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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不是來做奸在炕的在線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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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智看著柳如意,那眼神裡寫滿了不可思議,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前幾天還老實木訥、不善言辭的強強,今天怎麼會變得這麼“壞”。但他顯然很喜歡好兄弟的轉變,這也是他一直教導想要達到的結果。

“好,就按你說的辦。那老傢夥向來貪婪,也不知這些年貪了村裡多少錢,這次就讓他出出血,今天晚上就去試試。”

晚上十一點多,倆人悄悄溜出各自的家,在村裡老槐樹下集合,一起來到了胡旭峰家所在的巷子口。

皎潔的月光灑滿整個大地。夜晚的鄉村是那麼的寧靜。除了偶爾的貓叫狗吠之外,幾乎聽不到什麼聲音。

柳如意和王大智藏在月光下陰暗處,四隻眼睛緊緊盯著胡旭峰家的大門。

忽然,一個人拖著長長的影子,由西往東一搖一晃地朝胡旭峰家的方向走去。兩人屏住呼吸,盯著那黑影。黑影走到胡旭峰家門口,接著,“咚咚、咚咚,”四聲敲門聲過後,門開了一半,那黑影側身鑽進去,門又關上了。

兩人見狀,興奮地互相擊了個掌,又在原地待了好一會兒,才躡手躡腳的來到胡旭峰家窗戶下。

窗戶不大,不到一米的小正方形,木頭做的窗棱,糊著白紙,還像門似的從裡面關著,但裡邊的光線還是無孔不入地鑽出幾屢來。

柳如意兩人像兩隻夜行的壁虎,輕輕地趴在地上,又慢慢把身子貼在窗戶下面的牆上,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

忽聽裡邊傳出‘啊’的一聲,接著,一個女人喊道:“死鬼,你慢著點兒,弄疼我了。先別急,我問你,錢帶來了嗎?”

“帶來了,帶來了,一會就給你。”一個男人淫笑著說。

“那太好了,錢哥,還是你對我好。”

“那當然,還不好好伺候你哥。”

隨即,裡邊就傳來了嘴巴打架的聲音。

就在這時,柳如意呼地一下站起身,伸手‘啪啪’在窗戶上敲了兩下,裡面一下子沒了聲響,王大智更是嚇得跑出了幾米開外。

“錢立民,玩得挺嗨呀。”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從柳如意喉嚨中發出。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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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外面?”窗戶裡邊傳出男人戰戰兢兢的聲音。

“別怕,也別問我是誰。我不是來捉姦在炕的,我隻求財,把你剛說的那些錢從裡邊給老子遞出來,拿到錢,老子立馬走人,否則,我這一嗓子喊出來,後果你是知道的。”

“好、好、好,”裡邊的人聲音顫抖地說,“你別喊。我這就給你把錢遞過來。”

話音剛落,隻聽裡面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接著,窗戶從裡面打開,一隻手捅破窗欞紙從裡面伸了出來,手裡攥著一疊人民幣。

柳如意一把從那隻手裡抓過錢,揣進口袋,對裡面喊道:“好了,把窗戶關上吧,謝了,走了。”

說完,快步離開窗戶,跑到還在原地發愣的王大智身邊,抓起他一隻手,拉著他,藉著月光,飛快地跑開了。

好一會,兩人才跑回老槐樹下,扶著樹,大口大口地喘了起來。

休息了好一會兒之後,王大智突然說:“強強,你是咋回事,說好的計劃咋就變了,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嚇死我了,你知道不!”

“對不起,大智,我也是臨時想到這個方法,來不及和你商量。你想呀,我們這是把他們那對狗男女堵在了炕上,他們敢不聽我們的嗎!要是還用上次那辦法,麻煩不說,還不一定能弄到錢,所以我就臨時改變了想法。”

“你說的也對,那老錢頭狡猾得很,好吧,那就這樣吧。不過說實話,強強,你這一招確實厲害,我算是服了,你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像換了個人似的。”

“人都是要改變,要成長的,這就是我改變的開始。對了,兄弟,明天我就要走了,兄弟你多保重,萬一那天我在外面發達了,一定回來找你。”

“不用你找我,外邊要是真的好混,你就給我寫信或者發電報,我去找你。”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兩人又擊掌為誓。

最後,柳如意又把剛剛拿到的錢數了數,足有五百多,就給王大智分了一半兒,王大誌說什麼也不要,還說自己在家有吃有喝,在外邊兒闖蕩,身上肯定需要錢。柳如意聽罷,深感王大誌對原主的好,但最後,他還是給王大誌的口袋裡幾十元,自己揣上五百元,各自離開了。

