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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拚色賓利開進了總統府的院子，張鬆從後座走了下來。
這個院子古香古色，中央有個標誌性的大噴泉。
總統府是一座乳白色的二層建築，帶有一種巴洛克建築風格和本國民族風格融合的色彩，看起來典雅恢弘。
張鬆穿過會客廳和長廊，來到了辦公室。
總統的私人辦公室往往是最具總統個性的地方。但現在，這裡的佈置簡潔開闊得就像翻新了一樣，沒有絲毫前總統遺留的痕跡，除了掛在辦公桌後邊的那幅著名畫家塞尚的真畫——《聖維克多山》。
這畫肯定值錢，有機會把他賣掉......
不錯，辦事效率真高。張鬆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把我的行李放到臥室，就可以離開了。”
“陳秘書，今年的聯邦政府工作報告出了嗎？列印一份現在送到我的辦公室。”
跟在張鬆身後的兩人點了點頭，各自退了下去。
走進辦公室，他雙手搭在身後，嘴裡發出嘖嘖嘖的出奇聲，環視著這間屋子裡的任何擺設。
都是精品！
不知道能不能全賣掉，說不定還能換套別墅呢......
深夜十一點鐘，足足五十多頁的政府工作報告送到張鬆辦公桌上，同時陳秘書還會意地端來了一杯溫熱的咖啡，然後又一聲不吭地退出房間。
聯邦政府每年要向國會做出一份本年度的工作總結，涉及治理國家的方方面面。
張鬆興致勃勃地翻閱起來，字裡行間沒有什麼艱澀難懂的用語，但卻看得他眉頭緊鎖。
教育經費怎麼撥了這麼多？我們國家有這麼多學校要撥款嗎？
交通撥款也是，這條興漢鐵路，修了五年居然還沒修好？
外交部.....國防部.......住房和城市發展部......能源部......農業部......各種部門的逐項報告看得張鬆一陣眼花繚亂。
我勒個去，每年還外債利息就占了財政收入的十分之一，並且今年財政虧空足足兩百億美元！
要知道每年全國財政收入也才一千億美元，換算成國內貨幣就是一萬億......
張鬆越翻越冒冷汗，儘管自己沒有從政經驗，很多資訊沒有具體概念，但基本的常識還是懂得不少，知道現在國家的財政一團糟。
讓我看看國家現在欠了多少外債......
找不到......先不管了，明天問問。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對於這遝厚厚的政府工作報告文書，張鬆是拿起了又放下，放下了又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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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隻隱約聽到府院裡噴泉嘩嘩的流水聲，他不由得想起白天競選發言的場景，於是揉了揉眼睛，再次翻開那遝文書......
早餐七點，辦公室的門被敲響，總統的傭人送來了私人廚師製作的早餐——幾片培根，一枚煎雞蛋，一杯熱乎的燕麥和一塊烤麪包。
這早餐還挺樸素的......張鬆一陣感慨，但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餐盤。
平時送外賣的日子，每天早上就兩個饅頭一杯豆漿，有時候獎勵自己，就多來兩個肉包子。
雖然總統的早餐也簡單，但他還是抱著對味道的幻想，畢竟這可是總統府大廚的手藝。
那仆人剛放下餐盤，張鬆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像一頭餓狼一樣。
“幫我把陳秘書叫來。”
當陳浩雲走進總統辦公室時，張鬆已經把餐盤上的食物解決完了，正一絲不苟地坐在那裡。
“三件事。”張鬆自帶一種過去二十五年從未有過的威嚴，勾了勾手指，看著眼前這個首席秘書。
“總統府的警衛隊有多少人？”
“四個編隊，共一百二十人，現在有80人正在當值。”
“你派其中幾個素質過硬的警衛，到平安市保障我父母的安全。”
聽了張鬆的要求，陳浩雲畢恭畢敬道：“總統先生放心，我們會額外抽調一支警衛隊，吩咐平安市市長，全天候保障您家人親屬的安全。”
張鬆思索了一下：“不要讓我家人知道，免得他們感覺渾身不自在。”
“是。”
“跟我說說總統智囊團的情況吧。”張鬆雙手交叉在鼻子前端，等著眼前人回答。
總統的決策離不開智囊團的支援，這是每屆總統都十分看重的私人機構。
“總統先生，前任總統留下的智囊團一共有八人，其中兩位是國會議員，三位是大學教授，一位作家，還有兩位無業人士。您是否需要見一見？”
“今天下午吧。還有，咱們國家現在負債多少，為什麼報告裡沒寫清楚？每年債務利息就占了收入的十分之一，債務難道會少嗎？！”
陳浩雲看了張鬆一眼，低下了頭：”總統先生，目前聯邦政府的負債總額是3426億美元，是全年財政收入的3倍多。”
“主要欠誰的錢？”
“美國政府、世界銀行和世界貨幣基金組織。”
“那隔壁大國呢？沒欠它的錢嗎？”
“本來欠了500億美元，
但是隔壁大國免除了我們的所有債務，我們用取消未來五年國內工業雙向貿易保護的條款來交換。”陳浩雲如實回答。
“那這樣我們的工業貿易一年會虧多少？”
“150億美元。”
張鬆歎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再拖下去，利息隻會越滾越多。
“這三千多億美元的外債怎麼解決。”張鬆試探性地問了問。
“隻能先欠著，聯邦政府也沒錢，隻要能還上利息，政府的信用就不會受影響。”
張鬆有些激動：”每年100億美元的利息，你知道可以在首都買多少套房了嗎？整整一萬套！”
陳浩雲用奇怪的眼神偷瞄了一眼張鬆，又低下了頭。
“總統先生，這是未來幾天的行程安排。”
張鬆接過一張表格：
“12月27日 晚上 和總理共進晚餐
12月28日 上午 接見各部部長
12月28日 下午 接見聯邦軍隊高層
......
