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麻妃手指在筆記本上快速敲打,神色認真,她在任何時候都是這張嚴肅臉。
白川夏偷偷收回目光,麻妃阿姨那天在床上,做時也是一直秀眉微蹙。
看來她沒有覺得氣氛異常。
監控室安靜下來,隻她敲擊鍵盤聲音。
幾分鐘後,白川夏手機發出“叮咚”資訊提示音。
“資料傳到你手機上,一共三個地點。”北條麻妃合上筆記本:“其他地方,我們警察會以搜尋線索名義進行搜查,這三處是議員和財團莊園,我們的人很難進去。”
“好,這些我來想辦法,速度一定要快。”白川夏說完,從兜裡掏出一個小型監聽器放在北條麻妃手上:“我懷疑有人會對鍵不利,幫我將這個監聽器藏在他床下。”
倒不是他有啥先見之明,這類關鍵證人,對方敢使用手榴彈情況下,想靠警察保護,大概率都是送人頭。
他說完注意麻妃阿姨臉色,心中忐忑,讓一名職業警察幫他安裝竊聽器,有種誘拐青澀少女看動作片的奇妙感覺,他想好了說服麻妃阿姨的措辭。
“好。”北條麻妃伸手接過竊聽器,熟練檢視,從她握竊聽器的手法看,平時應該沒少拿。
她接過後,見白川夏一副呆愣表情,皺眉:“還有事嗎?”
“沒事。”白川夏擺擺手,她對程式正義的節操,像三十歲的人妻。
“行動快,他們一
“注意安全。”麻妃阿姨拿上筆記本,沒有抬頭。
“嗯哼?”白川夏一愣,表情古怪,她居然會關心自己。
這種朋友間的互相關心氛圍,是怎麼回事,兩人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北條麻妃在他愣神間,從他身邊離開。
白川夏看著她婀娜背影搖搖頭,將這些思緒拋在腦後,比起考慮阿姨心思,現在每一分,每一秒,對他都非常重要。
有北條麻妃給他背書,離開酒店時,並沒有受到盤問。
他走到路邊無人角落,左右張望,見四下無人注意,拿出手機,撥通山岸彼花號碼。
“嘟嘟”兩聲,電話被接通。
“山岸姐,我有重要線索向您當面彙報。”白川夏趕忙開口,心臟狂跳,即使已經相處過幾次,和這個凶殘的女人通話,依舊讓他緊張。
電話那頭沉默兩秒:“來山岸家別墅。”
山岸彼花給他報出地址。
白川夏記下後,小心掛上電話,在街頭攔上一輛出租車。
山岸彼花的別墅在郊區,更像私人莊園,占地面積極大,但裝修很低調。
出租車隔著很遠,被穿著保安製服的中年人拉下來。
他們仔細覈實白川夏身份後,開車將他送進別墅。
白川夏一路打量四周,比他想象中更加空曠,一路上看到了好幾個靶場。
還有一些黑幫成員,在教官監督下正在訓練。
白川夏簡單看看,就收回目光,免得引人起疑。
這些人已經不能算是黑幫成員了,無論是從氣質,還是訓練隊列看,儼然已經是一支軍隊。
這一刻,他才深切體會到山岸家的實力,怪不得包括山形健,稻川花緋這些黑道大佬,願意坐在桌子上,一起講道理。
白川夏被帶進一間普通三層小樓。
中年人示意他自己進去後,便自行離開。
白川夏小心翼翼推開門,沒有豪華裝修,隻有空曠大廳,中間是一張長方形辦公桌。
他依舊有點慫,眼前這位是一言不合舉槍就殺人的主。
山岸彼花就坐在桌旁,低著頭,看著手中檔案,在他進來後,放下檔案:“我說過你是我的人,有話就說。”
她語氣很淡,依舊冷漠,但比起最開始相遇時的淩厲殺氣,至少危險感少了很多。
“今天楪花姐,叫我和她一起去見商業上的合作夥伴。”白川夏一邊說話,一邊注意她表情:“我們被襲擊了,這是槍手的照片。”
他說完,從兜裡拿出一張準備好的照片,放在山岸彼花面前。
山岸彼花瞟一眼,搖搖頭:“殺手不是我的人。”
她說完,抬頭看向白川夏:“我說過你是我的人,我會找出這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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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些黑幫成員,在教官監督下正在訓練。
白川夏簡單看看,就收回目光,免得引人起疑。
這些人已經不能算是黑幫成員了,無論是從氣質,還是訓練隊列看,儼然已經是一支軍隊。
這一刻,他才深切體會到山岸家的實力,怪不得包括山形健,稻川花緋這些黑道大佬,願意坐在桌子上,一起講道理。
白川夏被帶進一間普通三層小樓。
中年人示意他自己進去後,便自行離開。
白川夏小心翼翼推開門,沒有豪華裝修,隻有空曠大廳,中間是一張長方形辦公桌。
他依舊有點慫,眼前這位是一言不合舉槍就殺人的主。
山岸彼花就坐在桌旁,低著頭,看著手中檔案,在他進來後,放下檔案:“我說過你是我的人,有話就說。”
她語氣很淡,依舊冷漠,但比起最開始相遇時的淩厲殺氣,至少危險感少了很多。
“今天楪花姐,叫我和她一起去見商業上的合作夥伴。”白川夏一邊說話,一邊注意她表情:“我們被襲擊了,這是槍手的照片。”
他說完,從兜裡拿出一張準備好的照片,放在山岸彼花面前。
山岸彼花瞟一眼,搖搖頭:“殺手不是我的人。”
她說完,抬頭看向白川夏:“我說過你是我的人,我會找出這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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