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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4章 步步緊逼不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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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誌遠掃了呂、邱兩人一眼,拿起身前的酒杯緩緩放在了一邊。

呂長河和邱光華見此狀況後,心中吃了一驚,互相對視了一眼,暗想道:“淩誌遠不會不給面子吧?”

意識到這點後,呂長河一臉緊張的看向淩誌遠,邱光華更是輕嚥了兩口唾沫,雙腳都不知該安放何處。

淩誌遠用眼睛的餘光掃了兩人一眼,臉色微微沉了下來,開口說道:“呂書記、邱縣長,按說我們都是同事,沒必要搞出這麼大動靜,但你們既然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我也說兩句。”

“縣長,您請說!”呂長河滿臉堆笑的說道。

“對,縣長,您說,我們洗耳恭聽!”邱光華滿臉巴結的說道。

兩人現在最為擔心的便是淩誌遠不依不饒,對於他這會的話可謂奉若神明。

淩誌遠對於兩人的表現一點也不意外,沉聲說道:“呂書記、邱縣長,我到祁山的時間雖然不長,但經曆的事情卻不少,為此我也有一些想法。”

說到這兒,淩誌遠略作停頓,接著說道:“兩位,這兒是一品祁山大酒店,你們來這兒吃飯的次數不少吧?”

儘管不知淩誌遠問話的用意,呂長河和邱光華還是輕點了兩下頭。

“兩年前,在這兒發生了一起惡性案件,兩位不會不知道吧?”淩誌遠沉聲問道。

呂、邱兩人這才知道淩誌遠問這話的用意,不由得將頭微微低了下去,不敢與之對視。

淩誌遠說這事並無興師問罪之意,隻是隨口一說而已,將兩人的表現看在眼中,接著說道:“若是其他事,睜隻眼閉隻眼過去也就罷了,但這事太過了,老百姓可是要戳我們脊梁骨的。”

“縣長,祁山的情況你也知道,不是我們不作為,而是站出來也未必管用!”邱光華一臉尷尬的說道。

淩誌遠兩眼直視著他,沉聲道:“邱縣長,你說的也許是對的,但最終的結果如何,得有人站出來之後才知道,你說對吧?”

聽到這話後,邱光華臉上的尷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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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更甚了。

見此狀況後,淩誌遠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下來,開口說道:“呂書記、邱縣長,我知道這事和你們並無關係,但實在有點氣不過,請兩位見諒!”

這事是錢家望、張大山一手操作的,嚴格說來,確和呂、邱兩人無關。

“縣長說的對,我們在這事上確實缺少擔當,這才導致了那女孩蒙冤兩年,值得深思呀!”呂長河沉聲說道,一臉沉重之色。

淩誌遠不知呂長河這話是在敷衍他,還是真心自責,不過這無關緊要。

這本就是一件務虛的事,淩誌遠無意讓呂、邱兩人擔責,老鼠拉木鍁——大頭在後邊呢!

“縣長、呂書記、邱縣長,不說這事了,我敬三位領導一杯,請!”孟剛出聲說道。

孟剛之所以在這時候站出來打圓場,是因為看見了淩誌遠隱晦的眼色。

呂長河和邱光華聽到這一提議後,連忙伸手舉起了酒杯,臉上小心翼翼的陪著笑。

當見到淩誌遠也伸手端起酒杯之後,呂、邱兩人才稍稍放下心來。

喝完杯中酒之後,邱光華搶在孟剛之前拿起酒瓶,為四人酒杯裡斟滿了酒。

之前那杯酒是呂長河、邱光華向淩誌遠賠罪的,但後者的話說的有點生硬,孟剛果斷出手化解了這一尷尬。

儘管淩誌遠沒有借題發揮,但也沒有接受呂、邱兩人拋出的橄欖枝,這讓他們心中很是不安。

呂長河和邱光華用眼睛的餘光互相掃視了對方一眼,臉上露出幾分遲疑之色。

由於淩誌遠沒有明確表態,兩人此時不知該何去何從。

淩誌遠抬起頭來直視著呂長河和邱光華沉聲道:“呂書記和邱縣長之前向我賠罪,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你們得不得罪我無關緊要,但絕不能得罪祁山的百姓和自己的良心,你們說對吧?”

