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柚現在懶得跟他計較這個,她問道:“你給學校捐了五百萬?”
傅亦錚道:“是不是少了點?”
薑柚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她咬牙道:“是太多了。”
傅亦錚蹙眉。
“程先生,你能來學校幫我澄澈,我已經很感激了,你不用這麼破費的。”
她還在想著,等高考以後就想辦法搬出去,找機會把這個婚約取消了,把用的錢還給傅九爺。
可是現在,程木一出手就是給學校捐五百萬,還是為了她才捐的,這讓她受之有愧。
傅亦錚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這是九爺的意思。”
本來想給她一個驚喜的。
沒想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錢已經捐了,你有問題等以後自己問九爺吧!”
傅亦錚冷哼一聲,走了。
薑柚:“......”
程先生這是生氣了。
“程先生。”
薑柚趕緊追上去,隻是傅亦錚身高腿長,不一會兒就下了樓,薑柚隻能眼巴巴的從樓上看見傅亦錚離開的背影。
薑柚撫了撫額,突然有些沮喪,她好像總是惹程先生生氣。
還好,她加了程木好友。
薑柚:[程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我隻是心疼那些錢,覺得太虧了,我沒有別的意思。]
薑柚:[你能來學校,我真的很感激,對不起。]
薑柚:[小貓咪淚眼汪汪.gif]
鬼使神差的薑柚發了一個表情包。
可是對方並沒有回覆。
等了五分鐘,薑柚垂頭喪氣的離開,卻沒發現拐角處的江慧妍正用一種嫉恨的目光在望著她。
有關薑柚哥哥給學校捐獻五百萬的事情還沒等放學,學校的感謝通報就來了。
“薑柚,沒想到你哥哥這麼有錢,這麼說來,你這幾天沒回江家是住在了你哥哥家裡?”
“薑柚,你哥哥可真大方,一出手就是五百萬。”
“薑柚,你不會是哪個豪門流落在外的富家千金吧!”
趙甜甜雙手環胸走到薑柚面前,“薑柚,你什麼時候有哥哥了?”
薑柚抬頭看她,視線略過她看向江慧妍,笑道:“遠房的表哥,剛找到我沒幾天,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江慧妍。”
江慧妍被眾人的目光看得啞口無言。
兩人都清楚,這個哥哥是假的。
可惜江慧妍沒辦法說。
江慧妍原本是送薑柚去死,卻怎麼也想不到會給薑柚找了個靠山。
不行。
她一定不能讓薑柚翻身。
下午,江慧妍裝生病去了學校的醫務室。
她躺在病床上,拿出手機發訊息,臉上露出惡毒詭異的笑。
傅九爺都死了三個未婚妻了,再死一個也懷疑不到她頭上。
直到放學,江慧妍纔回教室。
她親昵的挽著薑柚的胳膊,“姐姐,我們一起回家,楊阿姨都想你了。”
薑柚下意識的抗拒,江慧妍故意傷心的道:“姐姐,你是不是找到遠房的表哥就不要我們了?”
薑柚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表演。
江慧妍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爸中毒了,他現在懷疑是楊阿姨下的毒,我爸正在考慮要不要送楊阿姨去警局。”
中毒?
是被下了斷子絕孫的藥吧!
“是麼?”
江慧妍以為她不信,“隻要我說是,那就是。”
薑柚用力握住書包的揹帶,江慧妍在威脅她。
看來江慧妍已經想好要找楊秋貞背鍋了。
她突然有點看不懂江慧妍,明明從小被寵著長大,怎麼就會有那麼惡毒的心思,連自己的爸爸都下得去手。
薑柚突然咧嘴一笑,露出酒窩和小虎牙,“好啊,一起走。”
她想看看,江慧妍到底要耍什麼花樣。
“姐姐,我知道一家店賣的蛋糕超級好吃,我們去買吧!”
薑柚露出一抹微笑,“好。”
江慧妍說的是家網紅店,要排很長的隊,江慧妍想裝病回車裡。
薑柚一臉可惜的道:“既然妹妹不舒服,那我們下次再來買吧!”
江慧妍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走:“不用了,我今天就想吃。”
然後兩人一起排隊。
薑柚不知道江慧妍想乾什麼,所以就一直拉著她,就連後來排到隊進店上廁所她都沒有鬆開江慧妍。
這家店的衛生間在後面,距離後門不遠。
“薑柚,你知道我要做什麼?”隻有兩人的時候,江慧妍也不演戲了,直接露出她傲慢的神情。
薑柚搖頭:“我不知道,不過和你待在一起應該會比較安全。”
江慧妍氣的不行:“別以為有傅九爺給你撐腰,你真的以為能野雞變鳳凰,楊秋貞打的什麼主意我心知肚明,隻不過她應該想不到,傅九爺不僅克妻,而且還是個毀了容的殘廢。”
薑柚眸瞳一縮,震驚道:“你說什麼?”
