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其他小說
  3. 廢柴嫡女要翻天
  4. 第190章 這是綠了啊

第190章 這是綠了啊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一個男人,是不會叫自己兒子為雜種的,這其中一定還有別的故事。

這就可以理解為何紮紮爾當年要追殺曲簫寒母子了。

這是綠了啊!

上官若離正想下去直接把這貨殺了,誰知驛館裡傳來一聲驚恐的尖叫。

紮紮爾一愣,然後轉身就往回飛奔。

上官若離摸出一枚飛鏢衝著他的背影甩過去,正中他的後心。

他腳步一頓,眸色瞬間變得幽藍,然後猛然回頭,朝上官若離的藏身之處看過來。

那森寒詭異的目光隔得老遠也讓上官若離心中一驚,她立刻閉上眼睛不與那目光對視。

當她聽到腳步聲再起,才睜開眼睛,就見紮紮爾就像沒事兒一樣,繼續飛奔。

後心上還插著那枚飛鏢,一滴血都沒有流。

幸好上官若離在血池古墓裡長的見識,見到這情況也不吃驚了。

看樣子,這紮紮爾也種了某種蠱蟲,不怕刀槍。

上官若離閃身躍過樹梢,幾個起落消失在夜色裡。

紮紮爾飛奔回了驛站,北陵墨雪的隨從就迎了上來,“巫醫,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紮紮爾抬步進入屋內。

床上有一具屍體,那是他的替身。

北陵墨雪坐在椅子上,面色陰沉,望著桌子上的一個盒子發呆。

“有人想殺你,還將你的蠱蟲罈子都偷走了,還留下了這個。”那隨從指了指那盒子。

紮紮爾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步到桌子跟前,見那盒子裡是兩隻耳朵,耳朵的皮膚很白皙,一隻耳垂上有一顆黑痣。

這是南雲幽月的耳朵!

紮紮爾腦子嗡的一下,差點暈了過去。

北陵墨雪冷冷的望著紮紮爾,“這是怎麼回事?”

紮紮爾搖頭,“我不知道啊。”

北陵墨雪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不知道?若是偷你的蠱蟲,為何要留下耳朵,這耳朵是誰的?”

紮紮爾眸色陰鷙肅殺,“誰的耳朵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那些蠱蟲,還有人要殺我!”

北陵墨雪微微一怔,這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個紮紮爾的目光竟然如此攝人,平時倒是小瞧他了。

北陵在東溟京城的暗樁短短兩日內都被斬殺殆儘,北陵墨雪不想節外生枝,並沒有因此找東溟帝要說法。

但驛館裡的驛丞向上頭彙報了情況,說有人刺殺巫師,幸好巫師狡猾,讓人睡在了他的床上。

城內一片混亂,頻頻發生命案。

京郊有一整座山發生崩塌,山上的植物都枯萎而死,整座山散發著臭味。

竟有傳言說朝廷失德,造成上天示警,妖魔橫行。

朝廷是誰?東溟帝啊!

這不等於說東溟帝失德嗎?

皇上大怒,哪裡還顧得上驛館裡發生的這點子事。

承受皇上怒氣的自然是造成混亂的直接責任人上官天嘯。

上官天嘯的兵權被收回,被徹底架空,成了光桿大將軍。

上官天嘯謝了皇恩,交出了虎符,專心回家給兒子娶媳婦、給女兒備嫁妝。

可是鄭舒悅聽到訊息,卻找到官媒鬨著要退婚。

這下可急壞了上官宇,急急的求了上官若離去當說客。

上官若離到了定國公府,鄭舒悅正在院子裡練功。

那把玄鐵劍一看就是上官若離給的千年玄鐵鑄就的,劍風所到之處樹木都被削成兩截。

“喂!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上官若離一見面就來了這麼一句,臉色陰的能滴出水來。

鄭舒悅收了劍勢,眸色傷感,像隻受傷的小母老虎。

痛苦、無奈、暴躁……

“你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上官若離傷心的道:“我爹爹早上被勒令交出虎符,中午你就遣了媒婆來退婚,你說你不是那樣的人誰信呢?”

鄭舒悅引著她往小花廳走,“他們愛嚼舌根子就嚼去吧,我也不在乎多這幾句。”

上官若離歎息道:“你心真大,但我那可憐的大哥這點就比不上你了。”

“啊?”鄭舒悅腳步一頓,臉色有些發白,“他怎麼了?”

