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薑柚這麼一說,眾人也開始覺得奇怪。
陸妤姝更是直接衝到陸慧月面前,捂住了她想說話的嘴:“姑姑,我求你,別再說了。”
陸慧月看到陸妤姝眼中隱忍的淚光,瞬間就停止了掙紮。
而其他人質疑的目光讓陸妤姝更加難堪,造成這一切的人就是薑柚。
陸妤姝眼中含淚,恨恨的瞪著薑柚,那眼神彷彿要將薑柚生吞活剝了似的。
“姑姑,我們走吧。”陸妤姝垂下眸子,低聲道。
陸慧月忍著怒火,狠狠的瞪了薑柚和荊曉梅一眼,繼續放話:“崔聽蘭是吧,我記住你了,還有論壇上的帖子我希望學校儘快處理。”
說完,陸慧月就踩著高跟鞋,一臉高傲的離開了。
陸妤姝跟隨她一起離開。
“校長。”從老師看向任校長。
任校長搖了搖頭,歎氣的擺手:“就這樣吧,這件事我希望到此為止。”
說完,他又看向薑柚三人。
“崔聽蘭同學把帖子刪了,還有你們倆個,也都回去吧。”
拐角處,崔聽蘭看著薑柚,眼裡閃動著淚光,感動道:“薑柚,謝謝你給我一個報仇的機會,將來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會辦到。”
薑柚道:“你不怕陸家報複麼?”
崔聽蘭笑道:“你不是說陸妤姝是私生女麼?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如果陸家亂了,他們還想得起我再說。”
說完,崔聽蘭朝薑柚揮了揮手,走了。
等她離開,荊曉梅四周看了看,小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薑柚眯眼盯著面前光禿禿的樹,道:“崔聽蘭的弟弟和陸妤姝上的同一所高中。”
荊曉梅一臉懵:“我也是那個學校的。”
薑柚扭頭看她:“沒錯,那你聽說過崔安平這個人麼?”
“崔安平?好像有點印象,我們班上應該沒這個人。”
荊曉梅和陸妤姝從幼兒園開始,和陸妤姝就是同一所學校,而且還是同一個班。
就是這麼神奇。
薑柚看似平靜的開口:“你們學校是不是每一年都會招收成績優秀但是家裡經濟條件達不到的學生?還會為這些學生免去學雜費用。”
荊曉梅點頭:“這個我知道。”
“崔安平家裡條件不好,父親癱瘓在床,母親積勞成疾隻能每天靠撿垃圾維持生活,唯一令人欣慰的是她們姐弟倆成績好。”
“崔聽蘭考上了京大,崔安平之所以要進你們的貴族學校,正是因為學校會免去他的學雜費。”
“他很天真,以為進了這所學校不用花家裡一分錢就是對母親最大的幫助。”
“可是他忘了,因為他的貧窮和貴族學校格格不入,他甚至連新的校服都買不起,而是去撿畢業學長們不要的校服。”
剛好有人看到崔安平撿校服穿,就各種嘲笑他。
崔安平本來和陸妤姝沒有交際,但好死不死的有一次和陸妤姝她們班一起上了一節體育課。
“陸妤姝的手鍊搞丟了,正好有人看見崔安平在操場上撿礦泉水瓶子,就斷定是崔安平偷了她的手鍊。”
陸妤姝不禁嘲笑他,還言語侮辱他。-
荊曉梅點頭:“這個我知道。”
“崔安平家裡條件不好,父親癱瘓在床,母親積勞成疾隻能每天靠撿垃圾維持生活,唯一令人欣慰的是她們姐弟倆成績好。”
“崔聽蘭考上了京大,崔安平之所以要進你們的貴族學校,正是因為學校會免去他的學雜費。”
“他很天真,以為進了這所學校不用花家裡一分錢就是對母親最大的幫助。”
“可是他忘了,因為他的貧窮和貴族學校格格不入,他甚至連新的校服都買不起,而是去撿畢業學長們不要的校服。”
剛好有人看到崔安平撿校服穿,就各種嘲笑他。
崔安平本來和陸妤姝沒有交際,但好死不死的有一次和陸妤姝她們班一起上了一節體育課。
“陸妤姝的手鍊搞丟了,正好有人看見崔安平在操場上撿礦泉水瓶子,就斷定是崔安平偷了她的手鍊。”
陸妤姝不禁嘲笑他,還言語侮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