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李已經認識10年了,他那張消瘦的臉龐還有眼角旁的淚痣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記憶中的老李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他逢人就笑,喜歡吃小核荔枝,曾經跟我開玩笑的說如果有機會穿越回古代,他不想當馳騁疆場的大將軍,隻想做臥倒明皇側的楊貴妃,因為有吃不完的荔枝。我時常勸他少吃,貪多容易得荔枝病。
前幾天,翻朋友圈時,發現他休假,於是約他來家裡吃飯,他爽快的答應了。我是個特別喜歡約朋友到家裡吃飯的人,尤其是好朋友。我從下午兩點開始忙活,一直弄到老李敲門的那一刻。值得肯定的是,老李還算懂得些人情世故,自覺的帶了一箱啤酒和一袋荔枝。
飯桌上,老李侃侃而談,兩人都有些微醺。我認真看了看這個老朋友,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那一刻,時間彷彿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喃喃道:“咱倆認識多少年了?”
老李雙手抱在胸前,頓頓的說:“十年了。”
我曾經思考,每個人若能活到一百歲多好!不長不短,剛好一個世紀
我的目光望向了外面,天已經漸漸的黑了。十年的時光在悄無聲息中慢慢而逝,或許是天神的阻撓,使得我對於時間的感受並不明顯。
“你父親的身體好些了嗎?”我問道。
“還那樣。”老李的聲音很平淡,淡的如並不鹹的高郵鴨蛋。
“多少年了?”
“今年應該是癱在床上的第六年了。”
我望著我的這位老朋友,不禁感慨。老李的母親是生他難產走的,老李與他父親相依為命多年,過得很不容易。
“你說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老李往嘴裡扔了幾顆花生米,突然問道。
“我想活著的意義就是活著吧。”說完,我將杯裡的啤酒一飲而儘。
人總喜歡談意義,彷彿世間的一切都有意義。正確嗎?我並不知道,或許造物的創世主也不知道。小的時候在農村的後園裡發現了一個螞蟻窩。手裡的蘋果吃完剩個核,此刻耳朵旁傳來母親的聲音,招呼著回家吃飯,順手將蘋果核扔到了螞蟻窩前,殘餘的果肉在螞蟻的眼睛裡是天降的食物,隻是不知螞蟻的世界裡是否有承接天賜的禮儀?見過果肉的螞蟻的一生大概有了意義。
我喜歡讀曆史,尤其是中國的曆史。多少燦爛的日子堙滅在曆史的長河之中。睡不著的時候,我會把頭探出去望望天上的星星。人們是以光年計量星星與地球的距離,光年的含義不必講了,我們所能看到的是它萬年百萬年甚至更早時所發出的光。我試著伸出雙手懸在空中,又或者再大膽些與萬年前的那束光做一次浪漫的交流。
老李喝醉了,癱在了我家的沙發上。這些年他還是老樣子,嘴上說著千杯不醉,喝起來三瓶就倒。好在他不耍酒瘋,這些年來我見過許許多多喝完酒變了性格的人,那樣實在讓人惱火,倒頭就睡是喝酒人酒後最好的歸宿。
我把老李安排到了客房,我去洗了個澡,便躺在床上。
不久我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翻身之間做了一個夢。
夢裡我彷彿聽到了神對時間、生命以及意義的陳述
我喜歡讀曆史,尤其是中國的曆史。多少燦爛的日子堙滅在曆史的長河之中。睡不著的時候,我會把頭探出去望望天上的星星。人們是以光年計量星星與地球的距離,光年的含義不必講了,我們所能看到的是它萬年百萬年甚至更早時所發出的光。我試著伸出雙手懸在空中,又或者再大膽些與萬年前的那束光做一次浪漫的交流。
老李喝醉了,癱在了我家的沙發上。這些年他還是老樣子,嘴上說著千杯不醉,喝起來三瓶就倒。好在他不耍酒瘋,這些年來我見過許許多多喝完酒變了性格的人,那樣實在讓人惱火,倒頭就睡是喝酒人酒後最好的歸宿。
我把老李安排到了客房,我去洗了個澡,便躺在床上。
不久我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翻身之間做了一個夢。
夢裡我彷彿聽到了神對時間、生命以及意義的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