用,裡裡外外的很多事都交給曲簫寒去處理。

這次上官天嘯出事,若不是曲簫寒暗地裡替上官天嘯與那些武官周旋,恐怕武官在朝堂上也不會表現的那麼齊心。

現在上官天嘯出來了,上官若離去感謝一下曲簫寒,也無可厚非。

東溟子煜心裡酸溜溜的,但以他的性格,他不會說出半個字。

他不說,上官若離自然不知道,見他眼窩深陷,眼底青黑明顯,顯然是真的累了。

上官若離一陣心疼,“你趴著,我幫你按按,緩解一下疲勞。”

說著輕輕將東溟子煜翻過來,他也很配合,乖乖的配合著翻過身趴在床上。

雖然他心裡不舒服,但是他相信上官若離是真心對自己的,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

他乖乖配合的樣子,也讓上官若離心中一暖。

徑直脫了鞋襪,上了床。

“咯吱,咯吱!”

床榻因為上官若離在上面走動而發出曖昧的聲響,讓東溟子煜原本放鬆的身體忽然就僵直起來。

還不知她要做什麼,就感到她跨坐到他的屁股上!

“嗯!”

一聲悶哼從唇角溢位,東溟子煜羞得眼眸都紅了,水潤潤的,像隻可愛的小鹿一樣。

這這這姿勢能做什麼?不應該讓他翻過身來躺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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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車馬十天的路程,愣是一天就回來了,累的內力都要光了,翻白眼兒都沒力氣了。

為了啥?

還不是想她嗎?

結果可倒好,人家一個人偷跑出去了,甩了所有的暗衛。

不知道這很危險嗎?

派人去鎮國大將軍府查了,她是去過,但早就離開了!

知道他有多擔心多著急?

現在問她還閃爍其詞,這是有事瞞著自己呢?

這是還拿自己當外人兒呢?

她去見誰了?曲簫寒?

她的青梅竹馬!

那小子在上官若離出嫁前,吹了一宿的笛子,她也聽了一宿。

還出現在上官若離的馬車裡,與她私聊了半晌!

曲簫寒在上官家長大,深的上官天嘯的信任和重用,裡裡外外的很多事都交給曲簫寒去處理。

這次上官天嘯出事,若不是曲簫寒暗地裡替上官天嘯與那些武官周旋,恐怕武官在朝堂上也不會表現的那麼齊心。

現在上官天嘯出來了,上官若離去感謝一下曲簫寒,也無可厚非。

東溟子煜心裡酸溜溜的,但以他的性格,他不會說出半個字。

他不說,上官若離自然不知道,見他眼窩深陷,眼底青黑明顯,顯然是真的累了。

上官若離一陣心疼,“你趴著,我幫你按按,緩解一下疲勞。”

說著輕輕將東溟子煜翻過來,他也很配合,乖乖的配合著翻過身趴在床上。

雖然他心裡不舒服,但是他相信上官若離是真心對自己的,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

他乖乖配合的樣子,也讓上官若離心中一暖。

徑直脫了鞋襪,上了床。

“咯吱,咯吱!”

床榻因為上官若離在上面走動而發出曖昧的聲響,讓東溟子煜原本放鬆的身體忽然就僵直起來。

還不知她要做什麼,就感到她跨坐到他的屁股上!

“嗯!”

一聲悶哼從唇角溢位,東溟子煜羞得眼眸都紅了,水潤潤的,像隻可愛的小鹿一樣。

這這這姿勢能做什麼?不應該讓他翻過身來躺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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