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說出這樣溫柔的話語,秦讓還是第一次聽到!心頭一暖,不禁一怔,扭頭望著臉上沒有任何高冷的阮雲影。
“有事兒嗎?”
她躲開秦讓的凝視,看向白菲:“你後背不是有傷嗎,白菲看看,有什麼辦法,防止感染髮膿。”
秦讓一時之間無法適應阮雲影的轉變,怪不好意思的,說話也結巴起來了。
“我…我沒事兒!一點皮外傷而已!”“怎麼能說沒事兒呢!還是讓白菲看看好!”阮雲影關心的說道。
她驀地表現出如此溫柔,其他女人微微有些吃驚,吃驚的同時也很疑惑,今天秦讓和阮雲影在山洞時發生了什麼事情,使得阮雲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不過,她們也總結到,阮雲影其實隻對秦讓溫柔,對其他女人還是很高冷驕傲。白菲還沒有仔細觀察秦讓的後背,阮雲影提醒後,她十分內疚難過。
“把衣服脫出來,我看看!”
秦讓確實覺得隻是皮外傷,無關緊要。“真沒事兒,用不著大驚小怪的。”
白菲用下命令的語氣說道
秦讓拗不過她們,隻能把衣服脫下來,這時李怡雪、周瑩雨也都跟著白菲過來看。
“這麼多傷,還說不疼!”
“不及時處理,會感染的!”
“男人就是太粗心了!”
李怡雪嘟起嘴,像今天早些時候那樣幫秦讓吹傷口。秦讓覺得不好意思,趕緊叫停。“別吹了,你嘴巴不累嗎?”
李怡雪直接回答:“不累!”
周瑩雨想出一個更好的辦法,把自己的皮草衣服脫下來,對著秦讓的後背扇風。
這風是比李怡雪嘴吹的要涼快很多,但卻沒有李怡雪吹的那麼舒服。
白菲見她們兩個簡直就是瞎忙活。
“你們又是吹又是扇的,能把秦讓的傷治好嗎?還是得用草藥來洗!苦艾能驅蟲,應該有消毒作用,我今天擼的還有一些,我煮了給秦讓擦洗傷口。”
她把鐵鍋裡剩下的肉羹倒進搪瓷缸和碗裡,下山取水,可纔出洞口,她的腳卻不聽使喚,走不動了,心撲騰撲騰的跳的厲害。
秦讓看出了她的心思,拿了斧頭和火把。“我跟你下山!”
秦讓邁開大步,走在她前面,白菲的兩腿這纔可以動了。
現在鱷魚成為了女人們的噩夢,誰都怕一個人下山。
到了山腳,白菲有些內急,把鐵鍋放在地上。“你稍等一會兒,我上個廁所!”
白菲剛進去,就發出大聲的尖叫。
“啊!”
“怎麼了?”秦讓第一反應是她遇到毒蛇了,右手拿斧頭,左手拿火把,把廁所的門踢開。
白菲看到秦讓,彷彿看到救命稻草,一跳跳在秦讓懷裡,兩手緊緊勾著秦讓的脖子。“是蛇嗎?”
在問的同時,秦讓觀察廁所,卻什麼都沒有看見。
“不是蛇!”白菲把臉貼在秦讓的脖子上,心頭急速跳動,每跳一下,秦讓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滑溜溜的撞擊他的胸口。
“那是什麼?”秦讓問道。
“是癩蛤蟆!”白菲害怕的說道。
秦讓往便道一看,果然有一隻癩蛤蟆蹲伏,它渾身疙瘩,噁心死了。
秦讓看出了她的心思,拿了斧頭和火把。“我跟你下山!”
秦讓邁開大步,走在她前面,白菲的兩腿這纔可以動了。
現在鱷魚成為了女人們的噩夢,誰都怕一個人下山。
到了山腳,白菲有些內急,把鐵鍋放在地上。“你稍等一會兒,我上個廁所!”
白菲剛進去,就發出大聲的尖叫。
“啊!”
“怎麼了?”秦讓第一反應是她遇到毒蛇了,右手拿斧頭,左手拿火把,把廁所的門踢開。
白菲看到秦讓,彷彿看到救命稻草,一跳跳在秦讓懷裡,兩手緊緊勾著秦讓的脖子。“是蛇嗎?”
在問的同時,秦讓觀察廁所,卻什麼都沒有看見。
“不是蛇!”白菲把臉貼在秦讓的脖子上,心頭急速跳動,每跳一下,秦讓就感覺有什麼東西滑溜溜的撞擊他的胸口。
“那是什麼?”秦讓問道。
“是癩蛤蟆!”白菲害怕的說道。
秦讓往便道一看,果然有一隻癩蛤蟆蹲伏,它渾身疙瘩,噁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