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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217章: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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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217章:分紅

上官若離還是女扮男裝,去那暗娼門子找可兒,怎麼也得將事情問清楚,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故意算計他們家。

可是,可兒竟然已經被贖身了!

隻有一晚上而已,可兒就又被贖身了。

上官若離蹙眉,問道:“誰將她贖走的?”

穿紅戴綠的老鴇子咯咯一笑,“這位爺,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我們是不能隨便透露客人的資訊的。”

上官若離拿出一個十兩的銀元寶,托在手心裡,送到老鴇子的眼前。

老鴇子眼睛一亮,笑成了一朵花兒,伸手就去拿。

上官若離手一合,將元寶收回來,面無表情地看著老鴇子。

老鴇子的笑容一僵,審視著上官若離的神色,嘿嘿一笑,道:“對不住,這位爺,我們的規矩不能破。”

看樣子,這是看不上這十兩銀子了。

上官若離又拿出五十兩,放在手心裡。

一共六十兩,在這裡是一筆可觀的钜款了。

老鴇子瞬間笑的都沒骨頭了,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上官若離手裡的銀子,“我真不知道對方是誰,可兒病的要死了,還剛流了孩子,有人想給她贖身,我就賠銀子賣了。”

說完,就伸手去搶銀子。

上官若離猛地將銀子收回來,“你並未告訴我給可兒贖身的人是誰。”

老鴇子見搪塞不過去,真有些急了,“那人我真不知道叫什麼,但知道他是縣城街上的混混兒,臉上有個黑痦子……”

還沒說完,上官若離一收銀子,轉身就走。

老鴇子急眼了,大怒道:“你站住!給我抓住他!敢來算計老孃!”

打手們提著片刀衝了出去,可巷子裡哪裡還有上官若離的影子?

上官若離去了一趟臨縣可兒的家,才趕了回去。到家的時候,大家正在吃晚飯。男的一桌,女的一桌、

淩月趕緊給她添了個凳子,“娘,先吃飯。”

“我去拿碗筷!”五郎顛顛兒地跑去廚房,不一會兒拿了碗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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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擺在上官若離面前。

上官若離摸摸他的頭,“謝謝兒子。”

五郎抿著小嘴兒,做回自己的位子。

錢老太道:“先吃飯。”

大家繼續動筷,默默無聲地吃飯。大家都是粗人,沒那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平時吃飯也說說笑笑的,但自從家裡出了可兒的事以後,氣氛就有些凝重,也不知說些什麼。

吃完了飯,將餐具撤下去,上了茶水。

東老頭兒從腰帶上摘下菸袋鍋,往菸袋鍋裡裝菸葉子。

錢老太喝了一口粗茶,放下碗,問上官若離道:“怎麼樣?那小狐狸精招了嗎?”

上官若離道:“今天上午被贖身了,我去了可兒的家,並不是他家的人將她贖走的。”

東有銀驚訝地抬起頭,眸色陰冷。

錢老太給了他一拳,道:“你這個傻蛋!這是進了人家的套兒啊!那狐狸精靠著還有人啊!那孩子也一定不是你的!”

東有銀低下頭,一副任打任罵的樣子。

上官若離繼續道:“老鴇子說,可兒是被縣城一個臉上有黑痦子的混混兒贖走的。”

錢老太冷哼一聲,道:“明天都年三十兒了,好好過年吧,啥事兒過了年再說。”

上官若離道:“二郎帶著兄弟們初三去大郎媳婦家拜年,問問親家,他在衙門裡做事,應該對街上的混混兒清楚。”

大郎和吳文慧不能回來過年,二郎他們作為弟弟,應該去親家拜年走動。

這事兒就這麼定下了。

東老頭兒吧嗒著菸袋,道:“將今年點心鋪子的賬對一對,將各家的分紅髮下去吧。”

因為擴大經營,今年賺的銀子不多,還得留下運轉資金。兩個老人分了二百兩,四房每家一百兩。

東有銀贖可兒的銀子都是從賬上拿的,不但沒分紅,還欠公中二百多兩。

東溟子煜買的有記賬的掌櫃,東有銀字兒還沒認全,還沒本事在賬目上做文章私吞啥的。

東老頭兒沉聲道:“老三不適合管鋪子,以後就別管了,交給老大管。”

東有銀一聽,就急了,“憑什麼?!這點心鋪子是大家的,憑什麼不讓我管?憑什麼將名字記在大哥名下?就因為他是老大嗎?我不服!”