上官若離輕嗤,“怎麼了?眼看著到嘴的鴨子要飛了,能受的了嗎?把自己關屋子裡,不吃飯不喝水,三天水米未進,玩兒絕食呢。”

鄭舒悅急的跺腳,“他怎地這麼沒出息!”

二人進了小花廳,上官若離坐到椅子上,“他說了,他是傷心,心都碎了,活著也是受苦,不讓我們管他,讓他自生自滅吧。”

“沒出息的混蛋!”鄭舒悅紅著眼珠子,一掌拍在小幾上,上面的茶盞叮噹亂響。

幸虧沒內力,不然這小幾得拍到地裡去。

上官若離眼珠子一轉,又苦著臉歎息道:“他娘都急病了,跪在祠堂裡不出來,直說對不起列祖列宗,生了這麼個兒子,還是長子。”

言外之意,你連未來婆婆都得罪了,自己看著辦吧。

鄭舒悅道:“不是他的錯!是我,是我不該答應你家的婚事。這次我信了,我這命是真硬,還沒進門呢,就克的上官大將軍丟了兵權,這若是過門,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噗!”上官若離笑噴,“你這人腦子有問題吧?”

鄭舒悅眸光黯淡,低下頭,“從小都這麼說我的。”

上官若離啐道:“胡說八道!林氏怕你方她兒子,可是拿著你的八字求了高僧測算的,你們的八字與上官宇很合,而且你還旺他呢!再說,這次的事是由我引起的,跟你有個毛線關係呀?”

鄭舒悅抿了抿唇,神色緩和了些,問道:“毛線是什麼意思?”

“噗!”上官若離扶額,“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當年你父親和哥哥戰死沙場,跟你也沒關係。且不說其中也許另有內情,他們殉國的訊息傳到京城也有月餘,然後你母親才傷心過度,早產生下你,血崩去世的。他們在你出生之前月餘去世,跟你有關係嗎?”

她的丫鬟也忙道:“是啊,民間那命硬的,是出生的時候就風雲大變,然後克誰誰死。”

說的玄的乎的,上官若離扶額,真該給她們洗洗腦。

上官若離心念一轉,冷哼道:“我覺得是有人轉移輿論的注意力,試圖掩蓋你父兄的死因。你也是懷疑這點,當年才女扮男裝混入軍營的吧?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屋子裡,不吃飯不喝水,三天水米未進,玩兒絕食呢。”

鄭舒悅急的跺腳,“他怎地這麼沒出息!”

二人進了小花廳,上官若離坐到椅子上,“他說了,他是傷心,心都碎了,活著也是受苦,不讓我們管他,讓他自生自滅吧。”

“沒出息的混蛋!”鄭舒悅紅著眼珠子,一掌拍在小幾上,上面的茶盞叮噹亂響。

幸虧沒內力,不然這小幾得拍到地裡去。

上官若離眼珠子一轉,又苦著臉歎息道:“他娘都急病了,跪在祠堂裡不出來,直說對不起列祖列宗,生了這麼個兒子,還是長子。”

言外之意,你連未來婆婆都得罪了,自己看著辦吧。

鄭舒悅道:“不是他的錯!是我,是我不該答應你家的婚事。這次我信了,我這命是真硬,還沒進門呢,就克的上官大將軍丟了兵權,這若是過門,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噗!”上官若離笑噴,“你這人腦子有問題吧?”

鄭舒悅眸光黯淡,低下頭,“從小都這麼說我的。”

上官若離啐道:“胡說八道!林氏怕你方她兒子,可是拿著你的八字求了高僧測算的,你們的八字與上官宇很合,而且你還旺他呢!再說,這次的事是由我引起的,跟你有個毛線關係呀?”

鄭舒悅抿了抿唇,神色緩和了些,問道:“毛線是什麼意思?”

“噗!”上官若離扶額,“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當年你父親和哥哥戰死沙場,跟你也沒關係。且不說其中也許另有內情,他們殉國的訊息傳到京城也有月餘,然後你母親才傷心過度,早產生下你,血崩去世的。他們在你出生之前月餘去世,跟你有關係嗎?”

她的丫鬟也忙道:“是啊,民間那命硬的,是出生的時候就風雲大變,然後克誰誰死。”

說的玄的乎的,上官若離扶額,真該給她們洗洗腦。

上官若離心念一轉,冷哼道:“我覺得是有人轉移輿論的注意力,試圖掩蓋你父兄的死因。你也是懷疑這點,當年才女扮男裝混入軍營的吧?”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