第二天,雞鳴三遍後,柳如意就斜挎著一個黃色帆布袋,揹著裝有一床破棉被的蛇皮袋子,出了家門。

一小時之後,東方漸漸有了魚肚白。他站在屋前山嶺上,看著那隻有火柴盒般大小的院子,原主的記憶再次湧進,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了出來。

柳如意轉身,收起眼淚,朝山下疾步走去,兩個小時後,遠遠看見了山嶺底部一條蜿蜒盤旋的大道。柳如意知道,這便是通往外面的大路,廣袤的世界就在眼前,柳如意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撒開腿朝著大路飛奔而去。

誰曾想樂極生悲,隻聽“哎呦”一聲,柳如意和行李一起,朝山嶺底部的大路滾了下去。

“啪”的一聲,柳如意重重地摔在了馬路上,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柳如意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小床上,木頭搭建的屋頂,白色的石灰牆,一盞沒打開的燈泡從房梁上垂直下來,懸在半空中。

床對面是一張西瓜紅的木桌子,一個穿白大褂、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背對著屋門,趴在桌上寫著什麼。他旁邊的牆上,掛著三個玻璃鏡框,最左邊鏡框右下角落款是羅李鎮衛生室。

“你醒了,小夥子。”見柳如意睜開眼睛四處打量,穿白大褂的男人問。

柳如意點了點頭,問:“您是醫生,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躺在這裡?”

“這是羅李鎮衛生室,剛有幾個男同誌把你抬到這的,說是在路邊發現的,頭上還流著血,就把你送過來了。”

柳如意這纔想起自己失足從山上滾下的情形,就又問醫生:“我的傷怎麼樣?”

“沒什麼大事,皮外傷,有些輕微腦震盪,已經給你包紮好了,躺床上休息一會,觀察觀察,沒什麼事就可以出院了。”柳如意謝過醫生後,感覺頭還有些暈,就躺在床上沒起來。

“小夥子,你醒了。”柳如意正抬頭看著屋頂,一個低胖的中年男人,左手拿著一個麻紙包,右手拿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玻璃瓶,晃晃悠悠地走進衛生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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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原主的好,但最後,他還是給王大誌的口袋裡幾十元,自己揣上五百元,各自離開了。

第二天,雞鳴三遍後,柳如意就斜挎著一個黃色帆布袋,揹著裝有一床破棉被的蛇皮袋子,出了家門。

一小時之後,東方漸漸有了魚肚白。他站在屋前山嶺上,看著那隻有火柴盒般大小的院子,原主的記憶再次湧進,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了出來。

柳如意轉身,收起眼淚,朝山下疾步走去,兩個小時後,遠遠看見了山嶺底部一條蜿蜒盤旋的大道。柳如意知道,這便是通往外面的大路,廣袤的世界就在眼前,柳如意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撒開腿朝著大路飛奔而去。

誰曾想樂極生悲,隻聽“哎呦”一聲,柳如意和行李一起,朝山嶺底部的大路滾了下去。

“啪”的一聲,柳如意重重地摔在了馬路上,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柳如意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小床上,木頭搭建的屋頂,白色的石灰牆,一盞沒打開的燈泡從房梁上垂直下來,懸在半空中。

床對面是一張西瓜紅的木桌子,一個穿白大褂、戴眼鏡的中年男人,背對著屋門,趴在桌上寫著什麼。他旁邊的牆上,掛著三個玻璃鏡框,最左邊鏡框右下角落款是羅李鎮衛生室。

“你醒了,小夥子。”見柳如意睜開眼睛四處打量,穿白大褂的男人問。

柳如意點了點頭,問:“您是醫生,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躺在這裡?”

“這是羅李鎮衛生室,剛有幾個男同誌把你抬到這的,說是在路邊發現的,頭上還流著血,就把你送過來了。”

柳如意這纔想起自己失足從山上滾下的情形,就又問醫生:“我的傷怎麼樣?”

“沒什麼大事,皮外傷,有些輕微腦震盪,已經給你包紮好了,躺床上休息一會,觀察觀察,沒什麼事就可以出院了。”柳如意謝過醫生後,感覺頭還有些暈,就躺在床上沒起來。

“小夥子,你醒了。”柳如意正抬頭看著屋頂,一個低胖的中年男人,左手拿著一個麻紙包,右手拿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玻璃瓶,晃晃悠悠地走進衛生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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