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還是發燒了,迷迷糊糊被一陣緊急的敲門聲吵醒了,睜開眼睛,屋子裡一片漆黑。
誰?
擁著被子坐了會兒讓腦子清醒了些,難道是她的便宜丈夫回來了?
這屋裡的燈繩在門口,林晚晚下地摸索著找到燈繩,一拽,昏暗的燈泡亮了。
門一打開,門口站著一女的。
王芳,陸景行上司的小姨子,縣醫院的實習護士,林晚晚在這裡唯一的好姐妹。
“晚晚,聽說你跳河了?你怎麼這麼傻?怎麼就想不開呐?”王芳眼圈一紅,就要拉著林晚晚去找陸景行討說法。
林晚晚看著王芳怎麼都裝不出姐妹情深來,這具身體就是被面前這個女人推下河的。
林晚晚不動聲色的把手從王芳手裡抽了出來,冷淡且虛弱道,“不用了,和他沒關係。”
王芳激動,道:“怎麼和他沒關係了?他把你撇這裡不聞不問什麼意思?走,我今兒個非要他給你一個交代不可。晚晚,你就是太膽小懦弱了,才被陸景行這樣瞧不起,你就該潑辣些。”
好一個大義凜然的好姐妹啊!
今兒一早,王芳就喊林晚晚去附近的河灘撿地軟。她倆在一起聊得最多的話題就是林晚晚的丈夫陸景行。林晚晚一個沒見識又是討好型人格的鄉下姑娘到這裡,陸景行除了一個月給他十塊錢生活費保證不餓死她,其餘時候根本不搭理她也不回家,導致她成了這家屬院最大的笑話,還好有王芳這個好姐妹聽她吐苦水。
倆人撿了會兒地軟,王芳說十點有個病人指定要她紮針,讓林晚晚先撿著,她忙完了再來陪她一起撿。
王芳走後,林晚晚就坐在河邊發呆,忽然身後被人推了一把,她就
林晚晚是土生土長的旱鴨子,掉進河裡撲騰幾下就一命嗚呼了。
穿越而來的林晚晚憑著求生的本能把這具沉重的身體拖上了水面。
這一覺讓林晚晚把什麼都捋清楚了。
林晚晚覺著她天生就是個苦命體質,命運給了她二次投胎的機會都沒能投個好胎,這能怪誰啊!
一個女人不受丈夫待見,別人也瞧不起她,而原主隻有小學文化程度,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到工作,從小被父親pua成討好型人格的她就把王芳當成了救命稻草,可這個好姐妹卻害了她的性命。
王芳覺著這個鄉下土包子今天有點不對勁兒,但她這個時候來不及細想,先把林晚晚安置在床上,摸了下她的頭,大驚道,“你發燒了晚晚,你沒感覺嗎?”
林晚晚當然有感覺,這具身體現在問題何止是發燒的了。
當時被推下河,腦袋撞在石頭上了,這纔是造成原主一命嗚呼,再不會遊泳的人掉水裡也不會立馬沉底而死的。
家裡沒藥,身上沒錢,兩眼一抹黑,就隻能靠那半鍋薑湯了。
王芳氣的不輕,“家裡要啥沒啥,走,我帶你去找陸景行。”
林晚晚說,“不用了,你去幫我買點藥吧!”
王芳抿了抿唇,“我去我姐家給你找點藥來。”
“也行。”林晚晚看著王芳,虛弱說:“對了,你把借我的二十塊錢還了,家裡等米下鍋呢!
八三年一個月十塊錢,一個女的不但夠吃且能吃的很好,可原主這個傻大姐不但把什麼都跟王芳說,還把每個月十塊錢的生活費借給王芳六塊。自己煞筆似的去撿地軟,挖野菜吃,能不骨瘦如柴嗎?
王芳可是有借無還的。
如今的林晚晚可不當軟弱的冤大頭,她從最底層的孤女一路做到大都市三甲醫院的兒科醫師,豈能被王芳這個小綠茶給拿捏了。
至於她和陸景行的婚姻還輪不到王芳來插手。
王芳做夢都沒想到這個鄉下女人會向她要錢,愣了一愣,尷笑兩聲,道:“晚晚,我啥時候借過你二十塊錢?你是不是燒糊塗了說胡話呢?”
王芳現在隻是縣醫院的一個實習護士沒工資。
林晚晚也不想現在就跟王芳撕破臉,沒有借條,王芳不承認她確實拿她沒辦法,但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林晚晚說:“雖然你沒打借條,但我記賬了,你沒錢還也行,那你就給我拿一袋米一袋面,油和調料還有煤球,我得有飯吃纔有力氣跟陸景行離婚,你纔有機會。”
王芳氣的滿面通紅,結結巴巴道:“你,你,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胡說八道什麼?”
林晚晚說,“當然,被人推下去泡了那麼久,腦子不進水才奇怪呢!
對了,今天落水的事我報警了,警察已經勘察過現場,也問過我話了。”
王芳的臉色在昏暗的燈光下精彩極了。林晚晚收回目光,虛弱,道:“我沒跟警察提到你。”
林晚晚這一席話暫時起了作用了,王芳無聲籲了口氣,試探道,“你意思你是被人推下河的?”
林晚晚虛弱點頭,“感覺像是,不然我好好的怎麼會掉河裡去?”說到此,林晚晚抬眸看向王芳的眼睛,道:“你說會不會是我沒吃飽身體太虛了暈倒掉河裡的?”
王芳,“……應該,也有可能。”
王芳給林晚晚掖了掖被子,說:“那你先躺著,我去給你拿藥,再弄點物資來。
如今的林晚晚可不當軟弱的冤大頭,她從最底層的孤女一路做到大都市三甲醫院的兒科醫師,豈能被王芳這個小綠茶給拿捏了。
至於她和陸景行的婚姻還輪不到王芳來插手。
王芳做夢都沒想到這個鄉下女人會向她要錢,愣了一愣,尷笑兩聲,道:“晚晚,我啥時候借過你二十塊錢?你是不是燒糊塗了說胡話呢?”
王芳現在隻是縣醫院的一個實習護士沒工資。
林晚晚也不想現在就跟王芳撕破臉,沒有借條,王芳不承認她確實拿她沒辦法,但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林晚晚說:“雖然你沒打借條,但我記賬了,你沒錢還也行,那你就給我拿一袋米一袋面,油和調料還有煤球,我得有飯吃纔有力氣跟陸景行離婚,你纔有機會。”
王芳氣的滿面通紅,結結巴巴道:“你,你,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胡說八道什麼?”
林晚晚說,“當然,被人推下去泡了那麼久,腦子不進水才奇怪呢!
對了,今天落水的事我報警了,警察已經勘察過現場,也問過我話了。”
王芳的臉色在昏暗的燈光下精彩極了。林晚晚收回目光,虛弱,道:“我沒跟警察提到你。”
林晚晚這一席話暫時起了作用了,王芳無聲籲了口氣,試探道,“你意思你是被人推下河的?”
林晚晚虛弱點頭,“感覺像是,不然我好好的怎麼會掉河裡去?”說到此,林晚晚抬眸看向王芳的眼睛,道:“你說會不會是我沒吃飽身體太虛了暈倒掉河裡的?”
王芳,“……應該,也有可能。”
王芳給林晚晚掖了掖被子,說:“那你先躺著,我去給你拿藥,再弄點物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