12月31日 傍晚 在新聞聯播上發表舊年總結
1月1日 上午 發表總統任職的正式演說”
不是吧，這是要把我當驢使喚的節奏，不對，生產隊的驢至少晚上能休息......
張鬆心裡知道，無論自己這個總統職位靠刮什麼風得來，自己都要先把它坐穩坐牢，所以這些頭疼的活動安排自己是一個也推脫不掉了。
一切溝通妥當後，陳浩雲正要轉身離開。
“等等，回來，你私下裡幫我辦件事。”張鬆神秘兮兮地，就像曾經跟大學室友偷偷討論院係裡的漂亮女生時，帶著幾絲處男的靦腆。
“你對國內的富豪和權貴的瞭解深入嗎？”
陳浩雲有把握地點了點頭。”幫我打聽一下，這些富商和權貴中，有誰的女兒年齡二十出頭，幫我搞來她們的照片，最好要有地址。”
“對了，是住在首都，最好是在一家高檔小區，叫做碧雲一品，在那裡有房產的要重點標記。”
張鬆憑藉對那個雪中神秘女生的印象，說出了一個不太模糊又不太具體的描述，擔心被對方揣摩出太多自己的心思。
陳浩雲露出男人懂的都懂的眼神，用之前從未有過的幽默語氣：“總統先生您放心，咱們國家情報局，對外收集能力不行，對內那可是嘎嘎牛！”
“不過可要提醒您一句，不少大財閥們，可不希望他們的女兒乾......”
“嗬嗬，......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張鬆尬笑了幾聲，擺了擺手，也不解釋。
他站起了身，到院子裡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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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樣我們的工業貿易一年會虧多少？”
“150億美元。”
張鬆歎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再拖下去，利息隻會越滾越多。
“這三千多億美元的外債怎麼解決。”張鬆試探性地問了問。
“隻能先欠著，聯邦政府也沒錢，隻要能還上利息，政府的信用就不會受影響。”
張鬆有些激動：”每年100億美元的利息，你知道可以在首都買多少套房了嗎？整整一萬套！”
陳浩雲用奇怪的眼神偷瞄了一眼張鬆，又低下了頭。
“總統先生，這是未來幾天的行程安排。”
張鬆接過一張表格：
“12月27日 晚上 和總理共進晚餐
12月28日 上午 接見各部部長
12月28日 下午 接見聯邦軍隊高層
......
12月31日 傍晚 在新聞聯播上發表舊年總結
1月1日 上午 發表總統任職的正式演說”
不是吧，這是要把我當驢使喚的節奏，不對，生產隊的驢至少晚上能休息......
張鬆心裡知道，無論自己這個總統職位靠刮什麼風得來，自己都要先把它坐穩坐牢，所以這些頭疼的活動安排自己是一個也推脫不掉了。
一切溝通妥當後，陳浩雲正要轉身離開。
“等等，回來，你私下裡幫我辦件事。”張鬆神秘兮兮地，就像曾經跟大學室友偷偷討論院係裡的漂亮女生時，帶著幾絲處男的靦腆。
“你對國內的富豪和權貴的瞭解深入嗎？”
陳浩雲有把握地點了點頭。”幫我打聽一下，這些富商和權貴中，有誰的女兒年齡二十出頭，幫我搞來她們的照片，最好要有地址。”
“對了，是住在首都，最好是在一家高檔小區，叫做碧雲一品，在那裡有房產的要重點標記。”
張鬆憑藉對那個雪中神秘女生的印象，說出了一個不太模糊又不太具體的描述，擔心被對方揣摩出太多自己的心思。
陳浩雲露出男人懂的都懂的眼神，用之前從未有過的幽默語氣：“總統先生您放心，咱們國家情報局，對外收集能力不行，對內那可是嘎嘎牛！”
“不過可要提醒您一句，不少大財閥們，可不希望他們的女兒乾......”
“嗬嗬，......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張鬆尬笑了幾聲，擺了擺手，也不解釋。
他站起了身，到院子裡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