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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你不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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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醫把了一會兒脈,站起來並未說病情,而是躬身退到一邊的小幾邊。

小幾上,鄭公公已經備好了筆墨紙硯。

禦醫提筆將病情寫在了紙上,鄭公公在一邊看著,等禦醫寫完了,吹乾墨跡收了起來。

這是皇上的命令,禦醫們不能相互影響判斷。

其餘的禦醫們依次過去,給東溟子煜把脈。把了脈也是誰也不說話,連個眼神交流都沒有,就退到一邊將自己的診斷寫下來。

東溟子煜對此也習慣了,這種情景幾乎每月一次,不過來的是不同的禦醫而已。

鄭公公看著最後一個把脈的禦醫寫完病症,微微的歎息了一聲。

將紙收了起來,跪在地上給東溟子煜行禮,道:“宣王陛下,您也不必憂心,讓禦醫們回去研究一下病情,說不定能找到個醫治的法子。”

莫問聞言,身體不著痕跡的放鬆下來,“辛苦鄭公公和各位禦醫了。”

鄭公公恭謹的道:“不敢當,奴才也是奉旨行事。”

要謝要怨您都找皇上去,跟他沒關係。

眾人也不久留,辦完事,就告辭走了。

去別的官員和勳貴府裡辦差,多少都有打賞,可來宣王府想都別想。

這不,他們一杯熱茶也沒喝上,就告辭出了宣王府。

但眾人沒有一個有怨言的,反而都鬆了一口氣。心裡都知道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宣王沒弄死他們已經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了。

再說,宣王也不是針對他們,任何人去王府辦差,都不會有賞銀。

鄭公公回宮立刻就去給皇上覆命,把禦醫的診斷拿出來給皇上看、

他知道皇上暗中派了錦衣衛跟著,他一點也不敢疏忽大意。

皇上接過那診斷記錄,仔仔細細的看完,緩緩撥出一口氣,淡淡道:“苦了這孩子了,挑些珍貴的藥材給宣王府送去。”

“是!”鄭公公磕頭應下。

皇上眸色一凝,似是想起什麼,又囑咐道:“北陵進貢的那千年雪蓮和千年鎖陽是不能動的。”

他正在自己用,效果還真是杠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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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公公忙磕頭道:“奴才明白。”

皇上擺手示意他去辦,他就帶著幾個小太監去皇帝的內庫拿藥材。

等離大殿遠了,一個小太監纔敢說話:“乾爹,皇上這麼關心宣王殿下,隔段時間就派幾個禦醫去給他診病,為何不將千年雪蓮和千年鎖陽賞給宣王殿下?”

“是呀,說不定對宣王殿下的病有效呢!”另一個小太監也困惑的道。

鄭公公神色一凜,惶恐的四處看了看,見沒外人才罵道:“你們這些小兔崽子,懂個屁!咱家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多看、多想、少說!”

“是是是!兒子知錯了!”那個叫鄭公公乾爹的小太監,笑嘻嘻的忙道歉,“兒子這不是納悶嗎?”

鄭公公厲聲道:“納悶也得憋著,禍從口出,你們不要小命可以,不要連累咱家!”

“是是是!”幾個小太監異口同聲的答應著,跟著鄭公公朝內庫走去。

遠處出宮的甬路上,上官若離蹙了蹙眉。

她的內力夠高,雖然隔得遠也把幾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聽這意思,東溟子煜的病還沒好。

皇上派了幾個禦醫去,都得出一樣的診斷。東溟子煜買通兩三個禦醫還有可能,但若是全部禦醫都買通似乎沒有可能。

這說明,診斷是靠的住的。

可元昊的……咳咳!那東西是很嚇人的。

上官若離不光摸過,還看過。

難道說元昊和東溟子煜不是一個人,一切都是她的錯覺?

上官若離是知道千年雪蓮和千年鎖陽的效用的,說不定東溟子煜吃了還真有效。

要不要弄到手,換自己的自由之身?