他這幾天表現的特別好,伺候孫氏湯藥,關愛四郎和六郎,恨不得把一個好父親、好丈夫扮演到極致。就是怕家裡不讓他插手生意的事,沒想到還是想將他踢出來!

東老頭兒隱在煙霧中的老臉有些模糊,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既然你不服,那就點心鋪子轉到你孃的名下,作為她的嫁妝私產。那樣二郎和七郎以後走科舉的時候,也不用再過戶給別人了。”

大郎、二郎不是讀書的材料,以前沒七郎,東有田又是老大,就將點心鋪子掛在他的名下,現在東有銀不服,那就趁早轉成錢老太的嫁妝。

嫁妝屬於私產,不能算是家族經商,將來幾個孩子都有份兒,最是公平不過。

東有銀怒道:“那也不能不讓我管事兒!我都改了,憑什麼還不讓我管事?娘說過的,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東老頭兒道:“你可以管事,但能碰到銀子的事兒你就暫時別接觸了,這樣,你就每天將家裡做成的點心運到周圍各地的鋪子去吧!”

東有銀將茶碗重重地放到桌子上,“那我跟個搬運工有什麼區別?!我不乾!”

錢老太怒道:“不乾拉倒,在家種地,省得出去丟人現眼!”

東有銀嗬嗬冷笑,眼含淚花地道:“我從小你們就瞧不上我!就恨不得扔了我!現在我犯了一點兒小錯,就讓我出去沒臉見人!你們還是我的爹孃嗎?”

委屈、憤怒、哀怨,恨不得打人的架勢!

錢老太氣的大喘氣,“現在是我們一家沒臉見人,連你二嬸家的孩子的婚事都受了影響!你還有臉委屈?!不給你點兒教訓,你記不住疼!”

東有銀擦了一把眼淚,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猛然轉頭,看向東溟子煜,“爹孃想不出這樣的主意,是你,都是你想踢開我,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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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老大管。”

東有銀一聽,就急了,“憑什麼?!這點心鋪子是大家的,憑什麼不讓我管?憑什麼將名字記在大哥名下?就因為他是老大嗎?我不服!”

他這幾天表現的特別好,伺候孫氏湯藥,關愛四郎和六郎,恨不得把一個好父親、好丈夫扮演到極致。就是怕家裡不讓他插手生意的事,沒想到還是想將他踢出來!

東老頭兒隱在煙霧中的老臉有些模糊,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既然你不服,那就點心鋪子轉到你孃的名下,作為她的嫁妝私產。那樣二郎和七郎以後走科舉的時候,也不用再過戶給別人了。”

大郎、二郎不是讀書的材料,以前沒七郎,東有田又是老大,就將點心鋪子掛在他的名下,現在東有銀不服,那就趁早轉成錢老太的嫁妝。

嫁妝屬於私產,不能算是家族經商,將來幾個孩子都有份兒,最是公平不過。

東有銀怒道:“那也不能不讓我管事兒!我都改了,憑什麼還不讓我管事?娘說過的,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東老頭兒道:“你可以管事,但能碰到銀子的事兒你就暫時別接觸了,這樣,你就每天將家裡做成的點心運到周圍各地的鋪子去吧!”

東有銀將茶碗重重地放到桌子上,“那我跟個搬運工有什麼區別?!我不乾!”

錢老太怒道:“不乾拉倒,在家種地,省得出去丟人現眼!”

東有銀嗬嗬冷笑,眼含淚花地道:“我從小你們就瞧不上我!就恨不得扔了我!現在我犯了一點兒小錯,就讓我出去沒臉見人!你們還是我的爹孃嗎?”

委屈、憤怒、哀怨,恨不得打人的架勢!

錢老太氣的大喘氣,“現在是我們一家沒臉見人,連你二嬸家的孩子的婚事都受了影響!你還有臉委屈?!不給你點兒教訓,你記不住疼!”

東有銀擦了一把眼淚,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猛然轉頭,看向東溟子煜,“爹孃想不出這樣的主意,是你,都是你想踢開我,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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