江慧妍見她一臉吃驚,心裡總算是暢快了些:“傅九爺幾年前出了車禍,是個毀了容的殘廢。”
這事薑柚根本就不知道。
畢竟,以她以前的身份哪裡能接觸到這些。
此時此刻,薑柚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傅九爺不出房門的原因。
從衛生間裡出來,薑柚穩定了心神。
不管江慧妍願不願意,薑柚都緊緊抓住她的手。
“薑柚,我說傅九爺是毀了容的殘廢,你沒聽見麼?”
“我聽見了。”
“那你......”
就在江慧妍準備說話時,突然兩個黑衣大漢出現,用帕子捂住兩人的口鼻,在兩人暈過去後從後門被抬上了車。
薑柚被帶到了一處地方,被粗魯的扔在地上,蒙著眼睛,嘴巴也被膠帶封住,看不見也說不了話。
突然,有一種熟悉的刺痛感傳了過來。
這些人想乾什麼?
抽她的血麼?
但是很快,針頭被抽了出去。
薑柚心裡更慌了,充滿恐懼的身體渾身顫抖,這不是要抽她的血,而是在給她注射什麼東西。
“唔唔唔......”
內心的恐懼和絕望如潮水般向她襲來,眼淚滑落,喉嚨裡發出了絕望的悲鳴。
薑柚的手和腳被綁,她拚了命的掙紮,可是根本掙紮不開,除了讓自己受傷一點作用都沒有。
“唔唔......”
回答薑柚的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賤人,你跟我兒子玩仙人跳,還想讓我兒子坐牢,當真以為我們好欺負,我早就說過,這件事沒完。”
薑柚被這一巴掌打的趴倒在地,之後就再也起不來了。
因為她發現自己渾身軟綿綿的,很熱,汗流浹背的熱,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這股熱意來自身體內部。
薑柚記得這個聲音,這是任如海母親。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熱?”任母走過去抓住她的頭髮愉快的笑了起來,“你害我兒子坐牢,你覺得我會放過你麼?就你這破爛玩意兒也確實配不上我兒子,你放心,今天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會被拍下來。”
薑柚沒有絲毫力氣,隻能任人宰割。
她說不了話,自然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唔......”
薑柚內心的絕望幾乎要將她淹沒,就連意識也在慢慢散失,她不知道自己會受到怎樣的對待。
她真的完了麼?
自從來到江家,她就一直在掙紮努力又艱難的活著,她想活著,比任何人都想。
可是在這一刻,她寧願去死,也不要被人欺負。
“你們動手的時候用不著顧忌,更不用憐香惜玉,這個賤人早就是個破鞋了,小小年紀就想男人,今天你們給她實實在在的上一課。”
“放心吧夫人,這種事情兄弟們最在行,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
薑柚聽到了高跟鞋離開的腳步聲,也知道有人在拉扯她,脫她的衣服......
不管江慧妍願不願意,薑柚都緊緊抓住她的手。
“薑柚,我說傅九爺是毀了容的殘廢,你沒聽見麼?”
“我聽見了。”
“那你......”
就在江慧妍準備說話時,突然兩個黑衣大漢出現,用帕子捂住兩人的口鼻,在兩人暈過去後從後門被抬上了車。
薑柚被帶到了一處地方,被粗魯的扔在地上,蒙著眼睛,嘴巴也被膠帶封住,看不見也說不了話。
突然,有一種熟悉的刺痛感傳了過來。
這些人想乾什麼?
抽她的血麼?
但是很快,針頭被抽了出去。
薑柚心裡更慌了,充滿恐懼的身體渾身顫抖,這不是要抽她的血,而是在給她注射什麼東西。
“唔唔唔......”
內心的恐懼和絕望如潮水般向她襲來,眼淚滑落,喉嚨裡發出了絕望的悲鳴。
薑柚的手和腳被綁,她拚了命的掙紮,可是根本掙紮不開,除了讓自己受傷一點作用都沒有。
“唔唔......”
回答薑柚的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賤人,你跟我兒子玩仙人跳,還想讓我兒子坐牢,當真以為我們好欺負,我早就說過,這件事沒完。”
薑柚被這一巴掌打的趴倒在地,之後就再也起不來了。
因為她發現自己渾身軟綿綿的,很熱,汗流浹背的熱,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這股熱意來自身體內部。
薑柚記得這個聲音,這是任如海母親。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熱?”任母走過去抓住她的頭髮愉快的笑了起來,“你害我兒子坐牢,你覺得我會放過你麼?就你這破爛玩意兒也確實配不上我兒子,你放心,今天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會被拍下來。”
薑柚沒有絲毫力氣,隻能任人宰割。
她說不了話,自然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唔......”
薑柚內心的絕望幾乎要將她淹沒,就連意識也在慢慢散失,她不知道自己會受到怎樣的對待。
她真的完了麼?
自從來到江家,她就一直在掙紮努力又艱難的活著,她想活著,比任何人都想。
可是在這一刻,她寧願去死,也不要被人欺負。
“你們動手的時候用不著顧忌,更不用憐香惜玉,這個賤人早就是個破鞋了,小小年紀就想男人,今天你們給她實實在在的上一課。”
“放心吧夫人,這種事情兄弟們最在行,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
薑柚聽到了高跟鞋離開的腳步聲,也知道有人在拉扯她,脫她的衣服......-