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座是眼熟的川崎,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們,乾脆開起了車。
還不等林波上車,他直接把車往後一倒,在對方進攻時,一個急轉彎,差點把楚湘兒甩出去。
就是這樣出其不意的車技,確實把對方嚇到了。
林波也趁機脫身,一腳跨進了後座車廂,裡面的楚湘兒伸出右手,想把他拉上來。
沒想到的是,就在楚湘兒身體暴露的時候,殺手找到時機直接拿刀砍了過來。
“啊!”楚湘兒的胳膊被鋒利的刀劃出血痕,疼得她直冒汗。
但林波還在車外,她咬著牙抓緊了林波,兩人配合,總算上車關門。
......
今晚來黑市買藥的人不少,這群人不可能隻盯著楚湘兒一人手中的藥。
川崎把車開到高速公路以後,總算不見那群不要命的殺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楚小姐,你怎麼樣?”林波早就發現了她受傷,心裡有些自責,是他沒能及時上車。
楚湘兒疼得喘不過氣,也說不出話來,費力地靠
“疼......”她說了一個字就滿頭大汗。
“我給老大打電話!”林波也著急,掏出了手機開始聯絡淩辰。
總管是拿到藥了,楚湘兒慢慢地鬆了一口氣,但意識卻在渙散,依稀聽到耳邊林波著急地給川崎指路,讓他穩穩地開。
醒來時,她已經在醫院裡。
周邊都是白色的一片,白花花的牆、雪白的被子,她身上還是洇著血跡的紗布,她胳膊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
“醒了?”冷亦就在床邊,看到她睜開眼睛,就急忙抓緊了她沒受傷的那一側手。
“嗯。”楚湘兒應了一聲,嗓子乾啞。
“你昏迷了一晚上,”冷亦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感受著溫度:“傷口感染,燒到了三十八度,還好現在已經退燒了。”
他鬆了一口氣。
醫生說要是體溫持續上升,情況會很危險,還好她現在醒了過來。
“那個藥......”楚湘兒還惦記著自己拿回來的東西。
“在淩辰那邊,很安全。”冷亦回答道。
“這個藥說是可以抵抗世界上所有的已知病毒,不知道對小麥穗的症狀有沒有用......”楚湘兒說著,漸漸沒了底氣。
“你已經儘力了,”
冷亦的臉色也變得沉重,隻能出聲安撫她:“實在是那個瘋子害人不淺,你不欠蘇麥的,如果這是她的命......我們......”
“不行,你不能這麼說!”楚湘兒突然激動地撐起身子,誤碰到胳膊上的傷口,疼得又躺了下去。
“我不說,我不說。”冷亦連連妥協,阻止她的動作。
僅一簾相隔的病床上,一個白皮膚男人偷偷掀開了一角,探出腦袋看他們,小聲道:“無意偷聽到你們聊天,你進黑市也是買的血清嗎?”
他說這話時,目光是對著楚湘兒的。
楚湘兒點了點頭,疑惑地看向身邊的男人,眼神詢問:他是誰?
“他叫傑夫,”冷亦解釋道:“是淩辰讓他們把你送到這傢俬人醫院。”
“在淩辰那邊,很安全。”冷亦回答道。
“這個藥說是可以抵抗世界上所有的已知病毒,不知道對小麥穗的症狀有沒有用......”楚湘兒說著,漸漸沒了底氣。
“你已經儘力了,”
冷亦的臉色也變得沉重,隻能出聲安撫她:“實在是那個瘋子害人不淺,你不欠蘇麥的,如果這是她的命......我們......”
“不行,你不能這麼說!”楚湘兒突然激動地撐起身子,誤碰到胳膊上的傷口,疼得又躺了下去。
“我不說,我不說。”冷亦連連妥協,阻止她的動作。
僅一簾相隔的病床上,一個白皮膚男人偷偷掀開了一角,探出腦袋看他們,小聲道:“無意偷聽到你們聊天,你進黑市也是買的血清嗎?”
他說這話時,目光是對著楚湘兒的。
楚湘兒點了點頭,疑惑地看向身邊的男人,眼神詢問:他是誰?
“他叫傑夫,”冷亦解釋道:“是淩辰讓他們把你送到這傢俬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