正在思考,就聽鄭舒悅道:“今天還真是出門沒燒香。”

“怎麼了?”上官若離看到徐靜萱帶著兩個婢女迎面走來。

徐靜萱見到上官若離也是一愣,眸中閃過厲色。

上次因為這個瞎子,讓她被東溟月華打,被自己的丞相父親責罵,連自己的母親都跟著受了冷落。

她把這筆賬都算到了上官若離身上,因為東溟月華她惹不起。

徐靜萱迎上鄭舒悅和上官若離,杵在那裡擋住上官若離的路。

上官若離是“瞎子”自然看不見她,抬腳就撞過去。

徐靜萱似乎忘了上官若離看不見了,見她撞過來,連忙後退想躲開。

可是,晚了。

上官若離踩住她的裙角,她後退的猛,被裙子一拽,由於慣性的作用,就朝上官若離撲過來。

上官若離以手握拳,不著痕跡的就打向她的胸口,沒有用內力,但力道也不輕。

作為醫生,她對人體足夠瞭解,知道打那裡最疼。

“啊!”徐靜萱痛呼。

上官若離順勢扶住她,若無其事的道:“你誰啊?怎麼擋在路上也不說話?”

徐靜萱痛的彎著腰,額頭上滲出冷汗。

鄭舒悅也是習武之人,將上官若離剛纔的小動作看在眼裡,眸光微閃,也不多問。

她早知道這個小瞎子變了,變得與她更對脾氣了。

鄭舒悅環抱著雙臂,歪著腦袋,吊兒郎當的說道:“徐小姐,見了本郡主杵在那裡不行禮,你要上天啊?”

徐靜萱這才緩過氣來,氣憤和羞辱讓她失去了理智,衝地上吐了口唾沫:“呸!郡主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嫁不出去的喪門星而已!”

“啪!”鄭舒悅狠狠的給了她一記耳光。

她的話觸到了鄭舒悅的逆鱗,她最恨喪門星這個三個字。

徐靜萱被打的側過頭,耳朵嗡嗡作響,兩眼冒金星。

“小姐!小姐!”她的丫鬟,急忙去攙扶。

徐靜萱摸了一下唇角溢位的鮮血,怒瞪著鄭舒悅,但她無可奈何。

雖然她是權傾朝野的丞相之女,可充其量也是個官家小姐,沒有封號,就是個民女。

而錦陽郡主可是有封號的,她見了面得下跪行禮。

剛纔,確實是她失禮在前。

但她拿鄭舒悅沒辦法,還對付不了上官若離嗎?

大家都是臣女,地位是一樣的。

於是,果斷調轉矛頭,瞪著上官若離道:“都是你這死瞎子,背地裡下黑手,讓我失了禮數!你不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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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靜萱迎上鄭舒悅和上官若離,杵在那裡擋住上官若離的路。

上官若離是“瞎子”自然看不見她,抬腳就撞過去。

徐靜萱似乎忘了上官若離看不見了,見她撞過來,連忙後退想躲開。

可是,晚了。

上官若離踩住她的裙角,她後退的猛,被裙子一拽,由於慣性的作用,就朝上官若離撲過來。

上官若離以手握拳,不著痕跡的就打向她的胸口,沒有用內力,但力道也不輕。

作為醫生,她對人體足夠瞭解,知道打那裡最疼。

“啊!”徐靜萱痛呼。

上官若離順勢扶住她,若無其事的道:“你誰啊?怎麼擋在路上也不說話?”

徐靜萱痛的彎著腰,額頭上滲出冷汗。

鄭舒悅也是習武之人,將上官若離剛纔的小動作看在眼裡,眸光微閃,也不多問。

她早知道這個小瞎子變了,變得與她更對脾氣了。

鄭舒悅環抱著雙臂,歪著腦袋,吊兒郎當的說道:“徐小姐,見了本郡主杵在那裡不行禮,你要上天啊?”

徐靜萱這才緩過氣來,氣憤和羞辱讓她失去了理智,衝地上吐了口唾沫:“呸!郡主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嫁不出去的喪門星而已!”

“啪!”鄭舒悅狠狠的給了她一記耳光。

她的話觸到了鄭舒悅的逆鱗,她最恨喪門星這個三個字。

徐靜萱被打的側過頭,耳朵嗡嗡作響,兩眼冒金星。

“小姐!小姐!”她的丫鬟,急忙去攙扶。

徐靜萱摸了一下唇角溢位的鮮血,怒瞪著鄭舒悅,但她無可奈何。

雖然她是權傾朝野的丞相之女,可充其量也是個官家小姐,沒有封號,就是個民女。

而錦陽郡主可是有封號的,她見了面得下跪行禮。

剛纔,確實是她失禮在前。

但她拿鄭舒悅沒辦法,還對付不了上官若離嗎?

大家都是臣女,地位是一樣的。

於是,果斷調轉矛頭,瞪著上官若離道:“都是你這死瞎子,背地裡下黑手,讓我失了禮數!你不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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