面對淩誌遠突然唱出的高調,呂、邱兩人雖有幾分不解,但還是齊齊點頭稱是。

淩誌遠對於呂長河和邱光華今晚請其吃飯的用意很清楚,他可以給他們機會,但絕不是無條件的。

“孟縣長,你這兩天在采石廠和鋼管廠檢查企業改製情況,進展如何?”淩誌遠突然發問道。

該敲打的已敲打完了,該進入正題了。

“縣長,這兩個廠的老闆嘴上雖說一定配合縣裡的檢查,但實際卻是橫扒豎擋,效果幾近於無。”孟剛說這話時,滿臉憤恨之色。

呂長河和邱光華對於淩誌遠突然詢問孟剛在采石廠和鋼管廠檢查企業改製的事,心中很是疑惑。

孟剛是淩誌遠的鐵桿,他如果要瞭解這一情況,再簡單不過,這會突然問起來,有何用意呢?

在呂、邱兩人疑惑的目光中,淩誌遠沉聲說道:“呂書記、邱縣長,你們二位是老祁山了,能否幫著孟縣長做做這方面的工作?”

呂長河和邱光華生怕張大山的事牽連到他們,今晚才特意請淩誌遠喝酒,想要來個相逢一笑泯恩仇。

淩誌遠事先便瞭解到呂、邱兩人身上雖有問題,但並不嚴重,有心想要給他們一個機會,但前提是必須將采石廠和鋼管廠企業改製的事弄清楚。

聽到這話後,呂長河和邱光華這才意識到淩誌遠的用意所在,心中很有幾分鬱悶之感。

如果將采石廠和鋼管廠企業改製的事捅出來,無異於於主動將小辮子送到淩誌遠手中。那時候,淩誌遠若想收拾他們,可謂易如反掌。

“縣長,我和邱縣長確實與兩個廠有點關係,不過這事關係到他們的切身利益,就算我們出面的話,隻怕也未必管用!”呂長河字斟句酌道。

淩誌遠的嘴角露出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沉聲道:“呂書記,我剛纔就說了,有些事不去嘗試,誰也不知最終的結果如何,你說對吧?”

呂長河見淩誌遠步步緊逼,將心一橫,抬眼直視著邱光華,沉聲問道:“光華縣長,你怎麼看這事?”

邱光華對於淩誌遠的用意,心知肚明,一臉嚴肅的說道:“呂書記的態度便是我的態度!”

“好——”呂長河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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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機會,但絕不是無條件的。

“孟縣長,你這兩天在采石廠和鋼管廠檢查企業改製情況,進展如何?”淩誌遠突然發問道。

該敲打的已敲打完了,該進入正題了。

“縣長,這兩個廠的老闆嘴上雖說一定配合縣裡的檢查,但實際卻是橫扒豎擋,效果幾近於無。”孟剛說這話時,滿臉憤恨之色。

呂長河和邱光華對於淩誌遠突然詢問孟剛在采石廠和鋼管廠檢查企業改製的事,心中很是疑惑。

孟剛是淩誌遠的鐵桿,他如果要瞭解這一情況,再簡單不過,這會突然問起來,有何用意呢?

在呂、邱兩人疑惑的目光中,淩誌遠沉聲說道:“呂書記、邱縣長,你們二位是老祁山了,能否幫著孟縣長做做這方面的工作?”

呂長河和邱光華生怕張大山的事牽連到他們,今晚才特意請淩誌遠喝酒,想要來個相逢一笑泯恩仇。

淩誌遠事先便瞭解到呂、邱兩人身上雖有問題,但並不嚴重,有心想要給他們一個機會,但前提是必須將采石廠和鋼管廠企業改製的事弄清楚。

聽到這話後,呂長河和邱光華這才意識到淩誌遠的用意所在,心中很有幾分鬱悶之感。

如果將采石廠和鋼管廠企業改製的事捅出來,無異於於主動將小辮子送到淩誌遠手中。那時候,淩誌遠若想收拾他們,可謂易如反掌。

“縣長,我和邱縣長確實與兩個廠有點關係,不過這事關係到他們的切身利益,就算我們出面的話,隻怕也未必管用!”呂長河字斟句酌道。

淩誌遠的嘴角露出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意,沉聲道:“呂書記,我剛纔就說了,有些事不去嘗試,誰也不知最終的結果如何,你說對吧?”

呂長河見淩誌遠步步緊逼,將心一橫,抬眼直視著邱光華,沉聲問道:“光華縣長,你怎麼看這事?”

邱光華對於淩誌遠的用意,心知肚明,一臉嚴肅的說道:“呂書記的態度便是我的態度!”

“好——”呂長河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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