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相較於其他孩子的活潑好動,永太顯得有些沉默安靜。
他喜歡扒在玻璃牆前看,一雙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裡面的動物看。
永太如願看到了大猩猩,果然長得和亞龍很像,強壯的肌肉,黑色的皮膚和圓溜溜的大眼睛,嘴角掠過一抹笑意。
“永太,你喜歡大猩猩?”楚湘兒發現了他的細微變化,有些驚訝。
“感覺他長得,”永太措辭一番,說道:“和人很像。”
“當然啊!物種起源裡說,猩猩是最接近人類祖先的生物,也就是很久以前的猿人。”楚湘兒跟他解釋道。
“物種起源是什麼?一本書嗎?”永太有些好奇。
“算是吧,這也是一種學說,”楚湘兒摸了摸下巴,慢慢引導道:“永太是不是想多瞭解一點?這要去讀書認字才行哦。”
永太似乎從未想過上學認字這個問題,還有些茫然懵懂。
“你以後想乾什麼?”冷亦聽到他們的對話,插空問道。
“沒有想過。”
“今晚之後,你就能好好想想了。”冷亦看向玻璃牆內,裡面的黑猩猩抓撓著背,模樣有些好笑。
永太又沉默了。
M國隻有這一個動物園,裡面的動物還都是從別的國家進口過來,由政府接管,花費了大量的財力創造了這樣的環境。
正是因此,這個動物園裡的遊客非常多,尤其是永太這個年齡段的孩子。
他們人擠人走出猩猩館,楚湘兒緊緊抓著永太的手,遠遠地看到了路上的冰激淩車。
“想吃冰激淩嗎?”楚湘兒問道。
永太有些茫然地抬頭。
難民窟是沒有這種東西的,他也從沒見到過,這種冰冰涼涼,需要用舌頭慢慢舔舐品嚐的東西。
不等他迴應,楚湘兒直接走進了隊裡,拿著一張千元大鈔,讓老闆給她三個原味冰激淩。
三個人坐在了海洋館外面,椰林之下的長椅上,永太坐在中間,小心翼翼地舔著冰激淩,感覺它一點一點融化到舌頭上,捲進嘴裡,是甜膩膩的味道。
每一口,他都在好好地品嚐。
還有兩天的時間,他就必須要離開了。
冰激淩的甜膩掩蓋不住喉嚨裡泛起的酸澀,一陣一陣地湧上來,他忍不住眼前模糊,加快了舔冰激淩的速度,試圖用冰冷的觸覺麻痹自己。
直到回家之後,他還沒從這種情緒中抽離出來。
因時刻惦記著蘇麥的事,楚湘兒每天都會去福克街道碰碰運氣,想要找亞龍再談一次。
可惜之前那個的地方,印記已經消失了,彷彿從未存在過一樣。
楚湘兒在那條巷子裡來回走動,喊了不知道多少遍亞龍的名字,換來的不過是外面路人的注目。
她也嘗試過詢問這周邊的住戶,結果他們都不知道有亞龍這個人。
甚至從來都沒有見過穿黑袍的人經過......
這樣來回多了幾次,街道上的人都覺得她是個傻子,不願意再回答她的問題了。-
每一口,他都在好好地品嚐。
還有兩天的時間,他就必須要離開了。
冰激淩的甜膩掩蓋不住喉嚨裡泛起的酸澀,一陣一陣地湧上來,他忍不住眼前模糊,加快了舔冰激淩的速度,試圖用冰冷的觸覺麻痹自己。
直到回家之後,他還沒從這種情緒中抽離出來。
因時刻惦記著蘇麥的事,楚湘兒每天都會去福克街道碰碰運氣,想要找亞龍再談一次。
可惜之前那個的地方,印記已經消失了,彷彿從未存在過一樣。
楚湘兒在那條巷子裡來回走動,喊了不知道多少遍亞龍的名字,換來的不過是外面路人的注目。
她也嘗試過詢問這周邊的住戶,結果他們都不知道有亞龍這個人。
甚至從來都沒有見過穿黑袍的人經過......
這樣來回多了幾次,街道上的人都覺得她是個傻子,不願意再回答她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